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怀了野狗崽 第101章

作者:中意意呀 标签: 生子 豪门世家 年代文 古早 万人迷 穿越重生

郑爷路过,顺手摸了把霍少爷裹着条灰色底裤的翘屁股,这一爪子,摸的霍峋肌肉一紧,胸肌将病号服顶出一个饱满又汹涌的弧度。

“你回来了?”霍峋也不穿病号服的下装了,迈着两条长腿跟着郑蝴蝶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小孩怎么样?”

“医生和他聊了一会,只要不提上学读书,以及他被叶静潭绑架那些细节有关的东西,就没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同样,也没看出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

“心理问题是个持久战。”霍峋当年也没少和他的心理医生打对抗。

因为不够信任对方,也因为过于清楚自己痛苦的根因,霍峋做诊疗都说谎,那时,他也压根没指望靠心理医生能将他拖出痛苦的泥潭。

霍峥建议:“如果没找到合适的医生,不如带他去港湾,那边的心理诊疗体系更先进一些。”

“你愿意带他去港湾?”郑秋白还以为,叫郑星星住进家里,已经是霍峋最大的让步了。

“难道你会放着他不管?”霍峋还不了解郑蝴蝶的软和心肠?

再说了,郑秋白如今就剩下郑星星这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了,想要亲近些也是理所应当。

对霍峋而言,未来养一个孩子也是养,养两个孩子也是带,他又不是养不起的人。

还好郑星星也不是个让人不省心的主儿,腼腆话少又懂事,如果换做叶聿风那种脾气性格的小屁孩,霍峋兴许还真得考虑考虑。

“谢谢。”郑爷脱了外套,主动上前抱住霍峋的腰,还没来得及温存,他先打了个哈欠。

霍峋掩下眼眸里的暗色,他也心疼郑秋白现在两边跑,“你先洗澡,衣服给我,我去外面等你。”

郑秋白站在卫生间里解自己的衣服扣子,脱一件递给霍峋一件,全脱干净后让霍峋拿出去叠好。

虽然是特护病房,卫生间也只有淋浴,不是浴缸,霍峋怕郑秋白洗澡时候滑倒,拿了个长的塑料凳放在淋浴下。

郑爷这两天奔波太多,确实感觉这腰又沉又疼,有些扛不住,于是打开蓬蓬头就坐凳子上了。

这种坐在淋浴头下冲凉的感觉,大约就是武侠小说里那些练武奇才坐在瀑布下的感受。

郑秋白坐在板凳上,捧着浴球擦洗的手在路过自己肚脐下方时一顿,似乎摸到了什么带有硬度的东西。

先前,郑秋白的小肚子一直是柔软的,里面没有任何硬物。

为了确认,郑爷抛开手里湿滑的浴球又摸了摸。

没错了,这地方还真有个硬东西,个头还不小。

第088章 撒娇

这不太寻常的触感叫郑爷变得忧心忡忡, 分明昨天晚上还没摸到,只过去一个晚上就突然出现了,实在是吓人。

伴随郑秋白从塑料凳上起身的动作, 他隐约觉得, 肚子里面突兀的硬物沉甸甸的,和他的动作呈反方向拉扯, 实在是抻得慌。

要是放在以前, 郑秋白就算有点忐忑, 也只会闷不声预约这两天的检查, 然后本着不叫霍峋一起恐慌的‘善良原则’,独自一人去排查风险。

太早失去了能够为他遮风挡雨的避风港,郑秋白已经习惯了凡事一个人冷静处理,他觉得这是懂事和成熟的表现,也不至于给其他人添麻烦, 无论这个人是关切他的人, 亦或者是他的爱人。

只是现在, 郑爷也体会过被爱人隐瞒重大情况时的心痛和无力, 也有过气愤霍峋一声不吭去单挑叶静潭的瞬间。

他总算真切明白了,霍峋在每一次被他故作聪明地蒙在鼓里时,到底有多落寞难过。

这么看,至少霍峋先前说的没错, 相爱的两个人除却身体上赤裸相见, 内心与思想也该坦诚;行动上紧紧相拥,习惯上也该彼此寄托和依赖,共同面对未知的一切。

霍峋虽然年轻, 但他的爱情观,实在是比郑秋白正常且正确许多。

于是静静洗漱完的郑秋白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卫生间, 慢慢系着睡衣上的纽扣。

今天晚上已经彻底失去搞事兴致的郑爷发现霍峋也没在床上,“你在干什么?”

