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泉
他真的不清楚时怀已经不喜欢他了吗?
怎么可能,于含明是个那么精明又工于心计的人,早在时怀说永远不喜欢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
他只是想要依靠自己卑微的姿态,去博取时怀—点点的同情。
只需要—点就够了,他就能够通过这—点,让他和时怀的这段破碎又难堪的过去,缝缝补补,还能再续前缘。
他不知道,在他不在的时间,在他伤害、冷暴力时怀的这段时间,早就已经有人取代了他,甚至比以前的他,在时怀的心中占据更高的地位。
所以他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可他不知道,他就仍然还能满怀希翼的,自我幻想着、自我满足地脑补着。
很快,他的幻想就被打破了。
因为在开场演讲结束后,于含明去找时怀,结果在—个节目里看见了时怀的身影。
而那个节目,在节目条里已经明确规定——
只能情侣参加。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今天很早吧~明天争取更早!这两天内会定一个固定更新时间,不让大家没有目的地等!
之后应该会多更点,应该是6k以上!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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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晋江独家发表
这个项目是你画我猜,一个规则相当简单的游戏。
成绩按照一分钟内猜中的数量排列,赢的人有奖品,输的人接受惩罚。
奖品是赠送校内店牛肉面馆的20元优惠券,可折算现金。
惩罚也很简单,输的那一组需要一方背着另一方走过50米长指压板,并且被背着的一方需要面朝天空。
这看上去很简单,实际上又痛又恶心,因为面朝天空的话上面那个容易稳不住,一不小心就脚踩指压板了,一旦被背的那一方踩到,那么惩罚就得重新开始。
时怀和顾经闲正在排队这个项目,看着立板上写的惩罚,略略沉思。
时怀回过头去,正正对上了看他的顾经闲,嘴里的话瞬间被止住。
因为顾经闲方才的眼神实在太深情,像是……
像是满含爱恋地看着他那样。
顾经闲见时怀回过头来,眼中的情绪很快就收敛起来,眉峰高挑。
“怎么了?”
时怀伸手,以拳抵唇地咳了咳:“我们确定要玩这种配合默契的游戏吗?感觉容易输啊。”
顾经闲无所谓道:“我都行啊,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怕输。”
“既然怕输的话,我们去玩别的好了。”
说着,就要走的样子。
“诶、诶!”时怀连忙将他给拽回来,眼睛都不敢乱飘了,生怕别人看他们。
时怀带回顾经闲后,啧了声:“我也没说怕输啊,谁怕输了?你刚刚说那么大声,别人都听见了!”
时怀这人有一个缺点,那就是特别容易被用激将法。
上一世何康阳能和时谦他们配合得好,也多是得益于时怀非常吃激将法,一激一个准。
说难听点,别人在网上钓鱼,时怀准是第一个上钩的。
顾经闲淡淡地说:“嗯。”
唇边的笑意都快压不住了。
真好骗。
前面还有两组,就要轮到他们了。
时怀扭过头来,开始跟顾经闲商量策略,对于第一他势在必得!
挣的不是那个二十元的优惠券,挣的是一口气!
时怀条条有理地布置战略:“等会儿我们一个都不要跳过,我到时候给你一秒钟的时间,如果你答不上来我直接用动作的谐音字,你就看我动作就行,知道吧?”
“如果三秒钟还答不上来,那就没办法,我们就换下一个。”时怀说着,用哥俩好的姿势拍了拍顾经闲的肩膀,“不过我相信你的满分绩点也不是白来的,肯定能全部答上来,对吧?”
顾经闲:“唔……不好说。”
时怀:“???”
“士气!拿出必胜的士气来!顾经闲,别那么萎靡啊!振作起来!”
顾经闲耸耸肩:“人家都是真情侣来,我都觉得我们可能会输了。”
“……”
忽然,顾经闲神神秘秘地说:“不然你也给我点真实的情侣感?说不定我们自我催眠,默契度就比别人高了。”
这时,时怀不上当了,头往后仰了点:“你说的真实情侣感,不会是什么亲亲吧?”
顾经闲见他有些警惕,便说:“亲亲脸啊,你想什么呢?”
时怀的警惕果真瞬间降了下来:“那可以。”
顾经闲催促:“那快点的吧,准备到我们了。”
“催啥催。”
时怀凑前去,稍稍踮起脚,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矮了,很不爽,便伸手将顾经闲的脖子拉过来。
他扬起下巴,淡色的唇很快就准备碰上顾经闲的侧脸。
谁知,顾经闲突然偏头。
两片唇贴了一瞬间。
时怀惊慌失措地往后逃,顾经闲也没拦着,而是有些紧张地解释。
“不是,你听我解释,你怎么突然拉我脖子,我以为你要跟我说什么悄悄话,我就回过头来了。”
时怀还能感受到两片唇方才触碰过的温度,整张脸都通红,脑袋充血了。
“你……”
时怀不知道怎么说,长得矮还是他的错呗?
顾经闲也有些心虚,咳了咳:“没事,没人注意……”
“哇哦……”
他话还没说完,后面就有好几个男生怪叫:“注意到了哦。”
顾经闲:“……”
怎么办,解释不清了。
时怀:“……”
今晚暗鲨顾经闲。
游戏很快轮到时怀他们。
时怀深吸了一口气过去那边比划。
限时一分钟,还有一对情侣在他们旁边一起,惩罚是每两组的败方要去踩指压板。
……
一分钟过去了。
时怀看着自己这边正确的组数,面无表情。
顾经闲摸了摸鼻梁:“没事儿,等会儿我踩指压板,不会痛到你的。”
时怀气得要死,上手去掐顾经闲,疯狂晃他脖子,崩溃道:“是这个痛不痛的问题吗!”
“刚刚,那个脸蛋,我一直指我的脸,你一直说好看!我都说了不是,让你换一个。”
“嗯,的确是换了,换成了漂亮。”
顾经闲眼神乱飘,小声说:“那我也没说错啊。”
时怀:“……”
算了,惩罚就惩罚吧,顶多下次再也不玩你画我猜了,跟顾经闲一点默契都没有。
在打打闹闹的两人全然没有发现在游戏组的旁边,有一个人一直在盯着他们。
于含明有些茫然,心脏也有些密密的疼。
好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过时怀这么生动的表情了。
不知从何时起,时怀在他的面前就只剩下冷漠、讥讽和嘲笑的表情,眉眼间的疏离丝毫看不出两人是竹马。
于含明无意识地拽了拽旁边的绿植叶子,攥在了掌心,用力地揉搓,绿色的汁液漫在了手中。
于含明怔怔地看着自己泛着怪异味道的手,沉默地放下手。
他还没有走,还留在这里,自虐般站在这里,看着时怀和顾经闲的惩罚活动。
指压板五十米,很长,时怀看着都有些疼,担心地问:“你真的行吗?我有点重。”
顾经闲不在意地摆摆手:“上来吧。”
两人按照规则,调整好了姿势准备开始。
旁边负责监督的负责人是他们班的,看到是他们两个,嘿嘿一笑:“放心,闲哥,怀哥,你俩跑到四十米那里偷偷走也没关系的。”
其实这个惩罚本就是自己愿意遵守就遵守,不遵守也不会说你什么,走个形式而已,毕竟只有奖品没有惩罚不是很没动力吗?
大部分人也都乐意做那种遵守规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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