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随时备战。
阿离那么软软的男孩子,怎么可能会是老攻呢?
瞿秋离卡壳儿,“我,我,我就是说顺嘴了。”
等等,他为什么要心虚呢?为什么要这么没底气呢?
他就不能叫蔺向禹一声老婆吗?
都是男人,互为丈夫,那也可以谁都是老婆啊。
蔺向禹也没逮着不放,“阿离,你到了吗?晚餐我定好了,发个位置给我,我这会儿过去接你。”
瞿秋离看了看时间,“不用,你把餐厅的地址发给我吧,我从苏家四合院出发,自己开车过去。”
蔺向禹愣了一下,阿离说今天回来,原来是先回了一趟苏家吗?
他没有深思,苏家是阿离的本家,回去看看老爷子是应该的。
今天的蔺向禹没整什么幺蛾子,没整什么烛光晚餐,而是选了一家环境清幽雅致的私房菜馆。
瞿秋离前脚刚到,蔺向禹后脚也跟着到了,同时他手里抱着一束巨大的香槟玫瑰。
瞿秋离忍俊不禁,也不知道这憨憨为什么总是要执着于这些仪式感?
难不成这仪式感这种东西也能遗传吗?
不过,也不得不说,鲜花确实是能让人增添幸福感的东西。
蔺向禹将花递了过去,“还喜欢吗?”
“喜欢。”瞿秋离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悦,“除了你,还没人给我送过花呢。”
蔺向禹感觉像是有一只温柔的大手抚过他脊背,浑身都舒坦了。
简称,被顺毛了。
没有人不在意自己在恋人生命中占的那一份独特感。
“以后,阿离的花,都由我送。”
瞿秋离心里乐得不行,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谈个恋爱会让人这么愉快呢?
他突然想起个段子,“送花?我倒是有两种特别喜欢的花。”
“什么花?”蔺向禹不假思索的就问出口了。
他心里想着,花,并非多难得的东西,大多时候也只是一个传递情感的作用,阿离既然有喜欢的花,平时也没见他买过。
或许是什么名贵花草也不一定。
他有听闻,有些什么兰花,一盆就价值百万千万。
如果阿离喜欢,他也会想办法送到阿离手上。
瞿秋离一脸揶揄,他撑着下巴,“我喜欢有钱花和随便花。”
蔺向禹怔愣了一瞬,哑然失笑,阿离又在逗他了。
不过,他还是摸出了自己的卡,递了过去,“密码是你的生日。”
瞿秋离笑得不行,“拿回去吧你。”
蔺向禹却是直接将卡放到了瞿秋离的面前,“你拿着吧。”
瞿秋离挑眉,这银行卡推来推去,那就有点不好看了啊,这憨憨明明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他还能真收了憨憨的卡吗?
蔺向禹笑着解释,“我平时也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这张卡也不是我回蔺家之后爸妈给的,这是我自己以前赚的钱,不多,可能还不够买你店里一个花瓶,但这是我凭自己本事赚的,我想交给你。”
嚯,这么早就上交银行卡了吗?
就像刚才说的,银行卡这种东西推来推去不好看,也伤感情,瞿秋离收下了,妥善的放到了自己的卡包里。
就当是帮蔺向禹保管了吧。
“这下满意了吧?”
满意,蔺向禹相当满意,“吃饭吧。”
这家私房菜馆的菜品味道都不错,瞿秋离吃得很满足。
吃过饭,就说到回家的事情了。
瞿秋离是打算回店里的,他穿越送出去的那些东西,最近就有好几件可以签收,跑来跑去就是比较麻烦。
但蔺向禹还是想要瞿秋离回蔺家的,不过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下回我再跟你一起回去看爸妈吧。”瞿秋离近期不打算回去,除了店里的原因,实际上是因为心虚。
还有点愧疚。
蔺父蔺母对他这么好,他却跟他们的亲儿子谈恋爱了。
怎么想都觉得对不起蔺爸爸和蔺妈妈。
蔺向禹自然什么都说好,他也能猜到阿离最近似乎在多躲着爸妈,原因显而易见。
可阿离完全就是想多了,爸妈早就知道了。
但他坏心眼儿的没说,他揉了揉瞿秋离的长毛脑袋,“知道了,早点休息。”
瞿秋离被rua得心痒痒,“要不要再跟我过去坐坐。”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刁小芸下班了,店里没人。”
嘶~!还特意强调店里没人?
