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圆圆圆
楚瑾瑜就比他粗俗多了:“脱裤子放屁,直接按积分排名不久完事了,哪这么多操作。”
夏离思和沈东阳两个人来就是抱着参加个小组赛长长见识的心理,基本上没想过进十六强。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秦越口中“还好”基本相当于学霸口中的“没复习”,有时候一些人的话不能全信。
四人大概熟悉了一下考场的氛围和路线后便打道回府了。
夏离思住的和他们不在一个地方,得知他们仨住在一个地方后不由得感叹道:“好羡慕啊,我出来的时候我妈就给了我三千星币,现在被我花的就剩八百了,唉。”
楚瑾瑜不由得好奇:“那你现在在哪住啊?”
夏离思尴尬地挠了挠脸:“我临时找了家卖营养膏的店,管吃管住。”
卖营养膏的店吃什么自然是不用说了,楚瑾瑜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地竖了竖大拇指:“牛啊,你居然吃营养膏还没吃出阴影。”
夏离思不好意思道:“其实确实有点难以下咽,我吃的时候都是看秦总的视频吃下去的。”
秦越闻言点了点头对他的肯定表示了感谢:“过几天会把前几次的录播放上去。”
楚瑾瑜忍不住用胳膊顶了顶他:“人粉丝都这么说了,你也不说请人家吃个饭?”
夏离思闻言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今天就跟老板请了半天假,吃完饭该赶不上了。”
见状楚瑾瑜也就没多留他,四个人聊了两句后便分道扬镳了。
回到宾馆,秦越雷打不动地要按着楚瑾瑜复习。
楚瑾瑜忍无可忍道:“不是,你对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就没什么反应吗?”
秦越的动作一顿,随即有些疑惑道:“多大的事?”
楚瑾瑜语塞:“那什么季缘啊!那傻逼是这次比赛的赞助商啊!”
秦越故意学他:“你对他这么关注?”
楚瑾瑜气结,搂着他的脖子晃:“你能不能别学我?我说正事呢!”
秦越被他晃的没有办法,只好先把手里的移动终端放在了一边,叹了口气掐着他的腰道:“一个纨绔罢了,你这么紧张是为何?”
秦越就差把“废物”俩字贴在季缘脑袋上了,他这番话说下来让楚瑾瑜焦躁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楚瑾瑜坐在他腿上思索了一会儿,感觉好像也对,咂了咂嘴道:“你这么一说确实,跟你比起来是差远了。”
他这个急转弯来的猝不及防,秦越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亲他:“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楚瑾瑜闻言却不乐意了,推开他的头皱着眉道:“什么破比喻,我跟他没半毛线关系,而且就算怕也得是他怕我啊”
见他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秦越只好道:“那重来,你是蛇。”
楚瑾瑜更不乐意了:“谁稀罕咬他啊!”
秦越无奈地揉了一下他颜色明亮的下唇:“是,你不稀罕咬他,只咬我。”
这话说的就是双关了,楚瑾瑜一开始还以为他指的是真的咬,想起来自己在人家肩膀上留的牙印还有些不好意思,刚想开口说那我下次轻点,话到嘴边却卡了一下。
看着秦越戏谑的目光,楚瑾瑜突然就悟了他的意思,恼羞成怒道:“说好下床之后不许提的!”
秦越好整以暇道:“我说的事你咬我肩膀的事,你想到哪了?”
楚瑾瑜压根不吃他装傻这套,羞得脸色烫红:“你少在这儿装蒜!”
秦越见状忍不住逗他道:“......好吃吗?”
“不许说!”楚瑾瑜又羞又气,头顶冒着烟要去捂他的嘴。
秦越没怎么用力便躲开了他的手,不容抗拒地亲了上去。
“唔......”楚瑾瑜气的眸色明艳,被人搂着亲了一会儿后水雾又在眼底弥漫了开来,分明什么都没做却又好似什么都做了。
一吻毕,楚瑾瑜带着潋滟的水意瞪了秦越一眼:“你就是个流氓......原来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装啊?”
秦越碾着他的嘴唇问道:“原来也没发现你这么纯情。”
他指的自然是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楚瑾瑜天天不知死活撩拨他的事。
楚瑾瑜当即侧了侧头把自己的嘴唇从他手下夺了出来,抬手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上面的湿意道:“是个人和你比起来都纯情,王八蛋!”
“王八蛋”看起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拿起旁边的移动终端道:“从现在开始是复习时间,你的那点力气留到晚上再骂吧。”
楚瑾瑜气结,但碍于没有腿,只能当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肉。
学完考试内容后,又被人哄着学了一些另外的内容,比如“空中温泉的妙用”和“五星级的酒店床榻测评”什么的。
嗓子都学哑了秦越才堪堪放过他。
当晚被叫来收拾铺盖的工作人员看着一屋子的狼藉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作者有话要说: 离伟大母亲的生日,还有三天,加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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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开考
按理来说这种场面他见了不少, 但是这么激烈的场景还是头一次。
工作人员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把东西给收拾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楚瑾瑜发现自己昨天晚上哭湿的枕头已经被人换掉了。他嗓子有些哑,秦越把他抱在怀里喂了水和药之后才听他慵懒地开口道:“我胃都好了, 不用再吃药了......这床铺你换的吗?”
秦越理所当然道:“找人换的。”
正准备打哈欠的楚瑾瑜立马就不困了, 手下一顿后警觉道:“找人?”
