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男妻 第17章

作者:焚梦煮酒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穿越重生

舞台背景是他们俩人的名字,被一大片红艳的玫瑰簇拥,苏沅打量一番,又美又俗的,应该也是选戒指的人布置的,出自同一种审美。

二人站在舞台中间,傅朔寒郑重其事地宣布,他和苏沅已经订下婚约,并准备在今年举行婚礼。

苏沅站在他身旁,听着他宣布婚讯,突然有一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恍惚感。

仿佛自己在梦里,完全以旁观者的视角在看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的融入感。

这里发生的一切,他入眼却没入心,只觉得热闹新奇,却没有喜悦,更没有紧张激动,心里波澜不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平静,如果非要找出点原因,大概是自己活得比较豁达通透吧。

傅朔寒讲话结束,到了现场媒体记者们最期待的拍照的环节。

他们是即将结婚的甜蜜情侣,照片自然要拍得亲密一些。

现场的闪光灯伴随着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但仅仅只拍到两人挽手而立的场面记者们显得很不满足。

换作平时专访拍摄,遇上这位冰山霸总,记者们是万万不敢提出其他的要求的,但今天人多嘴杂,便有人混在其中大着胆子提要求:“两位先生,不够亲密,贴得近一些吧。”

“互动!平时的日常甜蜜互动来一些吧!”

见同行都没有被发现,有些人干脆放开了胆子,要求越提越离谱:“亲一下吧。”

苏沅有兼职模特的经验,对摄影师的提议极为敏感,之前的提议他大都照做了,唯一这一条,害得他僵住身子,有些无措地看着傅朔寒。

傅朔寒也正看着他。

苏沅先眨了眨眼,眼神询问怎么办?

傅朔寒接收到他的示意,转而递了个眼神给一旁的助理晓临,示意他将记者引走。

晓临正弯着嘴角,一脸姨母笑地看着自家总裁和夫人的甜蜜互动,猛然见到傅朔寒示意自己,立刻会意,凭借着跟在傅朔寒身边多年的默契,咔哒!将冷焰火和粉红泡泡机的开关摁下。

泡泡伴随着绚丽的烟火漫天飞舞,甜蜜美好的气氛瞬间烘托到位。

苏沅傻了半天才回过神,看着满天飞舞的泡泡,以及在场所有人期待的目光,抿了抿唇,想问傅朔寒,现在怎么办?

但这么多人盯着,他又没办法大声问,只能凑到他耳边:“傅先生,怎么办?”

傅朔寒怕被其他人看出端倪,微微迟疑了一下,哄着眼前的人:“亲一下,一百万。”食指托起苏沅的下巴,俯身凑近。

随着傅朔寒的靠近,刚刚还豁达通透、波澜不惊的苏沅先生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脸烧得比碳还热,张开的唇瓣微微颤抖着,轻轻哼出个鼻音:“可……我……初.吻。”

第21章

傅朔寒靠近的动作停止,自苏沅的角度看过去,他的眸子似星空一般深邃:“加十倍。”

十倍,十倍?一千万!

一千万,有钱不赚王八蛋!

苏沅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了颤,闭上眼睛,默许了他的动作。

灯光交替闪烁,傅朔寒附身凑近,苏沅鼻端弥漫着他身上的冷香,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心跳得又快又重,怦怦的回声震响在耳边……

额头上温软的触感令苏沅愣了愣,睁眼看傅朔寒时,眼中带着迷茫与窘怯。

傅朔寒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随即面向记者与观众:“希望诸位贵宾,今晚玩得开心愉快。”

苏沅晕晕乎乎地被傅朔寒牵着走下台,他脸上的热度非但没退下去,反而越烧越热。

虽然也不是什么大误会,但他就是会忍不住脸红心跳,想捂脸逃跑。

来到台下,傅朔寒招手叫来助理晓临。

晓临小跑过来,看到傅朔寒阴沉着的脸,顿感不妙:“傅……傅总。”

傅朔寒冷笑盯着他:“你喜欢摁开关?”

