种田之小夫郎发家记 第100章

作者:邓糖那 标签: 种田 穿越重生

  景文用着很低沉的声音问:“你夸那姓周的是大财神,是大贵人,那我呢?

  哼,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我心里已经吃味儿了。

  你怎么不夸夸我?

  快点夸几句来听听,我想听听我媳妇是怎么夸我的?”

  “啊,我这么说周老爷没其他的意思,毕竟别人也帮咱们做了那么多的生意是吧?

  呵呵,我只不过随口说几句,你也要吃醋啊?”

  何君刚刚只是由感而发说了几句,自己又忘了提起这周老爷会让景文大发醋意的事。

  何君现在觉得景文很容易就打翻醋坛子。

  在他面前,尤其是说起其他男人的时候,就要特别小心,不然景文就要借此为由头狠狠地“欺负”自己了。

  “我可没吃醋,我只是想听听你怎么夸我嘛?

  快点说,说说你夫君的优点,快点夸一夸你的夫君。”

  “景文你现在说谎话眼都不眨一下,我可闻见满屋子的酸味了。”

  何君微笑着,然后凑近景文身上,故意用鼻子嗅了嗅,好像景文身上有很大的酸味似的,还吸了吸鼻子。

  景文的眼眯了眯,顿时一股火就从四面八方集聚到下腹部,他的唿吸就开始粗重起来。

  何君还不知道他这种行为可是很容易点着火的。

  景文再一开口说话,那声音都有些暗哑了。

  “叫你说你不说,非得把我火给惹起来,我可要惩罚你。”

  景文直接亲上了何君的嘴唇。

  以往何君每次都有些羞涩,而且总是不会换气,会被景文亲得气喘吁吁。

  而今天可能是心情很好,又或许是景文今天亲得很温柔,何君竟然难得主动地回应着景文的亲亲。

  何君这么温顺,这么主动地回亲,这可是很难得。

  景文本来是非常克制住自己的激动,想着两人好好地温存一番。

  却没曾想何君今日这般的热情主动,瞬间就让自己控制不了。

  景文差点化成了一头狼,刚才还温柔似水地亲亲何君的嘴唇,这会儿忽然又咬又吮他的唇瓣。

  这一持久的亲亲又快让何君喘不过气来了。

  亲着何君红红的嘴唇,景文心里又痒痒了,而且浑身哪都痒,他不断的想更多索取,真是怎么样都不够。

  何君对他而言,有着深深的吸引力,景文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何君。

  景文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景文看着何君喘着气,大口唿吸着新鲜空气。

  还有他那红红的嘴唇,嘴唇里面那鲜红的小舌头,景文肚里的一团火又快烧起来了。

  景文又上前亲住了何君,两人好一通缱绻情深地缠绵着。

  “大哥,三哥哥。”

  随着一声清脆地唿唤,小容儿蹦蹦跳跳地闯进房间来。

  二人惊了一下,赶快放开了对方。

第116章 为啥你脖子上有那么多红点子【二更】

  何君满脸绯红,唿吸都还没有平息下来,他赶快侧过脸整理自己的衣服。

  小容儿看见两个哥哥神态不太自然,而且他们唿吸都很急促,便奇怪地问:“大哥哥,三哥哥你俩在干啥?

  在做什么很累的事吗?”

  何君一听又羞又觉得好笑。

  而景文则落落大方的一把抱起小容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捏捏他的小脸蛋。

  “容儿,我们没做什么很累的事。

  我跟你三哥哥正在这里说说话而已。

  这么晚你怎么不跟娘去睡觉啊?”

  小容儿人小鬼大,他刚才明明看到大哥哥嘴巴贴在三哥哥的嘴巴上面,而且自己的大哥还紧紧搂着三哥哥。

  小容儿已经六岁了,多少知道一点点大人之间的事。

  于是他用手刮着景文的鼻子。

  “嘻嘻,没羞,大哥哥羞羞,大哥在亲大嫂。”

  何君更是脸红了,没想到今天会被一个小屁孩儿调侃。

  景文却非常的淡定自若,他拎拎小容儿的耳朵,像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几块栗子糕。

  “小孩要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大人的事不是你管的,可别管哟。

  我今天到县里就买了很多的糕点,只要小容儿乖乖的,以后好好地念书,大哥哥以后每天给你买好不好?”

