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敌香菜大王
徐熠程好像在笑,笑着在说:“不好意思,衣服坏了,没藏住。”
徐纠向后退一步,再向后退一步,结果突兀地后背撞到了一团温热的胸膛。
徐纠吓得闭上眼睛。
再下一秒,一口冷气从背后吹过来。
徐纠往视线正前方一看,却发现——本该坐在那里的徐熠程居然消失了!
徐纠猛地惊恐地发出尖叫,同时他竟然发现自己能在睁开眼睛的同时再一次睁开眼睛。
这一次他的眼前黑得仿若被埋进棺材里,从明亮到彻底的深黑。
不过身下柔软的枕头幅度,还有房间里熟悉的空白空气味道都在提醒徐纠这是他的卧室,暗示他可以放心。
“是噩梦吗?”徐纠自说自话。
“是吗?”徐纠自我质疑。
他试探着用右手在身侧小心翼翼摸索,直到他这只不安分的右手被另一只宽大的手从上方硬生生的控住。
男人的声音冷硬的插进他的腺体里。
“宝宝,已经很晚了,你该睡觉的。”
第40章
徐纠吓得一声“我糙!”脱口而出。
他上半身一个猛地打挺, 但是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能完全为他所用。
就像鬼压床,除了那双眼睛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惊恐地注视着黑暗, 感受黑暗里的不怀好意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把他的身体吞噬。
“为什么不睡觉?”黑暗质问他,责备他。
那只按在徐纠掌中的手犹如一枚钉子,把徐纠钉死在床上,把它变成了一具标本,标本身体插满了固定动作用的图钉。
在图钉被摘下之前,徐纠只能是一具被强迫摆出羞耻动作的尸体。
徐纠的身体死的, 嘴却还活着, 近乎是咬牙切齿地从胸膛里喷出无数句肮脏难以入耳的恶毒咒骂。
把藏在黑暗里的那个东西骂得全家死光, 还给这团黑暗编出108条出门撞大运的横死惨案,总之是怎么脏怎么来。
一个没素质的人被吓惨了就是这样的,嘴巴里冒出的脏话完全不受个人控制。
“啧。”黑暗发出了不满意的声音。
于是徐纠开始尝到真正的苦头。
他脖子后的腺体被人刻意地一把捏起, 他就像只被夹住后颈的小猫, 脑子嗡地一下, 喉咙失了声,眼睛睁圆了却毫无焦点, 迷茫地散视黑暗。
好痛, 痛到仿佛是从脖子后面插进来一根钢管贯穿了喉咙与胸膛。
别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便是一声痛也喊不出。
痛意仍在蔓延, 但痛感却微妙地放宽了警告,让徐纠能感受到剧痛的同时,又给了他喊痛的间隙。
一口气灌进喉咙里的时候, 徐纠立马老实巴交地认输:“对不起,不骂了。”
“嗯。”
腺体上插入的惊悚痛感这才逐步消失,但依旧有非常强烈的异物感。
如同一杆枪,枪口是温硬的,指着脖子后柔软的腺体,警告徐纠说话要小心谨慎。
徐纠望着黑暗,想着对方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壮起胆子去问:
“你是谁?”
对方动作停顿一下,声音里带着微恼:“你没听出来?”
于是黑暗里的男人冷冷的指甲抵在徐纠的右眼下,往下一顶,再缓缓向下移,尖锐冷冽的指甲划出一道发烫的痕迹。
没出血,但一定会留下一道深刻的斑驳,在徐纠的脸上烫得发麻。
撕裂的意味暗示如此明显,徐纠就是想忽略徐熠程的名字,他脸上的这道红痕也在无时无刻地叫嚣徐熠程的名字。
知道是徐熠程就好了,那就不怕了。
徐纠的血液瞬间沸腾,一声暴怒地脏话从嘴里喷涌而出,几乎是不过脑子的把人骂成了一团生蛆腐肉。
下一秒,顶在腺体上的温热手指二话不说拧起皮肉顺时针拧起。
“嘶——”
蛮力拧得徐纠的再一次失了声,浑身脱力,冷汗贴着脸颊直流。
“你搞你弟弟!”
