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别想我吃苦 第79章

作者:采撷相思 标签: 异世大陆 爽文 复仇虐渣 成长 穿越重生

斯克忧心忡忡的说:“我们只是一群没有异能只知道搞科研的普通臼人,大家都很担心在诡域生存不下去。”毕竟除了混气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诡物。他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在危险四伏的诡域该怎么生存呢。

岑朝来道:“有人守城,诡物不会进去圣城的。而且我很重视你们这只科研团队,可以给予你们一切想要的。你们收拾好东西和器材。三天后,我会让人护送你们抵达圣城。”岑朝来恩威并济,这群搞科研的脑子虽然很好使,但都专注于钻研,根本不敢和气场强大危险十足的岑朝来反抗。

“大家真的会没事吗 ?”他心里也清楚,大家没有后路可退,他们知道东区太多的秘密,不走也是死路一条。

岑朝来耐心的安抚:“我会保证你们万无一失的抵达圣城,会有人专门迎接并护送你们进城,安排好你们的一切,你们只用专心钻研即可。”

斯克擦了擦厚重的镜片,点点头。

出了里界之后,岑朝来吩咐蚕语,“地下铁道来不及直通圣城,你到时候跟着他们一起离开,率领翼云帮的部分人护卫他们的安全。到达路面之后,会有人在那里接应你们,护送你们抵达圣城。抵达路面之后,立即炸毁这条地下通道。”

“那巫主你们怎么办?!”蚕语咋舌,担忧的看着巫主。

岑朝来十分平静,好似完全不担心接下来的一场恶战,“我会带领大家回到圣城,不用担心。”

蚕语单膝跪下来,“属下想留下来和巫主并肩作战。”

“不需要。记住你的任务和使命。”

“是!”

岑朝来发话,蚕语就不敢再坚持了。

岑朝来出了帮会又坐电梯下十楼。长东让隐藏在臼人之中的暗桩传播开圣城的消息之后紧急撤退,消失在人海之中。审判塔想追查也几乎查不到人。

落依山近日来一直在帮扶会开讲座,替大家排忧解难,偶尔也会和大家一起讨论圣城,并且隐晦的表明,如果圣城存在,他一定要前往朝圣,脱离人生苦厄,追求光明自由平等的生活。

大家脸上都有一丝向往,但也只是想想。谁都知道,臼人和异人没有审判塔赐予剔除的圣水,在诡域根本无法生存。而且离开了这座坚不可摧的塔,不就是主动送上门给诡物们吃吗?

落依山并没有劝说,如岑朝来所说,他要的是人才以及勇者,而且圣城目前也不需要那么多臼人和异人。先进城开荒的低头就可以捡金子,后进来的就要付出金子。

而且审判塔近期盯上他了,经常有狱警在帮扶会徘徊巡视。

岑朝来派人接送落依山,但是落依山还是很害怕,岑朝来得空时会亲自来接他。

落依山和段应两个人正坐在后面的小院一起喝茶,秋岚种的海棠已经开了。

秋岚死后,段应便接手帮扶会,坚持秋岚的遗愿。中立派的那群年轻人也都跟随着段应进了帮扶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惩恶扬善。

段应惆怅的叹了一口气,物似人非,两年前他们三个人经常坐在一起喝茶胡侃,吐槽一切。昔日的笑声仿佛还在耳畔,秋岚音容笑貌好似就在眼前栩栩如生。时光的流逝并没有让段应忘记自己的心爱,反而因为接手了秋岚的一切,更进一步深入的了解之后,他爱得更深。

有时候面对艰难险阻,压力大得段应整夜的睡不着,也吃不下,更不敢倒下,孩子和老弱都在等着他,他一个男人都觉得真的很难很难,不知道秋岚是怎么扛起来的,而且还能维持着太阳般的笑容。一个女人在这样困苦的环境中能有那样的心境和强大的意念,怎么能不令人钦佩和仰慕。

“我接手了她的一切,才真正知晓有些事看似简单,实则养活这么多人,真的很难。”段应这两年成熟了很多,眼里再没有最初相遇时飞扬的光彩了。

落依山也万分感慨,道:“她是一个令人敬佩仰视的女人。”

