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儿跑
“殿下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我自己的没了,沈妄呢?”迟应长吸一口气,“我听你们喊他狼崽,他又是什么身份?和沈寂有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迟应感觉到自己的肩膀突然被人轻轻拍了拍,他连忙收口并回头,就看见沈妄正绷着一张脸,定定地看着他。
风烬尘连忙行礼:“陛下。”
“你先下去。”沈妄说。
风烬尘原地站立,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陛下往后如果感到身体不适,直接喊臣的名字就好,臣会第一时间赶来。”
“知道了。”
风烬尘突然将视线转向西边:“如果……沈寂来了,皇后您可以喊辰华的名字。”
然后他也不掩饰,身影直接化作飞烟消失在原地,好像从未来过。
寝宫瞬间又只剩了他们两人,沈妄拉着迟应回殿中。窗外刚刚热闹绚丽的烟花也逐渐平静下来,两人对视,谁也没先说话。
最后是沈妄先开口的:“对不起。”
他清楚地明白刚刚的自己有多么疯狂,甚至是失控的,即使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第一反应还是给迟应道个歉。
迟应不动声色拉高领口,摆摆手表示不在意,但发生的事情无法磨灭,沈妄的异常还是让迟应心底多了一丝警惕。
或许真如风烬尘所说,前世的影响是他们无法逃避的。
“刚刚风烬尘和我说了一些前世的事。”迟应坐在椅子上,茶是温凉的,他拿起喝了一口润润喉,“我曾经和你说,我不想知道前世的一切,但是现在看来,或许我们不得不知道了。”
“那等今天过去,我们一起去问风烬尘或者辰华。”
这样的失控是异常的,沈妄心底也明白,甚至更早,他从察觉到风烬尘并非普通人时,就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第一个预警居然是这样的。
迟应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领子不高,哪怕往上拉了一些,稍微动动,也就能看到脖子上存留的咬痕。察觉到沈妄的目光,迟应脸一冷:“干什么?还开始回味无穷这个意外了?”
沈妄被戳穿心思,尴尬地咳了咳:“这意外……反正也不是很严重,可能就是情从心起,只是不小心被放大了,然后没隐忍住。”
“哦——”迟应长叹,“说明你心里确实有一些龌龊念头对吧?”
“……”沈妄鼓起勇气,假装嘟囔说,“我都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真是的,阿应你根本就不会体谅人。”
“……”
迟应放下茶杯站起身,突然扣住沈妄的肩膀,一个用力甩,直接把当今圣上压在了桌上。
“怎么体谅?”迟应学着那些电视剧剧情,伸手捏住了沈妄的下巴,整个人往下压,“陛下啊,你这样算隐忍吗?”
沈妄双手撑在背后,喉结滚了两圈,突然抬头含住了迟应的唇瓣。
不忍了,娘的。
迟应呼吸一滞,闭上了眼,同时搂住沈妄的脖子,然后整个人几乎趴在了沈妄身上。后脑勺被人轻轻捧住,让他没有后退的余地。
这个吻极深,迟应只觉得自己的唇缝被人用舌尖一点点撬开,唇齿交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紊乱而沉重,心跳震如擂鼓。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来,迟应轻喘着气,眼神有些迷离。
他觉得累,便拉着沈妄坐在了床头,沈妄沉默半晌,突然哑着嗓子问:“阿应,可不可以?”
“……”迟应抿抿嘴,“我亲累了,懒,不想动,下次吧。”
“没事,我不累,我来。”
“……”
算了,迟应想,反正不是他来,累的不是他,爱咋样咋样吧。
也不能真给这孩子憋坏了。
得到了默许,沈妄激动地吸了口气,抱住迟应便压了下去。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顺利得到休息的迟应颇为配合,甚至主动抱住了在他身上的沈妄:“那就劳烦你了,陛下。”
外衣轻飘飘拂落在地,灯光微弱,隐约的轻呢和喘气混在一起。
夜已深。
作者有话要说: 终究逃不了十八岁晚上得发生点事的铁律
第84章 晋江独发
皇帝的寿辰自然不会那么平静的渡过,迟应醒来的时候,沈妄已经开始整理服饰,系上黑金腰带。
沈妄今天穿的龙袍依旧是习惯的黑红色调,衣摆绣着耀眼的金纹,华丽又奢侈,配上他俊美的面容,放在现代绝对是一万个人排队加微信的程度。
迟应没有睡懒觉的习惯,醒了就准备起床,然而刚刚坐起来,腰部就袭来一阵酸疼,让他不得不重新躺下。
动作间,本就没穿好的里衣稍稍滑落下来,露出了半截肩膀,锁骨上吻痕清晰可见。迟应侧头,脸微红,连忙将衣襟拉了回去。
正巧转身的沈妄看到了他的动作。
沈妄忙凑过来:“醒了?这么早?昨天折腾的那么晚,你现在不困吗?”
