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敌香菜大王
于是徐纠也就顾不上去叽叽歪歪徐熠程的烂脾气,他用牙齿叼着衣服,用自己的两只手在徐熠程的指使下,对自己肆意的上下其手。
每一次的听话,都会换来徐熠程的夸奖,徐熠程也不吝啬他对徐纠的赞美。
他会夸徐纠漂亮,夸徐纠听话,夸徐纠身体从血管到皮肤再到一举一动牵扯的肌肉变化都是完美的。
后面徐熠程不说话了,徐纠还要主动地示好去问。
“哥,这样可以吗?”
“哥,流血了。”
“哥,给你看我的血。”
直到换来徐熠程一句“很棒”,徐纠那张嘴才咬住。
徐纠向来对自己造成的痛没有任何反应。
可是松口气的休息时间里,他听到了视频通话那头传来的压抑的喘息声,甚至不用细想也能猜到对方是在做什么。
徐纠立马红了脸,起了反应。
但是徐纠没有动作,而是以徐熠程的呼吸为主菜,胸膛随着对方的呼吸一起一伏,伏低身子压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来回反复地蹭着地板。
蹭得白肉发红,血丝贴着白肉如蛛网般生出无数,在徐纠蹭过的地方无限的繁殖生长。
一身干干净净又白白嫩嫩的身体,硬生生被徐纠挨在地上擦得遍体鳞伤,浑身上下看不见一块好皮,到处都火辣辣又麻又痛,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徐熠程深吸一口气,抽得很是用力,像是溺水的人猛地从水里冒出头来时那瞬间灌进肺里的氧气,紧接着又一声被无限拉长的喘.息,一口浊气被奋力的排除,尾音里是藏不住的酒足饭饱后的满意。
徐纠也跟着这一口气,不争气地泄了气。
“哥。”徐纠小声地呼唤。
“嗯。”徐熠程回他。
“你就解开我嘛。”
嘟——电话冷漠无情的挂断。
"嗯?!"
徐纠登时急红了脸,再打电话过去徐熠程不接了,徐纠气得手发抖,连发数十条短信狠狠地骂了一通徐熠程。
骂他不是人,骂他爽完就跑,骂他不负责,甚至还要骂他是白嫖狗。
徐熠程的手机一直在响,开会的时候也在响,开完会结束仍然在响。
下属担心地看,徐熠程扶了扶眼镜腿,解释道:“家里小狗乱玩电话。”
“徐总家里养狗了啊?我家小孩最近哭着喊着也抱了一只小狗回家,哎哟给家里闹得啊,我都怕它以后长大咬人。”
提到宠物,那些准备走的人又绕回来一批,兴冲冲加入这场讨论。
“徐总家的狗很乖吧?毕竟徐总是个安静的人,肯定养不出闹腾的。”
徐熠程想了想,打算摇头的那瞬间,硬生生把动作掰成点头:“很乖。”
出门在外,面子是自己给的。
“徐总,分享点经验呗。”
“…………”
徐熠程沉默了,以一种别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淡漠的黑色视线警告对方。
一个女经理挤了进来,笑着开始分享她的丰富经验:
“我教你啊,你得多带它出去玩,把它精力消耗掉就不拆家了,带它出去玩还能提升你们亲子关系。”
“不能总把它关在家里的,它也是个生命,它也要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不能讲说你们下班就陪它玩一会,你们上班就关着他。”
“你们谈恋爱还要跟对象约会提升关系呢,人际关系都这样,养狗也肯定是要先一步步来,它才愿意亲近你。”
一向不愿参与别人闲聊和生活的徐熠程第一次停住脚步,不着痕迹地抢进前排静静地听。
徐熠程听得很认真,把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听进心里,并且认同。
下班回家以后,徐熠程看到徐纠的第一面,第一句话便是:
“明天我们去约会。”
徐纠前脚还以徐熠程下午玩完就丢的渣男行为破口大骂,下一秒就眼睛一亮又开始哥哥长、哥哥短的夸奖。
徐纠身上的枷锁被解开,他开开心心地挑了一晚上约会的衣服,虽然每一件都是徐熠程买的,而且每一件都差的不是很多。
衣柜一打开,仿佛进了服装批发市场,一件衣服批了十几件,从夏款到冬款,从短款到长款,都大差不差的版型,颜色也是由黑灰白三色组成。
但依旧拦不住徐纠对于约会的期待,这是他的第一次真正被提出来的名义上的约会。
徐纠站在镜子前,低下头揉了揉头发,“哥,我要染发了。”
徐纠轻飘飘一句话,惹得办公区那边的徐熠程椅子猛地抽动,椅子腿擦着地面发出了惊悚的拉锯声。
