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色圣石
公屏打字认爹:
看完立了我正常吗【点烟】二十年来以为自己是指南【大哭】
河道下饺籽:
太正常了兄弟不立的建议检查硬件
电竞养生选手(楼主):
今日份交公.粮结束明天继续【墨镜笑】
附赠赛前粉丝直拍【图片】(亲吻)(玫瑰)
反向康特位:
太权威太全面了这张脸, 怎么做到又纯又扫又冷淡的, 明年投票Well不是hp最爱选手都对不起jrm在他身上出的货【怒】
塔下补兵仙人:
输赢无所谓我永远是Well的沸羊羊【舔屏】
……
陈焰看完帖子,将照片一一保存备份,深吸一口气退出页面,顺手点了举报。
举报反馈很快弹出, 显示已受理。他下拉状态栏——
消息栏空空荡荡,时间栏显示已经是十点半。
训练室的门被推开, 失踪了半天的陆临岐走了进来,见到他时微微颔首。
“你去哪儿了?记者会你也没来。”
也许是错觉,刚说完这话, 陈焰隐约捕捉到对方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但那神色转瞬即逝。
“家里有点事。”
陆临歧显然不想多讲。
他们几个充其量只是同事关系,“家事”二字足以堵住所有追问。陈焰咽下到嘴边的关心, 转而试探道:
“最近,你有没有看到网上那些......”
可陆临岐显然疲于应付他,他本想回来打几局rank保持手感,但训练室里坐着陈焰——更准确地说,是对方那探究的目光让他不适。这一整天,他可受够了这种目光。
年轻的队长随手将背包甩在椅背上,整个人没形象地陷进沙发。他曲起手臂垫在脑后,懒懒地睨过来:
“我知道,所以呢?”
“他们的幻想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还是说——”陆临歧尾音微扬,像是某种恶作剧的预告,“你觉得那些话会是犯罪预告,真有人要付诸行动?”
或许是近期看了太多违禁内容,又或许是室内暖气太足,陈焰忽然觉得人中发痒。手指一蹭,竟摸到湿漉漉的触感。
他第一反应是尴尬——该不会是鼻涕吧?!
直到陆临岐叹息着递来纸巾:
“直男看到这些不舒服很正常。”
陈焰低头胡乱擦拭,皱巴巴的纸巾上绽开点点猩红。这下他更绝望了——因为那些梦男文学当着正主的面流鼻血,还不如真是鼻涕呢。
殊不知他们已经被陆临歧期待值放到了最低,哪怕是在训练时流口水陆临歧都不会见怪。
好在,自从决定要当队友,陆临岐对他们就格外宽容。除了健身室那次冲突,多数时候他都像个纵容的长辈——
此刻见年轻辅助弓着背,以为他仍在介意,便拍了拍那僵硬的脊背宽慰:
“其实我对这些真的无所谓,别多想。”
陈焰猛地抬头。
“当然,也不是说被意淫会高兴......”陆临岐补充道,“只是习惯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被紧紧抱住。陈焰内疚得几乎发狂——自己竟被那些人的妄想左右,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本该先成为朋友,了解对方互相分担……
“对不起。”
陆临岐不懂这个年纪男孩的敏感心思,但被拥抱的经验倒是丰富。他放松身体任对方接触,直到察觉陈焰心跳加速,才按住他额头将人推开:
“你家住在哪儿?”
“就...本地啊。”
陈焰还在回味方才的触感,没想到队长抱起来这么舒服,带着淡香,像团软乎乎的棉花糖。
“......”
陆临岐把“你想妈妈了?”的疑问咽回去,嫌弃地瞥他一眼,转身离开。
他离开后,去卫生间检查了一下衣襟,因为辅助的脑袋一直蹭他,看到衣服没有沾上鼻血,还好。
“啪”一下,空气响起一阵微弱电流声,周围瞬间陷入黑暗,卫生间的灯灭了。
陆临歧缓缓放下撑在洗手台前的胳膊,缓缓扭头。
寂静同黑暗一起像层厚重的帷幕,笼罩了狭窄的卫生间。门缝外也看不到一丝光亮,整栋楼似乎都陷入了断电。
他皱了皱眉,伸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开关,按了几下,灯毫无反应。
“跳闸了?”
