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O手撕修罗场剧本 第99章

作者:花不渡 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星际 ABO 穿越重生

*

黑塔。

黎珀登上黑塔顶层,他站在江誉办公室前,抬手敲了敲门。

无人应声。

见状,黎珀没再犹豫,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出乎意料地,房间里没有人。办公桌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就像房间的主人还没回来一样。

难道是边庐记错时间了?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就在黎珀想往外走的时候,忽然脚步一顿,又转过身,走到房间内的垃圾桶旁边,朝里面看了一眼。

里面并不是空的,一个纸盒正躺在里面。垃圾桶内壁很干净,除了纸盒以外什么都没有,黎珀直接用手把纸盒拿出来,看了眼上面的字。

又是那串复杂的专业术语。瞥见这个的一瞬间,黎珀几乎可以断定,江誉的信息素确实又失控了。

可是,他人在哪儿呢?

要知道江誉的信息素是SS级,如果失控了是会要人命的,而且他应该也不会乱跑出去祸害其他人才对。难道是回宿舍了?可黎珀也不知道江誉的宿舍在哪里,他只能求助边庐。

边庐回复得很快:【他办公室联通着一间休息室,你看右侧的墙壁上有一幅画,你把手放在画的正中央,那就是感应门的开关。】

黎珀目瞪口呆:【为什么要这么设计?】

边庐:【保护隐私。】

“……”

黎珀把通讯器揣回兜里,他走到右侧墙壁旁,抬起右手放在画中央。随着极其轻微的一道声响,一扇隐形的感应门缓缓开启,黎珀没怎么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岂料才刚踏入这里半步,一道极为强悍的信息素就涌了过来。这股信息素比之前那次还要浓烈,黎珀还没等适应,左手小臂处忽然又一疼。

他那道伤口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不代表全好了,被江誉这一弄,他瞬间变成一条被掐住七寸的蛇,浑身上下都麻了。

黎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身后的感应门不知何时关上了,休息室没开灯,也没有窗户,整个屋子黑洞洞的,还好够空旷,黎珀并没有被什么东西绊倒。

他拐过拐角,待视线适应黑暗后,他渐渐看清了面前有一张床。床不大,是张单人床,和宿舍里的规模差不多。黎珀的注意力不在这里,他的视线集中在床尾那道人影上。

那人侧对着黎珀坐,黎珀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清他在黑暗中沉默的身形。此刻,他并没注意到他,只一声不响地垂下头,安安静静地坐着。

“……长官?”黎珀试探地唤道。

那人并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但那道攻击性信息素却猛地收了回去,黎珀知道这是江誉意识到他来了。

虽然对方状态不明,但黎珀没害怕,仍大着胆子走了上去。他本以为江誉会不让他靠近,甚至赶他出去,可出乎意料地,对方什么都没做,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等走到江誉旁边后,黎珀忽然注意到墙上有灯的开关。他想走过去打开,却忽然被一道声音制止:“别开。”

黎珀乖乖地缩回手,不准备再动。他走到江誉身前,半蹲下身,仰头看他:“长官,你怎么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江誉的表情,对面也不说话,他只能抬起手,试探着碰了碰江誉的。

不碰不知道,一碰吓一跳。江誉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碰上后,黎珀甚至感觉他在摸冰块。一股又一股的冷气顺着皮肤相触的地方传递过来,冰的黎珀一颤。但他没退开,而是更用力地握了上去:“现在好点了吗?”

半晌后,江誉终于开口:“谁告诉你这里的?”

“我猜的,聪明吗?”黎珀皮笑肉不笑地应。他视线扫过那张床,忽然在江誉身边发现了一个东西。他伸出手,拿过一看,居然是一支针剂。

而且是空的针剂。这说明江誉已经把试剂注射完了,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没恢复?

忽然,黎珀脑海中浮现出一抹可怕的猜测。他握住江誉的手瞬间一紧,声线也不太平稳:“这药……是不是对你没用了?”

江誉只是沉默。

黎珀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他的态度中揣测出一二。见他这样子,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于是,他没怎么犹豫,缓慢地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就在他闭上眼,努力释放出信息素时,江誉忽然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紧接着,一抹重量落在他头顶,还伴随着一道很轻的声音:“不要继续了。”

“为什么?”黎珀不解,他侧头避开江誉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不配知道原因吗?”