段应凄苦惆怅的看着空荡荡的院落。那一场意外来得太意外,段应直至今日都难以接受。他痛恨骑士长,哪怕骑士长扬言所爱已死,终生不娶,面对诱惑也丝毫不乱。段应不能接受秋岚就这么意外的死了。

段应倒吸了一口气,寒冬已经结束了,但是寒气还是深入他的脏腑,冷得他遍体生寒。

段应抬起头提醒道:“你最近小心一些,别再说什么圣城的事了,最近有许多狱警在这里徘徊,暗中询问。大家都受过你的恩情当作不知情。但你还是不要因为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惹祸上身了。蓝山审判者最近一直都在抓人,我看刑室都快塞满了。”

上层的消息还没有在底下之间流传开,段应还不知道被抓的都是东区的人,只觉得这段时间审判塔的氛围紧张了许多,到处都有狱警在巡逻。

落依山也知晓自己现在很危险,他在撼动审判塔以及审判长的地位。可是他必须做,这是他自保的武器和退路,不在险中求,有哪里能取得大家的信任和追随呢。

“如果圣城真的存在,你会去吗?”

段应笑道:“不可能存在的,臼人在诡域无法生存。”

“如果,我说如果。”

段应看着他真挚的认真的眼神,想了想,“会向往的吧。之前有个孩子看见了窗外的飞鸟,问我飞起来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又问我森林是什么样的,我说很危险,我坐在火车上,都感觉诡兽的口水要滴在我的连上了,可是我也看见了奇异的花卉,空旷的四野,温柔的风,绵沙般的雪。但都隔着玻璃,而我带着镣铐,无法触摸。”

“圣城可以让你真实感受自然的一切。你不会被关进笼子里,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走遍四野,感受风花雪月。”

“说得好似和真的一样。”段应嗤笑。

落依山道:“当然是真的,我来自那里,我感受过。”

段应还是不相信,觉得他在胡扯,就像他和兄弟喝醉时吹牛一样。

落依山指着自己,“你看我的眼睛、五官和发色,我和你们长得不一样,因为我就是来自圣城。段应,如果你想,为什么不愿意去相信去看看呢?”

段应仔细看着落依山,落依山感觉到他眼球在颤动,信念在摇晃,最后段应道:“别胡扯,审判塔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不可能会有比审判塔更适合大家生存的地方。”

落依山没有继续说,就像他之前所作的那番,埋下一颗种子,等待它发芽就好。

落依山站起来,白金色的长裙飘逸,露出他洁白、没有任何疤痕和经历过苦难的皮肤。手腕上银镯上雕刻着太阳和祥云,银镯边缘缀着的铃铛清脆的响起。

段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灰棕色的卷发、清脆的银铃声、飘逸丝滑的裙摆,不会弄错的性别,让落依山的背影十分的神秘,令人向往膜拜。他想起人群中隐隐有人称呼他为圣子。他从未听说过什么是圣子,但是此时此刻,圣子和落依山好似重叠了。神圣的想让人跪地膜拜。

第102章

落依山从后院走出来, 隐藏着的暗卫立马跟上去,从审判塔对东区有了围剿清除的意图之后,岑朝来就安排了更多的暗卫去保卫落依山的安全。

讲座结束之后,落依山不再像以前那般在外逗留, 现在形式紧急, 落依山讲完座都是直奔二楼。落依山的轿撵一出现在环形围廊上, 狱警慵懒的视线顿时不着痕迹的落在落依山的身上。但是众人又忌惮门口站着的男人,纷纷离远了些。

落依山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坐在轿撵上,唯有一双纤细瘦长的脚背漏在外面, 踩在柔软的毛毯上。金白色的裙子如丝绸一般层叠逶迤的堆砌着,手腕上的铃铛轻轻的摇晃着,相貌美丽又奇异,修长的脖子微微弯曲, 露出尖下巴, 绿猫眼微微下垂。好似美丽的神明不忍人间苦难, 悲叹哀伤。

