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子爱吃肉
“喏。”宫人们恭敬行礼,低头离开。
杨野笑怔愣,脑袋一片空白,迎着风衣袍发丝飞舞,心中却砰砰砰跳的疯狂。
疾风中,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抹玉背身影。
谢殃,那居然是谢殃!
那人眼角赤红,一身白腻的肌肤都染上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整个人被锁链死死锁住了手脚,看起来就是专门为皇帝准备的鸾物。
1805:“3...2...1。”
下一刻头顶的瓦片被掀开数片,一个身影纵跳了下来,带着凌厉的风。
也许不能说是跳,是滚下来的。
反正周棠只看到杨野笑有些狼狈的躺在地上,灰尘落在了他的头上,神色极为凶蛮。
“杨将军这是打哪出来的啊,居然惹得一身灰,还真是好笑啊。”
周棠孤零零坐在龙榻上,抿嘴笑得恶劣,尾音上扬,唇就像是染了胭脂。
他将衣袍拢紧了些,歪头疑问:“难道从屋檐上掉下来的?”
“谢殃......”杨野笑恶狠狠舔了舔唇,空气中的幽香和麝香激的他浑身炽热,感觉有个蛰伏的地方正在隐隐苏醒,脖子也红了一片。
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江允柳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是什么了,原来,原来!谢殃居然是皇上的......
虽说这个国家南风并不在少数,但亲眼见到当初高高在上的九千岁变为如今这模样,他杨野笑还从未预料过。
谢殃,你也有今天!
他忍着身体不适掀开布帘朝周棠走去,一步步都迈着嗜血味。
眯着狼眸,杨野笑用毫不掩饰的视线巡视他的全身,眸色幽深,声线含笑:“没想到如今你只能下贱到陪皇上睡觉求得活下来,谢殃,你可真是可笑啊。”
他目光灼灼看着周棠洁白的肩膀,对方不复骄纵跋扈,那冷白如美玉的肌肤被皇上吮出了一朵朵花。
“杨野笑,你再多看一眼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睛。”见杨野笑越走越近,周棠的笑容不见,脸色发白,似乎有些恐惧他的靠近,还往后躲了躲。
1805:“如果不是我看到你嘴角上扬了,我会以为你演技又进步了。”
周棠立刻就把嘴角往下压了压,似乎嗫喏了一瞬。
杨野笑还从未见到周棠用这副神情看他,他感觉十分感兴趣,不知不觉越靠越近,甚至膝盖触碰上了龙榻,想要越矩闯龙榻去捉周棠。
就像是一头即将发疯的野狼,周棠暗暗吸了口气,在心中对系统说道:“1805,他这样被景邵发现了,起码也要产生龃龉了吧。”
1805:“何止,我看是要直接把他杀了。”
见周棠在出神,杨野笑呼吸粗重,产生了一股从未产生过的欲望,他声线慵懒:“谢殃,你如今被绑在这和男宠有什么区别。”
大掌暗示性抚上周棠的脚腕,他用力将对方往自己这边拉了拉,青丝陡然在床上散开,周棠用极其慌乱的姿势被杨野笑抓住。
一股幽香传来席卷杨野笑的全身,这股味道比大殿内的媚香还诱人。
他第一次觉得谢殃居然比女人还香,比女人还软,天生就是艾草的命。
对方双雪玉足使劲踹着杨野笑的胸膛,似乎想要离得远一点,却被拖得更近。
直到周棠整个人都被杨野笑攥在怀里,男人顷刻间就有了反应。
“呵...”杨野笑轻笑,一身纨绔混混气势尽显,盯着对方睫毛上挂的水珠,“你身上抹了什么东西,可真香,难道皇上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他埋进周棠发丝间亲昵的嗅闻,周棠试图推开,却被反攥住双手,“别动。”
“皇上都行,我为什么不行?”杨野笑咧嘴露齿笑,英俊又凶悍的脸庞闪过戏谑。
感受着周棠的整个脊背都在发抖,觉得这股感觉实在是新鲜,“这几日滋味如何?”
