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听周南
阮野深跟阮星鹤去了书房。
一进去,阮星鹤就骂了起来:“行啊你阮野深,我倒小巧你了,为了躲避联姻你居然能够干出结婚的事情。联姻多好的一个机会,给你给搞砸了,你要我怎么去解释?”
骂完了还不满意,接着骂:“你可知道和你联姻那人是谁?可是B星的顶级贵族,和他们联姻能够得多少好处你知道吗?!”
阮星鹤:“你最好明天就给我去离婚,这样那边才不会生气,还能够继续联姻。”
阮野深当然不干:“不可能,我既然结婚了,就绝对不会离!”
小说中,他死基本上就在这两天,起码这几天无论如果都不会离。
随着离自己死亡的时间越来越近,阮野深也有些紧张和害怕。
阮星鹤被阮野深这话给气疯了,拿起东西就砸,但被阮野深给及时躲过去了。
*
从阮星鹤的书房里面出来以后,阮野深有些生气,一生气他就想吃甜食,就在路边买了一些巧克力吃。
但是喂到嘴巴里面才发现,那巧克力居然是酒心的。
未来世界,人们酒量大增,即便是巧克力里面的酒浓度也很高。
可阮野深却是一个异类,他酒量不好,没穿越之前喝一小杯就倒,更加别说如今这个身体了。
于是他才吃了一小颗酒心巧克力,整个人就变得晕晕乎乎,他一反常态地勾住顾遇的脖子,想要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还开始胡言乱语:“老攻,你今天看着真好看。”
他攀着顾遇的脖子,眼睛迷离地看着顾遇的嘴唇,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顾遇的下嘴唇。
阮野深是一个小雏鸟,吻起来也慢慢吞吞,生涩极了。
他笨拙地伸出舌头,想要闯进顾遇的领域,可是很快,领地的主人就反客为主,勾着阮野深的舌头,让阮野深感觉麻极了。
阮野深感觉有些难受,眼泪从两边飙出来:“好酸。”
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道:“什么酸?”
“舌头酸。”
那个声音变得更加暗哑:“那我帮你治治。”
阮野深预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要逃离,但是一双手却掌着他脸,阻止了他的逃离,直到阮野深的脸因为窒息变得苍白才放开他。
这根本就不是在治,他的舌头变得更加酸了!
阮野深张牙舞爪,但是很快,又被顾遇给制住,这一次,他的脸比之前还要苍白。
好不容易被放开后,他的脸红通通的,一掐似乎就能掐出水来,身体也软成了水。
即便如此,顾遇也没有放开他,而是依旧把他抱在自己的身前,把他的双脚夹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托住阮野深的屁股。
他就这样抱着阮野深一步一步回家,和阮野深面前清冷的模样完全不同,反而像是克制着什么,压抑着什么,全身有种忍不住爆发的疯。
这是阮野深难得的一次醉酒,也只有在阮野深什么意识都没有的时候,顾遇才敢做出点出格的事情。
顾遇是一只雄蜂。
雄蜂的成熟时间很短,他们从成年以后,就已经做好和蜂后交.尾的准备。
雄蜂是发育充分的,他们的使命,就是和蜂后在一起,让他怀孕,生下更多的同伴。
顾遇分开阮野深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在阮野深耳边轻轻道:“如果你能够怀孕的话,你现在已经怀了好几个卵了,怀着我血脉的孩子会在你的肚子里面生根发芽。”
很快,两人到家了,顾遇看了阮野深好久,随后,将阮野深放在了床上。
睡着后的阮野深感觉自己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他身上的衣物在一点一点的脱落,他尝试着反抗,身体颤栗,却完全无法动弹,眼睛也睁不开。
似乎有人拍了拍他的屁股,随后,又是温暖的触感。
阮野深动弹了几下,这一切却都是徒劳的,换来的是更加黏腻的温度。
最后,顾遇还是给阮野深盖上了被子。
在几天里,顾遇已经开始为修建蜂巢做准备。
建造蜂巢是所有蜜蜂的本能,从一见到蜂后开始,他就迫不及待。
他将会挑选一切蜂后喜欢的东西,修建一个巨大的蜂巢,小小的香香甜甜的蜂后将被他关在狭小的巢房里,除了他以外,任何其他蜂都无法进入蜂巢。
到那时,蜂后将只能住在那狭小的巢房里,弯曲着双腿,露出白洁的脖子,乖巧的等待着他的归来,只等待他的归来。
第6章 成为蜂后的第六天
阮野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昨天的事情他还隐约记得一些,似乎吃巧克力吃醉了,还和顾遇亲吻了,而且还是他最先开头去亲顾遇的。
真是有够糟糕的。
不过后来的事情他就记不清了,顾遇将酒鬼弄回家肯定很麻烦。
阮野深红着脸左右看了看,没有看见顾遇,他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了一眼时间,吓了一跳,已经快到上学时间了。
他赶紧起床穿衣,动作慌乱得不得了,在这期间,他还发现了自己的腰身出现了新的像吻痕一样的东西。
新的痕迹将旧的痕迹覆盖下去,斑斑驳驳,深深浅浅,在白细的腰身上显得触目惊心。
阮野深抿了抿唇,直到在床上发现一个小的机甲模型零件才松了口气。
应该是压到这东西上了。
上学的路上,阮野深收到了阮星鹤打给他的电话。
阮星鹤:“阮野深,你现在高兴了,我可真是欠你的,都是因为你,这大好的联姻就这么没了!”