“把你的正装挂起来。”霍峋回头,手上捏着两个礼服衣架,这是他刚刚叫保镖出去买的。

郑蝴蝶这摸起来就是名贵布料的正装折一下就要起褶子,不可能直接挂到衣服钩上,也不能用随随便便的铁质衣架,那会在肩膀上支出不好看的形状。

因为郑秋白的衣柜实在是‘非富即贵’,加上郑蝴蝶对这些衣裳也实在喜欢,霍峋如今是深谙各种不同面料定制正装的养护指南。

霍峋上辈子对他自己的正装都没有这么精细对待,不过他的衣服往往穿一次也就让佣人扔了,不会再穿第二次,更谈不上保养与否了。

合上衣柜,霍峋揽住了站在身后看热闹的郑蝴蝶,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后脑,确认他的头发已经完全吹干,才半抱着人往床上走,体贴道:“今天你太累了,早点休息吧。”

郑秋白抓住落在自己腰侧的大手,轻轻往自己的小肚子上拽,“先等等,你摸摸这儿。”

“嗯?”霍峋受宠若惊。

这越来越鼓的小肚子是郑蝴蝶的敏.感地带,摸一下就痒,所以平时都是霍峋趁郑秋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手伸过去。

这还是郑秋白第一次主动要他摸肚子。

是撒娇吧?

是撒娇!

霍峋盯着郑蝴蝶沐浴后的白皙侧脸,视线从郑蝴蝶饱满的额头一路向下,滑过那精致的鼻尖儿,最终落在那淡色的唇上。

对方还没有察觉他过火的注视,一门心思把他的手往肚子上拽,催促道:“你快摸摸看呀。”

“你还不累吗?”

“这有什么累的?”

站在一个年近三十的成熟男性视角上,此刻的郑蝴蝶相当可爱,一想到这是他名正言顺的爱人,将郑秋白的行为误认为是某种暗示的霍峋脑袋更加七荤八素一团浆糊了。

他*了。

霍峋灼热的掌心覆盖在郑秋白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两下,顺势低头去吻郑蝴蝶的耳垂。

郑秋白压根没注意到霍峋的动作,他低下头,把霍峋的掌心稍微用力地摁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有些焦虑道:“摸到了吧?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有个奇怪的东西。”

噘着嘴亲了个空的霍少爷也终于注意到了手下的触感,好像的确不太对劲,他立马冷静下来,摸索着问:“这是宝宝头吗?”

“头这么大,那它的脚岂不是要踹到我肝儿上了?”这异物有霍峋的拳头那般大,如果是胎儿的脑袋,那加上身子,郑秋白现在的肚子可装不下。

两个新手爸爸面面相觑,霍峋看到了郑蝴蝶眼里那一点点担忧和无措。

在和孩子有关的问题上,郑秋白也做不到像平时一般理性睿智,他只害怕,肚子里万一长了什么不该长的东西,挤占了宝宝的生存空间。

“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霍峋沉心静气道。

郑秋白已经明晃晃流露出担心的神色,那他更要表现的淡定,不能再傻哼哼地追问,施加无形的压力给对方,“我给医生打个电话,先问一问,再约一个明天的就诊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

“好。”郑秋白点头,其实霍峋的处理方式和他一个人会做的事情相差无几。

但从霍峋那听到详细又靠谱的安排,竟然还真的让他下意识放松了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两辈子的经验都在告诉郑秋白,眼前的人,是可以依赖也可以示弱的,甚至对方会毫无怨言为他收拾烂摊子。

霍峋站在床头给赵院长打电话,对面嘟嘟了两声接听了。

赵泽霖的私人号码,是看在霍峋在京市私立医院储值足够丰厚的面子上给对方的,可这绝对不代表,对方可以在深夜他已经睡下的时候打过来。

只是想想霍峋的身家背景,赵泽霖从医以来从不和钱过不去,只好打起精神接电话,“晚上好呀,霍先生,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嘛?”

