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的自我修养 第612章

作者:轻云上 标签: 快穿 爽文 穿越重生

这边为了一个盟主夫人,或者说太子妃的名额,一群加起来几百岁的老头子聚在一起差点儿将脑子给打出来。

而当事人时砚觉得自己是个遇事非常直接的江湖人,所以面对这次江湖上特意搞出来的试探他的小动作,完全没用复杂的处理方式。

就一人一马,拿着他的大铁剑,一路从京城杀到武林盟,千里距离,一路杀过去,但凡遇上搞事的,一点儿都没手软,根据他们搞事的程度,看是断腿还是断手还是断脑袋,不带含糊的。

出京一百里开始,他的杀神名声先于他□□马儿的速度传遍了大江南北。

从京城到南方武林盟,一路上几乎随时都能冒出来几个自称是武林中人,想和盟主谈一谈。

不管这些人背后是谁,代表着谁的利益,想和他谈什么,时砚都不听:“给了你们整整一个月时间和我说话,一个个都成了锯嘴的葫芦无话可说。

这会儿跑出来显摆自己的能耐,真当我这太子一天到晚没事儿做,净跟着你们耍心眼吗?晚了!”

时砚骑在马上,每逢遇到自称是武林中人想和谈一谈的时候,都要弯下腰,耐心的问对方一句:“叫什么?哪派人?”

待对方自报家门后,便从怀中掏出厚厚的册子,骑在马上直起身子,细心的从册子中查找这人的位置。

若是榜上无名还就罢了,算是逃脱一命。

若是榜上有名,呵,那就对不住了,只能按照他的道理行事,不多做什么也不少做什么,挨鞭子,挨板子,还是上断头台,都有他的章法。

一路行来,可谓是火花带闪电,所过之处,留下的痛苦哀嚎之声接连三月不绝于耳。

偏旁人还不能说什么,毕竟时砚是一点儿不带冤枉人的,在搞出血腥画面,将周围人吓得瑟瑟发抖的时候,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罪状扔出去,上面一条条,一桩桩,何时何地做了何中恶事,该当受到朝廷何中惩罚,证据确凿,丝毫不带冤枉人的。

算是将那些人的老底儿都给扒拉干净了,底裤是何中颜色,都成了一路上旁人口中的笑谈。

这一行为彻底将江湖上某些自称行侠仗义,义薄云天之人的脸皮给扒下来了。

什么和小嫂子睡觉,和爹的小妾睡觉,爹和姨娘生的弟弟妹妹们,其实是他儿子,而他媳妇儿和他爹偷情,生下的孩子成了他儿子,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更是经过这一途径传的天下皆知。

这中事在时砚搜集来的证据里屡见不鲜,人们对这中八卦的热衷程度,大大超出了缩有人的预期。一时间民间关于以这些人为蓝本创作的表演形式五花八门,传唱度惊人,彻底将这些人钉在耻辱柱上。

随着时间的发酵,江湖人积累百年的好名声毁于一旦,各大门派私底下的生意频频出现问题,从他们所管辖区域出入的商队,再也不愿意乖乖上缴高额的过路费。

更有甚者,过往商队开始雇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高手随行保镖,到了他们地盘儿,不给过路费,二话不说直接开打,将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眼睁睁看着对方仰着下巴,没留下一个子儿的,拍拍屁股离开了。

上百年了,从祖宗手里传下来的规矩,何曾受到过这样的耻辱?!

这些人彻底急眼了,终于明白时砚真的没打算好好和他们谈,也没打算按照他们预想的路走,之前的一切预测出现了方向性的偏差,终归是想差了的。

但事到如今,除了放开手脚一搏,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干他娘的,老子全家现在在外面是个什么名声?家中老母去买个菜,被人打得下不了床一月有余,那是最慈悲不过,常年吃斋念佛,亲自动手给全家烹饪饭食的人啊!

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事儿不能冲着我来?何必牵连无辜老人?

犬子不就是打杀了几个卖身的民女吗?赔给她们父母的钱,足够她们父母三代吃喝不愁的,当事人都不追究了,偏他要出这个头。

狗屁的武林盟主,自从他当了这盟主,好处没捞着,天天夹紧尾巴做人,提心吊胆好不窝囊!

我肖家一定要让他知道,这天下的道理,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即便他是太子也不行!”

说完便转身大踏步离开,背影里都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其余人眼神闪烁,各自沉默离开,之前聚在一起为了给时砚选一个太子妃的一群人,此刻终于分崩离析,在时砚还没到达之前,大厅内人声散尽,徒留一地余晖。

时砚一点儿都不着急,原本快马加鞭,只需要十三天便能到达的地方,遛遛哒哒行了两个月还在途中,距离南方武林遥遥无期。

他能明显感觉到,一路上暗杀,下毒,刺杀之类的行为更加频繁,时砚知道这是有人想阻止自己的行为,已经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

可他一点儿都不着急,摸摸□□的马儿:“这才开始呢。”

不管来什么人,来多少人,都无法阻止他前进的脚步。

于是渐渐地,时砚路上遇到的人,接近他的借口,从一开始的“想与盟主谈一谈”。

成了“请盟主为整个武林的名声考虑考虑吧!”

到了现在,前来寻他之人一拨连着一拨,一见面就跪在他面前哭的好不可怜道:“求太子殿下网开一面,不要再往前行了,我们认输了……您想要如何都能商……”

然后不出时砚所料的,从怀中掏出淬了毒的匕首,对着时砚就想招呼一下,同时四面八方下渔网捕捉的,砍马腿的,勒马脖子的,戳马眼睛的,还有针对时砚上中下三路的,一口气出来上百人。

跟下饺子似的,咕噜噜冒出来。

一场无声的战斗就此展开,鲜血一股股四溅开来,闷哼声与偶尔的痛呼声接连响起,显然这是一批质量与数量都非常高的杀手。

可毫无疑问,这批人又失败了,最后一个人倒下的时候,眼睛里全是绝望,那个稳当当站在人群中间,手握大铁剑的少年。

他,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溅到,还是干干净净的。

这就是盟主的实力吗?这就是天下第一的实力吗?

他已经没有机会去探讨了,身子无力的倒下,将身下聚在水洼里的血水挤压的四散开来。

时砚站在成堆的尸体之中,慢吞吞从怀里掏出那本厚厚的册子,照旧问了那个问题:“叫什么?哪派人?”

就算现场除了远处树上的乌鸦叫声外,并无任何人回答他的话,可他身后跟着的人,依旧会在半个时辰之内,将现场所有人的生平弄得一清二楚,然后对号入座,将他们之前所犯罪行公之于众。

当然,这次侍卫们熟练的在后面加上一条:“刺杀国之储君,十恶不赦。”

整个武林被时砚杀破了胆子,一时间人人听闻“叫什么,哪派的”六个字色变,朝堂上搞后勤工作的诸位大人们,也被时砚下手的狠辣程度吓住了,为他办差更是用上了十二分的小心,生怕这位一时收不住手,拿自己的脑袋瓜子去磨刀。

到了第四个月,杭云散现身距离武林盟三十里外的一间客栈,与最近大杀四方的时砚相对而坐。

杭云散面色复杂的对时砚道:“这次之后,武林中坚力量受到重创,该死之人死了个干净,您特意留下的那些人,最多也只剩空架子,一身的功夫怕是彻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