怎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蔺向禹晕乎乎的跟着瞿秋离回了古玩铺子。
瞿秋离不在的时候,刁小芸都把店里打理得很规整,刚下班离开,这会儿还能看到地上被拖把走过的点点水渍。
“跟我上楼去吧。”瞿秋离拉着蔺向禹的手,“下面也没什么好玩的,上楼看电影?”
前段时间装了个投影仪,在家里看电影就方便了。
蔺向禹又晕乎乎的跟着瞿秋离上楼了。
楼上只有卫生间和卧室,阿离不可能是邀请他去卫生间看电影。
所以由此得出答案,阿离是要邀请他进卧室。
嘿嘿嘿。
以前他不是没有进过阿离的卧室,但那时候关系不一样,现在…情侣间邀请对方去自己的卧室?
蔺向禹脑海里瞬间又闪过一辆豪车,引擎声轰鸣。
结果,瞿秋离还真是让他上楼看电影的,两人靠在床上,依偎在一起,啥也没做。
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或者讨论剧情。
顶多是电影中男女主接吻的时候,两人也心照不宣的接了个长长久久的吻。
接吻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
瞿秋离享受这种感觉。
电影落幕了,时间也不早了,蔺向禹就准备回家了,“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瞿秋离有点舍不得呢。
好多天没见到人了。
他也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谈起恋爱来,居然会这么粘人。
有点脸热。
他拉着蔺向禹的手,说是要送他下楼,只是那小眼神,看得蔺向禹心中滚滚热浪,喉结翻滚。
走到大门口。
“阿离,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就走不了了。”声音低沉又暗哑。
瞿秋离反应过来,一秒将人推出大门,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明天见。”
他都还没准备好呢。
真是的,这憨憨怎么这么直接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谈恋爱了,那种事情…不是迟早的吗?
从今天的‘老婆’,蔺向禹给他的反应来看,这憨憨指定是想做上面那个的。
不觉间,瞿秋离感觉菊花一紧。
赶紧摇摇头,把某些画面甩出了脑海。
算了,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刁小芸来上班的时候,瞿秋离已经开门了,现在正在整理展示柜和博古架。
“哟,老板回来了。”刁小芸放下手包,主动加入了整理工作,“这些位置都要腾出来吗?”
瞿秋离点点头,“我前段时间出去收了些东西,我自己带回来不方便,让别人帮忙送了。”
刁小芸理解,想瓷器这种古玩,坐飞机办托运,那就等于你亲手摔了那件瓷器。
收拾好了展示柜,瞿秋离又说:“最近要是有人找我,或者送东西过来,你直接把人带到里面去吧。”
里面是一间库房,以及一间休息室,有刁小芸看店,瞿秋离在店里的时候,他一般都在休息室办公。
刁小芸应了。
瞿秋离回了休息室,又马不停蹄的进入了工作中,纱衣的复原计划,几乎就差那临门一脚了。
现在卡在了瓶颈期,工作室那边的气氛都是一片低迷。
他最近没打算过去,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发起人,还是投资人,一旦过去,多多少少都会给小伙伴们一些压力。
没必要。
复原失传工艺,本来就是持久战,他已经做好准备在一件东西上死磕三五年了。
而今,这件纱衣,只要突破瓶颈,那就是巨大的进步。
现在,他们多处考证之后,还是在纺织上出了问题,已经有两个工作室的两个小姑娘自发出差去手工纺织厂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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