同样的,徐熠程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抬头用那双匿在黑色镜框下的阴沉沉视线死死盯着徐纠。
眼睛里的深黑恨不得把眼前活蹦乱跳的人抓进深潭里溺死,好让他不要再起心思。
“不许。”
徐纠伸出手对准天空发誓:“这次绝对不会染完就上吊。”
徐熠程站起来,把徐纠那双手压下去,盯着他。
良久,徐熠程才从喉咙里闷出两个字:“不许。”
强硬无比。
徐纠低下头,身体直直地向前栽去,栽进了徐熠程坚硬地怀中,磕得徐纠额头发了红,从鼻子里闷出瓮声瓮气的话:
“哥,你帮我染。”
徐熠程的手悬在半空,好一阵后才用力地箍住徐纠的身体,念出一字沉闷的“好”。
徐熠程让同城跑腿买来漂发剂和染发剂,他做什么都很仔细小心,梳子抹了染发膏缓慢地抵着发根一下一下往下梳,少量多次,确保每一根发丝都被均匀涂抹。
徐纠是没耐心的主,染着染着猝不及防地猛甩头,飞了徐熠程一身的粉色染膏。
徐纠转头一看,噗噗地笑,笑完又一副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样,懒懒地坐在徐熠程怀里,更加过分地把染发膏往徐熠程身上蹭。
那身黑色的外套不知不觉被染上了好几块不均匀的粉色色块,又洒了无数如星星点点般的粉色斑点,在黑底的衬托下尤为明显。
徐纠哈哈大笑。
徐熠程点了徐纠的大名。
徐纠瞬间安静,坐直了身体。
“我是不是该道歉的?”徐纠细声问背后的男人。
徐纠嘴边保命用的对不起还没说出去,背后的男人按住徐纠的脑袋往后靠,一个吻从上方直挺挺落在徐纠的眉心处。
徐纠的胡闹没有换来责备,或是不耐心的控制。
对方喊他,只是想吻他,仅此而已。
徐纠的粉头发恢复如常,地上因为漂染过度掉了一地枯黄的废头发,堵着排水口蓄了一层粉红色的积水。
徐纠在床上照镜子,徐熠程在收拾残局。
等徐熠程收拾好以后,徐纠已经要睡觉了。
徐熠程从背后抱住徐纠,吻着徐纠的肩胛骨,捏住徐纠的手硬插进指缝里十指相扣。
于黑暗里,徐熠程注视着徐纠,接着从窗外泼进来的微缈月光,小心翼翼用视线勾勒徐纠的面目,把这张脸一点一点的泡进眼睛里。
像标本在福尔马林中浸泡,以此来达到永生。
徐纠的脖子下,开始生出白痕了。
白痕全部覆盖身体会怎么样?
徐纠的眼皮在快速地抖动,他没有睁开,语气兴奋地低嚷:“哥,我好期待明天。”
“嗯。”
徐纠的期待大概持续了六个小时。
因为六个小时后他被徐熠程从床上拽起。
徐纠被强行洗漱更衣,被徐熠程直接抱下楼,然后不由分说地塞进车里,系上安全带上了路。
一路上开得并不平稳,早高峰的车流量恐怖,总是停停走走。
徐纠好不容易闭上眼睛,后车催促的喇叭声猛地拍过来,吓得徐纠心脏怦怦直跳。
一来二去的,徐纠睡意基本没了,但是困意还在,双眼无神地观察这个世界。
“哥,我们去哪?”
“公司。”
徐纠震惊地睁大他的眼睛,但是他太困了,那双眼睛再怎么奋力睁开最后也只是半眯着,带着一股要死不死的昏迷劲。
“哥,这就是约会吗?”徐纠声音虚弱,他连骂都不想骂了。
“嗯。”
徐熠程双手握在方向盘上,衬衫袖口箍在手肘处,露出一节苍白但精壮的小臂,血管如悬在纯白天空上的树枝脉络,沿着肌肉纹理有序地蔓延生长。
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徐熠程右手手腕内侧的纹身,一圈黑色的牙印。
“哥,手给我。”徐纠说。
徐熠程把右手伸过去。
“嘶——”徐熠程吸了口冷气。
转头看去,徐纠的嘴巴咬在徐熠程的手背上,咬出一块血淋淋的咬痕,松开时黏答答的口水延长成一条银丝在空气里悬了大约两秒才垂下。
徐熠程把手收回来,咬住徐纠咬过的地方,把他的液体尽数含进唇中,舔.食干净。
徐纠立马露出被恶心到的呲牙列嘴表情,呸呸两下。
徐熠程的公司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小,在市中心的大厦里租下中间五层大平层,并且财报连年增长,再过不久就能换个地方彻底建起一块独属于徐熠程的公司大厦。
他不是寄人篱下的徐副总,而是徐总。
徐纠一点不在乎他是谁,趁徐熠程上班打卡的时间,转头就找前台姐姐要了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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