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开
只能默默的叹息难过了。
最终,在王家爷爷还有司祁的心照不宣的默契配合下,“王玖试图开车撞人”的消息被压制住了,没有被传扬的太广。
只是王玖被老爷子剥夺走了继承权,并且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销声匿迹的事情,到底还是被人发现。
人们纳闷老爷子怎么会突然这么狠心,真就因为王玖得罪了司祁,便把曾经疼爱的孙子厌弃到这种地步,做事有点太绝了。
王家支系倒是清楚王玖试图开车撞人被抓走坐牢的事情,不过被老爷子警告之后,他们觉得失去了竞争对手又占了很大便宜,倒也没刻意与外人说自家的丑事,毕竟说出去也不好听。
就整天看王家那俩夫妻的笑话,隔三差五的拿王玖的事情戳他们的心,说被他们得罪惨了的司祁又做了什么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被国家如何如何的爱护,被百姓如何如何的推崇。看着夫妻俩瞬间黑沉下来的脸色哈哈大笑,对这种娱乐项目乐此不疲。
司祁是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年才彻底掠夺走世界之子身上的全部世界之力,他在研究出了艾滋特效药之后,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研究出了可以有效治疗癌症的药剂。
当时消息传出去之后,造成的全球轰动丝毫不弱于当初特效药出来的那一次。
因为这次癌症治疗药的出现,人们彻底相信司祁的能力绝不是昙花一现,明白司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定可以弄出更多造福龉奚全人类的药物,拯救更多人的性命。
司祁也的确是这么做到了。
司祁发现他每研究出一种药物,收获的世界之力都回报颇丰,而且还是那种延绵长远,即便是几千几万年后也依旧能拿到收益反馈的那种。
和推进科技文明那种类似于一次□□易的情况不同,这种能够长期救人性命逆转悲剧的行为,似乎更加受到世界意识的青睐。
恰好司祁继承了原主的性格后,非常非常喜欢治病救人时那种舒畅的心情,享受被所有人喜爱着的感觉。
他热爱这种拯救世人的生活,甚至为此感到陶醉。
因此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总是泡在研究所里,不停钻研着各种各样的神奇药物。
大到治疗绝症的特效药,小到根治鼻炎的喷剂、挽救修仙党熬夜秃头的洗发水,方方面面。
许多国外的达官显贵因为身患绝症求治无门,不惜付出巨额代价来到国内请求司祁救命,专门为他们研制出治疗药物。
这种人实在太多,给得报酬又太好,司祁往往会直接将他们介绍给国家部门,让他们之间自行谈判。患者为了活下去,总是愿意拿出极大的诚意来换得司祁的垂青。
据咻咻说,国家如今已经将司祁的智慧当成了一种战略资源来慎重对待。因为司祁的能力而得到的物资早已超出了人们想象力的极限,甚至是一些用钱都无法买到的顶级设备,都能在谈判中轻而易举的拿到手。
只能说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除了那无边无际的智慧,就是人们自己的性命。
司祁是在他年满二十岁,国家规定可以结婚的年纪与楚沨正式在一起的。
基于他这些年对国家的贡献,大长老特意在司祁的请求下,给他和楚沨发了一张结婚证。
这些年间,司祁从来没想过要藏着掖着与楚沨的关系,大家早早便看出了端倪。
司爸爸司妈妈都是好说话的人,王爷爷更是比所有人都更加通明,楚沨那里基本是楚沨的一言堂,没有人能反对他。
所以二人出柜出的非常顺利,大家也为他们俩的婚姻感到高兴。
司祁还趁着楚沨尚未恢复全部记忆的时候,戏弄了青涩稚嫩的爱人许久。
不过等到后来主神大人回归,二人之间的局势瞬间逆转,又轮到司祁被楚沨调戏到时常脸红。
每次看到司祁被楚沨哄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周围亲朋好友无不是大开眼界,心说楚沨真不愧是国内最年轻的首富,本领就是了得。
他们幸福美满的度过了这一生。
……
…
穿越选择新世界的时候,咻咻发现了一个刚刚被主神归纳入领地,尚未来得及诞生出世界之子的世界。
放在别的快穿员身上,这样的世界他们一定是避之不及的,因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送出金手指完成任务。
但司祁对这样的世界却是一点压力也没有,咻咻开口询问:【主人想去这样的世界玩一玩吗】
司祁觉得挺有意思,道:【可以】
于是等穿越的眩晕感消失以后,砰的一声声响在司祁面前炸开,男人把碗砸在桌子上,一脸愤怒的朝着司祁破口大骂:“吃什么吃!汤都撒成这个样子了!你吃一个给我看看?!”
