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小夫郎发家记 第101章

作者:邓糖那 标签: 种田 穿越重生

  “何君,你脖上的这些红印是怎么来的?”

  谷清是个灵虫,而且是个清心寡欲正在修行的还未开过荤的小子。

  因而这人与人的情爱之事,乃至闺房之事,对他而言就是一张白纸,他真的是啥都不懂。

  他敏感的觉得何君脖子上的红点子象是有人掐上去的,便有点好奇地问他。

  何君也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就压根没往昨天晚上那事上想。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反问:“啊,我脖子上有那么多红点子吗?

  我怎么没感觉到皮肤痒?”

  谷清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持续询问:“你这红点子像是被人掐出来的,告诉我,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一听谷清说欺负两个字,何君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红点子是昨天晚上景文亲亲时留下来的。

  想到这,何君顿时脸又红了,暗暗在心里怪着景文……这景文太不注意了,昨晚抱着自己一顿勐亲,门没反栓,又被个不懂事的小容儿看见了。

  这亲自己也太用劲亲了,就留下了这满脖子的红印子,所幸这谷清也是不知情爱之事的人,现在就随便找个理由煳弄煳弄完了。

  何君赶紧将自己的衣服领子往上拉一拉,试图想遮住脖子上的红印子。

  然后他挺尴尬地笑笑。

  “嘿嘿,没事,真不是谁掐的,是我昨儿吃坏了东西,所以就长了些红点子,过两天就好的。”

  谷清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便没再说什么。

  但谷清可不是这么好煳弄的。

  要知道他可会读心术,他知道何君不太擅长撒谎,他早看出何君这是编了个理由搪塞自己呢。

  谷清是一个想要知道什么事就一定要去弄清楚的蜂王。

  他平生可是最讨厌别人敷衍自己,于是何君脖子上的那些“小梅花”就很成功地引起了谷清特别的兴趣。

  谷清断定是有人掐的,因而他就一定要弄明白谁是掐他的人。

  于是咱们这位带着强烈求知欲望的蜂王谷清,在这一天就非常注意何君的动向。

  特别是何君单独一个人行动的时候,谷清总是会偷偷地跟着他。

  白天谷清觉得何君很正常,也没有谁对他动过手。

  谷清就想那晚上我一定可得盯紧了。

  晚上,谷清在大家吃完饭都回房之后,他也回了房。

  他回房之后就地打了个圈,就见房内金光一闪,谷清变成了那只大蜂王。

  他偷偷地飞进何君的房内,停在一个阴暗的不明显的角落,悄悄地观察着何君。

  没过多久,景文就进来了。

  这次何君可多长了个心眼,等景文一进门,何君就马上过去把门反拴了。

  紧接着,景文嘴里说着柔情蜜意的话,抱上了何君两人倒在床上,景文就亲上何君的嘴了,亲了好一会,他又亲上何君的脖子。

  蜂王谷清此时才明白,在何君脖子上弄出那么多红印子的人竟然是这景文。

  谷清曾经听童涛还有那些帮工总是开玩笑打趣何君,笑着说他是景文的好媳妇。

  那时谷清还以为是他俩关系很好,好的可以穿同一条裤子,因而大家就开他两个人的玩笑。

  谷清并未把他俩的关系往那深处去想。

  就凭谷清他一个涉世未深的灵虫,他也弄不懂男人与男人之间怎么也可以产生这些情事?

  他耳朵非常灵敏,别人就是在很远处说悄悄话,他也能听见。

  他也是无意中听过好些个男人说这南岳朝好男风,男的跟男的也能在一起做“那事”。

  但具体怎么做那事他也搞不懂。

  谷清原来只是一只普通的蜂王,没有被道士点化之前,蜂王其实是母的,就是可以生很多蜂卵的。

  因而他从虫的角度认为,这世上人有男女之分,虫也有公母之分。

  所以人就是男跟女会成婚,而虫也只是公与母会交合,才会产生后代。

  不过他被道士无意中撒上了那些灵酒和灵水,道士又教他修行,待他进阶到六级之后,蜂王却化成了一个男儿身。

  好像也不全然是男儿身,他好像懵懂地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双儿。

  小闲话(蜂王:虽然我是只灵虫,但我已化成男儿身,我也要“开车”。)

