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护春眠
咕咕哝哝的,还很小声地说了什么,想把鹿鸣变小揣在身上时刻带着,或者把他变小时刻待在鹿鸣的口袋里云云。
鹿鸣乐得哄他:“那怎么办啊,要不给你买个钥匙扣娃娃?我记得粉丝那边有做过这类物料。”
时野对这个方案的回应是撇嘴。
娃娃他有不少。
以前还能睹物思人ruarua解渴,现在他只想把真人搂在怀里,然后把头埋在鹿鸣的颈窝里好好吸一顿。
得不到回应的时候煎熬。
得到回应后居然也煎熬。
再一想想两人的职业,如果合作不多,注定聚少离多,时野就开始愁自己未来怎么办。
果然还是加速Fire的死亡……啊不,飞升,比较快吧。
在隔壁屋嗑糖的陈礼林突然打了个冷战。
心里莫名其妙升腾起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但是翻了下微博热搜,一片风平浪静。
陈礼林看着手机,搓了搓手臂。
天冷了,还是多加件衣服吧。
第109章
鹿鸣之后再见到时野真人,是在跟潘万州一块去签新综艺合同的时候。
鹿鸣上车前没多想什么,只是很自然地开了后座的车门,直接钻了进去。
差点坐到半瘫不瘫的时野身上。
这把鹿鸣吓了一跳。
接着,鹿鸣听见时野哼唧了一声,懒洋洋地收回了有点四仰八叉霸占整个后座的四肢,挪了挪屁股,坐正了些。
至于为什么是“些”,因为这小子缩回自己的大长腿后,就往鹿鸣这靠了再靠,把自己当作一块粘糕,吧唧一下直接摁在了鹿鸣的身侧。
甩都甩不掉。
面部没做任何遮掩的大帅比将脑袋靠在了鹿鸣的肩膀上,嘟嘟哝哝:“好想你啊鹿老师……”
尾音拉得很长,就显得黏黏糊糊的。
搭配上他比鹿鸣低沉很多的音色,比起鹿鸣这块正宗小甜糕,他更是块泛着点苦,却又回味无穷的茶味糕点。
愣是把潘万州听得掉了一车座的鸡皮疙瘩。
这是时野?
应该是被什么玩意上身了吧:)
鹿鸣感受着压在身上温热的重量,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唔……时老师好久不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日不见如隔数年。
没毛病。
尽管眼下时野并没有像两人过二人世界时那样,时不时就亲上一口,但很显然,对两兔崽子恋情知情的潘万州,对时野的亲近行为做不出多少约束。
他更像是眼不见心不烦,干脆都不跟鹿鸣聊天了,专心开车。
于是,整个车程,时野就那样黏糊着鹿鸣不松开。双手在椅背和变得厚重的衣物的遮挡下,圈上了鹿鸣的腰。脑袋就在鹿鸣的颈窝安了家,随时都可以跟鹿鸣咬耳朵。
鹿鸣的耳朵被他喷的热气熨烫得有些湿软红润,鹿鸣忍了两下,还是没忍住去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痒的耳朵。
关于时野为什么会在这,鹿鸣也有了些许猜测。
“邹导也准备签你当导师了吗?”
邹导就是那个新综艺的导演。
时野嗯了一声:“实力和热度摆在那,他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说完,时野悄悄跟鹿鸣打商量:“鹿老师要不要跟我再合谋合谋出一个cp营业课?我感觉学员对这种课程的需求度也是有的。”
鹿鸣微微偏头睨了他一眼:“别装,你还不知道我们两当初都是真情实感在搞暧昧吗。”
时野闻言哼了一声。
当初他可是只知道自己是在真情实感的,鹿鸣的真情实感被他很好地掩藏了过去。
要不然时野的心情也不会跟过山车一样,一下子因为鹿鸣的亲近往上飙,一下子又因为鹿鸣提起“营业”这个“事实”往下冲。
虽然从现在的情况往回复盘,就能看穿鹿鸣那在“营业”借口下的真情,本来掺着些碎玻璃的糖,彻底变成了实打实的甜度超标的糖果。
但时野还是有一点点被耍了的羞恼。
于是时野手指微微用力,隔着软乎的衣物捏了捏鹿鸣的腰侧,介于潘万州还坐在前面,鹿鸣花了好大力气才把那一声惊呼咽下去。
鹿鸣的眼睛瞪圆了些,拿手拍了下时野作乱的手,很生气的样子。
可那打下去的巴掌压根没什么力度,除了一声轻轻的“啪”,以及在手背上散开的一阵麻,时野都没感觉到痛。
像是撒娇。
时野垂了垂眼眸,勾起一抹乖巧的笑,与鹿鸣贴得更近了些,手上的动作也从捏捏变成了打圈揉。
时野看着跟前那泛着粉的耳朵,轻轻碰了碰,和声和气地哄:“不动你了,宝宝别生气。”
后面那个称呼很轻,至少潘万州肯定没听见。
连鹿鸣都觉得自己耳朵出现了些许故障,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喊我什么?”