装修时尚颇有点小资风味的棋牌室里,一群人看热闹的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其中有一个年纪与司祁相仿的少年,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的注视着这里。
司祁冷淡地扫了对方一眼,开始接受咻咻传到来的记忆。
不久后,他明白这顶着一头鸡窝似的非主流凌乱黄发,眼神里满是恶意的家伙是谁了。
他的继弟。
说是继弟可能也有点牵强,因为他不光与这位弟弟没有半点血缘上的关系,甚至与此刻家里的父母都不是在一个户口本上的。
他是一个孤儿。
准确的说,是被现在这个家庭里的养父的前任妻子,捡回来的孩子。
当时夫妻两个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女人为此心结难解,郁郁寡欢之时恰好在家门口捡到了一个哇哇大哭不足两个月的男孩。欣喜之下把男孩抱了回来,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
丈夫很早就知道自己无法生育,对孩子没有任何的期待,整天埋头忙于工作。见妻子带了个孩子过来,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意见,反正他从来不用操心抚养孩子的事情,母爱旺盛的妻子自然会解决好一切。
可惜妻子身体自那之后变得越来越不好,没办法给丈夫的店里帮忙不说,甚至连带孩子都变得有心无力。
嫌弃家里少了一个助手多了两个拖油瓶的丈夫对此很是不满,等到妻子病逝后,立马又娶了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回来。
这个女人身边同样带着一个五岁大的孩子,与原主同岁。差不多到了两个孩子要去小学读书的年纪,女人察觉原主竟然一直没有上幼儿园,更是连户口都没有登记。计从心起,将自己儿子挂在了丈夫的名下,好在未来可以继承丈夫家的门店与遗产。又撺掇丈夫将那孩子登记为孤儿,每个月都可以享受政.府八百多块的补贴,一年就是白拿一万块,到了小孩成年那就是足足十八万!
丈夫想着反正不是自己生的小孩,记不记在自己户口本里也无所谓。他家是开饭店的,厨师服务员洗碗工都在他店里吃喝,多养个小孩多一双筷子也不费什么劲。相反他还可以拿到近二十万的收益,这笔买卖绝对是划算的。
很是满意的夸奖了那精明的妻子一番,夫妻俩为五岁的司祁办理了孤儿手续,当天就拿到了过去五年的五万块补贴。
那账户虽然是记在原主名下,不过每个月的补贴金额都会被两夫妻按时转走,原主甚至连自己有这么一个账号存在都不知道,只是清楚自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被“好心”的爸妈收养,给他吃喝,供他上学。
都说有了继母就会有继父,更何况这个继父与他连亲生父子都算不上。自继母来了之后起,小小的原主就要开始在店里做工,洗碗扫地擦桌子,只要是他能做的事情,他都得去做。父亲为可以少请一个服务员深感满意,母亲则是一门心思想着让她家宝贝过好日子,一边使唤着原主,一边心疼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同样是喊爸爸妈妈的两个孩子,在家里却是有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待遇。
