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辉煌
傅骜最讨厌欺骗,特别讨厌。
“你还在因为那件事恨我吗?”白连城似想到了什么,随即问道,“恨我不该利用你接近傅拓野。”
“你骗我的只有这一件事吗?你和鹤冰诀的事不算吗?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是什么人?为什么…….”
为什么鹤冰诀知道他是异兽?
那白连城是不是也知道?
傅骜确定那晚他带着众人来傅家的目的绝对不纯,并且他也确定他和顾之洲说自己的时候,在大树的后头看见了一双翠绿色的眼眸,而那双眼眸就是化形后的傅骜!
傅骜将下半句话隐没在了口中,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他,似是要将他看穿。
“我和鹤冰诀的关系一句两句说不清,但确实,我们并不是相互喜欢的关系,他不喜欢我,我更不喜欢他。”白连城回道。
傅骜:“那你们为什么要装?全复瑞谁不知道鹤冰诀喜欢你喜欢的死去活来,你们这么做得目的到底是什么。”
白连城不想说他和鹤冰诀之间的事,谁都看得出来。可是傅骜有满腔的问题想问,而且他也不想和他废话,多说一句无用的话都费口舌,所以白连城无论怎么绕,傅骜都会将话题拉回来。
白连城轻声笑了一下,看上去不再那么楚楚可怜,反而好似带了一些嘲讽:“只有我们再装吗?你怎么不说说你的小妈顾之洲,他就没有在装了吗?以前不也喜欢我,喜欢的要死吗,可现在呢?还不是嫁给了傅拓野?!!!”
少年仿佛越说越生气,表情都开始狰狞,完全与平时乖巧柔软的样子大相径庭。手腕上被傅骜打开的痕迹越发的明显,他的肌肤一碰就红,红艳艳的围在手腕上,却也比不上他在激动下涨红的脸。
傅骜稍感诧异的看着他。
白连城这是在吃醋,在吃谁的醋?
“他和你不一样。”没有任何的犹豫,傅骜斩钉截铁的回答了他。
白连城吼道:“哪里不一样,到底是他不一样,还是你爱上了他,所以不一样也变得一样了!?”
“我、没、有、爱、上、他!但、他、就、是、和、你、不、一、样!”
傅骜一字一顿的盯着白连城,似乎是被刚才说出来的言语所激怒,又或者是在掩饰着什么,以至于白连城刚说完,傅骜便一口回绝了。
注视着傅骜这副模样,白连城无不可笑的扯了扯嘴角。
平时柔软害羞的样子早已烟消云散,情绪激动的就像是灌了开水快要炸开的玻璃瓶。
而他现在可不就是快要炸开的玻璃嘛。
顾之洲不知道被鹤冰诀带到哪里去了,他还在和傅骜套话,还什么都套不出来。
而他不知道的是,傅骜是真的不知道。
白连城没有对傅骜喜不喜欢顾之洲做出任何评价,或者反驳,吼出来以后就仿佛一颗泄了气的皮球,又或者是一滩烂泥,无力的坐着。
片刻后,恶狠狠的抬起了头,如平时一般的双目血红,只不过以前是佯装流泪,装楚楚可怜,所以红了眼睛,而这一回更像是在崩溃的边缘,硬生生逼红了眼眸。
“我再问你一遍,顾之洲到底去哪里了。”
“不知道!”
没有得到任何有意义的回答,白连城的最后一丝耐心已然耗尽,不再看傅骜一眼的走了出去,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傅凌寻遍了傅骜常去的拳击馆,终于找到了他的踪影。
二话不说的冲进来,蹲在他的面前看他的伤势。
而傅骜的恢复能力本就要比正常人类快,所以在和白连城扯皮的这段时间,流着血的伤口早已凝结,正在悄无声息的恢复如初。
“傅骜,你没事吧?你这是和谁打架了?居然能把你弄成这样?”傅凌还处于懵逼状态,傅骜一个电话什么都没说清楚,只说鹤冰诀将顾之洲带走了。
傅凌对鹤冰诀这个少年有印象,是傅骜的情敌,喜欢白连城,不过那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一名学生而已,带走了就带走了呗。
几个小毛孩能干什么啊?
傅骜:“没时间了,我路上再和你解释,你刚刚来的时候看见白连城了吧!快,跟上他。”
与此同时,狂奔出拳击馆的白连城接到了鹤冰诀的电话…….
*
顾之洲在黑漆漆的金笼里,怀疑人生。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第一个问题;爷是顾之洲,一名车祸穿书者。
为了保命,果断的选择当一条咸鱼。
第二个问题:爷在笼子里。
哦,不要误会。
不是狗笼。
狗笼没有这么大,这么好看,这么豪华,并且上面还不应该有火油。
所以这TM到底是个什么笼子啊?