但是这一次徐纠没打算认输,反倒更加用力地骂回去: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
徐熠程的身体虽然埋在黑暗里,可是徐纠知道,离得很近,近到哪怕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低低的笑意,徐纠耳朵上的汗毛都会不寒而栗地颤抖。
徐熠程惬意地深吸了一口气,毫不掩饰他语气里的餍足:“弟弟才好搞,出门左拐就是你的房间,门一推就开了。”
弟弟是他的自助餐。
而且他的弟弟和他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甚至徐熠程只是被冠上徐姓,他连徐家户口本都没上去。
所以,他可以越过法律的界线,肆意骚扰徐纠。
按在徐纠腺体上的手松了些力道,又是一阵意味难明的揉捏。
仍是痛的,只是这种痛对徐纠而言可以忍受,甚至像是蜡烛滴下一样,痛一秒,爽一秒,痛与爽如累加的奖池逐步攀高。
窗外在下雨,滴滴答答敲打窗台。
起了风,风卷着树叶婆娑。
空气里的湿度再一次重到快要凝固,闷得徐纠心头发慌,身上口鼻喉仿佛被这些腐烂的湿气灌注堵上,呼吸道里满是泥土酸臭,咒骂变得艰难,连眼睛里都蒙上一层黏答答的湿气,惹得他睁眼不是,闭眼也不是。
于是,腺体就成了他唯一还能感受这个世界的地方。
他是Alpha,腺体是属于他最后的空白地带,在这个湿黏的雨夜里苦苦维持最后的净土。
“连着好几个晚上我都过来看你睡觉,你不知道吧?”
徐熠程的语气急转直下,从诉说变成询问,把这场酣畅淋漓的骚扰肆意地涂抹在徐纠的身上。
徐熠程的手很烫,他说得话也烧得徐纠大脑沸腾。
那些肢体触碰与言语骚扰像是在火上烤到发红的铁,把徐纠身为Alpha的这块净土灼得面目全非。
徐熠程的手贴在徐纠的后脖处,肆意的揉弄抚摸,直到这一块硬冷之地被他骚扰成了一块软乎烂泥,发红糜烂。
徐熠程甚至不需要把手放上去,只要稍稍靠近,让徐纠后脖处的腺体这块肉感受到温度,腺体就会立马作出反应。
那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战栗,期待着滚烫温度的奖励把它烧得面目全非,同样又因为作为Alpha的个体意识,强烈的抵触温度的到来。
不枉费徐熠程这么些天以来的夜夜日.日的教育。
“你是Alpha。”徐熠程提醒徐纠,让他不要再发出一些过分的声音。
徐纠并没有被徐熠程发生过任何关系,所以他并不是Omega,甚至连转变为Omega的开始都没有。
徐纠能有现在此刻的反应,虽然说有信息素的影响,但更多的是——
他在享受被这样对待。
徐纠咬着舌头怒骂:“滚!死变态!”
“你不想知道我都对你做了什么吗?”
“我不想!”徐纠用力喊了出来。
徐熠程的手像一巴掌捂上去,几乎快要把徐纠按进枕头里,捂得他头晕目眩。
“宝宝,我想说。”徐熠程的声音淡淡的,每一个字眼看上去像是在恳求徐纠,但听起来不过是在告知徐纠。
“其实你也想听的,我知道。”
徐熠程的掌心起了一层雾水,那是徐纠挣扎着骂出来的脏话,被徐熠程用手掐死在嘴边。
于黑暗中,徐纠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凝视感,旋即他的耳边突然被人呼出一口暖意,暖气裹着他的耳朵尖。
那人张嘴欲说话,但在说话前又有一搭没一搭地故意挑弄他的耳廓。
徐纠浑身僵硬,他想藏进被子里蒙住耳朵,他想冲出房间去报警。
但是。
但是他连扭头都做不到。
他的脖子被徐熠程掐住,整个人被掐起来,不叫徐熠程弯腰去同床上人说,而是要床上人被迫反弓身体难受地去听徐熠程说话。
徐纠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呼吸都成为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呼吸就会染上徐熠程的气味,那些奇怪的潮湿发霉的气味,会贴着他的喉咙长出无数的触手,通过血液迅速又扭曲地爬进他的大脑,把他脑袋里的东西绞烂,把他人搅到完全失去理智。
徐纠害怕地发抖,完全不敢去听徐熠程的嘴里到底会念出何等的污言秽语。
明明平日里自己的嘴巴脏得能把花给骂怏过去,但耳朵又娇气的听不得任何污秽之词。
徐熠程嘴唇微张。
徐纠的战栗更加明显。
“ 嗤——”徐熠程短促笑了一声,一个“宝”字打头冒出。
徐纠的身体猛地绷劲成直线,僵成石头,呆呆地定在徐熠程的手里。
片刻后,徐纠双眸失了神,眼球不禁向后翻去,整个人找不见一根主心骨,瘫软成一团被抽空的棉花娃娃。
“其实我什么都没做。”
徐熠程平稳地放下徐纠。
他什么都没做,光靠吓唬,就吓得徐纠的裤子裆部濡了一团白白的颜色。
“你如果能晚一点醒过来就好了。”
徐熠程有些惋惜。那样就能顺理成章又毫无遮拦的把他想做的事情直接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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