也不怪鹿鸣惊讶,这称呼他没听时野喊过。
线下没有,线上也没有。
或客气或亲密甚至小名,时野都喊过,就是没喊过“宝宝”这种一听就让人脚趾蜷缩的称呼。
鬼知道怎么突然就从他嘴里蹦出来了。
然后,时野就像是要把以前压抑着没喊的次数都补齐全似的,鹿鸣问了,他就又贴着人耳朵重复了一遍:“宝宝啊。宝宝不喜欢我喊你宝宝吗。”
哦,不是一遍,是三遍。
愣是把一句“你不喜欢我这么喊你吗”,讲成了这种黏糊样。
鹿鸣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得更红了些。
鹿鸣害羞的表现有很多种,故意移开视线不愿意看人是一种,手上动作频繁表达情绪是一种。
从拍手变成了肘击,动作幅度大得潘万州都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
不过这些动作都不痛不痒,时野照单全收后,继续可着劲儿在鹿鸣的羞涩点上蹦迪。
“宝宝你谋杀亲夫。”
“别人都可以喊你宝宝为什么我不可以。”
“宝宝你不能这么不公平。”
说着说着还给他委屈上了。
鹿鸣震惊于时野的臭不要脸。
时野对此表示,这是基操。
潘万州虽然听不清楚两小情侣之间到底在嘀嘀咕咕什么,但是他看懂了鹿鸣有点崩塌的表情管理。
这很少见。
一般都只有时野被鹿鸣勾得受不了嗷嗷叫变狗的份,鹿鸣这一脸“我是谁我在哪你又是谁”的样子,潘万州没见过。
有点稀奇。
以至于潘万州品出了一点答案。
潘万州坐在前面咳了几声,声音很大,很刻意,所以时野听出了潘万州的警告。
好似在跟他说,别太过火了时野,他人还在呢。
时野不太想这个时候惹恼了自己亲爱的经纪人然后被经纪人丢下车,进而丢了这次合作,于是见好就收,没再故意说一下让鹿鸣情绪大幅波动的话,转而聊起了一些小事情。
比如这几天他跑的工作遇上了谁谁谁,谁比较奇葩谁下次遇到可以合作;比如他最近又碰见了什么瓜,浅浅分享。
说起来,时野其实是个不太爱吃瓜的人。
身处这个破圈子,自然知道有些瓜都是真假掺半,圈里人捕风捉影但大多不会声张,营销号么又喜欢一点点跟便秘一样地放消息,所以有时候一开始声势浩大,中途被截了胡,结局就不了了之。
会给人一种气提起来一半又无处安放的憋屈感。
而且时野并不在意自己不关注的人的消息。
别人如何,只要别惹到他和他身边的人,都与他无关。
只是,在漫长的无法见面只能线上聊天的日子里,时野有时候觉得光从自己身上找话题太过于贫瘠,便有意无意地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收集起身边人的消息。
他这个人或许没多少特别有趣的地方。
他所处的工作环境可以完美补足。
对比起还没有恢复马不停蹄地跑工作、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家边写歌边待业的鹿鸣,时野的生活确实丰富多彩许多。
于是鹿鸣听得津津有味,甚至会记下来当灵感素材。
于是时野更加卖力地在闲暇之余收集这些“趣事”,之后再转给鹿鸣听。
在时野的絮絮叨叨中,仍旧被时野圈在怀里的鹿鸣身子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微微靠着身后的时野,一副舒舒坦坦的模样,听着故事。
时野被当成椅背靠着也没任何怨言,还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力求让鹿鸣靠着他比靠着车椅背舒服。
黏糊的时间是短暂的,因为潘万州这次开得飞快。
没一会就到了签约地。
邹导的年纪也不大,大概二十六七,长相秀气,喜欢戴顶鸭舌帽遮一遮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威信的脸。
见一个现役男团队长一个退役男团门面肩并肩朝他走来,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打量了两位预备役导师几秒,随后将拟好的合同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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