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第63章

作者:喻狸 标签: 无限流 系统 快穿 爽文 穿越重生

哪里像他自己说的那么老道?

雪郁有点困,转头就把说了什么抛到脑后,他跌跌撞撞站起来想去找床睡, 还没找到忽然想起什么, 重新坐回来, 抬着一双如漾动春水的眼睛,很有礼貌道:“我走不动路了,在你这睡一会可以吗?”

“不可以。”

在雪郁印象里,云康大多时候都是有求必应的,哪成想拒绝得这么干脆,他茫然了一会儿,才眨了下眼:“那我回去睡……”

他扶着桌沿,刚想动,男人突然就把他拽了回去,力气很大,搞得雪郁差点撞倒在他身上。

身体翻江倒海的,让雪郁有点点恼火,只他还没问,一只手捏住了他。

云康的手很长,有一些磨出来的茧,轻轻捏着雪郁靠近下巴的两边,把有肉的地方都挤了出来,雪郁的嘴巴被他弄得被迫分开,鲜润嫣红的唇珠明显地露出,下一秒,他在上面咬了一口。

很用力。

唇肉一下子就湿了。

雪郁肩膀细颤,他软倒在了男人身上,只露出张嘴巴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声,纳闷地质问:“你干什么?”

男人不说话,怕他摔倒,放在后颈的手下滑,改成揽住了他的肩膀,肉很软,软到让人怀疑会不会撞两下就散架。

这样的身子真的能总行房事?

云康把口里的米酒味咽下去,又在雪郁肿起的红润上咬了下,声音沙哑道:“你的相公会这样对你吗?”

嘴巴被这样欺负,雪郁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偏偏又在很认真地思索:“嗯?他、他……”

他了半天,还是没有后文,一个虚拟的人物让他怎么回答?

怀里的人支支吾吾,像是提及了他私密的事,不想和别人说。

云康喉头往下一沉,伸手掌住雪郁的后脑勺,托起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他一如既往的有耐心,压住那两瓣娇艳的唇肉,含住一点点吸弄,直到雪郁被他吸麻了张开嘴呼吸,他就趁机进来,缠住湿软的舌头吃吮,末了还要问:“会不会这样?”

雪郁脑袋都糊涂了,本能地看向旁边,想向谁求助。

但房里没有旁人,只有一个压着他吸水、还要不停提他相公的坏蛋。

雪郁不敢去揪云康,怕引起更多的关注,他偷偷摸摸往后挪,在想站起来逃跑的那一秒,被男人一把摁坐下,或许是想罚他不好好听话,这次的吻比前两次都要激烈。

又咬了一下,男人刨根问底:“会不会?”

“不会,”雪郁不懂云康是想攀比,还是有别的心思,但他是真的不想再亲了,他小脸涨红,为了不让自己的嘴巴真的被搞烂掉,手指抖着,闷声快速说:“真的不会,不要再问了……”

本来就没有什么相公。

云康顿住,目光停在那张惹眼漂亮的脸上,许久,意味不明道:“你真的很会撒谎。”

“你相公就是这样生气的?明明亲过,也行过房事,但在外人面前不承认……”

雪郁翘起眼睛:“……我没有。”

见男人看过来,他又怂了,如果有后悔药,他一定不会再扯那个谎,因为那个谎,他被迫要听这些怪异的话,在逃不掉的情况下,还要继续圆谎:“真的没亲过,也不会像你这样。”

云康沉默。

雪郁以为他会让走向奇怪的话题走向拐回正轨,事实证明,他想多了,男人学着他的腔调,一字不缺地重复:“他总爱房事,我不喜欢?”

“是,是行过……”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话,让雪郁连正视男人的简单动作都做不到,脸上泛起和唇周一样桃瓣般的粉,嘴唇抖着说,“但这和没亲过不冲突。”

云康不知信没信,盯着他青涩的脸蛋,语调平静的,把他的话意翻译了一遍:“行过很多次房事,但一次都没亲过?”

