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箐稞
“不过我看上你跟沈驹了,也有一点想法想在你们身上实现。”李前又戴上他的骚包墨镜,笑得张扬,“如果战队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做个幕后顾问,工资我不在意,你让他们看着给吧,哦对了,我不签LPL的合同,你知道原因。”
林江知道,当初他被KUG的合同坑惨了,赔了一大笔钱才走的人,从那以后李前对LPL就没什么好感,这些年一直在LCK发展。
“我会跟杜经理说清楚,你放心。”
李前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林江,我有点好奇。你和KUG怎么闹翻的?真的就只是因为合同?”
林江不爱财,当年那么多战队高价挖他都没有走,不可能是因为钱的原因。
李前取下墨镜,与他对视,“我猜是因为轮换吧。”
有一瞬间林江感觉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穿了,他后退保持距离,“都有。”
李前笑而不语,戴上墨
镜。
挥手离开,“有进展再联系我。”
林江点头,松了口气。
他回到办公室跟杜伦聊了自己的想法,杜伦很尊重他的意见,基本上都同意了。
随后队里要来教练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基地,杜伦还专门给对方准备了一间休息室。
宋知叙变着法跟林江打听:“那个新来的教练……”
“不是教练,是顾问。”
“啊对,那个新顾问,看着好像不是很靠谱。”
林江笑了笑,就说了一句:“他之前是SPG的顾问。”
宋知叙:!!!
“SPG?等等,他们去年不是拿了LCK春夏双冠吗?那半吊子是他们的顾问?”
“嗯。”林江认真点头,“他这人不张扬,也不喜欢抛头露面,大多数都是做幕后工作。”
不张扬……?
宋知叙回想起那身骚包的皮衣,这还不张扬?
不过队长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宋知叙又恢复干劲,“队长,我们开始训练吧。”
林江登陆账号,跟他日常对战。
宋知叙进步特别快,林江有时候要保持十二分的专注力,才能避免被宋知叙埋坑。
随后又陪阿灯打了一会儿双排。
或许是心态变化的原因,阿灯的操作大胆了很多,看着也越来越像那么回事。
目前来说,林江对OT还是挺满意的。
就是……
目光落到隔壁的沈驹身上。
他最近不仅超负荷训练,练的也都是一些操作刁钻的AD,手臂根本就吃不消,每次打完都会下意识有揉手的动作。
林江看不下去,收拾东西关电脑,“宋知叙。”
“嗯?”
“早点休息,爱护自己的手,别像有些人一样年纪轻轻手就不行了。”
沈驹的手顿住,意识到林江在点他。
抬眼只来得及看到林江的背影,他收拾完东西就离开,也不劝他了,随便他打到几点也不会再生气……
身边的队友都陆续离开,墙上的时钟也停留在凌晨一点。
时间好快啊。
每天都结束得好快。
留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身体松懈下来,忽然感觉到一阵疲惫。
他上楼路过林江门口,里面的灯光还亮着,林江的鼻梁上带着无框镜片,手指啪嗒地打字。
队长每天也很辛苦呢。
沈驹想跟他说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了想还是颓废回到房中。
好想跟林江说说话,又怕他开口就是训练的事。
头顶的花洒“哗啦”洒在他头顶,还是不够清醒,水温越调越低,低到身子都在发冷颤,才觉得合适了。
手掌擦干净镜子上的水雾,他看到自己被冻到发白的脸。
水还在往下滴落,滴在水池里。
周围又陷入了那个白色的梦境中,无脸的怪物从墙壁里钻出来,发出刺耳的嘲笑声,伸手想把他拽进地狱里。
他猛地关掉花洒。
那些怪物终于消失了。
“咚咚”,宋知叙的敲门声,“沈驹,你怎么洗一个小时还没洗完?我想上厕所。”
沈驹打开门,带起一股凉气。
宋知叙觉得后背发凉,嘀咕了句:“又不是大夏天,你洗什么冷水澡?”
沈驹没理他,他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短裤,打开阳台的门,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全部丢进洗衣机。
隔壁的门忽然打开,暖黄色的灯光落到阳台。
林江一眼就看到光着上身的沈驹,腰部精瘦,脖子上带着红绳子,坠着一个透明的玉观音。
他起身的时候玉观音带起,落在胸口,红色和白色形成鲜明对比。
不愧是资本家的孩子,养得真好。
林江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
沈驹反应过来,赶紧取了件干净的衣服胡乱套上。
身上的水没擦干,还是湿的。
带着湿漉漉的凉气。
林江觉得沈驹这人挺矛盾的。
看着浑身冷气滋滋地冒,手心却很灼热。
林江目光移到沈驹胸口,脑子里又想到坠在他脖子上的玉观音。
沈驹的皮肤已经好到把玉都衬得黯然失色,身上平时看着没什么肉,脱掉却挺有看头。
虽然林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gay,心念还是被微微勾动了一下。
他不自在地又咳嗽了声,“沈驹,来我房间。”
林江的房间本身就是沈驹的房间,再次踏进这片熟悉的地方,沈驹却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灯光太暧昧了,像开了一层柔光,房间也小,来回都免不了肢体触碰。
沈驹没敢走动,自己拿了个小板凳坐在桌子边上,望着林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林江伸手打开头顶的柜子,腰间衣服微微撩起,沈驹还没看清楚林江已经把盒子拿下来了。
“我让莱安给我备了一个药箱,平时生病了可以来找我拿药。”
他拿出药膏和纱布,示意他:“手。”
沈驹听话伸出手。
林江拉起他的手腕放到桌上,涂抹药膏,用手指轻轻揉开。
药膏需要发热才能生效,医生给的建议是要么买个烤灯,要么用指尖温度慢慢揉。
显然林江选择了后者。
他一边揉开药膏,一边调侃他:“让你不训练你不听,去医院你也不去,开了药膏也不抹,你是属牛的吧?这么犟。”
好久,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
那些冰冷的怪物永远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沈驹安静待在他身边,时不时抬眼看他,温暖的灯光落在林江侧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朦胧温和。
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手腕微微回缩。
林江拽得更紧了,警告他:“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沈驹泄气,任由他揉搓。
指腹在静脉上平推,越来越烫,沈驹的耳尖也被烫得发红。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着他,越是避开,越是撩得心头发颤,他只能握紧拳头。
林江停下动作,“不舒服吗?”
沈驹摇头,“太痒了。”
林江调整了一下位置,靠得更近。
沈驹从耳尖红到脖子,林江揉完一只,又揉另一只。
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低头看着脚下的影子。
林江穿着拖鞋,脚尖离自己有些近,他有些不自在地微微缩回。
忽然林江往前,碰到了他的脚尖。
沈驹猛然收回。
手上的动作又停了,林江被他一惊一乍弄得云里雾里,“我给你抹不自在吗?要不我让宋知叙来?”
“别,”紧张的沈驹连忙握住他的手,“就队长,不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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