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悬
【图】
鹿茗点开樊篱发过来的图,乍一看是一根很粗的棍子,仔细一看,它还是根木棍,只是这木头看起来不一般,不是普通货色。
【会用上这个,敲一棍子下去,会十倍于他敲在你身上的的痛感,少说要敲十下二十下吧。】
鹿茗听出了樊篱的安抚,道:【他会挨打?那我就解气了,我脖子后面现在都还有点疼。】
另外一边,樊篱看到鹿茗的话,眼睛眯了眯,决定秦家在处置秦安的时候,他过去一趟,有他在一旁看着,秦安的父亲不仅不会放水,还会打得更多些。
樊篱又道:【你如果想让秦安的身败名裂,也可以把这些事情曝光到网上,但是效果不会太好,秦家会出手干预,而且他们可以很轻松的把秦安捞出来。如此,你还会被盯上。】
【所以就让秦安受皮肉之苦好了?】
鹿茗:【我也是这么想的。】
把自己撇干净,又能让秦安挨顿打,以后也不用再见秦安,很好。
樊篱却还嫌不够,道:【秦家不仅需要惩罚秦安,更要给秦安扫尾,他欺负过你,讨笔赔偿是理所当然的。】
妙啊……实实在在的挨打和赔偿才是最优解。
鹿茗:【前天晚上多亏了你帮忙,拿到钱了,我请你吃饭。】
樊篱的注意力着眼于“我请你吃饭”,“一起吃饭”上,道:【好。】
为了能早些和鹿茗一起吃上这顿饭,樊篱在闻子濯核实那些东西的真实性时提供了很多帮助——他是那所大学毕业的,学校里有很多熟人。
以最快的速度核实完毕后,樊篱跟着闻子濯一起去了一趟秦家。
车上,闻子濯纠结的瞥了一眼后座。
他很高兴有和樊篱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是……樊篱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
他知道不可能,但是樊篱太反常了,让他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生出樊篱对鹿茗有几分心思的那种错觉。
闻子濯和樊篱来到了秦家,一切如他们所料,秦安被召回来,狠狠地挨了一顿家法。
被上家法的时候,闻子濯懂事的主动提出了离开,樊篱却很“不懂事”的,借着要和秦家老爷子下棋的由头留了下来。
然后,在秦安挨打的时候,煽风点火了一把,委婉的规劝着秦安的父亲要严加管教秦安才行,否则这好好的一个青年才俊长歪到掰不回来多可惜?
秦安父子将樊篱的话听进了耳朵里,秦安的父亲默默的加了数。
秦安:“……”
秦安连对樊篱破口大骂或者是瞪视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明白,他怎么就惹上了樊篱?
樊篱跟闻子濯的关系就这么好?
秦家的家法可不是开玩笑的,打不死,但是能打个半死,秦安最后是被抬走的。
樊篱见此没有再讨嫌的多留,给了个借口直接离开了。
他出来的时,闻子濯还在外头等他。
闻子濯看着樊篱上了车,欲言又止。
樊篱看向闻子濯:“你想说什么?”
闻子濯还是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
他心底里除了那个他认为不可能的错觉,还有一丝奢望,奢望樊篱这样是为了他……
“很上心吗?”樊篱的眼中故意流露出一抹讶异之色,然后又平静下来,道:“只是恰好遇见了,就稍微关注了一下而已。”
闻子濯悄悄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原来,只是他多想了而已。
闻子濯只是轻飘飘的给鹿茗发了一句解决了的消息,倒是樊篱还给鹿茗描绘了一下他在秦家看到的情况。
有了闻子濯对比,鹿茗只觉得樊篱更加的温柔贴心了。
而且性格清冷矜持的人的温柔和贴心,让人更觉得难得。
鹿茗提前了一点结束直播,约樊篱一起吃晚餐。
正好闻子濯也在对樊篱说:“不如一起吃个晚餐?”
樊篱自然是拒绝:“不了……”
闻子濯鬼使神差的连忙补了一句:“去鹿茗那里,他很会做饭。”
说完他再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正好和他说一下今天的事情。”
樊篱把拒绝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好。”
他担心他不答应,闻子濯会一个人去找鹿茗,这样的话,还不如一起去。
闻子濯没想到樊篱真的就答应了。
樊篱淡定的道:“我比较喜欢吃家常菜。”
第59章
鹿茗同时收到了闻子濯和樊篱的消息,愣了一下,然后神情有些许的微妙。
闻子濯邀樊篱来他家吃饭?
