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乘星揽月
而在允诺程与林深的隔间,允诺程昂着头含|吮着林深微微颤抖的唇, 柔软触碰上的一刻, 便是无法抑制,林深紧搂着允诺程的脖颈, 任由自己的唇被撬开, 给予着那丝滑的柔软, 将这段时间的思念愧疚难过以及无法面对,全部用唇齿表达了出来。
允诺程更要强烈,很快便将林深彻底镇压,反客为主。
两个人像是两头饥|渴的兽,汲|取着对方的温润。
滋滋的水-渍声蔓延, 两人却都无动于衷。
“穿不了穿不了,我再瘦也穿不了女孩子穿的衣服啊?”
“嘘——别说话,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
似乎是允诺程与林深弄出来的声音太大, 水渍声太响,隔壁的两个男生好像发现了端倪。
林深从暧昧的搂抱与亲吻中回过了神,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癫狂的不管不顾,本想要把动静降一降。
但是允老师却好似并不在意,在林深的唇与他分离的那一刻,便吻上了他纤细白嫩的脖颈,时而轻咬,时而舔|吻,比刚才弄出来的声音还要大。
林深羞红了一张脸,紧咬着指节不发出声响。
可一只脊骨分明的手似乎是怕他咬痛,忽而在身后钳住了他的双手,另一只温热的掌心轻抚过他的后腰,将少年塌下去的腰肢,拉到了面前。
忽而的一拉,腰间上的铃铛骤然响起。
“嗯...好像是有声音,这声音好像是什么铃铛?”
“只是铃铛么?我怎么好像还听到了其他声音呢?”
........
隔壁两个男生的说话声,就像是响在耳边,那般的清晰,听得林深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廓,又逐渐的往下蔓延。
而下一刻,却让他猛然一惊。
允诺程顺着林深现在的姿势,吻上了他的细腰!
他的腰上还有黄金巨蟒留下的斑驳痕迹,虽然不比腿上明显,但是仔细看得话也能看得出来,可是林深的双手被紧紧的钳制在背后,想要挣扎都挣扎不开,只能任由男人撩起他的大红头纱。
观察上了他的细腰...
他能感觉到允诺程有一刻的停顿,像是对他腰肢上那若深若浅的红痕感到震惊,可是这种停顿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紧接着允老师就像是在安抚着他的焦躁一般,一点一点的吻上了那些细密的红痕。
在黄金巨蟒曾经碾过的地方细细啄吻着,时光像是凭白的拉长,无限的长。
新的痕迹逐渐覆盖住旧的红痕,一片地方被一人一蛇反复来回的咬舐研|磨,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心理上带来的刺激都像是滔滔的海水一样,顷刻覆灭。
林深又羞涩又难耐有愧疚,他想解释,但是隔壁还有人,他想推开,可是双手却被钳制,只能任由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连着他腰间上一颗颗金色的小铃铛,止不住的响。
窸窸窣窣的叮铃叮铃。
直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隔壁的两个男生的说话声逐渐的越来越低,隔着一面墙,林深就好像已经看见了他们发现时震惊的神情,羞涩的表情。
林深更加的羞耻了,同时不知道是因为允老师吻他腰部的时候太过于温柔,或者又太过于强制,不容拒绝的一点一点细细的碾过那些大蟒蛇留下的痕迹。
双重刺激下,林深只觉得允诺程的唇像是导电体一般,他碾过的痕迹开始难以控制的发痒。
就像是大蟒蛇一种无声的抗议。
抗议林深怎么可以让一个人类吻上他给他留下的痕迹!
以至于在惩罚他一般,允诺程每吻过一片痕迹,那痕迹就开始灼热痒|意,甚至那大蟒蛇是如何给他留下这些痕迹的过程都开始在脑海中不断的浮现。
很快,便彻底软了少年的整个身体,只能任由自己倚靠在允诺程的肩头,细细的喘着。
而允诺程却紧搂着他,森林般的草木香从耳廓传来,飘过脖颈上灼热的蛇形项圈,漫到了他的脸庞。
“深深,坐上来...”