雪郁失语,暗自祈祷不要再听到房事两字,他脸被说得白了又红,语速飞快,细弱声音中能听出硬装出来的理直气壮:“不可以吗?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亲。”

“可以。”男人看了眼他紧并的腿,刚松了下口,又突兀问道,“其他地方也没亲过?”

雪郁抿唇,睫毛一上一下地扇,小声说:“为什么要一直问亲……”

像被为难到了似的,他不想听这些话题,又不得不维持表面客气,只能忍着,好脾气地暗示不要再说这个了。

只是他忘了,云康拿手的就是忽视,他想听懂的时候会适可而止,不想的时候,说再直白也当没听到。

男人故技重施,捏着小而秀气的脸,攫开那条唇缝,把湿湿热热的香气堵住,在里面搅了搅才分离,问:“有没有?”

“没有……”被大力吻过的唇瓣很疼,雪郁终于明白乖乖回答才能少受罪,他抿了下嘴巴,挤出闷闷的一点细声,“没亲过其他地方。”

云康眸光沉了沉,他倒也没有多急色,也没有必要一次次去难为一个鲛人,放在几天前,他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因为两个字,在这里问雪郁:“只和我亲过?”

雪郁面不改色:“……嗯。”

系统:“?”

“那是什么感觉?”云康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他原本想在问完上个问题后就放过雪郁,只当他看到雪郁那张漂亮得出奇的脸蛋时,脑袋空了瞬,“我亲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哪怕已经被问了很多个离谱问题,雪郁听到这话时,还是懵了下:“什么?”

云康看了眼他下面的嘴唇肉,不知怎么,语气里含了点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迫切:“你每次和我亲的时候,都怎么想的。”

雪郁愣了有两秒,眼睛像含了包水,被眼尾的红簇拥着,异常漂亮,他犹豫着小声说:“没怎么想……”

毕竟第一次云康是在帮他。

“就是有时候你有点不克制,弄得太深,就会很疼……”见男人不满意回答,雪郁看向自己的衣角,含糊着加了点真实想法,因为怕,程度词都没用太过分。

云康长眉拧起,他的表情一向让人难以捉摸,让雪郁分不清这样说他是通过了还是没有,最好是过关了,他不懂云康问这些要干什么,他是真的很困。

男人按了按他的唇肉,问道:“会疼?”

雪郁把快要脱口的话收回来,想了想,最终违心地回:“也还好,不是太疼。”

他是怕云康听到真话会不高兴,所以故意这样说,但好像这样说也不行,男人看了他一会儿,摁住他的后脑,在那颗湿湿润润的唇珠上吮了起来,雪郁来不及发出的声音全被他抵回嘴巴里。

他们之间不过方寸,嘴磨着嘴、鼻尖对着鼻尖,雪郁想说话都不行,很快失力软了下去,他嘴巴被反复碾磨,分开合拢不受掌控,最多能做的,就是细细地哼,以此盖住嘴巴里的咕叽水声。

这场像是想要雪郁改观的接吻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才停止。

雪郁比男人快半拍反应过来。

白得乍眼的一张脸骤然爆红。

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他在想自己是该先提醒云康,还是赶紧躲到桌子下面去。

他睁眼了眼睛,在想起外面的人进不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但他的心脏依旧咚咚咚跳,没有半点好转。

门又被敲了两下。

雪郁不知道自己是单纯被吓清醒的,还是被云康不停吮他嘴巴痛清醒的,总之他现在大脑很清醒,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脸颊很热,仿佛外面有人要进来捉奸一样,颤巍巍从云康口中解救出自己湿到流水的嘴巴,瞪了他一眼。

云康眸里黑的不见一点光,没再去捉住他,轻瞥了眼窗外,哑声问:“有人敲门?”