“嗯。”秦越丝毫不觉有哪里不对, “酒店的服务员换的。”
楚瑾瑜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他愣了片刻后忍不住抓着秦越的衣领:“昨天晚上床上那什么......他看见了?”
秦越匪夷所思:“他来换的, 当然看见了。”
楚瑾瑜登时知道了什么叫“社死”, 一脸生无可恋地跌倒在床上, 缓了片刻后还是没忍住,抬起手捂着脸道:“完了......”
秦越见状直接把他盖在脸上的手拿了下来:“没看见你。”
楚瑾瑜被他拽到怀里忍无可忍道:“他要是看见我了, 我这会儿估计已经从这儿跳下去了。”说完长叹了一口气,把脸往秦越怀里一埋道,“我没脸见人了......”
秦越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是他的工作,没什么好害羞的。”
言下之意人家见过的这种场面没一百也有八十了, 不过他不说还好,一说楚瑾瑜更羞恼了,抬头瞪着他道:“咱俩来的第一天, 你在门口拉着我被别人当成强抢人鱼的;第二天,你差点把温泉里的水弄到外面;第三天......”说到第三天他终于说不下去了, 红着脸骂他,“咱俩到底是来比赛的还是来开房的啊?”
秦越非常冷静地辩驳道:“第二天的水分明是你弄......”
他话还没说完, 便被楚瑾瑜死死地捂住嘴:“要不是你非得压着我......罪魁祸首还不是你!”
秦越只好抱着他哄道:“明天就开考了, 今天最后一天, 抓紧时间复习是正事。”
他哄人的技巧有时候非常清奇,楚瑾瑜一听见考试脑门就疼,注意力立马减了一半:“我感觉都差不多了啊......哪那么多要看的, 够过线不就行了。”
秦越不以为然:“与其做被选择的,不如做执牛耳者。”
“执什么?”楚瑾瑜的注意力彻底被他拉了过去,“您能顾及一下我们这些文盲的存在,少说点这些诘屈聱牙的词吗?”
“诘屈聱牙?”秦越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文盲应该不知道这个词。”
“滚蛋。”楚瑾瑜没好气道,“你有本事下次在床上也这么说话。”
“如果你想听的话,”秦越神情自若道,“下次教你背诗。”
这话就是离谱到家了,楚瑾瑜揶揄人不成反被将了一军,脸一红低头乖乖地复习了起来。
当天除了吃饭,两人哪也没去,在屋内把先前学的东西全部复习了一遍。
沈东阳都被他们这种精神震撼到了,来找了他们两次都是这种情况,他不由得感叹道:“二位真是刻苦用功,看来我确实懈怠了。”
楚瑾瑜面上跟他笑着说哪里哪里,等人走了之后便抱怨道:“咱俩也算是华夏做题家卷出银河系了。”
秦越看着他的错题道:“有空感叹不如解释一下这道题到底为什么错。”
“又是送分题是吧?”楚瑾瑜看着天花板无语道,“秦老师,不是每个人都像您一样牛叉的,您眼里的送分题在我看来可能就是送命题......”
可惜“秦老师”不为所动,依旧坚定不移地要给他讲明白。
楚瑾瑜被他按着又把全部错题过了一遍,临到晚饭前他忍不住道:“我高中要是能碰见你这样的家教,恐怕清华北大争着要我。”说完又觉得不对,转了转眼睛补充道,“不对,我要是真碰上你了,估计也没啥心思学习了。”
秦越合上终端道:“教职工和学生恋爱是要被开除的。”
楚瑾瑜凑到他后面勾着他的脖子,亲昵地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道:“你就比我大两岁,当个家教都够格了,还真想当我班主任啊秦老师?”
秦越侧头看着他,任由他凑上来亲自己,半晌才回道:“大学生家教?”
楚瑾瑜眯着眼发出了一声鼻音:“嗯......”见他不说话又侧脸吻了吻他的唇角,“怎么,教我委屈你了,学长?”
那声“学长”的尾声淹没在两人的唇舌间,怎么听怎么不正经,秦越亲完他之后忍不住道:“好了伤疤忘了疼。”
楚瑾瑜却不以为意,舔了舔嘴唇笑道:“学长,教点别的?”
秦越勤勤恳恳地教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便被倒打一耙,楚瑾瑜躺在床上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我感觉我脑子里原来学的东西全部都随着那什么射出去了。”
秦越无语至极,给出了一个两全的选项:“要不你在宾馆复习,我考完来接你。”
楚瑾瑜腰立马就不酸了,尾巴也不疼了,整个人麻溜地起来道:“别别别,那我得憋死。”
秦越只好把他收拾好,带着他往考场赶去。
好在前天踩过点,不至于为了这点事迟到。
沈东阳和夏离思早早地等在了考场门口,沈东阳手里好歹还拿了个资料,看了多少另说,夏离思整个人就好像来郊游一样,笑呵呵地跟他们摆了摆手:“秦总、楚老板!”
楚瑾瑜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道:“早上好。”
夏离思不明所以,眨了眨眼问道:“楚老板身体不舒服吗?”
秦越闻言看向了楚瑾瑜,却见他面上尴尬地一笑,随口找了点借口,实际上有些隐晦地瞪了他一眼。
夏离思立马便相信了楚瑾瑜的说辞,旁边的沈东阳则露出了一副沉思的样子。
秦越见状打断道:“离考试开始还有十五分钟,先进场吧,提前进入考试状态。”
星际时代的人没有这种完美的考试意识,闻言沈东阳忍不住道:“言之有理,秦先生对考试还真是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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