林深:“!”
坐哪里...允老师怎么可以这样,隔壁还有人啊....而且他们好像大概还发现了啊啊啊...
双手被禁锢在身后,林深只能紧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可是喘息的呼吸声却难以控制,腰间的细软越来越严重。
来自黄金蟒的报复甚至开始从腰际逐渐蔓延到了双腿,高叉裙下那更是难以视人的红痕像是一并被触动了一般。
再也控制不住,林深原本跪|趴的双腿彻底酸|软,应允诺程言语一般的坐了上去,又猛然惊醒,那温度与大小,那石更度与热意...隔着厚重的毛毯怎么都...
他的美人原来这么大的么?!
这大小简直跟黄金蟒有得一拼了!
在洞中的那十五日时光林深其实一直都没有弄清楚,黄金蟒到底有多少根,因为他的身体像是被改造过一样,痛觉永远都只是暂时的,而他的体内承受的极限却像是没有边际。
尤其是最后一天,黄金蟒傲娇的不愿意变小,彻底的显出了原身,误以为他所说的一次只能有一根是在抗议数量太少,所以那一回,几乎可以说是全部都用到了...
林深也是第一次确确实实的认知到黄金蟒一定是一条成了精的蟒蛇!
那数量比一般的蛇都要多得多,甚至这还嫌不够,有的时候会直接用那条灵活的蛇尾...
简直不让林深活!
猛然之间林深听见了隔壁两个男生匆匆忙忙跑出去的声音,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完,跑出去一段距离才意识到衣服落里面了,一个又骂着另一个的跑回去去取,慌慌张张的恨不得立即逃离。
林深羞耻的无法附加,加上身体上的酸软与红痕的痒意,脑海里不断闪现出那些忘都忘不掉的回忆,以及此时怀抱中似梦一般缱绻的美人。
在隔壁的大门轻轻地关上的一刻,林深不可抑制的抽泣出声。
泪水止不住的往出涌,将这段时间被大蟒蛇叼入洞中,与其没日没夜嬉戏玩乐,以及后来大蟒蛇把他放回来的失落,允诺程回来也不能和他亲近的难过...全部不可抑制的涌了出来。
允诺程在林深抽泣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察觉到了,松开了对他双手的桎梏,安慰一般的将他紧搂在了怀里,轻捏着他的下颚,诱哄道:“怎么了?嗯?怎么哭了?”
“美人———”林深好难过,这是真的么?他真得又抱住他的美人了么?他的美人就在他的身边么?是他的美人在吻他么,他好想他,可是大蟒蛇呢?那条黄金巨蟒该怎么办呢?
“嗯,我在呢啊,不哭了不哭了,美人在呢啊,乖———”
允诺程边哄边吻着林深脸上淌下来的眼泪,以为是因为刚才隔壁的动静让林深害羞了,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他们没听见啊,没听见,真得,不骗你。”
允诺程早就知道隔壁有人,正是如此才更加肆无忌惮的要林深,他想看着他失控难耐,想看着他轻咬着嘴唇,红了整张脸却无法叫出声来的暧昧表情,想看着他颤抖,想看着他迷离的眼神,想听着他愈发急促的喘息,想和他一起达到两人曾经一起达到过的峰值...
如那十五天在洞穴中的每时每刻一样。
允诺程刚才问林深有没有想他,这十五天有没有想他,有没有想起那十五天癫狂的时光。
而允诺程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在想。
回来的这段时间,林深越躲着他,越留给他背影,明明对视上了目光下一刻却又移开,看着林深的窘迫,看着林深的徘徊,望着他站在自己石头房门口翘首以盼犹犹豫豫的样子。
允诺程就想像现在一样把林深拉进来,按在床上按在墙上按在他的轮椅上,按在什么地方都好,甚至恨不得再次化成林深所熟悉的黄金蟒,去重温于林深于自己都是梦幻一般的十五天!
林深的泪水根本止不住。
这几天的憋闷全部宣泄而出,又隐隐觉得这样很丢人,他又不是哭包攻,哭什么哭。
可是他就是难过,又有对黄金蟒的思念,又有对允诺程的愧疚,又有现在搂着美人的不真实。
尤其是美人说道:不哭了啊,美人在你身边呢啊...