休息室陷入长久的沉默。

就在黎珀以为江誉不会回答的时候,对方突然开口:“信息素浓度太低,对我没用。”

???

江誉是不是太小看他了,他可是SS级精神力,虽然不稳定,但也不比他差多少。而且要不是刚刚一进来江誉就拿信息素攻击他,他的信息素浓度或许会比现在高。

想到这里,黎珀都快被气笑了。

“长官,信息素浓度也不是不能提高,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下一瞬,黎珀咬破舌尖,温热腥甜的血瞬间从破口处涌了出来。

他单手撑在江誉身侧,唇微微凑近江誉的。高浓度的玫瑰味与血腥气混杂着,顺着呼出的热气挤进江誉唇缝里:“你要是不愿意,我立刻就走。”

顿了顿,他又笑了声:“你要是愿意,就把舌头伸进来。”

第99章

黑暗往往能遮掩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譬如黎珀时快时慢的心跳,又譬如江誉眼底深不可测的情绪。此刻,黎珀忽然庆幸起休息室没开灯了。

说完那句有些放肆的话后,他没再开口,对方也没说话。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但能感知到那股萦绕在两人身侧的逐渐升温的暧昧。

清冽的玫瑰味钻进江誉唇缝里,他喉结一滚,克制地侧开脸。岂料他们隔得太近,冰冷的唇瓣只堪堪错开黎珀饱满的唇峰,下一瞬,又阴差阳错地擦过对方唇角。

黎珀忍不住翘起唇,莞尔一笑:“长官,别擦|边。”

“……”

江誉侧脸冷硬,唇线平直,黎珀只能勉强看清江誉的五官,看不清对方眼底浓重的情绪,但这正好。他才不想看清那张扑克脸。

舌尖很疼,血珠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冒,黎珀轻嘶一声,试图利用凉气缓解疼痛。

“不疼吗?”忽然,江誉淡淡地问。

黎珀没矫情,他大大方方地点头:“疼啊,但是……好像你更疼一点。”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江誉眼底微不可察地波动了一瞬。他抬起手,指腹蹭过黎珀耳垂:“这么喜欢接吻?”

黎珀被他的手冰得睫毛一抖,耳垂瞬间红了。他忍着痒意没避开,反倒认真思索了一下。几秒后,他坦诚地点头:“人总是会对新鲜事物产生好奇心,我也一样。”

“谁都可以?”

江誉声音冷淡,动作却截然相反,黎珀耳垂一痛,原来是被重重地捏了下。

黎珀疼到皱眉:“嘶……当然不是,只想和你接。所以你到底伸不伸啊,不伸我就走了……”

话音未落,黎珀的腰忽然被人一圈,一股力道挟着他,毫不费力地把人带到腿上。黎珀一懵,还没等他弄清发生了什么,呼吸就被人夺走了。

唇珠被重重含住,他嘴唇被迫张开,一截冰凉的舌头闯了进来。江誉的吻极其强势,他没给黎珀缓冲时间,上来就横冲直撞,卷着他的舌头舔|咬,像一匹饿久了的狼。黎珀傻眼了,他张着嘴,愣愣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块木头。

直到舌根被吮到麻木,舌尖被咬到伤口裂开,整个口腔被舔遍,黎珀这才反应过来。他瞪大双眼,眼睛湿漉漉的,试图挣扎:“停,等等……”

可江誉并不理他。他一只手控制住黎珀的后脑勺,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攥住他推拒的手,反折在黎珀背后,继续吻他。

黎珀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好像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他一开始没想太多,只想着之前几次接吻都是他主动,怎么也得让江誉主动一次。他本以为就江誉那副性冷淡的模样,顶多亲几口搅几下就算了,没想到他这么凶,黎珀压根喘不上气,都快窒息了。

这不是接吻,这是赤|裸裸的谋|杀!黎珀欲哭无泪,他只能拼命把江誉舌头往外顶,然后把握住力道,狠狠一咬——

江誉终于退开。他的体温不那么冰了,身体内部的灼烧感也轻了不少。此刻,他眼底黑沉沉的,像是积蓄着极为浓重的墨色,还伴随着一道微哑低沉的声音:“后悔了?”