周棠神色变了变,被触碰的后感还在颤抖,“杨野笑,被皇上知道你在强迫我,你会后悔的,管管你的狗东西。”
杨野笑轻嗤,皇上跟他的交情也是眼前人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的?至多皇上就是图个新鲜,还真以为他就是宠妃了不成。
“我看你是被z傻了。”
杨野笑揉红了周棠的脸颊,常年握兵器的指腹有了厚茧,这摸得周棠生疼。
“滚开,杂种。杨野笑你放手,你还要不要脸了,敢碰我?”
杨野笑停住了动作,因为忍耐面容黑沉,“不要了,你这种极品可不能只给他享受。”
周棠神色冷漠,“不想死就来,反正我也跑不掉。”
“你以为你在他眼里是什么?”
杨野笑放开了他,盯着他的双眼说:“江允柳和沈如郁那么保你的原因,我总算是找到了,原来是...想把你要过去尝尝味儿。”
他倒是也想啃一啃这香骨头。
作者有话说:
景邵:110吗?朕后院进谋反的逆贼了
第245章 杨将军强迫偷欢被当场抓包
周棠没动,无论他说什么,杨野笑都是这么一副呷昵态度,他是将军,力气本就比自己大,他挣不开。
杨野笑呼吸一顿,感觉心烦意乱。
将他轻轻推到床上,试探性抚上柔嫩的玉足,那个健壮的男人眸光逐渐逼近他,“谢殃,你也不想被皇上一直折磨,求我,我就带你走,如何。”
他搓着指尖,在军队里他最多拿军妓泄过火,没有任何感情,但眼前的病秧子却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杨野笑将粗硕的双臂缠住周棠的身体。
他想掰开这骨头,他在边疆念了无数次的仇人,皇上可以折磨他,为什么他不行?他的相貌身材不比皇上差。
自己也能拥有这副美好身体,夺走他的一切,掠夺他的所有。
“杨野笑。”周棠忽然变得冷静,他将脚踢在男人胸膛上抵住一段距离,双臂撑在身后,仰头睨视他:“你很想要我吗,这是皇上派你来故意羞辱我的对吗?”
他的脚在颤抖,好像杨野笑说出是以后他就不再阻拦。
“羞辱你?”
杨野笑拢起对方的几撮头发,粗糙的指节绕着转,压住内心的悸动说:“你真的不考虑我说的话么,呆在这,你只会被弃之如敝屣。”
疯子。
周棠当作没听见,好像心如死灰:“在哪呆着都一样,左右不过死了。我的府邸和东厂都已经被你们抄了,如果杨将军不怕皇上怪罪,就来吧,我不拒绝。”
明明也是天子骄子一样的人物,偏偏只能像个贼子一样偷偷闯龙榻睡美人,杨野笑可真是像莽夫一样。
谢殃说的话前后情绪太不一样,杨野笑动作一滞,手臂力道松了一些,却仍旧是把头埋进了周棠颈窝。
良久,他的耳畔边传来了周棠嘶哑的声音:“杨野笑,我这一生是不是很可笑。”
杨野笑看他,眼里燃着嗜血的光,不知哪来的脾气突然开口嘲讽:“你没有自知自明?家财珍宝无数,权势滔天,无人不看你的眼色行事,就连贤明的皇上,都不得不韬光养晦,你走到如今这步也是应该的,本就可笑!”
周棠眼睛发直的望着对方,闻言紧咬住了没有血色的嘴唇,眼神里复杂到凄凉的神色让杨野笑恍然一惊。
算了,谢殃如今已经沦落为这副模样,他还提什么从前再去激对方。
“谢殃,我还是那句话,要不要和我走,我向皇上请旨。”
从任何细节都能看出,杨野笑此刻对周棠有了执念,粗重的呼吸与压抑了许久的身体,他说的话是认真的。
周棠:“杨野笑,我也最后再问你一遍,你不后悔?”