谁家鸟笼建这么大啊,谁家鸟笼上面还涂火油啊!
干什么,生烤金翅大鹏吗?
第三个问题:我在干什么?
爷在用脚给傅拓野发微信€€€€括弧(发不出去QAQ)
太难了,脚根本不好使啊!
顾之洲好日。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好端端的一个两个怎么就全疯了呢??和他们比起来,傅家崽崽们以及反派大佬的异常算什么啊,简直就是天堂啊,有莫有!!
顾之洲对这本书槽点颇多,以至于吐槽都吐槽的累了。
但是他也在用脚尝试发微信的这段时间,好好地回忆了一下。
他所看得‘所剩太多’的内容中,是真得没有和鹤冰诀藕断丝连的地方,也没有和他眉来眼去的时候,他们之间也没有地下情。
非常的洁!
所以不应该是情杀!
那为毛鹤冰诀会喜欢他?又为毛将他关在了笼子里?!!
好嘛,想不通,跳过,下一条。
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傅家人到底多少岁,他们到底是人还是异兽。
如果他们真得是看上去的那么大,这些照片怎么解释,怀旧复古照?
如果他们也是人,那在傅家经历的那些奇怪的事是不是真的只是他的错觉?
好吧,还是想不通,没有下一条可以跳了。
反正也逃不出去,既来之则安之吧。
顾之洲逼着自己开始休息,等待着如果有人出现的话,他有力气能够自救。
结果,刚憋着气闭上眼睛。
鸟笼下,一部分的黑布就发出了稀稀疏疏的响动。
顾之洲一个鲤鱼打挺,目瞪口呆的望向了那片蠕动的黑布。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老鼠吧!
不能吧,不能吧,顾爸爸记得他进来的时候这间屋子挺亮堂的啊,不应该有老鼠出现啊!
顾之洲怕蛇、怕一切软体动物,但是不怕老鼠,就是觉得恶心。
如果真得钻进来一只老鼠,顾爸爸一定会给他跳一段霹雳舞,什么时候把他跳出去了,什么时候算。
可是与顾之洲想的不一样。
€€€€蠕|动揉搓着的黑布,慢慢的被撩起来了一角,打眼望去就是一道纯白,紧接着那一角就鼓起来一个小鼓包,然后崩进来了一条乳白色的、毛绒绒的、又长又粗的、有肌肉男人手臂粗细的一条狐狸尾巴。
怎么说呢。
纯黑之中崩出一道白。
软绵绵的就像刚制作成的棉花糖,蓬松有力,软乎可口。
嗯…….就是这种感觉。
想崩大豆一样,噗的一声,小狐狸的大尾巴就挤了进来。
看见这一幕的顾之洲快哭了。
呜呜呜€€€€€€€€小狐狸,爸爸爱你(づ ̄3 ̄)づ€€~!
狐狸这段时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首先变化的就是那条丰满的尾巴,而现在不知道是因为周围用黑布蒙着的原因,还是太暗了,没有多少光,那条尾巴就显得尤其粗大,又好看又丰|满。
小狐狸的尾巴挤了进来,紧随着毛乎乎的身躯也挤了进来,看上去好像很是费劲,屁|股先进来,然后是身子,再然后是头。细密柔软纯白的毛发沾上了些许笼子上的汽油,软趴趴的粘起来几缕,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小狐狸的美貌。
小狐狸长大了,也变得更漂亮了。
顾之洲:“唔唔唔€€€€€€€€”
嘴被堵着,顾爸爸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小狐狸跟着:“呜呜呜€€€€€€”
傅绮:追死老子了,老子一直跟着鹤冰诀的宝马跑啊,差点累断老子美丽修长的大长腿。
还差点被人类的汽车碾死,第一次觉得开车开那么快,除了装逼,还要命!
等老子恢复了,就开大众!
不过,好在最后还是追上了。
小狐狸终于钻了进来,将对着男妈妈的肥pipi调了一个个,猛地扑在了顾之洲的身上,撒娇般的蹭来蹭去。
呜呜呜的直叫。
傅绮:快!快!快让老子蹭一蹭,看在老子这么辛苦的份上,快用你的rou|体温暖我,快让老子好好休息一下。
完全不知道小狐狸所想的顾爸爸很感动。
小狐狸的嘴角还带着血,应该就是被鹤冰诀那一巴掌打得!
混蛋,什么天降神攻,他就是渣攻、王八攻!
小动物都下这么重的手,下辈子让他转只动物,好好尝尝小动物的苦!
顾之洲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根本没有办法抱小狐狸,不过小狐狸好像也知道似得,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两只蹄蹄踩着他的大腿,另两只蹄蹄搭在他的肩膀上,毛绒绒的尾巴狂摇,还不断地用头蹭他的脖颈,一会儿又挤到他的肩弯,伸出猩红的小舌尖轻轻地舔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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