这看起来也没什么,但是这感觉却十分的微妙,大概是因为三人的关系过于复杂吧。
闻子濯和樊篱抵达鹿茗家里的时候,鹿茗才刚去楼下买好菜回来。
他上辈子是不会做饭的,但是他有原身的记忆,来到这个世界后偶尔也给自己做过几次,现在来做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在超市的时候,鹿茗顺便买了两双新毛拖。
鹿茗刷开电梯,第一眼看到了闻子濯,闻子濯单手插着兜,眼神梭巡,看到玄关的鞋便很自然的对鹿茗道:“小鹿,鞋。”
以往他回家,鹿茗都会守在门口,然后给他脱鞋递鞋,这个习惯几乎是刻进了骨子里。
樊篱原本站在后面,此时越过闻子濯,在玄关随意的把鞋扔给了闻子濯,然后自顾自的换起了鞋。
这鞋非常合脚,樊篱心中一动,抬头看了眼鹿茗。
鹿茗与樊篱对视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鹿茗身上穿着居家休闲的宽大毛衣,裹了一片围裙,笑容比起平时少了几分浓艳,多了几分温柔的味道。
樊篱微微失神,一旁的闻子濯也在看到这个笑容后微微失神。
现在的鹿茗,和印象中的,和前段时间的,都不太相同,但是都很令人心动。
如果不是心有所属,而心里那个人又过于出众,他大概会喜欢鹿茗这样的。
鹿茗回厨房的时候,樊篱在后面跟了进去,他语气客气地问:“要帮忙吗?”
鹿茗也客气地道:“不麻烦你,我一个人能行。”
樊篱道:“没事,我帮你洗菜。”
闻子濯缀在后头,刚想说让樊篱不用去帮忙,就听见樊篱转过身对他道:“你也一起来帮忙吧,这样快一点。”
闻子濯当樊篱是饿了,闭上了嘴,跟进了厨房。
厨房空间很大,容得下三个大男人,但是比起樊篱和鹿茗,闻子濯看起来笨拙极了,而且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最后樊篱把闻子濯赶了出去。
闻子濯看着在厨房里灵活备菜的两人,一点都没有可以偷懒的开心。
他有一种,三人行,自己被排挤在外的错觉。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被排挤,闻子濯虽然不上手做事了,却还是倔强的倚在了厨房门口看着。
被闻子濯盯着,樊篱不复之前的骚气,正正经经,客客气气的。
就在鹿茗专心炒菜,以为会一直这样正经下去的时候,樊篱站在了他的身后,拉开了他围裙的系带,重新系了回去。
樊篱的手轻轻地碰到了他的腰间,虽然隔着层层织物,鹿茗的腰却感到了一瞬间的酸麻。
樊篱道:“带子松了,你手上有油,我帮你系紧。”
不仅闻子濯,就连鹿茗都不太确定带子之前到底有没有松。
就当它是松了吧。
鹿茗回头看了一眼樊篱,却见樊篱的眼神和他初次遇到时一模一样,又正经又莫名的欲。
饭菜做好了,鹿茗和樊篱一起端着上餐桌。
闻子濯坐着,有一种这两人是主人,自己是唯一的客人的感觉。
吃饭时,闻子濯没忘记自己对樊篱说的借口,对鹿茗更详细的说了一遍在秦家发生的事情。
鹿茗已经在樊篱那里听了一遍了,再听一次便觉得平淡。
鹿茗反应平淡,闻子濯便也没有什么兴致,草草说完了事,然后主动和樊篱找话题。
鹿茗格外的沉默,只听着闻子濯对樊篱不停的说话,没有插话的意思。
他想,若他是原身,此时应该是很痛苦的一个场景。
自己的男友眼里只有他的白月光。
太虐了。
但现在剧本却被他悄悄篡改了。
男友不知道,白月光并不想理他,还在桌底下轻轻地抓了一下替身的手。
吃完饭,樊篱对闻子濯道:“来我家?我们聊聊。”
闻子濯自然是点头应好。
离开时,闻子濯看向鹿茗,又有些心虚。
闻子濯想了想,垂首在鹿茗的耳边道:“我今晚来你这儿睡。”
鹿茗:“……”
他们走后,鹿茗给樊篱发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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