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第141章

作者:坏猫霸霸 标签: 强强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爽文 成长 穿越重生

陆灼年手臂霎时收紧,将陈则眠紧紧锁在怀中。

暧昧炽热的气氛在浴室内蔓延。

陆灼年吻着陈则眠的脸,嘴唇顺着面颊一路下滑,终于将颈侧那颗觊觎已久的红痣含着口中。

陈则眠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

陆灼年呼吸陡变化,落在他颈侧的吻也瞬间加重。

第87章

陈则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发出那种要命的死动静。

陆灼年嘴唇贴上他皮肉的刹那,他浑身止不住地颤,下意识就叫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陆灼年将陈则眠抱到了洗手台上,轻吻他的嘴唇、脸颊、脖颈。

气温不断上升。

陈则眠知道要发生什么,他高高地仰着头,鼻息间空气中还没有完全散干净的、陆灼年的味道。

陆灼年低下头,再一次吻住陈则眠。

陈则眠不自觉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

陆灼年按住陈则眠:“别动。”

陈则眠胡乱点点头,可后颈却不自觉扭动,承受不住般往后躲。

他一躲,整个人后背全蹭在了镜子上。

陆灼年眸光陡然幽暗,喉结下意识滚动。

陆灼年后脑勺抵着冰冷的镜子,浴室内升腾旋转的热息令镜面都结了一层雾。

陈则眠喘息着,恍惚地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喉结轻轻一划。

明明没有任何肢体接触,陈则眠却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整个人颤了颤,慌乱地垂下眼睫。

陆灼年将他抱出浴室,放在柔软的被子上,半撑着手臂看他。

陈则眠没说话,略微抬了抬头,在陆灼年下巴上亲了一下。

陆灼年眉梢轻轻挑起:“现在还是好兄弟吗?”

陈则眠都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陆灼年竟然还要问是不是兄弟。

这还用问吗?

陈则眠一记眼刀瞪向陆灼年:“不要那么多问题。”

陆灼年笑了一声:“陈则眠,你浑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

陈则眠低头看了眼陆灼年:“那你呢?”

陆灼年轻轻拨开陈则眠额角汗湿的发丝:“开弓没有回头箭,陈则眠,你要想好了。”

陈则眠拽着陆灼年的衣领,把他拉过来:“陆灼年,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陆灼年眼眸中倒映着陈则眠的脸:“什么?”

陈则眠凑在陆灼年耳边,低语道:“男人如果话太多,办事的时间就少了。”

陆灼年眸光倏然一沉。

众所周知,陆灼年无论如何都算不得一个话多的人。

所以他办事的时间非但不少,反而很长。

好在最近陈则眠身体养得不错,又阴差阳错的连喝了好几天养身汤。

他终于意识到陆灼年所言非虚。

在翻覆的颠倒中,陈则眠失去了时间观念,也不知道一切何时是尽头,整个人一副混乱失神的模样。

他眼尾通红,澄明的眸子似蒙了层雾,毫无焦距地看着陆灼年,昏昏欲睡。

陆灼年见陈则眠困了,抬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打算把温度调高些。

没想到,陆灼年才探身覆过去,身体甚至还没有碰到陈则眠,陈则眠就条件反射般颤了颤。

陆灼年低笑了两声,声音在胸腔内震出好听的共鸣。

陈则眠听到陆灼年的笑声,忽然间get到了什么是郑怀毓口中的‘事后音’。

真的是简直不能再明显。

胡思乱想间,陈则眠缓缓陷入沉眠。

这一觉,他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在碰他的手,紧接着手背一凉。

陈则眠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正在给他扎针。

他脑子还没醒,身体的反应已经醒了,抬手就是一记上勾拳。

陆灼年揽住他,说:“是大夫,给你输点营养液和消炎药。”

陈则眠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陆灼年:“没事,你接着睡吧,我在呢。”

然后陈则眠就继续睡了。

只是中途几次,陆灼年扶他起来喝水,陈则眠一听要喝水,眼睛都没睁就直摇头,连声说:“不喝了,不要了。”

陆灼年把吸管抵在陈则眠嘴边,告诉他:“这不是水,是摩卡星乐冰。”

陈则眠叼着吸管,小小地抿了一口,发现确实是星乐冰之后,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大口狂炫星乐冰。

冰冰凉凉的饮料下肚,意识总算清醒了几分。

“头晕吗?”陆灼年轻轻摸了摸陈则眠的脸,又抬手去探他额头,温声问他:“你现在什么感觉?”

陈则眠叼着吸管,打了个嗝,吐出一个字:“爽。”

“……”

陆灼年语气从柔情似水变成无可奈何:“我是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现在哪里都舒服,”经过长时间睡眠休养后,陈则眠精神百倍,神清气爽,对陆灼年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陆灼年,你真是名不虚传。”

陆灼年:“……”

他很确定没有人敢传这个,并怀疑陈则眠现在依旧神志不清。

陆灼年拿起额温枪,又测了一遍陈则眠的体温。

陈则眠偏头避开额温枪:“测什么体温,我又没发烧。”

陆灼年说:“有炎症就容易发烧,还是要多测几次。”

陈则眠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摆摆手示意陆灼年无需多言。

为了展现自己矫健的身姿,他直接翻身而起,利索地跳下床。

落地的瞬间,大腿根抽筋似的发酸,膝盖跟着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手中的星乐冰脱手而出,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

杯盖与杯身头首分离,剩下的小半杯沙冰倾巢而出,全赏给了陆灼年身上的高定衬衫,又顺着衣服往下淌,滴落在意大利手工羊绒地毯上。

陈则眠倒吸一口凉气。

人怎么能惹出这么大的祸来?!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其他人敢用东西砸陆灼年尚未可知,往陆灼年身上扔星乐冰的,天下地下绝无仅有,只此陈则眠一人。

陈则眠扑向床头柜,抽出两张纸巾,胡乱擦了擦陆灼年前襟的沙冰。

陆灼年屈指抹去睫毛上的冰沫,俯身扶起陈则眠:“你先起来。”

陈则眠抬头偷窥着陆灼年,发现对方脸上并无愠色。

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习以为常。

陆灼年把陈则眠扶起来安顿好,重新去洗澡换衣服。

陈则眠也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温热舒缓的水流冲在皮肤上,竟然有种沙沙的刺痛。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布满了各种青紫红印,有吻痕也有指印。

也许是热水重新唤醒了身体的知觉,也可能是有镇痛效果的内啡肽激素在这一刻消耗殆尽。

酸麻胀痛的感觉慢慢从骨头里钻出来,像是被车轮碾过,也像是被放进洗衣机里搅了一遍,不仅肌肉酸痛,前面尿尿的时候还有点疼。

果然发炎了。

洗澡不仅没能解乏,反倒觉得更累。

积攒的那些精力很快消耗殆尽。

陈则眠随手把浴巾一扔,直接钻进被里。

本来他不觉得困,就是想躺着歇会儿,结果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陆灼年换完衣服出来,看到陈则眠湿着头发睡觉,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左右也不能把人叫起来数落,只能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

半梦半醒间,陈则眠觉得有人扒拉自己头发,很不耐烦地把头往被子里扎。

陆灼年把他从羽绒被里拽出来:“这么睡会着凉。”

陈则眠被吹风机的声音吵醒,无精打采地垂着头:“着凉就着凉呗,我现在全身都难受,也不差这多着这一个凉了。”

陆灼年忍俊不禁:“刚才不还哪儿都舒服呢吗?”

陈则眠典型的肉烂嘴不烂,张口就来:“那是回光返照。”

陆灼年拧眉:“不许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