几乎所有人的眼神都不自觉的落在了落依山的身上。而落依山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拐角的阴暗处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

落依山咳嗽一声, 暗卫们走到拐角处落下轿撵。落依山矜贵的走到岑朝来的面前,露出洁白的后脖颈,“巫主。”

岑朝来嗯了一声,“往前走, 我在你附近。”

落依山下意识的想要走过去,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只能回到轿撵上看着前方离去的背影。

暗卫们抬着轿撵,保持着和岑朝来不远不近的距离。

落依山看着岑朝来的背影, 心里欣喜,又有些只能看不能碰的焦灼。昏暗的长廊,闪烁的灯光下, 岑朝来犹如一道危险的魅影,落依山就像黑暗中一束柔和的引路灯。

岑朝来进了电梯,和往这边走来的落依山相视一眼,落依山圣洁的外表下,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极度的委屈,甚至是极其隐晦的看了一眼岑朝来,有些担心电梯门下一秒就合上,岑朝来就消失不见了。

甲一站在电梯门后,按着开关按钮。暗卫抬着落依山进来,甲一才关上门。电梯里没有其他人,落依山本来想朝岑朝来撒娇,可是看到他肃正的模样,两个人的身份在外面不能过度亲密,于是也维持住端庄。

岑朝来侧头看了落依山一眼,极为秀气的轮廓,从侧面看雌雄莫辨,但从正面看,是朝气的干净的少年郎。

落依山矜持的扬着脖子,像一只高贵的天鹅。心里暗忖:我的脸是不是红了?干嘛盯着我看,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电梯抵达二楼,暗卫们抬着轿撵不敢先行,等待巫主先出去。

两个人互相不认识一般一前一后的进了牢室。落依山下了轿撵,立马关上门冲进岑朝来的怀里,双腿夹住他的腰。对他来接自己的喜悦丝毫掩藏不住。“我好想和你说话!”这一段时间,岑朝来非常的繁忙,几乎焦头烂额,两个人虽然相处一室但是他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和落依山交流。

落依山也忙着自己的任务,难得的没有像之前那般黏糊着岑朝来。

岑朝来被他冲撞扑过来,稳稳的站住,下盘没有丝毫的晃动,一手托住他的屁股。

“最近有点忙。”他一边说一边抱着落依山走到床边,把他放下来。落依山双腿勾住他的腰,绞缠着。

落依山看着他的眉眼,“我知道。”岑朝来肉眼看着消瘦了许多,神色也很疲倦。落依山有时候半夜醒来都能看见他坐在办公桌后办公。

落依山不肯下来,岑朝来干脆就把他重新抱起来,他再次道:“最早的一批人三天后出发,你可以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审判塔现在并不安全。”

落依山摇摇头,很认真的说:“圣子这份工作对于我而言是一份很重要的事业。”他微微皱眉,“我来到这里之后每天都是无所事事,感觉空虚又浪费生命,现在有了喜欢的事情,我要认真的去做。”

岑朝来道:“不怕牢室了?不怕刑罚了?”

落依山想起之前被关禁闭还是心有余悸,“有得必有失,我坚信这点。苦难是有限的,只要我坚持就会度过的。可是我危急关头逃跑了,我不知道以后我还能不能坚持去做一件事情,我不可以放逐我自己。”

落依山扪心自问,他了解自己,如果一件事情一旦有了放弃的想法,那么他大概率就不会坚持下去,最后一事无成,落依山逼迫自己咬牙坚持下去。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审判塔追随他的众人,还是为岑朝来的事业。

“你要让我放弃吗?那你的移民计划要失败了。”

岑朝来看着落依山,“我知道。”

落依山怔怔的看着岑朝来,他的心跳快速的跳动着,他凝噎道:“那你愿意?”岑朝来耗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准备了这么久,真的甘愿这么放弃?

岑朝来笑笑,“问你就是做好了准备。”

“什么准备?”

