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榆
“靠!”
小崽子舔他的嘴角,安抚般地。
意识涣散之间,尤四爷咬上了小崽子的嘴唇,血腥味在两张唇齿间蔓延。
但随着柔软的触感逐渐传了过来,尤四爷挣扎的松了齿间的力道。却被身体强行遏制的动作折磨的有些颤抖。
红了眼眶的小崽子没有喊疼。
“不疼,尤、尤尤不疼……”
尤四爷抱着他,“崽子,不哭了……不哭……”
入秋的阳光无力地落在两人的身上,抢不过窗帘摇晃下落下的阴影,任由两个苦苦挣扎的人在黑暗里彼此救赎。
还在院子里的刀子见尤四爷久久都没有下来,也听不到什么动静,便将那辆破三轮儿又推回了原处,本想就这么走的,但到底是不放心。
最终,实在是放心不下的刀子还是进了别墅上了楼。
走到尤四爷的卧室的时候,刀子隐隐听到了点儿动静,呻吟般地,被刻意地压抑着。
敲了敲门,却发现门根本就没有锁上。
“四爷?”
「刺啦」一声,房间里的尤四爷挣扎间的尤四爷连床上的被单都撕破了。
“嗯哼……”
刀子觉得有点儿不妙,毕竟尤四爷有心疾这件事儿他是知道的。
刀子猛地将门推开,看到的却是……
虽然小崽子的重要部位都被尤四爷的身体遮挡住了。但是还是不难看出,小崽子的身上真的是一丝不挂。
修长健硕的双腿与小崽子的那双白玉般流畅、匀称的双腿纠缠着,就连绷紧的脚背都漂亮的过分。
刀子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以至于明知道尤四爷这是犯了心疾却还是一时抓不住重点。
淡、淡定!
刀子在脸上搓了一把,找回了点儿理智。
现在可不是欣赏活春宫的时候。
赶紧拿起电话给尤四爷的专用医生打了过去,刀子将手机放下去之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事。
那医生年纪也不小了,这场景,给人老人家看到实在是不太好……
但是刀子不敢动,挪了半天喘了又喘才腻腻歪歪地走到床边儿半阖着眼皮子将被子扔到了尤四爷跟小崽子的身上。
终于睁开眼睛的刀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尤四爷就这么意识涣散地啃咬着小崽子的脸,搞得小崽子的整张脸都水津津的。
小崽子闭着一只眼睛,忍受着尤四爷在他眼尾带着绷到极致的舔舐、厮磨。
尤四爷喘息着换了攻地,小崽子睁开眼睛对上刀子。而水润的小嘴唇正被尤四爷若即若离地吻着、咬着。
大眼睛里全是无辜的单纯。
刀子:“……”
这小家伙是不是过于镇定了点儿,是个正常人都该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吧?
刀子看了看时间,也顾不得了,上前隔着被子想将两人分开。却在他的水触及到被子之前,就被尤四爷一双猩红的眼睛瞪的后退了好几步。
“四、四爷……”
尤四爷将小崽子紧了紧,一手扣着小崽子的后脑勺,恨不得将他塞进自己的胸膛里头。
小崽子顺从地由着他,鼻尖儿闻着尤四爷身上的那点儿跟蚩尤相似的那点儿冷檀香味儿。
“滚!”
刀子:“……您,没事吧……”
刀子咽了一口口水,没敢再问第二句。
小崽子抱着尤四爷,大眼睛里有点儿晦暗。
“尤尤没事儿。”
刀子自然而然认为尤四爷就是小崽子说的尤尤,也就愣着「嗯」了一声,「嗯」完才消化了那声“尤尤。”
这爱称起的,他家四爷居然也应。
不过之前四爷也说过,小崽子不是他养的小情人,那……
刀子不是一个脑子多灵光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胡想八想的人,以至于满脑子的事儿就这么搅成了浆糊。
刀子挪了出去,临了还不忘将门关了,却没敢离开。
他还是怕有事儿,毕竟那小家伙也不像是能应付突发状况的样子。
房间里的小崽子抱他着问:“是尤尤吗?”