晓临连连摇头:“不喜欢,不喜欢,傅总我错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傅朔寒看了看还在满天飞的泡泡:“从今天起,你留在这里的灯光控制室上班,整个庄园的灯光开关都由你负责,下个月再回公司。”

晓临委委屈屈,但又不敢反驳:“好的傅总。”

傅朔寒非常人性化地为晓临安排完工作,冲远远看着他的宾客们示意,随即带着苏沅向后厅走去:“我送你去休息室,张管家和赵辰都在那儿,待会如果有人要见你,不用理会,等我处理完这边一起回家。”

苏沅低头心不在焉地跟在他身后,手背贴着还在发烫的脸颊。

傅朔寒余光扫到他的小动作,觉得很像动物园水里不停用小爪爪给自己洗脸的小水獭,干脆停下脚步等他。

苏沅走到他跟前,才发现他正在看自己,有些害羞地不敢看他,故意将视线放在别处:“到休息室了吗?”

傅朔寒目光落在他粉中透红的脸颊上,眼神里带着藏不住的戏谑,随即拿出自己的手机转账。

苏沅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提示音:€€银行卡2259,到账一千万元。

苏沅吓得差点把手机丢了,手忙脚乱地解锁:“傅先生,我给你转回去,你刚刚又没……没亲……”苏沅越说声音越小:“不要给我这么多钱。”

看苏沅窘迫害羞的样子,傅朔寒觉得这钱花得值,已经给出去,就没打算再收回来:“刚刚说好的十倍,不给岂不是言而无信。”

“可是你有没亲……没亲……”苏沅几番斗争还是没说出口,含糊不清到:“亲额头不算的。”

“本来也没说要亲.嘴,是你自己想偏了。”他忽然踏前一步,勾着苏沅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病秧子的初吻还是不抢了,以后你离开我,想起我的时候可以觉得我可恨,但是不能让你觉得我恶心。”

傅朔寒是个有原则的龙傲天,苏家欠他什么,他就拿回什么,不会少拿一分,也不会多要一厘。

苏沅抿着唇,心里琢磨了会儿,还是觉得自己不能收他的钱:“我还是把钱还给你。”

傅朔寒根本没理他的话,扳着他的肩膀转身,在他后腰上拍了一把:“前边第三个门是休息室,去。”

苏沅回过头还想再说,傅朔寒却已经转身回会场,他似乎知道苏沅在看他,没回头,只冷冷道:“赵辰在休息室等你过去吃药。”

傅朔寒走进会场,苏沅默默转身,按照他刚刚告诉自己的方位,推开休息室的门。

张管家和赵辰都在,他出门时还不到晚餐时间,现在时间刚刚好,休息室的矮桌上放着准备好的晚餐。

苏沅尝出都是熟悉的味道,他现在还不能像普通人一样随心所欲的吃喝,张管家怕他换了地方饭菜吃得不合胃口,特地从傅宅带过来的。

苏沅肠胃不好,吃饭慢,赵辰和张管家已经习惯了,两人在一旁陪着,时不时闲聊几句。

晚餐结束,苏沅开始吃他的药。

每一种药量和间隔时间都不同,全都吃完是一项很大的工程,苏沅每天的状态是吃饭三分饱,余下的用药补。

剩下最后一种药的时候,苏沅看着赵辰随身携带的小药箱若有所思,半晌问道:“赵辰,家里有药膏吗?”

“药膏?苏先生你要涂哪里的?”赵辰放下手里的东西,等着他回答。

苏沅支吾了会儿:“就是,治疗……痔疮的。”

赵辰皱眉头想了一会儿:“家里没有,苏先生是您用吗?我现在去药店买。”

“你就当做是我用吧,麻烦你了赵辰。”

赵辰穿上外套出门:“苏先生,你要哪种?内、外还是混合的?止血消肿还是止痛消炎的?”

