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轻云上
这种懦弱又缺爱的性子,最好拿捏了,软硬兼施,定能让对方为他们当牛做马。
道士对和尚这方面的眼力见儿十分信任,眼珠一转就定了心神。
两人还想进一步动作,时砚抢在他们前面行动。
在二人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蹲在地上的道士像是被什么东西扯着头皮,拽到地上,躺着起不来,后背一片火辣辣的疼。
居高临下看着时砚,企图给时砚心理压力的和尚,则感觉肩膀上的衣服被人从后面使劲儿拉扯着,将他扯的连连后退,整个人撞在墙上才堪堪停住,后背火烧火燎的疼。
两人反应过来时,哆哆嗦嗦的顺着力道的方向伸手摸去,只摸到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
嗯?
筷子?
十分眼熟的筷子,可不就是时砚方才用来吃饭的筷子嘛!
两人当即明白这是看走了眼,遇上硬茬子了,虽然不明白为何会看走眼,但栽了就是栽了,十分痛快的认怂。
时砚倒像是什么都发生一样,起身收拾碗筷,给锅里添水准备洗碗。
和尚将肩膀处定住他衣服的筷子用以一扳,折成两段。
立马带上笑脸,凑到时砚跟前,将时砚推到一边,讨好道:“您休息,这种粗活儿怎么能让您来做呢!放着我来!”
当即熟练的开始洗碗刷锅。
时砚也不在阻止,坐到厨房唯一的凳子上,一言不发,看着和尚动作。
道士小心翼翼将筷子从头顶的发髻上□□,殷勤的给时砚捏肩捶背,笑嘻嘻道:“您试试小的手艺可好?当年小的凭借这一手,从家中几十个兄弟中脱颖而出,讨了家中老太爷欢心!”
75、大郎喝药
时砚一言不发, 气定神闲, 回房休息了一个时辰, 下午就去去屋后翻地, 根本没搭理两人。
下午趁着时砚在屋后翻地, 两人蹲在厨房门口, 和尚王安犹豫道:“现在怎么办?撤?”
道士刘全摇头:“打不过。被抓回来肯定很惨。”
和尚王安开始挠头:“真他娘的倒霉, 读书人就是心眼子多,连和尚道士都骗, 没一个好东西!”
道士刘全深以为然:“不是好东西!”
两人愤愤不平的发泄完, 和尚摸摸仿佛还在隐隐作痛的左肩, 犹豫道:“要不咱们从了?”
道士也摸摸隐隐发麻的头皮,点头:“从了吧!”
但两人的眼睛里到底交流了什么信息,怕是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了。
两人统一了口径,当即殷切的去屋后帮时砚翻地。
和尚人高马大力气足, 但力气总是用不对地方, 将地翻的乱七八糟, 翻过后还要时砚跟在后面重新平整。
道士还算机灵,但没干过农活儿,不到一炷香功夫,手心就起了几个水泡,疼的在地头咋哇乱叫。
时砚嫌烦,打发两人:“真没用!去做饭吧!你们也就能做点儿女人才能做的活儿了!”
两人像是被时砚说的羞愧难当,红着脸离开地头,老老实实去厨房做饭了。
末了道士还笑嘻嘻的保证:“你放心, 我在道观学过做饭,我做饭可好吃了!今晚一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
时砚不在意的摆手:“去吧去吧,别碍着我干活儿。”
厨房里,和尚“当当当”将木板剁的震天响,道士非常随意的烧火煮菜。
等菜咕嘟咕嘟开始冒泡,王安在院子里打量一圈,发现时砚还在埋头翻地,将厨房门从里关上,从怀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
道士将菜从锅里盛出来放在桌上,和尚伸出手,想了下又收回来,在道士不解的目光中,从蒸米饭的锅中盛了三大碗米饭,将粉末倒进其中一碗里,搅拌均匀,确定看不出什么才放心。
午后地头,小甲在时砚脑海里快要笑抽了:“组长组长,他们竟然关起门来给你下药,这是想药死你吗?”
时砚无奈叹气,神色悲悯:“看来,不仅大郎该
喝药了,二郎也要多喝几口才行!”
时砚悠悠起身,背着手溜达到了厨房门口,估摸着里面的人都收拾干净了,才自言自语:“大白天的,两个大男人关上房门,躲在屋内鬼鬼祟祟的……
还是出家人呢!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屋内两人心下一紧,倒是没在意时砚说了什么,快速检查一遍,没什么漏洞,道士连忙起身开门。
笑脸相迎,将时砚往屋内拉:“你莫见怪,咱们这都是为你好啊!”
时砚挑眉:“哦?”
道士不知为何,心头忽然一紧,但他面上极力保持冷静,笑着点头:“你也是从村里出来的,怎的忘了好些村民一年到头都吃不上几顿肉?
咱们这边不算偏僻,若是厨房门大张,被人闻到顿顿都有肉味儿传出去,天天有那碎嘴的婆娘在饭时来串门,有留着口水的小孩儿一天到晚挤在你家门口不走。
你给是不给?得多烦人?你说是这个理儿不?”
时砚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的没错,看在你今天动脑子的份儿上,就奖励你多吃一碗饭吧!”
说着时砚已经坐到厨房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另外两人蹲在饭桌边,毫不在意的等着时砚先动筷。
谁知时砚对着两人满意的点头:“你们二人也不算太过没用,至少这饭菜我闻着就很可口,为了奖励你们,我这碗饭就由你们二人分食了吧!”
作势就要给两人分手里的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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