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牧专
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苏秣可劲嗅着身上,很好,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过会儿蹭到陛下身上去,一举把人拿下。
把小美人养成小侍卫,再把小侍卫养成小公子,陛下宠人的乐趣就这么点,回殿里,把人搂在怀里,仔细慰问一番,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苏秣道:“不舒服。”
帝王急道:“哪里不舒服?”
男人眼底的关怀不作假。
苏秣心虚了一秒,才道:“整日待在床上太闷了,我想出去看看。”再睡下去真成植物人了。
秦勉才知道怀里是个小骗子,害他担心了好一刻原来只想出去玩:“你身子没好,不能出门,你要是觉得无聊,朕明日给你带些书回来。”
那些诗经早看腻味了,身子好的时候日日跟在陛下身后,干些力所能及地事情也开心,天天待在床上种蘑菇好心累:“可我不想待在床上,待的难受。”
帝王冷酷无情哪里会因为少年的撒娇改变心中决策,他一口否决道:“不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他情愿少年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只等着他回来。
苏秣挣扎着起身。
秦勉一把把人按住。
就这样有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苏秣睁大眼睛无辜的看着男人,药……药没效果?他不死心的整个身子都挂到了男人身上,他在身上喷了这么多,药效再不好也该给点反应了吧。
等待的时间太久,久到……大腿肌肉麻痹。
苏秣笑容也逐渐丧失。
秦勉手触碰到苏秣十指,一股奇异的感觉直冲天灵盖,不难受,甚至可以说是舒服,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把少年那一双手扣在手心里,大面积的肢体触碰让他更加满足。
往日闻着让人心旷神怡的竹叶香成了罪魁祸首,诱惑力十足,秦勉一双眼睛通红。帝王难以自禁,心里荒谬的念头一直居高不下,甚至想要把那荒谬的想法实现,在理智还受控制的范围内他推开少年。
苏秣错愕。
秦勉为数不多的理智根本不足以他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只是一秒,少年跑下床楼住了他。
帝王不耐道:“放手。”
苏秣含着泪珠直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松手,帝王理智断了线,一手撕烂了衣服,床上的小可怜哭得更凶了。
这个药……貌似有点猛啊!
苏秣一边哭一边等待着接下来的热情似火,谁知道前一秒还凶如猛兽的皇帝陛下在撕烂他的衣服后,不动了,他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直到……皇帝陛下把被子也撕了。
好不容易男人终于把视线放到他的身上,顺利成章的事情发生了,一系列的前戏,苏爽到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在期待事情更进一步的发生的途中,遇见了脚刹车。
前戏长的想让人投诉,秦勉痴迷的触摸苏秣的肌肤。摸了有一个时辰,没完没了。
苏秣眼尖看见帝王身下那一大坨,很好有反应了,看来药还是有点效果的!然后帝王摸着摸着就睡着了,怎么推都推不醒,皇帝陛下的下面还ying着,他也ying了。
起来干啊!睡什么睡!
mad……
苏秣盯着那地方恨不得能盯出一朵花,好像,喷得是个假药。当晚和下面终于有反应的皇帝陛下待在一张床上,依旧没能完成生命大和谐!
苏秣一早醒的时候床头已经没人,撕坏的被子换成了新的,但他悲催的心情不是换一床新被子能缓解的,秦勉是不是病得太严重所以导致用了药那个地方也不太行?
当晚帝王没能回来,苏秣从宫女口中得知皇帝秋季狩猎正好是今天,往年要在山庄过几晚,今年应该也不例外。
宫里只剩下病入膏肓的柳妃和病得厉害的苏秣。
柳月还在装病期间,主子喜欢男人这事儿人尽皆知,主子让她照看苏公子,柳月随便穿了件黑衣服,踏着轻功,进了帝王寝宫。
苏秣躺在床上,黑衣女子卧在房梁上。
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躲在梁上的女子,两人大眼瞪小眼,苏秣一惊刚要喊道“救命。”
救命没喊出口,柳月窜下房梁捂住了苏秣的嘴,一把刀横在了苏秣的脖子上:“不许说话,你要是敢开口讲一句话我就用刀割了你的脖子,听明白了你就眨眼睛。”
苏秣无措的眨了两下眼睛示意他听懂了。
少年躺在床上一头乌丝凌乱,一双灵动的眼睛眨来眨去,生得美艳,不管男人女人多半是祸害,谁让这男人漂亮得像个妖精。
她就站在床头照看,少年躺在床上别的事情也不干就睁着双眼睛看她:“你是柳妃娘娘对不对?”