陆临歧低声自语,摸出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他调低亮度,点开通讯录,犹豫了一下,最终没给物业打电话——应该轮不到他去通知,整栋楼都黑了。
他转身准备离开卫生间,却在迈步的瞬间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
像是有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谁?”
他开口,声音冷静,但肌肉已经绷紧。
没有回应。
陆临歧盯着门缝的阴影,忽然发现那里有一道更深的轮廓——
有人正站在门外,挡住了走廊可能透进来的任何微弱光源。
他眯起眼,把手机放在洗手台。
就在这时,门把手突然转动了一下。
很轻,但金属的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咔嗒。”
下一秒,卫生间的门被推开,陆临歧在那人进门之前,冷声质问:
“天天尾随别人进厕所,你到底有什么癖好?”
“...对不起,我一直在等你。”
季凛走近一步,他很委屈...明明陈焰可以抱他,自己却不行。
黑暗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以至于他鬼使神差地张开双臂,环抱住那个在黑暗中仿佛在发光的人。
出乎意料地,他抱到了对方劲瘦的腰。
“我看见陈焰抱你了...”季凛尽可能卑微地提出自己这么做的理由。
在陆临歧潜意识的认知里,拥抱和“保护”相关联,因此,当别人表达出想拥抱的意思时,他会自然地任由对方动作。
不设防,没有边界感,甚至不是为了利用别人。
他只是单纯地喜欢被人抱在怀里而已。
季凛为自己的念头感到苦涩,默默发誓,等陆临歧睡着了,他就把对方的衣服偷出来,去卫生间洗干净,搓个一晚上,把讨人厌的气味都赶干净......
“所以呢?你想管我?”
“啪”地一声,卫生间的灯光亮起,季凛比他更快一步,抬手挡在对方眼前。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盖住对方眼睛等待陆临歧适应开灯的光线,同时把下巴贴在他头顶露出深深的迷恋。
“我永远听你的。”
陆临歧回到房间时,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以为是今天的事太多闹的头疼,澡也没力气洗,打算先去床上歇一会。
“......麻烦。”
床垫很软,陷进去的瞬间,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天花板上的灯有些刺眼,他抬手遮了遮眼睛,从指缝里看着光线漏进来,忽然有些困。
不知昏沉了多久,陆临歧在半梦半醒间恢复了些许意识。
他浑身黏腻不堪,被褥仿佛被烈日暴晒过般滚烫,燥热难忍。胡乱踢开被子翻身后,陆临歧将发烫的额头贴上冰凉的墙面,满足地轻叹一声。
但很快,墙壁也被他的体温焐热了。
陆临歧无意识地呢喃,却又不愿意盖被子。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半——皮肤滚烫得像要燃烧,骨髓里却渗着寒意。
混沌的意识让他下意识去摸床头的水杯,想缓解喉咙的干渴,快拿到手时想到,那半杯水是今天早上倒的,他又嫌弃地推开。
应该下床去拿矿泉水,他这么想着,却在一片朦胧中感觉到自己从床上滑了下去。
冰凉的地板贴着脸颊,舒服得让他发出一声呜咽。他像只猫一样蜷缩在床脚,脸颊贴着木地板,半阖的眼睛里盈满水汽。
就在这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
季凛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陆临歧想回应,但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他感觉到有人快步走近,然后是膝盖砸在地板上的闷响。
“......你怎么了?”
冰凉的手掌贴上他的额头,陆临歧贪凉地蹭了蹭,听到季凛倒吸一口冷气。
“你发烧了。”
季凛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但动作却异常轻柔。他一手穿过陆临歧的膝窝,一手托住后背,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但意外的是,陆临歧在地板上蹭了太久,衣摆被他掀起,季凛本想来非礼勿视,想很快地把他的衣摆扯下来,但视线里好像出现了一片红。
他脑子“嗡”地一身,用颤抖的手掀开了对方的衣摆。
红色龙飞凤舞的笔迹像某种色气的隐喻,纹在青年白皙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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