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的自我修养 第34章

作者:轻云上 标签: 快穿 爽文 穿越重生

转头盯着伯夫人道:“这几天,大嫂不是天天上门吵闹,让咱们把大哥送回去吗?你那头就抵死不认,我这头让人盯紧了张氏,瞧瞧她现下跟什么人联络,这次一定要将张氏身后之人彻底挖出来!”

楚照砚皱眉道:“这些日子,咱们盯着张氏的人回报,说除了正常的采买,张氏那边没和外人有任何接触。这就有些怪了。”

时砚靠在椅子上坐没坐相,脚翘在桌沿上,懒洋洋道:“大哥,这采买上的事可大有学问呢!比如那张翰林家的小公子,与他别府寡居的大嫂有了首尾,怕人说闲话,于是收买了寡嫂家中采买的下人,每日被采买下人装进筐子内偷偷带回嫂子府中。

比如那王相爷家的小孙子,为了瞧刘国公家那貌若天仙的女儿,收买了刘国家采买的下人,在采买下人的掩饰下,从刘国公家中狗洞钻进去,成功避开了守卫森严的前院。

再比如那公主府家的小女儿,看上了京城东街那个卖画为生的穷书生,于是收买了公主府的采买下人,让那穷书生每日乔装打扮混进采买下人中进入公主府,与之私会。”

时砚随口就说了好几个惊天大雷,丝毫不理会其他人一脸震惊失神的表情,自在的嗑嗑瓜子,毫无形象可言,不知道他刚才说的话,给几人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楚照砚不可置信道:“阿砚,你,你是如何得知这些密辛的?”

要知道,涉事之人身份特殊,只要确认了,一件足矣在京中掀起巨浪。

时砚毫不在意的扔下手中的瓜子,灌了一口茶,懒散道:“我是个纨绔嘛!这些事情,在我们纨绔界,都是老生常谈!”

众人心思复杂,一时都没想起来,他们之前的话题,是张氏家的采买到底有没有问题,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现在京中的纨绔界都这般厉害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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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啾~

第31章 每日一揍

时砚不经意间给楚家众人科普了一下他们从未混过的圈——纨绔圈, 让一众人产生了恍惚感, 觉得他们之前对纨绔是不是有什么偏见?

时砚就在大家被忽悠的迷迷糊糊时溜了, 他可不想被反应过来的老爹拉着一顿胖揍,他娘到时候说不得要在旁边加油鼓掌。

外面不知道楚家最近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荣安伯府发卖了大批下人,猜测是出事了,京中的纨绔可没几个真的傻到底,知道楚家有事, 这些天来找时砚出去喝花酒的人都没有,时砚的时间一下子就空出大半儿。

倒是荣安伯大哥楚政旭的夫人,最近没少闹腾, 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好几次上荣安伯府找人,都被伯夫人给挡回去了。

伯夫人瞧着这个可怜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 毫无同情心的想:要怪就怪你丈夫为了张氏生的孩子,丝毫不将其余孩子的性命放在心上吧!被富贵荣华糊了眼,怕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至于时砚,那就是真的吃吃喝喝, 在府里闲逛玩乐, 顺便调养身体。让大夫瞧不出他身体好转的法子多的是,完全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时砚闲得无聊, 将楚家的边边角角都逛了个遍, 楚家祠堂都进去了好几次, 还真被他发现不少趣事。

比如楚家梅园树木长势十分茂盛, 但下面埋的尸骨不在少数,时砚推测,可能是老爷子在世时让人干的,时砚记忆中,有一年老爷子因为大伯与二伯做了什么事暴怒过一次,打那之后大伯身边换了很多下人,自此,伯夫人就不让他去梅园玩耍,更别说开什么赏梅会了。

再比如,老爷子让人藏在祠堂最上方祖宗牌位下面,连荣安伯都不知道存在的书信,时砚毫无负担的打开,里面说了老爷子给荣安伯留了个免死金牌位置,叮嘱后辈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楚家真到了那一天,自会有人引导荣安伯来祠堂找到书信云云。

时砚看完撇撇嘴,毫无压力的从房梁的锦盒中翻出一块儿免死金牌打量一番,毫无兴趣的放回原位。

时砚觉得他家老爷子真是个有意思的人,现在想来,该是故意藏拙,可惜去的早了些。

将楚家翻了个底儿掉的时砚,终于想好了自己将来要走的路,于是施施然让人从外面搬了一大摞画本子到院子里,并且大声对所有人宣告:“从今往后,我要好好读书,没事别来打扰我!”

众人一副“天上下红雨了?”“我怕不是产生幻觉了?”“阿砚身上莫非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的表情,总之没人相信誓言是认真的。

但从那天起,出现在楚家众人面前的时砚,一手“天命风流”折扇摇的呼啦啦响,一手不释卷,吃饭看书,走路看书,和人说话也抽空看几眼,还真唬住了不少人。

不知情的瞧了,一定以为这是哪家爱书成痴的风流少爷,长得精致白净,神色自带矜贵,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

前提是,这人不是京中有名纨绔时砚。

一家人也终于弄清楚了,时砚手中拿的,不是什么教化世人的圣贤书,而是外面情情爱爱神仙志怪的画本子。

弄明白时砚看的是什么后,一家人生出了“果然如此”的感觉,这件事就这么轻轻被放过,随时砚高兴了。

又是一家人齐聚在老太太院子里吃饭的一天,其他人说着最近家里发生的事,热热闹闹,时砚仿佛和他们生活在两个世界,一副恬静淡雅的模样,丝毫不为外物所动。

荣安伯脸色沉重的与众人说:“张氏那边有线索了,与张氏暗中联系的人,竟然是福康王府中的老管家。”

能让福康王最信任的老管家出面,这事情怕是与福康王脱不了关系了。

伯夫人吸口冷气,不可置信道:“福康王虽是闲散王爷,手中没有实权,但他是先帝亲自教养长大的幼弟,又与当今圣上年岁一般,同圣上一起长大,虽为叔侄,情比兄弟,荣耀非常,为何要与我们小小伯府过不去?”

楚照砚脸色沉重,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福康王的母亲,曾经是咱们楚家的一个远房姑奶奶,在太、祖的后宫做个小小的答应,生下福康王后人就悄无声息的没了。

还是先帝继位后,怜惜和他儿子一般大小的幼弟,追封了已经死去的福康王母亲为昭仪,全了福康王的脸面。”

伯夫人缓缓点头:“是这般没错,若不是你特意提起,娘都忘了还有这么一茬,实在是福康王的生母的存在感太低了。

不过这与这件事有何关系?”

楚照砚缓缓吐出一口气:“我这几天曾托人去礼部找了那位姑奶奶当年进宫时的画像,长相竟然与父亲有七八分相似,虽然福康王生的与咱们楚家人没什么相似之处,但万一福康王的孩子与我阿砚相似呢?”

想到那日宛若苍松翠竹站在楚家大厅,与荣安伯六七分相似的楚晖砚,众人大惊,屋子里不知是谁将茶杯打翻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在一旁听了一耳朵的时砚心里连连点头,这个家里,若说敢想,那还真是楚照砚最敢想,其他人就不会有这般听上去就非常扯淡,但仔细一想又很合理的大胆推测。

荣安伯听了儿子的推测,脸色更加不好了。

老夫人倒是很快就沉住了气,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