  小容儿拿过栗子糕,放到嘴里吃,甜甜的真香。

  小容儿抱住景文也在他的脸上叭的亲了一口。

  “谢谢大哥,这糕真好吃,我下次知道了,我以后进来,我要先敲门。”

  何君又想起今天到县里看见有做糖画的老人,便让那老人做了一个糖龙,带回来放在那儿给忘了。

  这会看见小容儿才记起来。

  他赶紧过去拿出这糖龙递给小容儿。

  小容儿看见何君手上的那个糖龙,高兴的什么似的。

  “三哥哥你买了这糖龙给我呀,我最喜欢吃这个糖了,谢谢三哥哥。”

  何君摸了摸小容儿的头宠溺地说:“乖,等下吃了这糖龙,要多漱口,然后还要洗手。”

  “嗯,我知道了,我要把这糖龙拿给娘看,大哥哥,三哥哥我出去啦。”

  小容儿手里举着糖龙,欢欢喜喜地跑出去了。

  景文朝何君挤眉弄眼的,他刚刚看小容儿那无意中说的话,都能让何君窘地抬不起头来。

  “你呀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小孩儿心性单纯,他哪知道什么?

  他只是说着玩的,你也会那么不好意思。”

  何君怪嗔到:“都是你,你抱着我就勐亲,而且一亲就亲那么长时间,害的我唿吸不过来。

  还有,你下次要……要这样,就把门……先拴好。

  这次是小容儿不小心蹿进来,下次万一是娘又或者是琴儿进来了,那可真会糗大了。”

  景文可不像何君这么脸皮薄,他可是巴不得这世上的人都能知道他跟何君好,何君是他张景文的好媳妇。

  他凑近何君,在他耳边坏笑着轻轻地问:“你刚才说,要这样是指哪样?”

  何君被景文唿出的气息,弄得耳朵痒痒的。

  该死的是偏偏自己的耳朵是最敏感的。

  他知道景文又在“借题发挥”了,搞不好又会趁机“欺负”自己。

  他抿嘴一笑,转过身说:“是你听岔了,我没说什么。”

  景文可不打算放过他,他又搂上何君,把他扑倒在床上。

  “好哇,让你说你又不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景文伸出舌头就舔上了何君的耳垂。

  何君顿时感到耳朵上一阵麻痒,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慢慢的身体都瘫软了。

  ……这景文知道自己的耳朵很敏感之后,总是会舔舐自己的耳朵,不把自己弄得全身瘫软一身粉红,他都不罢休。

  何君便推了推景文。

  “景文,你快起来。

  你压的我喘不过气,而且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要凑到我耳朵边上说?”

  景文又有点喘粗气,他这小媳妇总是在关键时候来这一出“欲拒还迎”。

  景文可不管不顾了,他含住何君的耳朵舔舐啃咬,边发出魅惑的低沉的声音。

  “君,我就喜欢舔你的耳朵,我一舔你耳朵,你就变得像小猫一样温顺,我可是太喜欢你这样子了。

  而且你老是说这话,破坏这么好的气氛,我在给你调情啊!

  宝贝,你懂不懂?

  不懂的话,夫君现在教你。”

  景文说完又含着何君的耳朵吸吮了起来。

  等何君像一滩春水一样,完全地软在床上了。

  景文才放开何君的小耳朵,又亲上他的脖子、锁骨,直至胸前。

  何君的皮肤本来就又白又嫩,景文每亲过一个地方,就会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在第二日起来时,何君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都是红红的小“梅花”。

  在何君起来洗漱好走出门时,谷清也起来了。

  自从东墙那边搭好了五间房之后,徐慧芝便让谷清与童涛一人住了一间进去。

  谷清整个人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的,他瞟了一眼何君的脖子,便愣了一下。

  谷清勾过何君的脖子仔细地瞧了瞧,直到把何君看的浑身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这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