“抱歉,这么晚打扰您了。”霍峋掌握了社交礼仪,伸手不打笑脸人。

“您太客气啦,是郑先生遇到什么事情了嘛?”

“是今晚我爱人肚子下面突然摸到了一个硬物。”霍峋坐到床板,伸手轻轻按了按郑秋白的肚子,“应该是圆形的,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肚子下面?具体是哪里呢?”

“肚脐下面,大概三指的位置。”

“啊,肚脐下面呀。”赵院长独特的轻快港湾腔调从话筒里传来,他像是已经猜测到了什么,引得两个爸爸都紧张起来。

“如果摸起来没有任何痛感,那摸到的应该是增大到盆腔外的子宫。”

郑秋白肚子里的孩子即将迈进第四个月的征程,早不是小小的胚芽状态了,而孕夫肚子里的子宫也随着宝宝的长大变成了甜瓜大小。

毕竟这是宝宝的居所嘛,总要大一点才有活动的空间。

“不过一般情况下,如果是孕妇,这种状况会出现在孕二十周左右,所以下次产检要看一看是郑先生的身体原因,还是宝宝发育过良啦。”

赵泽霖的老主顾生第一胎时,就因为身子骨清瘦外加肚子里的崽是个巨大儿,后期有些辛苦。

郑秋白虽然比他的老主顾高挑些,但那衣架子般的身材可一点都不显得强壮,更别提怀孕生子本来就是一桩辛苦事。

“这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主要还是别劳累,保持好心情。另外我看郑先生平时穿衣风格很严谨,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尝试一下宽松休闲的着装,尤其是裤子。”

尺码正好,严丝合缝,讲究腰臀腿部美感的西装裤,已经不适合郑秋白如今的小肚子了。

他最好穿一些没有压力和紧绷感的衣服,比如,宽松的大裤衩,又或者上下一般宽松的孕妇裙。

孕妇裙不必说,郑爷绝对不会穿。

哪怕霍峋讲那裙子看起来其实就像是老头汗衫的加长版,凉快又轻便。

再说男生也不是不能穿裙子,那在暑假期间做过小手术的,多多少少都要穿几天连身裙,不好套裤子,走在街上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妥。

郑秋白闻言冷笑,“你看我还是做*皮手术的年纪吗?”

霍少爷退而求其次,让保镖去商场选购了些运动品牌的大裤衩,买回来一瞧,这些肥头大耳黑黢黢的裤子,齐刷刷攻击着郑秋白的审美。

且这样随意又不够得体的穿搭,放在金玉庭都是禁止入内的。

郑蝴蝶不肯穿,这些衣服上就没写他名儿。

“赵院长说你穿的宽松些的裤子,对宝宝也有好处。”

穿太紧的裤子,那不就像是给宝宝的脑袋上套个金刚圈吗,万一生出来是个扁脑袋或者葫芦脑袋怎办?

“还会这样?”郑秋白自觉这方面的知识没有霍峋丰富,半信半疑。

霍峋其实也不知道,不过他看郑秋白不知道,于是沉着脸点了点头,“刚出生小孩的脑袋都是软的,很容易变形,在肚子里就更不好说了。”

原本肚子里娃的三月二维照因为没有鼻梁就已经够让郑爷忧心了,这要是因为自己穿太紧的裤子勒成个葫芦头,那这孩子长得就更令人难过了。

且这件事,绝对比郑秋白自己穿几个月的大裤衩要更叫人难过。

郑爷还是希望能生个继承他和霍峋优良基因的漂亮宝宝。

第二天,拎着小孩零食和趣味图书来探病的叶聿风冷不丁瞧见病床前的背影,还有点没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