第117章 上了“活色生香”的启蒙课【一更】

  谷清也不太懂双儿这个字面的意思,但他有灵力法力又会读心术。

  在他发现自己化成的这个男儿身有些异样的时候,他便通过法术找到一些双儿。

  谷清通过灵力、读心术去窥探他们的身心,因而他才知道自己就是个双儿,是那种可以生孩子的男子。

  按他这个灵虫的理解就是,自己属于那种雌雄同体的异类。

  谷清对自己能够化成人形已经很庆幸了,所以他根本不在意自己到底是男是女,或者是双儿,反正能化成人形就很满足了。

  谷清看着景文情意绵绵地亲着何君,两人一副陶醉缠绵的样子。

  似乎两人都很受用也很舒服。

  谷清心里可犯迷煳了,这男人喜欢男人是啥子感觉?

  看他们俩人这一副幸福的模样,似乎还是挺乐意这样干的。

  谷清耳朵里传来两人“啧啧”的亲亲声,景文还时不时地发出喘气和低沉的呻吟声。

  谷清现在已经化成了人形,他也算是一个正常的男子,虽然是个双儿,但他该有的也都有了。

  谷清忽然间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甚至感觉到全身都发热,而且越来越热,甚至他下边因为景文与何君热情如火般的亲热而硬了。

  谷清自己都不敢置信,他会因为看两个大男人的亲热自己也会起反应。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谷清可一直都是清心寡欲地潜心修行着。

  他认为这些男女之情或者男男之情啥的都是世俗的东西。

  他谷清根本不屑一顾,再说他也不懂。

  而今天就光看着这一幕,自己却起了反应,这让他有点茫然,也不知所措。

  谷清已被自己身上异样的反应给惊着了,再呆下去,自己该不会被这忽然起的“欲火”给烧着了吧。

  此时自己那平时引以为傲的清高资本在此时已经丢盔弃甲了。

  谷清有些慌乱,甚至有点狼狈。

  他赶紧化成了一只蜂王,逃离了何君的房间。

  当然正深陷在情意绵绵当中的何君与景文定然没想到,他们给这不谙情事的蜂王谷清上了“活色生香”的启蒙课。

  ……

  景行近段时间接了一个大单生意。

  隔壁村有个大地主,他近日儿子要娶媳妇。

  他是一脉单传,就这一个独子,因而宝贝的不得了。

  所以他儿子大婚,这大地主是准备大办特办。

  他要非常隆重地办这场喜事。

  本来他那个村也有木工坊,但他听闻景行的木活手艺特别好,便特意来鹅湾村,找到景行的木工坊,要向景行定制一批家私。

  这大地主再三重申其它家私要好的木头做,这婚床却一定要求是黄花梨木做的。

  这大地主也说了,只要景行按他这个要求去做,并且做得非常好,银子不是问题。

  大地主当即拿出五十两银子做定金,说等家私全部做好了再付余下的银子。

  景行见有这一大笔的生意上门,心里是感到欣喜的。

  拿其它好木头做家私,这个不成问题,因为好木头品种多的是。

  但这大地主却提出婚床一定要用黄花梨木做的,这却让景行有点为难了。

  要知道这黄花梨木一是很昂贵,二是一木难求。

  黄花梨木本身就很少,都是那些大地方富商之家才会去做的。

  况且这黄花梨木本身色泽黄润、材质细密、纹理柔美,香气沁人,所以备受那些富商及达官贵人的喜爱。

  这大地主看见景行犹豫着一直没回应,便财大气粗的又在那堆银子上放上一百两银子。

  “我真是冲你这做活的手艺来的。

  张木工现在做活的名声在外,人人都说你做的家私非常好,因而我才到你这木工坊来定做的,你就说句话到底接不接这活?

  我另外再加一百两银子。”

  景行倒不为所动,他旁边的两个学徒可兴奋了。

  这可是他们来做学徒之后,第一次接到这么大的生意。

  他俩也知道自己师父犹豫着没答应下来,一定是听到要用这黄花梨木做婚床而为难着。

  师父肯定是怕这黄花梨木一时难以找到,那就做不了婚床了。

  景行其中有一个徒弟叫肖令,他特别的机灵聪明。

  肖令拉过景行,轻声地对他说:“师父,他们也是冲你的名气来的,有这么大的生意,咱干嘛不接?”

  “他说做其它家私要好木头还好办些,可他指定这婚床一定要黄花梨木,我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去找这黄花梨木?”

  “师父,这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咱们大活人还会被尿给憋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