岑朝来不语,落依山于是明白了,如果自己同意,岑朝来就直接放弃移民计划,送自己安全抵达圣城。

落依山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岑朝来把自己放在利益的前面了吗?他突然倍感委屈。

岑朝来看着落依山。他想不到落依山居然不怕苦难也要坚持去完成一件事情,或许落依山也不是完全骄奢淫逸的性格,他韧劲的灵魂才是全面的他。

岑朝来看见了落依山眼里的害怕,也看见了他的纠结,但最后都是坚定和勇往直前,他坦然接收要面临的险境。其实这个时候落依山要跟着第一批人坐火车悄无声息的离开,对造神这一事件有非常大的影响,移民计划绝对达不到预期效果,但若是落依山留下来,和信仰他的人同患难,那么他作为神的形象更深入人心,大家对他的信仰更为虔诚。

“这么勇敢?”岑朝来在落依山耳边呢喃,低沉的浅笑声似夸奖又似蛊惑。落依山感觉自己被他当成小孩子哄了,有点点像爸爸又有点像搞坏起哄的大哥。

落依山没有他说的那么镇定,内心心慌意乱。他看着岑朝来,蛊惑的在他耳边吐气:“你想不想宣泄一下压力?”

岑朝来笑了笑,坐在沙发上。

落依山看了看地点,“这里不好发挥,换个地方好不好?”

岑朝来不动,拉起落依山的裙子堆到他的腰上,露出他修长的腿,隐约看见臀腿边缘白色的布料。

落依山知道他是想在这里弄了。

裙摆盖住两个人的腰腹,落依山眼神恍惚的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回想着岑朝来多久没有宣泄了,一开始他就隐隐感觉自己今天扛不住岑朝来的攻势。

岑朝来拍拍他的腿,示意他别缠着自己的腰。

落依山无暇理解,岑朝来抓住他的脚踝扯开,用膝盖压住他的小腿。

落依山虽然浑身都是肉肉,但岑朝来的体重还是比他重许多,膝盖结实的压着他的小腿,落依山觉得沉甸甸的好似被一块巨石压着,胯部被撕扯开来的角度前所未有,酸爽到落依山差点痛哭出声。

落依山的手抓住沙发又无力的垂落,手镯上的银铃发出密集的声响。他裙子上衣的扣子被岑朝来拆卸了下来,随意的丢在地毯上,衣服松松的挂在身上,卷发披散,发丝凌乱的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只能从汗湿的头发缝隙间隐隐看到他张开大口呼吸的嘴巴,失焦的绿眼睛。

岑朝来停下攻势。他半跪在沙发上,一条腿撑着地,衬衣的扣子被挣扎的落依山扯开,只剩下最后一颗,胯骨隐没在落依山的裙摆下。英挺的面容被头顶的灯光分成阴阳两半,他睥睨的看着迷离的落依山,撩开他脸上汗湿的头发,露出他整张胡乱的脸。

岑朝来身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打在落依山的脸上,和他的泪水涎水混合在一起。

岑朝来拉了拉随着自己挺进摩擦钻进去的裙子,裙子被蹭进去了,岑朝来不愿意出来,就直接生拉硬扯,把裙子扯出来。

落依山瞬间就两眼泛白人事不知了。

岑朝来也停下来,浑身的肌肉贲张,不断的低吼着,他仰头看着天花板良久。许久,他扛起落依山丢到床上。

灯光落在落依山白里透红的背脊上,上面都是细密的汗珠,落依山的裙子就好像一条拧成绳的硬布,在他洁白的身躯凌乱缠着。他的小腿悬空,岑朝来捡起沙发上的一块白色三角布扔过去,落在他的脚踝处,就这么凌空的悬挂着。

落依山无知觉的哭泣着。

岑朝来脱掉衬衫丢在地上,任由裤子松垮的挂在胯骨上,倒了一杯水站在床前,一边喝一边看着落依山抽搐的身体。

岑朝来喝完水坐下来,床震动了一下,凹陷进去。

“落依山,还没有结束。”

落依山呜咽了一声,岑朝来给他喂了些水,又拉拉他的裙子,长裙皱巴巴的堆砌在腰臀处。

“我还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