雪郁点头,点完见男人要起身去开门,睫毛一抖,马上用黏着潮气的手抓他衣袖,眼睛左看右看特别紧张:“你要让人进来吗?你现在的样子不适合,要不改天再……”

怕被听见,雪郁声音放得格外轻,声线微颤,是个人都能听出他的羞耻,但他不能不说。

不管被哪个大臣看到,他都不能见人了。

云康闻言,果真在原地停留了一会,他的嘴没好到哪去,被扑腾乱抓的小猫泄愤地咬了咬,也肿了点,这幅样子确实有些丢了皇上的脸。

但他没停多久,他抬起袖子,想去碰雪郁的手,不过还没碰到,雪郁就条件反射撒开了,这不怪他,一旦和云康碰上他就会受罪,不管是什么部位。

男人貌似不在意,只垂下眼,面不改色地说:“不是你的相公,怕什么?”

雪郁:“……?”

这是重点吗?他这乱七八糟的样子,是谁进来他都会怕的。

而且虽然是撒谎,但他都说了有相公,为什么还要亲他?

云康道德水准也太低了吧?

雪郁晕乎乎地扯了下衣服,他刚刚一直靠着男人,现在忽然变成一个人,身子头重脚轻的,嘴巴被吻透了,红红的,看上去像是被含一下都会烂掉,偏偏他被吻了这么久,唇肉只肿胀了一圈。

像是天生适合被男人吻的。

雪郁顾不得脸上指痕多得有多吓人,见云康快要把门打开了,行动快于意识地躲到了云康的床上,把被子一扯闷头盖住。

在外面的人进来前,床上鼓起了一小团,因为长得小,团成的面积也小,不仔细去看其实存在感不高。

云康走到御桌边坐下,若无其事往那边扫了一下,唇角轻轻勾了勾。

岑归暄正好看到了:“……陛下?”

那团小包听到说话的人是谁,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云康收回目光,把桌上的残羹往旁边推,腾出一个能放得下卷轴的空间,开口道:“说吧,七皇子又要干什么?”

岑归暄站在御桌前,如实禀报:“臣与他约好了今日要练武,他同意了,临到头却说生了病不能赴约,据臣所知,他今天在殿里玩了整整一上午,并无生病迹象。”

“这月以来,他装了三次病,难得赴约,也会偷奸耍滑,臣无法,只能找陛下。”

每位皇子到年龄便要开始学武,岑归暄则是那个担任七皇子骑射教导的老师。

云康轻啧一声,像是没少听过来告状的,眉头攒起道:“三次?你一月只教五次,他便已经逃了三次?”

岑归暄神情不变:“是,臣劝过小殿下几次,不管用。”

说话间,他抬起了眼。

云康挪开视线的速度很快,寻常人可能留意不到,但他不一样,他习惯关注每一个人的神态,从进门后他就看到云康有两三秒的视线停留。

就在那张床榻上。

云康还在想如何惩戒成事不足的小皇子,没看这边,岑归暄轻抿唇,静静地望向了那张床。

能容纳两人的床榻上,放着一张丝绸被褥,被褥团成一团,静止不动,但在他的眼中,却能看出很细微的起伏弧度。

里面有人。

很快,这点就被证实了。

那床被子里包着的人可能闷久了不舒服,又以为没人注意到他,悄悄地把被子掀开了一条缝,一分钟不到的功夫,又重新合上。

岑归暄眼力上佳,奈何被子开的缝太小,什么都没看到。

只看到很娇的一段手腕。

白白细细的,可能不用一只手都能握过来,在靠近腕骨的软肉上有几个湿红湿红的圆点,把岑归暄看得眼皮都跳了一下,他自小没看过什么秘戏图,感情经历更是一张白纸。

但他能猜到那些痕迹是人为的。

是有人抓住他的手,吮咬了很多回。

而在他进来前,寝殿里只有皇上一个男人。

第55章 后院里饲养的鲛人(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