黎珀幽怨地瞪他:“嗯,你吻技好差。”

江誉表情一顿。

黎珀察觉到危险,挣扎着要往后退,却被江誉一把掐住下颔,连动都动不了。与此同时,他听见一道强势又冷淡的声音:“躲什么。”

下一秒,他唇边的水渍被人轻轻揩掉,连同眼尾渗出的眼泪一起。江誉动作很轻,压根看不出刚刚的凶狠,但黎珀的舌头现在还疼着呢。

他决定及时止损:“后悔了,你放我下来,我不亲了。”

他以为江誉会同意的,因为江誉向来很尊重他,他和其他的alpha不一样。可下一瞬,黎珀被狠狠打脸:

“晚了。”

“……?!”黎珀眼眸猝然睁大,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誉,眼底满是惊愕。就在对方要亲上来的前一刻,他从唇缝里挤出一句不成调的声音,“江誉,你他妈的……”

“不许说脏话。”黑暗中,江誉无声地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像是惩罚一般,他又捏着黎珀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黎珀没看见那抹笑,他看不见,也没心情看。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像一根牛肉条,被江誉反反复复地嚼。思绪昏沉间,他甚至浑浑噩噩地想,江誉是不是被信息素弄傻了,所以才性情大变,这么肆意地吻他?

他甚至还确认了好几遍,自己释放的确实是安抚信息素,而不是发|情信息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亲着亲着,江誉松开黎珀反折在身后的手,改为锢在身前,按在自己心脏上方。富有节奏的心跳声顺着掌心传来,黎珀睫毛一颤,猛地安静下来。

下一秒,他开始回应江誉。

不对,确切地说不是回应,而是报复。江誉是怎么咬的,他就怎么几倍地啃回去。江誉用一分力道,他就用三分、五分,谁让对方那么凶,把他嘴都吸麻了。

黎珀的报复欲向来很强,就算在这种暧昧横生的环境里也一样。他毫不客气地咬江誉的嘴唇,吸江誉的舌头,一边抿一边勾,在勾到之后重重一咬,然后毫不犹豫地吐出来。

可他没想到,江誉根本不怕疼。黎珀做的疼痛承受度测试他也做过,最终结果是最高级,所以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压根不算什么,顶多算得上调|情。于是,他纵容着黎珀咬他,等到一定程度后,再连本带利地吻回去。

不一会儿,黎珀的口腔中就弥漫起浓重的血腥味,不仅如此,还有他和江誉信息素的味道。

江誉迟迟不停,黎珀要被气死了,他忽然怀念起之前他主动的日子,那个时候江誉一言不发地让他亲,舌头也很少动,顶多就是绕着他舌尖缠一圈,然后又克制地缩回去,不像现在,跟匹饿狼一样,逮着肉就咬。

……

很久很久以后,江誉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他。

黎珀额头靠在对方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憋气憋太久,极度缺氧一样。江誉没说话,他只帮他擦掉唇上的水痕,然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黎珀缓了很久,终于,他有气无力地开口:“江誉,你是不是想把我亲死……”

江誉没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淡淡地问:“还是很差吗?”

黎珀没有犹豫,重重地点了点头:“对,很差,特别差。”其实他说谎了,他现在腿|软到根本站不起来。江誉虽然吻得凶,但很刺|激,是黎珀活了这么久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实不相瞒,他很喜欢。

下一秒,下巴忽然又被人捏着抬起。

“你要干什么?”黎珀嘴唇又痛又麻,根本承受不了新一轮的亲吻。他一把拍掉江誉的手,警惕地盯着他,“我不亲了!”

就在江誉刚要开口的时候,他随身携带的通讯器忽然响了。他拿出通讯器,随意瞥了眼——有个作战员请求见他。

他冷淡地垂下眼,没有要搭理的想法。就在他要把通讯器收回去的前一刻,一只温热的手忽然拦住他:“有什么事吗?”

江誉淡淡道:“没什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