柳月心下讶异。
苏秣又道:“你身上有水丽花味。”
作者有话要说: 学业繁忙。
作者秃头,头发做成大饼。
年纪轻轻就掉完了头发……
我只想睡觉,我的头发啊!
第125章 小清纯10.0
柳月倒不知道她身上有什么别的味道, 水丽花是个什么玩意?
苏公子毕竟是陛下交代要关照的人, 她一拔出剑就觉得失策了,他们做影卫的只学怎么杀人, 做把好刀刃,所以……苏秣发现她的那一刻,惯性思维杀人灭口。
想在想来是冲动了,她怎么着都不该拔剑,皇上是让她来保护这人的, “我不是柳妃,你认错人了,至于什么水丽花,无中生有的事情,你休想污蔑我。”影四不擅长说谎,所以说出口的话明显中气不足。
苏秣思索片刻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是柳妃娘娘的事情说出去,咦, 陛下今日不是去狩猎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柳月身子一僵,刚要转头跪下,分神的这几秒钟被苏秣扯掉了脸上黑纱。
他当初远远看过一眼柳月,或许不是当今大众审美,但是漂亮的,和那些温婉女子不同,柳月有种英气, 大楚多以小家碧玉样貌秀丽为美。
柳月人高马大,身高比标志男高还多出半个头,脸上一条疤痕毁了整张脸。
那条疤痕太显眼,柳月的样貌又太有辨识,他努努嘴道:“你分明就是柳妃娘娘。”
柳月没想到……看似文文弱弱的小公子居然会玩这一出,看第一眼只觉得之人是个安分性子,没想到竟然这么狡诈:“无耻之徒。”
苏秣抓住手里黑纱蒙圈了,他怎么就……怎么就成了无耻之徒:“他们说柳妃娘娘病入膏肓,我今日看您分明不是病入膏肓,你是坏人吗?”苏秣实在想不到柳月有什么理由装病,要入宫,又以陛下救命恩人身份入宫,他立马脑补出了一本虐身虐心的画本。
这几年虽天下太平,但边界小国不乏有蠢蠢欲动,苏秣跟在秦勉身后倒明了不少事,比如大楚现在虽然一片祥和景象但四周国家暗中勾结,顶多不出一年便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帝国会派奸细来在正常不过,陛下虽不贪恋美色,但难保不会沉迷,苏秣越想越觉得柳月此人可疑,他心中有此想法在正常不过,况且刚刚那女人拿刀架着他脖子,他实在无法不多想。
还是说……仅用作后宫争宠的手段。
柳月瞳孔一颤,复杂神情很快被掩饰。
她道:“我对你并无恶意,有些事情苏公子不便于知道,皇上对我有恩情,这点你不用担心。”
苏秣笑着眨眨眼,什么话都不说。
柳月见暴露之后干脆也不走了,直接站在床头,皇上既然让她照看,没有什么比站在床头更直接了。
她跟在皇上身后十几年了,若不是真放在心上了,根本不会派她看着人,依靠容颜,这份荣宠又能维持多久,过不了几天就同凋零黄花做了养料。
以色侍人何能几时好?总归要化作黄土。
不过这点事情就不是她该关心的了。
秦勉惦记苏秣身子,在外面待了一日回来。过了深秋没几日要转冬,猎了几头猛兽扒了皮做成裘衣,苏秣被变相禁足,衣服做了多半也穿不上,他终日躺在床上穿什么衣服?
好几次,半夜磨磨蹭蹭发现了男人有了反应,但就是不对他做那种事情,苏秣心里堵得厉害,他以为……男人对他的态度应该更亲密些。要不举就算了,可是现在明明举了为什么还要忍着,还是说真的不喜欢他了?