对外,他们就说自己家大儿子生性愚钝,不喜欢读书,父母让他们早点学门手艺,以后好留在家里继承家业——这当然是嘴上说说,以后该留给小儿子的东西全都会留给他的,原主一分钱的好处都占不到。
而小儿子在母亲嘴巴里就是个宝,虽然身体不好不能干活,但性格活泼开朗,孝顺又懂事,在学校学习成绩优秀,哪哪儿都很完美,以后是要读名牌大学,让父母过上好日子的。
时间久了,周围人就都知道这家饭馆里的两个小孩,一个反应迟钝除了干活什么也不会,性格沉闷不讨喜;另一个开朗活泼学习优异,深受周围人的疼爱。
却是不知道,大儿子学习不好,是因为整天要在家里做工到凌晨两三点,偶尔店里不忙了就要在周六日被母亲叫去各个地方干活,什么搬砖、运货之类虽然辛苦但日薪很高的工作,他全都做过,每个月至少能给家里拿来上千的进项。
而这些钱母亲嘴上对原主以及原主父亲说“我帮孩子存着”,实际上全都拿来给自己儿子报补习班,买昂贵的营养药材,名牌的衣服鞋子,和自己的化妆品,一分也没给原主留下。
她的确是个精明的女人,这么多年一直将这些事情瞒得严严实实,竟然是没有一个人察觉出了不对。
只可惜,再精明的女人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在她一味溺爱之下,竟然没发现自己的儿子在锦衣玉食的疼爱之中,养成了一个眼高手低、自视甚高的娇惯性子。从小就跟着妈妈学会了撒谎,拿着所谓的补习班的钱,在外面和小混混们到处去玩。一根苗子越长越歪,后来攀上了一个富二代做老大,整天在外头干些扰乱社会秩序的事情。
然后,终于在高三那年,和富二代一起私下里教训一个人,一不留神弄死了对方。
看到那家伙真的没了呼吸,弟弟与富二代都是十几岁的年纪,平时再怎么混账,也知道杀人是要坐牢,要偿命的。富二代心急之下就要联系家人,让别人顶罪。这不,那身为从犯的弟弟就成了最先倒霉的那个。
只是弟弟脑子转得快,又习惯了整天对着哥哥颐气指使,什么事都让哥哥去做。当即就把自己哥哥的存在说了出来,说他脑子蠢笨,很好陷害。只要稍加运作一下,让他惹上嫌疑。然后弟弟站出来大义灭亲的指证哥哥杀人,富二代在背后推波助澜一下,罪名很快就能盖棺定论。
富二代听说后欣喜若狂,连忙点头让弟弟去照做,并许诺这次事情结束后,一定会给弟弟一笔巨额封口费作为感谢。弟弟顿时表现的更加积极了。
回去与他妈妈这么一说,他妈妈惊怒自己儿子杀了人,第一反应不是责怪,而是赶紧要替宝贝儿子解决麻烦。觉得儿子的计谋不错,当下就补充了许多陷害继子的细节,比如如何让继子到达杀人现场,如何让继子在现场留下证据。以及母子俩作为人证时该如何串供。
可怜原主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多方人员联手陷害,在次日还在学校读书时,便被警.察找上了班级,众目睽睽之下被戴上了手铐,一脸惊慌的不断喊冤的说自己没做错事,没有杀人,是冤枉的。
可不管他怎么解释,现场的人证物证都是这么指向他的。他的继母坐在店门口放声大哭,对着四周围过来的邻居们说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儿子,真是瞎了眼。周围人也说原主性格阴暗,不好相处,十有八九是个心理有毛病的,没想到竟然会动手杀人,真是吓坏他们了。
原主就这样百口莫辩的被抓了进去,年纪轻轻成了杀人犯,再想出来那都是四十年后的事情了。可是六十岁的年纪恢复自由身,又有什么用呢?