苏沅被问住了,这种药还有这么大讲究吗,他也不知道傅朔寒到底是哪种,考虑了一下:“每样都买点吧。”

他这过于不专业的回答令赵辰很不放心:“苏先生,要不您去医院做个检查,别乱用药。”

苏沅摆摆手:“放心吧,我不会乱用的。”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傅朔寒应该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用哪个他自己选好了。

临近十点钟,酒会散场,傅朔寒带着酒气回到休息室接苏沅一起回家。

回去的路上,还是他们俩坐一辆车,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傅朔寒神情恹恹的,一直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休息,苏沅也没打扰他。

到家后傅朔寒没在楼下停留,直接乘电梯回房了。

苏沅看了看自己手里提着的一大包药膏,急匆匆跟了上去,电梯里只有他们俩,苏沅把装药膏的袋子递给傅朔寒:“傅先生,这个是药膏,待会回房间你自己涂一下。”

傅朔寒垂着眼皮,盯着他手里的袋子,电梯刚好在这个时候到达,他没有接袋子,而是一把捉住苏沅的手腕,喝了酒的他嗓音比平时低哑:“懒得动,你帮我涂。”

说完拉着苏沅的手出了电梯,直奔卧室。

眼见着要被拉进门,苏沅才回过神,一手死攀住门框,惊慌且无助:“诶呦我的妈呀!我怎么帮你涂啊……我不行啊啊啊啊……”

第22章

苏沅的力气显然无法和傅朔寒抗衡,他手腕稍一用力,苏沅像个大号抱抱熊,被轻轻松松提进卧室。

由于他表现得过于抗拒,傅朔寒顺手还把门给锁了。

弱小又无助的苏沅扒着门板,可怜巴巴:“傅先生,这……这种事我来做,真的不合适。”

傅朔寒带着几分醉意,表情严肃地盯着他:“有什么不合适,我不是也帮你涂过药?”

“可……那……”苏沅垮着小脸,快哭出来了:“我们的情况不一样啊。”

傅朔寒食指勾住领带扣,将其摘下丢在一旁:“不就是涂个药,哪有什么不一样。”

苏沅苦兮兮地看着他的动作和表情,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坦然随意的。

犹豫再三,再三犹豫,闭眼深呼吸,努力做自己的思想工作。

他内心极度挣扎,表情煎熬又痛苦,大概过了有一分钟,睁眼时带着豁出去的决然:“傅先生我……!”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在睁开眼的瞬间崩塌。

短短的时间里,傅朔寒把裤子都脱完了。

平时被西裤包裹的长腿明晃晃地在他露在面前,腿型修长,肌肉匀称,再搭配他腿上的黑色皮质衬衫夹,画面忽然就变得有情.趣起来……

傅朔寒注意到他的目光,冷冷地问:“看完了吗?”

苏沅一定神儿,目光从绑着黑色皮带的长腿上移开,为了缓解尴尬,讪讪一笑:“你好.骚啊。”

话一出口,苏沅和傅朔寒的脸色同时变了,苏沅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立马改口:“你好高啊,我口音比较重,你千万别误会。”

傅朔寒一边觑着他,一边解开衬衫夹:“你好像很喜欢衬衫夹,改天我买些送给你,你也能变……”

苏沅耳根一热,很想冲上去捂他的嘴,但傅朔寒并没有给他机会,讲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停住了,并没有说出来,只递给苏沅一个‘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眼神。

他虽然没说,但是却比说了更令苏沅臊得慌,但偏偏又不能解释反驳什么,只能吃哑巴亏。

傅朔寒脱得差不多了,恹恹地靠在床头:“来吧。”

苏沅眉峰颦在一处,又是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支吾道:“我先去准备一下。”

傅朔寒这会儿头晕得厉害,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苏沅提着一包药膏直奔里间浴室。

这会酒劲上来,傅朔寒觉得头更晕了,昏昏沉沉地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里间的门被打开。

这房间里再没有其他人,傅朔寒懒得睁眼睛,只问了声:“涂个药而已,你准备什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