“……”
这人居然还好意思说出来。
沈妄昨晚刚开始的时候还算矜持,每一步都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他被试探的感觉还不错,也就没有抵触,并且尝试迎合,顺着沈妄的节奏一步步渐进。
然后这小兔崽子尝到甜头后就有点肆无忌惮的意思了。
身上泛红的吻迹就是最好的证明,锁骨和肩膀甚至称得上咬痕。以及因为中途过于生猛,丝质的床单硬生生被他抓破了。
沈妄一副满足的模样,哪怕只睡了两个时辰也是蹦蹦跳跳,苦了他现在浑身不对劲,跟扔进洗衣机里滚了一晚上似的。迟应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一时图省事让沈妄来做。
他愤恨地回怼:“你怎么起这么早?背上的抓痕擦过药了?昨晚不是喊疼让我别抠吗?”
“自然擦了。”沈妄撇撇嘴,“没想到阿应的指甲这般锋利,都快挠出血了。”
“你自己想想你昨晚多肆无忌惮。”迟应翻了个白眼,“抓个背你也好意思喊疼?你那样了我都没喊,就听你在那嗷嗷叫。”
“是啊,你没喊疼,你让我慢点,还说再不停下就要把我的头拧下来。”
“……”迟应握紧拳,“我现在是可以拧下你的头。”
“好啦我错了嘛,阿应。”沈妄坐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讨好地说,“我去参加个寿宴,今天就这一个活动,等会就回来了,然后我们就去现代,我给你买了点东西。”
迟应点点头,一副了然的大度模样,然后扶着沈妄的胳膊缓缓起身:“这床,收拾一下。”
“阿应,其实有的事不能怪我。”沈妄轻声,“就比如,我本来也想收敛,但是你真的……你一说话一喘气,我就更激动。”
“……”
迟应收回手,冷冷说:“我现在觉得你像个登徒子,或者说像个骗子。”
“啊?”
“装一副清纯样,骗我信你什么都不懂,只是尝试一下,结果呢?”迟应突然捏住沈妄的下巴,“结果你是不是很爽啊?”
“嗯……确实。”
沈妄坏笑着在迟应嘴角轻轻一啄,然后火速后退,顺利躲开紧随其后的一拳头。
迟应一愣,继而要紧牙关:“沈——妄!”
若不是沈妄早已遣散了寝宫附近的侍卫,怕是能有不少人听到当今圣上的哀嚎。
“我错了我错了!阿应!别打了别打了我还要去寿宴,回来再给你打好不好?别捏耳朵疼疼疼疼……”
…
沈妄是早上九点左右去的寿宴,离开后,迟应终于挣扎着起了床。他扶着腰洗漱,眼看进来收拾床的仆人时不时面色复杂地往他这瞄,好像他头上突然长了朵花似的。
这种事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意了更尴尬,没法子,他只能权当看不见,和收拾的人自然而然形成一道互不干扰地无形屏障。
直到看他的人变成了沈寂。
由于起床时间晚,彼时他正在吃花糕准备垫垫肚子,结果随着一道红烟飘过,突然就多了个大活人杵在他面前。
“呦,嫂子?吃饭呢?”
迟应被吓了一跳,花糕被他直接捏碎,撒了一身的渣。
“你有病啊?”迟应冷冷说。
沈寂哼哼两声,压根不把自己当越狱犯,直接往桌子上一坐,目光投向刚刚收拾好的床褥,沈寂嘴角浮起一丝坏笑:“昨晚这是干什么了?”
这神情,好像下一刻就要跑出去传的满世界皆知一样。
哪怕沈寂如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攻击性,但是刚刚穿到沈妄身上时,沈寂的疯子形象实在在他心里刻的太深,于是迟应很自然地离开桌案,不动声色和沈寂保持一定距离。
沈寂又哼了哼:“怎么?怕我?还是厌恶我?”
迟应又拿起一块花糕,靠到另一边的椅子山:“不敢,我区区凡胎肉.体,不敢和你们神仙相提并论。”
“我们神仙?我可不是神仙。”沈寂换了个躺姿,瞧着二郎腿,长叹说,“我是妖,不是仙。”
“也差不多,不是凡人就一样。”迟应轻飘飘看着沈寂,“所以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给你哥哥庆生?”
沈寂将长发拨在身侧,沉吟说:“算是吧,不过这是次要的,来,把你衣领扒开我看看?”
“……”
果然是一个娘胎出来的。
见迟应仿佛满脸黑线,沈寂哈哈大笑:“别紧张,我只关心我哥哥,对你可没意思,不然一进殿就给你绑走了,你应当知晓我的手段。”
迟应淡淡说:“是,你们神仙就是厉害,人上人,高考轻轻松松裸考七百五。”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来?”
“不好奇,你要是想说你就说,不想说。”迟应指了指桌上的花糕,“不想说就专心吃糕,挺多的我吃不完,正好分分。”
沈寂啧啧几声,捏起来一块花糕,咀嚼一小口,半晌后才说:“他昨晚刚过十二点时,是不是有异常的反应?”
迟应一顿。
“比如,变得不像他,或者更详细点,他比以往要急躁很多?”
“你逾越了。”迟应放下花糕,站起身,“饭也蹭了,话也说了,这位妖王,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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