他越想越不确信,时不时地要勾引一下。
衣服不小心开了被男人认认真真从新裹好。
露在外面的脚被男人塞进被子里。
媚眼也抛给了狗看!
秦勉最近定力有所下降,本就对床上少年有心思,再加上这阵子定力越发不如以前,那一晚少年里衣纽扣不知道怎么脱线了,大半片肌肤露在外面,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就要把人按到在床上,想起太医说得不能让少年做太刺激的事,最后他只能把那大片春光严严实实缩在了衣服里面。
自此不念不想。
但最近脑海里总是冒出苏秣哭得梨花带雨有腿勾住他的场景,那一双玉足常年不晒太阳,比人绣花的手还漂亮,那一双腿也是修长挺直,不难想象蓄力的时候是怎么一副美态。
皇上多年不治的不举好了,以前只当那个地方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谁知道刚开始看见少年露了半片肩膀再到下面隐隐约约,本无望有反应的地方竟是有了起色,一开始只是有那么几分感觉,后来就上头了。
本以为时间上了在瞧见那种不经意的场景心中肯定没了波澜,谁知道现在只要一瞧见少年哪张脸,身下就石更的厉害!
再这样继续下去肯定不行,少年身子不好,而他也越发控制不住心中叫嚣的欲wang,每晚都忍着也不是办法,帝王做了个郑重的决策,从今晚就不留宿了,他去别的地方睡觉。
苏秣发现,勾引不成后帝王也不在他在这里留宿了,他心陡然就凉下去了,这些天虽说心里埋怨秦勉不解风情但他心里知道男人若真的对他没感情每晚便不会跟他一块儿睡。
可谁知道帝王说不在一块儿睡就不在一块儿睡,心中想的事情成了真,他不愿相信,心里始终替男人辩解,说不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第一晚苏秣还能告诉自己秦勉身处高位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帝王一言一行都是国之表率,不能公然出柜。
可连着过了十晚,他心里再想为男人辩解也无力了,一天有事就算了,十天了还能每天晚上都有?而且晚上见不着白天也见不着,连着十天他都没瞧过皇帝一面,怕是真对他腻味了。
苏秣身边有一群宫女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吃好喝好,窗外最后一株月季花的花瓣了落了,他轻轻咳了两声道:“陛下最近为什么没来?”
先前只是个病美人,现在那惨白的脸还染上几分郁态,躺在床上气喘得不顺,苏秣又咳了两声。
底下没有宫女敢回话,皇上的去向她们知道,这几日都留宿在柳妃哪里,今天不出意外应该也是待在那儿了,但没人敢说,陛下对这位苏公子百般宠爱她们看在眼里,怕一说把人气出好歹咽了气,她们担待不起。
为首的大宫女看苏秣郁郁寡欢,不得已开口劝道:“公子不要想太多,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皇上这阵子朝中事物繁忙,一时理会不到公子情有可原。”
“朝中事物繁忙?”这话说出来苏秣不信,再怎么繁忙也不可能连这一面的功夫都没有。
“我想出去看看。”
大宫女急了:“皇上临走前特意吩咐了,让你养好身子不能随意下床。”
苏秣捋着耳侧的发丝笑了:“可陛下如今不在,我就算下床他也不知道,我就出去看看不走远,你们总不想我真的死在床上吧?”
大宫女有些迟疑:“这……”
“我身子不好,走几步路就喘,走不了多远的路,我只想出去看看,如果连这点心愿里面都不满足我的话,我干脆自缢在床头算了,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宫女被吓到了:“您……您可千万别这么想,要真想出去瞧就出去吧。”
再不然人出去都要自缢在床头了,大宫女真怕这位苏公子出个什么好歹。
皇上问起来可就不是一条命这么简单了,还会牵扯到家里人,这下只能答应让人出去,只要不走远,在这院子随意逛逛也成。
苏秣里里外外裹了三层,屋里烧着碳火并不觉得冷,一出门冷气就往衣服里面钻,太久没下床他两只腿走起来路来没有力气。
红莲跟在苏秣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