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男妻 第15章

作者:焚梦煮酒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穿越重生

苏沅闲极无聊,叫张管家找来鱼竿,去宅子后院的景观池钓鱼消磨时间。

一晃时间到了下午,傅朔寒的保镖带着一身腱子肉走到他旁边,开口中气十足:“苏先生,傅总让我带您去客厅见一位客人。”“见客人?我认识那个人吗?”苏沅诧异地看向保镖。

保镖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是您的朋友,傅总和客人正在等您。”

听到傅朔寒也回来了,苏沅更加意外。

每一个龙傲天都醉心事业,没日没夜搞钱,傅朔寒也是如此。他平时很少在家,即便回来也基本是在半夜,今天竟然回来得这么早。

苏沅越想越不对劲儿,不仅傅朔寒反常,这个客人也很可疑,原身很小就出国,常年在国外养病,哪来的朋友?

他迟疑的工夫,保镖推了推自己大墨镜,催促道:“苏先生,傅总和客人正在等您,请随我来。”

苏沅放下鱼竿,跟着他去客厅。

保镖把他带到客厅外停住,示意他自己进去:“苏先生请进。”

苏沅说了声谢谢,推门走进客厅。

奇怪的是傅朔寒并不在,只有一个陌生男人坐在沙发上。

听到开门声,男人立刻转头看向他:“沅沅!”

这声呼唤含情量太高,听得苏沅头皮发炸,浑身肉麻,诧异地打量着向自己奔来的男人。

样貌长得倒是不错,眉眼深邃,身高腿长。

苏沅穿过来时并没有保留原身的记忆,一时也猜不出这人是谁。

他正琢磨的时候,男人已经来到他面前,张开胳膊要抱上来:“沅沅,好久不见。”

苏沅一惊,正要躲开,身后的门刚好被推开,打断了男人的动作,傅朔寒大步走进来,语气嘲弄:“楚医生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楚冠逸尴尬地放下自己的胳膊:“让傅先生见笑了,我见到沅沅一时高兴,失态了。”

傅朔寒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听说楚医生和苏沅是一起长大的,感情一定很好。”话虽然是对着楚冠逸讲的,可傅朔寒眼神却瞟着苏沅。

从二人的谈话内容中,苏沅已经知道了这男人的身份,他是楚冠逸,他竟然没被自己吓跑,贼心不死追到这里来了。

苏沅警惕地退后几步,和他们俩拉开距离,将嘴巴闭紧,不说不参与,做个局外人。

但傅朔寒不给他脱身的机会,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腰,把人硬扯进自己怀里:“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见了楚医生不开心?还是和我一起见楚医生不开心?”

苏沅无辜地眨眨眼:“我没有不开心。”

楚冠逸意味深长地看着傅朔寒搭在苏沅腰上的手:“傅总对沅沅真是关怀备至。”

傅朔寒敏锐地捕捉到楚冠逸的神情变化,搭在苏沅腰上的手扣得更紧了:“我们坐下聊。”

苏沅被他拥着走到沙发边,楚冠逸坐在他们对面。

苏沅弯腰打算坐下,忽然身子一轻,被傅朔寒掐腰放在了腿上。

苏沅:???!!!

这么长沙发坐不下吗?干嘛做腿上!他想挣扎起来,却被傅朔寒紧紧扣住腰身,声音宠溺,目光却满含警告:“坐好。”

苏沅挣扎不开,默默忍了,在傅朔寒怀里乖乖坐好……

第18章

苏沅乖顺的模样令傅朔寒很满意,搂腰的手改成搂着肩膀,将苏沅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摆出一副防御保护的姿态,挑衅地看着楚冠逸:“感谢楚医生不远万里来参加我和苏沅的订婚酒会。”

苏沅心头一冷,他哪里是来参加酒会的,这只黄鼠狼是来给鸡拜年的。

楚冠逸盯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笑容古怪又违和:“傅先生不必如此客气,我和苏沅从小一起长大,他的终身大事当然不能缺席。”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寒暄着,苏沅在一旁沉默不语,默默回想书中关于原身小时候的内容。