这句话和黄金巨蟒埋在他的颈间蠕|动时所传达的‘不哭了,不哭了,你的美人在.艹你呢啊,不哭了———’
不能说是毫无关系,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林深哭得更大声了。
“深深,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乖,我的小娇气包,我轻一点,不哭了啊!”
被说到小娇气包的时候,林深连指尖都羞红了,抱着允诺程的脖颈,低垂着头,小声抽泣着,嗫嚅的想要和他的美人告状。
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美人...美人...我想你...我好难过...我对不起你...”
“哪里对不起我了?嗯?”
允老师没有因为林深这么说而松开他,反而怀抱着他更紧,对他的说辞颇为不解。
林深觉得允诺程一定是发现了的,虽然两人动作很大,但是因为‘大猛攻’林深的不在状态,所以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腰间的红痕一定是发现了的。
要不然允老师不会刻意的去亲那里,呜呜呜,他的美人没有怪他,没有嫌弃他,甚至都不去问他!
呜呜呜....
“乖孩子不哭了,再哭我就亲你了啊,亲到你不哭为止!”
林深的泪水止不住,允诺程又镌吻上了他的唇,时不时的伴着轻咬,就像是惩罚他莫名多出来那些红痕一般,双手在腰上的那些斑驳上游|曳着,又逐渐的往下移动,眼看着就要将高开叉的红裙彻底撩起。
到那时连他腿上的痕迹都会显露无疑。
温热的掌心已经抚上了他不知为何愈发敏感的大腿,红裙飞舞,铃铛骤响,连允诺程腿上厚重的毛毯都掀了起来,披在了林深的肩上,混着大红纱衣从他的肩头滑落。
而在最后一步即将来临的一刻,林深却仿佛大梦初醒,猛地拱起了自己的裙子,从允诺程的轮椅上趔趄的下来。
允老师扶了他一把,林深恋恋不舍的抓住,迎着允诺程奇怪的目光,没忍住,揽过他的脖颈,不管不顾的重重的吻了上去。
又在唇舌已然升温到顶点的一刻,骤然分开,慌不择路的甚至都忘了自己的身上还披着允诺程的毛毯,就这么裹着自己猛地打开门,跑了出去。
独留允诺程诧异的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林深披着允诺程的毛毯百里冲刺回到自己宾馆的时候,像是一瞬间卸掉了所有的伪装,猛地扑到了床上,脑海中回忆着刚才两人在试衣间里的凌乱,还时不时根本抑制不住要往出蹦的关于大蟒蛇的过往。
身体愈发的灼热,就像是被下了什么魅|毒一般,止不住的难受,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几遍,又跑到浴室冲了四五遍的冷水澡,终于将身上这股压都压不住的邪火,重新给他憋了回去。
他刚才真得是糊涂了,即使再思念允老师,也不能这样做吧,这样对他的美人多不负责。
他的美人就像是天上星人间月,夜晚不曾拥有太阳,而他出现的那一刻,就是永远的光。
而他怎么能在和大蟒蛇..之后,再去染指他的美人呢!
林深真是快要懊恼死了。
看了一眼时间,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离S.A.S彩排的时间真真是没剩下多久了,林深找蔚雨送来了一套西服。
一套做工精良,严丝合缝的西服。
有多严丝合缝呢?
连西服的领巾都直接遮住了脖颈,严丝合缝到一点点的空隙都没有留出来,除了脸庞以外,连一片片肌肤都露不出来。
蔚雨提着衣服送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林深为什么又回到了房内,看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已经在后台等着了才对,而且还很奇怪深哥为什么要穿一身这么严谨的西服。
就好像是要遮住什么一般,一丝一毫都不想被任何人瞧了去。
但是蔚雨也没有问。
身为一个优质的经纪人从来不管艺人的私事,更何况蔚雨不仅仅是经纪人,还是深哥的小弟兼兄弟朋友,深哥一声令下他上刀山下火海,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