尤四爷因痛觉而绷紧的神经根本就抓不住小崽子说的字眼儿。
“嗯……”
小崽子又将脑袋埋了回去,却没有多少高兴。
尤尤的味道,尤尤说过的话,为什么就不是他努力记得的那张尤尤的脸……
是找不回来了,还是已经找回来了……
尤尤说过,人是泥捏的,所以人死后变回成了土。
所以,坏男人是那个阿姨用尤尤捏的……小崽子这么想着,却还是想那个变成了土的尤尤。
尤在尤四爷的身上闻了闻,似乎是在确定着味道儿,闻着闻着就又开始难受了。
小崽子怕自己认错了……
医生过来的时候被刀子堵在了门口。
“您再等等!”
于是,医生就这么看着刀子趴在门缝上听着屋里的动静,跟贼似得。
最终,刀子开了一个门缝儿,房间里面也完全安静了。而房间里的小崽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穿上了一件没过大腿的长衬衫,只是还在尤四爷的怀里趴着。
刀子推门进来,给医生使了一个眼色。
“出去!”
沉着嗓子的两个字,却威慑力十足。
当迈进去一步的医生听话地将脚退了出去,看了刀子一眼,然后就利索地走了。
刀子楞了一下,也跟着赶紧开溜。
等出了大院儿刀子才搅着脑子里的浆糊想了一会儿,屁都没有想清楚。
辉子打来电话,说是东西准备好了。
“辉哥,你让我找这个到底是不是为了……那个?”
刀子敷衍地「嗯」了一声,“偷拍黄片儿。”
辉子激动了,疼地一声站了起来,“卧槽,刀哥,行啊。”
辉子那边儿好几个兄弟都围了上来,再加上宣传作用,没一会儿所有兄弟都知道了。
刀子听着那边儿的动静在嘴角挂上一抹异常诡异的笑。
“将你的那个电影布先挂好,好东西,当然将兄弟们叫上一块儿看,行了,我约炮去了。”
author_say:辉子跟一众兄弟:刀哥,片儿呢?
刀子:滚!——
另一边的尤潜椋在一片黑暗中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某片儿回味着。
尤潜椋:狗子,拍的不错。
爬不起来的刀子:“……”
第五十七章 搞错了
街尾巷子的犄角旮旯,就连旅馆的俩字儿都掉了一个,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刀子嘴里叼着烟瞅了眼中年发福的老板娘,将那五十二块钱拍到桌子上。
“开房!”
老板娘将钱收了,连身份证都没要,嗑着瓜子儿给了他个门牌号,满是横肉的一张脸对着仰着脖子才能瞅着的电视机叨叨的骂。
刀子拿了钥匙在手里颠了一下,便吊儿郎当地上了楼。
一间房间光一张大床就占了一大半,果然够直接。
刀子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办事儿嘛,有床就行。
在七八步就走溜完的房间里转了好几圈儿,刀子翻腾了一阵儿才终于在正对着床的方向找了一个隐秘的旮旯,将那个针孔摄像头给藏了。
将自己摔坐在床上,刀子掏出自己那部嗑掉漆的手机在五指上打了一个流畅的转儿,连电话薄都没查,吧嗒吧嗒几声将那个硬是被尤潜椋刻在自个儿脑子里的电话号给拨了过去。
“约炮,来不来?”
从浅睡里被吵醒的尤潜椋脑子直接炸了,光是听着电话那边儿的声音某处就起了反应。
“你、你说什么?”
刀子有点儿不耐烦了,“在南回路口西边巷子里的那个开了个房,来不来赶紧给个话!”
“来!”
尤潜椋的呼吸带了点儿粗重,以至于让刀子觉得一口热气儿就这么隔着他的破手机散在了他的耳膜上,弄的他有点儿……痒。
说实话,刀子也找不出来词儿来形容。只是有点儿那啥地将手机跟自己的脸远了一点儿。
尤家离这儿不近,开车的话少说也得有大半个小时。
将电话挂了之后,刀子刚才贴着手机的半边耳刮子还在发烫。
上一篇:大佬怀蛋后我暴露了
下一篇:渣攻在火葬场走事业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