原主十岁出国治疗养病,楚冠逸的爷爷就是他的第一任主治医生。

因为原身体弱、年龄小,又孤身一人在国外,不需要住院治疗的时候楚老医生就把他安顿在自己家里。

所以原身很小就和楚冠逸认识了,算是一起长大的。

后来楚冠逸的爷爷去世,楚冠逸的父亲接替成为他的第二任主治医生,再后来楚冠逸长大了,也成为了一名医生,原身又被转给他负责。

想起这些,苏沅心里颇为感慨。听说过祖传秘方、祖传医术的,还是第一次听说祖传病人。

自己这个病秧子楚家三代传承。

感慨过后苏沅又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楚冠逸不远万里追过来,一定不是为了完成家族传承大业的,他肯定还没死心,所以绝对不会只来参加酒会这么简单。

苏沅正琢磨着该怎么把楚冠逸赶走,肩膀被重重捏了下,傅朔寒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想什么想的这么认真,我叫你都没听到。”

苏沅收起思绪,转头看向他:“没想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

傅朔寒丢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示意他看楚冠逸。

苏沅抬眼看过去,楚冠逸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沅沅,刚刚傅先生说你下月初要做手术,让我决定留下来照顾你,毕竟没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状况。”

苏沅一听就明白了他的目的,让他留下来照顾自己,死得更快,干脆地拒绝:“还是不麻烦楚医生了,毕竟你们家祖孙三代治了这么多年,我的病也没治好。”

楚冠逸没有想到苏沅会拒绝自己,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再说话时竟有些哽咽:“如果祖父听到你的话,一定会非常伤心。”

楚冠逸不仅了解苏沅的身体状况,更了解他的心思,以至于让原主从小到大都对他言听计从。

他明白原身对他的祖父有很深的感情,自己在这时候提起,苏沅一定会伤感怀念,不会再拒绝自己的。

苏沅的确迟疑了,半晌才开口:“那你祭拜楚老先生的时候,多安慰他几句。”

楚冠逸以为他的话没说完,还期待地等着,但半天没等到下文,心急追问:“然后呢?你真的不让我留下来继续做你的主治医生?”

苏沅再一次拒绝:“不用。”

苏沅的冷漠,是楚冠逸始料未及的,他又摆出那副伤痛欲绝的模样:“沅沅你变了。”

苏沅不想看他装模作样,只想快点结束这次见面,撑着额头,倒进傅朔寒怀里:“我头疼,想休息。”

傅朔寒垂眸看了看怀里的人,目光对视时,已经猜出苏沅是故意装的,但是并没有拆穿:“楚医生,你刚刚下飞机也要休息,我已经让助理替你安排了酒店,离明天酒会的场地非常近。”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楚冠逸明白自己只能先离开,回去再从长计议,识趣地起身道别:“傅总,沅沅,那我就不打扰了。”

苏沅看着楚冠逸离开,苏沅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踏实。

自己上次竟然没唬住他,被他追到这来了,既然来了他一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必须得想个办法尽快弄走他。

“人都走远了。”傅朔寒幽幽开口,气息洒在苏沅耳边激起一阵痒意,引得苏沅一激灵,碍于还坐在他腿上,苏沅也不敢用力挣扎。

傅朔寒目光落在他脸上,徐徐下移,抬手拂过他的眉梢眼角,划过脸颊,最终停在他的颌线处,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颌,道:“你看我头发。”

苏沅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头发,没发现异常:“乌黑浓密,挺好的。”

傅朔寒别有深意地啧了一声:“乌黑吗?没泛起微微绿光吗?”