也就是在周围人议论纷纷,指责原主丧心病狂的时候,一个年纪与原主差不多的少年忽然冲了出来,对着原主的继母继弟大吼大叫,说原主不可能杀人,说一定又是你们这两个人搞的鬼,陷害了原主。
周围人都觉得这少年神经病,警.察都定案的事情那还能有假?说这少年也一定不是什么好的,没准和原主一样是个心理阴暗的疯子。
那对母女做贼心虚,深怕事情有变。拿了富二代赠予的巨款,当场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富二代。于是,没过多久,那在店里闹腾的少年也没有了踪影,据说,是因为在外头听不惯别人诬陷原主,和一群人滋事打架,被抓起来了。
等到少年在他家长的保释下出来,他再去查原主的下落,却是得知原主在监狱中不停喊冤吵得人心烦,又性格孤僻不懂得做人,被同牢房的其他犯人给联手打死了,并且至今没人承认是谁下的手。
监狱那边见死掉的是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而杀人犯又是个孤儿,没有人会为他出头,于是就这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不了了之了。原主辛辛苦苦劳累一生,到了还要为继弟杀人偿命,死了也无人伸冤,一辈子都过得憋屈。
现在,司祁来到这个少年的身体里,时间点刚好就是他即将被栽赃陷害的半个月前。此刻他正在给家里送外卖,而眼前的客人因为在棋牌室里输了个精光没钱付账,就嫌弃他在路上摔了一跤,把汤撒出去了一点,想要借机赖账。
不远处那个正在和他狐朋狗友们打牌,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少年就是他的继弟。这个总是一身名牌,花钱大手大脚的男生从来不会说自己父母是开小饭馆的,也从来没有在外面喊过司祁一声哥哥。此刻当然不可能看到司祁遇到麻烦,就出面过来帮忙。
他清楚自己那哥哥的死心眼性格,接下来一定会缠着客人索要饭钱,要不然之后他就会被父母骂的个狗血淋头。
想到家里既然不会亏钱,倒霉的又不是他自己,少年也就心安理得的坐在位置上看热闹了。
司祁接受完记忆,遵循原主性格的一声不吭,低着头默默收拾送餐箱。收拾完了之后,他抬头对那一脸怒意的男人说:“这些饭菜不收钱。”
男人下意识露出惊喜的神色,嘴里仍喋喋不休的说:“你以为我是为了那些钱?我就是看不顺眼这饭菜洒了!”
一旁看热闹的少年听后却是不高兴了,一脸不悦的跳起来说:“你凭什么不收钱?!”
这么多的菜,将近一百块了呢!那钱将来可都是他的!
司祁瞥了他一眼,问:“你谁?”
少年话语一噎,发现自己竟说不出我是你弟弟的话。
司祁一身脏兮兮的旧衣服,他当着那么多小伙伴的面,丢不起这样的人。正要瞪着眼睛岔开话题骂人,司祁却是把目光看向那男人身上,对男人道:“你看,他好像不乐意。”
男人当场就拍桌子破口大骂了,不过这回的目标却变成了那看热闹的少年。
“你算哪根叼毛,管老子的闲事!”
少年被一个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成年男人这么指着脑袋骂,脸立马红了,结结巴巴的硬着头皮解释:“没,我不是找你要钱,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给就不给吧……”
司祁面无表情注视着对方狼狈模样,提起送餐箱,转身离开了棋牌室,也不去管身后吵起来的两个人。
回到家以后,继母没有在意司祁身上明显是摔出来的污脏,与那膝盖上破了一个大口、还在往外流血的裤子,摊开一只手,不客气道:“钱。”
司祁放下送餐箱,语气淡淡:“没有。”
继母愣了一愣,声音立马变得尖锐起来:“你要死啊,送了餐不知道收钱?!”
司祁像原主那般语气老实笨拙的说:“弟弟说不给就不给了。”
继母又是一愣。她是个反应快的,立马站起来说:“你在哪儿遇到他的?”
她清楚司祁是去哪里送的餐,因此下意识的已经有了联想。
司祁:“棋牌室。”
继母脸色一变,抿着嘴唇瞪着眼睛,大步朝着门外走去。一看就是要去棋牌室寻找自己那“正在补习班里认真读书”的宝贝儿子。
司祁没有理睬不远处父亲叫他赶紧过来干活的呼喝声,上了饭馆四楼,那个专门留给家人生活的楼层,找来医疗箱擦拭伤口,回房间打开柜子找了一条洗到发白的牛仔裤换上。
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小小的房间里,竟然找不到多少除毛巾这些生活必用品之外的私人物品,可想而知原主在这个家的处境如何。
在原本的世界线中,原主此刻应该正和那名客人打架,原因是客人不肯给钱,而原主一根筋的死活让对方拿出钱来。脾气火爆的客人当时就动了手,原主被人打得遍体鳞伤,最终硬是抢走了桌上已经冷了的饭菜装回外卖箱里,在客人气疯了的视线里把东西带回了家。
回家后,父母没有心疼原主身上的伤势,反而责怪原主为什么送个外卖都会闹成这样,真是做什么事情都不行,根本不能指望他。然后又让原主在后厨帮忙干活,去外头送外卖,大冬天的顶着一身伤在马路上面跑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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