男人用动作代替了语言,他捏着周棠的下巴,眼睛慢慢眯了起来,“沈如郁和江允柳都不后悔,我有什么好悔。”
“你不后悔,朕后悔。”一块玉猛地砸到了杨野笑头上。
阳光一夕之间从殿内逝去,一道缓慢稳重的声音由远及近。
男人感觉心脏被一只手紧紧拽着,当即便觉得血气上涌,好似滚烫的岩浆冲破山口,气的双目发眩,杀气几息间就弥漫在殿内。
杨野笑身形一顿,倏忽扭头。
“朕后悔引狼入室。”景邵眼神是浓浓的阴鸷狠厉,英俊的脸庞笼罩着一层寒霜,盯着杨野笑抱着周棠的手,眼底漫上猩红,“你想干什么,放开你的手!”
在战场中拼杀的杨野笑早就没了畏君的念头,但皇上语气中的杀意让他恐惧了一瞬,他放开了怀中人,登时跪在了地上,“皇上,臣只是...”
被他放开的周棠脖颈上多了几个暧昧鲜艳的红痕,衣衫也半褪,景邵的视线立即就被凝住了。
似乎没有被抓到的慌乱感,周棠只是用淡定又麻木的眼神看他。
他的嗓音冷漠没有丝毫感情:“皇上发脾气做什么,我不过就是人人可骑的货色,侍你还是侍杨将军对我来说都一样。”
听到这句话,景邵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在一点点结冰,明明外头阳光明媚,他却仿若听见了电闪雷鸣,无数似厉鬼的呼啸狂风。
如果他没回来呢,是不是谢殃也会像躺在自己身下一样躺在别人身下,哭的眼角眉梢都染上情.欲的爱痕。
真到了那个时候,谢殃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的心痛心脏爆裂。
若是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模样,他绝对不会将谢殃锁在床上,他根本没有拿谢殃当人人可羞辱的妓子!
这是谢殃,他恨了半辈子的人,他掏心掏肺又牵肠挂肚的仇人。
景邵掠过了地上跪着的杨野笑,迈着一步又一步沉重的步伐朝他走去,双臂揽住了他的腰腹,将散开的衣衫为他拢好。
“朕没有那么觉得。”景邵将周棠彻底圈在怀中,嗓音微涩:“朕只是想让你服软,谢殃,朕对你不好吗。”
窗台的白蔷还没盛开,枝叶却有萎靡枯黄的前兆。
就在这一刻,景邵忽然明白了之前一直犹豫又复杂的思绪是什么,他在乎谢殃,他...喜欢谢殃。
他完全不能忍受谢殃被除自己以外的男人触碰,不能。
但谢殃说的话就像是针一样狠狠扎进景邵的心,他狠狠咳了咳,直到鲜血将他的贝齿染红,“皇上别假惺惺了,您的臣子还看着呢,想羞辱不用为了面子。”
景邵语气微顿:“朕知道你不满,朕会处罚他。”
那种灼心的吞噬感比景邵曾经被折磨时还要难熬且痛苦,景邵紧紧搂着周棠,抬眼看向地上的杨野笑,胸腔怒气翻涌:“杨野笑,他是朕的人,如果你想要美人,朕会为你下旨与户部侍郎的女儿赐婚。”
杨野笑的额角留下鲜血,景邵是把东西往死里砸向他,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他嗬嗬笑了,抬眸用那双狼眸盯着景邵,眼底浸着一丝被刺激到的血色,“皇上,谢殃是逆贼,臣即便是做了又如何。”
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景邵唰地看他,神色冷冽:“你给朕滚下去,没有朕的旨令,你不能再私自踏进皇宫一步!”
杨野笑忍下一腔怨言,领了一道婚约恨恨离开。
他知道皇帝不会就这么放过他,这次是谢殃,下一个功高震主的就是他,他的虎符兵权都会被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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