原来是阮野深原来的联姻对象知道了他结婚的消息,联姻被取消了。
看到这个消息,阮野深松了口气。
这是这些天他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但他还是没有放下戒备来,毕竟他只是一个炮灰,剧情想要他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阮野深还在脑子里面回想了一下这个前未婚夫,不过小说中有关他的戏份很少,再加上十几年过去了,他早就记不太清了,所以现在连对方的名字都忘记了。
因为联姻取消了,阮星鹤现在已经气死了,他不断怒骂着阮野深,甚至想要他死。
阮野深淡定的挂断了电话,又将阮星鹤拉进了黑名单。
昨天的事情学校仍旧在彻查,江家更是怒不可遏,让所有警察严厉彻查学校里的所有人,阮野深经过重重检查后才进到学校去。
楚月见阮野深来了,忍不住对他道:“昨天江墨的事情你知道不?真是吓死我了,你注意到今天这戒备没?我都看见军队的人了,那阵仗可真够大的,不亏是江家。”
阮野深和她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这件事严重危害联邦安全,联邦严厉彻查点也是应该的,对了,你知道江墨救回来了没有?”
楚月摇了摇头:“不知道,那么重的伤势,想要救回来也很难啊。”
两人觉得这事没意思,聊了一会就不再聊了。
楚月悄悄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最新的乳糖味瓜子分给阮野深吃:“来,吃点,下节课又是那老教授的历史课,可无聊了。”
阮野深是那种能够被一袋乳糖味瓜子诱惑的人吗?
当然……是的。
一时间,教室里面响起了两只仓鼠嗑瓜子的咔嚓咔嚓声。
但是没嗑多久,就上课了,走进教室的不是之前那个老教授,反而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斯文文的男子。
楚月嗑瓜子的手一顿:“这是谁啊?不过长得还挺帅的。”
阮野深打量了一下,发现面前的男子有种温润的气质。
男子用手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道:“各位同学好,我是伊芜,大家可以叫我伊老师,李教授有事,所以这个月的历史课都将由我来给大家代课。”
走了一个老教授,来了一个新老师,而且还是这么年轻帅气的老师,全班都很激动。
伊芜讲课很风趣,偶尔会科普一些其他的知识给大家,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阮野深和楚月这两只小仓鼠仍旧在偷偷嗑瓜子。
乳糖味的瓜子脆脆的,很香,特别好吃。
阮野深嗑得腮帮子疼,就嗑一会停一会。
可很快,他们这磕瓜子的两人小队就被伊芜注意到了。
他来到阮野深的面前,拍了拍他面前的桌子,道:“上课不能随便磕瓜子。”
阮野深立马道歉:“抱歉老师。”
伊芜:“你叫什么名字?”
阮野深:“阮野深。”
伊芜轻轻念叨了几句:“阮野深……”
阮野深还以为会被批评,没想到他念了几声他的名字后,就又继续回去讲课了。
楚月忍不住在阮野深耳边幸灾乐道:“你好像被盯上了,要不然为什么我们两个人嗑瓜子,他只说你一个人?”
阮野深:“……”
虽然被讲了,但只有阮野深没有再嗑瓜子了,楚月还是我行我素,在课桌底下悄悄地嗑。
阮野深本来想要认真听课,但是应该是昨天晚上吃了那酒心巧克力的原因,今天上课的时候,阮野深有些迷迷糊糊,总感觉没有那种上课的状态,而且还有点想要睡觉。
“蜂后……”
某种尖锐的,以人类之耳完全无法听到的低语突然在阮野深的耳边响起。
听到这声音以后,刚才还有些迷迷糊糊的阮野深立马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那声音不像是人类用语,但是怪异的是,阮野深居然能够听懂一点。
似乎是……对于造物主的称呼。
而且在阮野深听到以后,那声音的距离离他越来越近,像是已经处在他的面前,掐住他的脖子,舔吻他的喉结。
阮野深浑身一冷,突然惊醒,料想是否是自己昨天的酒还没有醒。
等他睁开眼睛以后,他发现自己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阮野深唰的一下眼睛睁大,忍不住叫了声:“伊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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