苏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原来傅朔寒已经怀疑自己和楚冠逸关系暧昧,怪不得好好的沙发不让坐,非得抱着坐腿上。

傅朔寒挑着他下颌的食指微微用力,语气不善地警告道:“虽然我们的关系假的,但外人眼里你是我的未婚夫,若是因为你和别人不清不楚的关系传出风言风语,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苏沅正要解释,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既然他起了疑心,不如顺势借他的手把楚冠逸彻底赶走。

借刀杀人是妙计,更何况傅朔寒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刀,他是超级加倍的大砍刀,他要想赶走楚冠逸,那人就在沪城一天都待不下去。

求人办事,当然要先把人哄开心了,他不是喜欢看自己哭吗,那就哭出来给他看好了。

这样在痛斥楚冠逸一直对自己图谋不轨时也显得真情实感,傅朔寒更容易相信。

让那个人渣从哪来回哪去,别再想着算计利用自己。

苏沅心里算盘打得噼啪作响,趁着傅朔寒没注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大腿狠掐了一把。

为了能让自己顺利地疼得哭出来,苏沅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嘶!”傅朔寒搂着自己的胳膊骤然收紧,眉头也拧成了山,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苏沅!你敢掐我!”

苏沅:“!!”震惊低头,自己的手还搭在傅朔寒的腿上。

他无辜又委屈,这可不怪自己,是他非让自己坐怀里的,两人的腿叠在一起,他刚刚怕傅朔寒发现,一着急掐错了。

正欲解释,苏沅身子一仰,被掀翻在沙发上,傅朔寒搓着被掐过的地方,恶狠狠地瞪着他,半晌忽然又笑了:“你为了楚冠逸和我动手?”

第19章

苏沅身子都来不及坐正,急忙解释,晚一秒都怕傅朔寒呜嚎一口把自己吃了:“不是!跟他没有一点关系!是我……”

大概是他解释的方向不对,傅朔寒更气了,眉毛都立起来了:“还在帮他开脱了?你很喜欢他是吧?很好,我就让你们永远不能再见面!”他丢下一句,暴怒摔门而去。

苏沅看着两扇打颤的门,愣了会儿,之后缓缓伸出两根手指,暗戳戳地比了个耶。

虽然过程跑偏了,但结果是自己想要的,而且自己刚刚还少受了皮肉之苦。

扪心自问,刚刚那一下掐得是实打实地狠,换成他自己,一定会哇地一下哭出来。

***

助理晓临按照傅朔寒的吩咐,负责送楚冠逸去酒店。

中途,手机忽然响了:“嗯、明白。嗯,好的。”挂了电话,晓临通过后视镜瞄了眼后座的楚冠逸,不承想正好和他看了个对眼。

晓临礼貌地笑笑,并没说话,楚冠逸倒是找到了搭讪的机会:“酒会是明天晚上开始对吧?”

晓临的很冷淡地嗯了声,同时左打方向盘,拐上高架桥直奔机场。

楚冠逸对沪城不熟,并没有发现异常,还在想着从晓临嘴里套话,探着身子向前,问:“傅先生和苏沅的感情怎么样?我看订婚酒会准备得很隆重,苏沅很受宠是不是?”

晓临礼貌地笑笑:“我只是傅总的助理,他与苏沅先生的事情我不清楚。”

没有得到有用的回答,楚冠逸悻悻地靠回座椅上,但心里的盘算却没停。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了解到傅朔寒并没有向苏沅说的那样对他报复折磨,相反对他很好,负责他住院吃药和一切生活开销,订婚的酒会办得声势浩大,比好多人的婚礼还隆重。

想到此,楚冠逸眼中露出不屑来,传言傅朔寒有多么可怕,实际不过是个好色的俗人,见到苏沅那张脸,不还是把深仇大恨都抛一边去了。

不过这正合他意,他越是对苏沅着迷,自己以后的计划就会越顺利。

一路上,楚冠逸只顾着算计该怎么管教苏沅,让他变得和以前一样对自己言听计从,完全没注意晓临走的方向不对。

直到车子停在机场前,他才发觉不对:“不是说去酒店吗?为什么把我送到机场来了?”

说着用力去推车门,但门早已被晓临锁住:“楚先生,稍等。”

他话音刚落,车窗就被人敲响,车外站着几名彪形大汉,虎视眈眈地盯着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