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牧专
他红着脸又把书展开,苏秣忍住羞耻看完的第一招,本以为下面就会整场些,谁知道……谁知道后面更是放纵。
苏秣燥红了脸,两只眼睛看着书里面的东西全神贯注。
先夹好了,然后再放进去,不过那个镂空圆球里面放了铃铛是做什么用?
红藕站着门外望风,至今忘不了书店老板回望她的眼神,临走前老板还送了她一句,“公子女装扮得不错。”她本来就是女的,也不知道那老板瞎想了什么。
这书是要买回去给小公子看的。
于是在老板的推销手段下,红藕买了十本。
老板还说,“包教包会,看了准忘不了。”
按照老板这个说法,书上内容并不难学,而且多买多送,买七本送一本,买八本送两本,自然是选八本的。
小公子应该很快就能学会吧,十本的内容多了点,学两三天肯定成不了,她看她日后都在站在这门口望风了。按照一本一天还得要十天。
苏秣趴在被子里热得满天汗,那一招手脚并用改怎么做来着,主动骑跨?
什么破书,看得他晕头晕脑。
苏秣一看就是一天,里面招式都太难,书又厚,每看到一个刺*激画面他都要停下来喘口气,这一休息自然是要花费更长的时间。
虽说看的晕头晕脑,但书……并不难看。相反有些情节还挺有意思,要是做法不是那么变*态就好了。
红藕被出现在门口的教主吓昏了头,只不过发了会儿呆,一转头就看见教主站在面前。
红藕磕磕绊绊道:“教,教主,您怎么来了。”
秦初阳挑眉,“怎么?”
红藕扑通一声跪地道:“小公子先前睡了,要不要奴婢把公子喊起来。”
秦初阳来了!
苏秣手里的书无处安放,放在被子里过会儿睡觉的时候肯定会被发现,得赶快藏起来。
他急中生智把书往床底下一扔,只能等明日男人走了才从床底下捡起来了。
门外又传来男人的声音,“不必了。”
门轻轻一声开了,苏秣赶忙装睡裹紧了被子。
进了屋,教主先是倒了一杯茶,再后坐到了苏秣身旁。
红藕站在空荡荡的门外表示爱莫能助,她想拦住教主,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希望小公子把那几本书藏好了,这种东西若是被教主看见定是不能轻饶她们家公子。
魔教里的都知道,教主不喜欢做那档子事情,若不是被那曲小姐下了药,也不会让小公子捡了便宜。
教主这种类型,谈心不可,谈情不可。小公子若只是一时迷恋还好,若真心喜欢,定不得善终。
小公子为了讨好教主……小公子定喜欢教主……那几本画册子就是最好的说明。
男人进屋也不说话往他他身旁一坐,气压低沉,总不会被知道偷偷买了书回来。
这一想,苏秣装睡的脸更红了。
他佯装刚睡醒,懵懵懂懂睁开眼,恰到好处表达了惊讶,“你怎么来了。”
“睡得可好?”
苏秣心一顿,定不可能被男人看出来他是装睡,莫要自己吓唬自己,就算被知道是在装睡,也定不会被发现是在看那啥子书。
教主拿出一册淡蓝卷面的书道,“这是何物?”
苏秣惊道:“你怎么找到的?”
似乎意思到不对,他又改了口,“这书不是我的。”
一时间竟什么都抖出来了。
教主反开一页纸,神色不定,“如此说来,这书是你的。”
苏秣,“不是我的!”
若他说捡到的,男人可会信?
第52章 可爱的小傻子19.0
苏秣一双眼儿转啊转, 得想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才好, 说他今早起床出去散步捡着的?这理由说出口他自个第一个不信。
书又不是他想看的,都是眼前这男人假正经, 怨不得他。
教主严正衣襟,手里的书翻了几页。苏秣注意观察了男人神态,还是那般衣冠楚楚样子。
他看得脸红心热,这人怎么就能这么淡定,莫非看的不是同一本。
好不容易等面前男人合上了手上的书。
那眼眸幽深刚好映入眼底, 苏秣呆了一下,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可是,这些天抵足而眠都没发生什么,肯定是他想多了!
秦初阳道:“吹箫。”
苏秣刚欲出口的话一梗。
教主又道:“可曾学会了?”
这种东西还要学……学吗?他自然天赋异禀看看就会了,不就是用嘴咬住那东西,这么简单,怎么可能不会!
“我自然, 自然会了。”苏秣开口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两字几乎要低到尘埃里,让人听不见。
教主是习武之人,耳力好,“为何要看这书,是我近日没能满足你?”
苏秣脸红了又红,看几个小册子怎么了,他才不要告诉男人是为了他才特意看的, “我堂堂男儿家,看看这些东西怎么了,你就不看了吗?”
秦初阳失笑,“是没看过。”他对这事并不衷热,人若是沉迷于自己的欲*望,便会迷失自己,太看重一件东西,便会留下把柄。
他也不是无欲无求,只是在一些方面上格外控制自己。
可最近却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只是看见人,身下那东西就不听使唤,憋了几天也没见好转,反而越发……不好了。
往日即使再喜欢一件东西,日日见也就不喜欢了,可不知现在是怎么了?便是想要疏远,就会于心不忍,离了他少年哪能过活?
身子娇贵,性格骄横,容易被人欺负。
他要是不看着指不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无法定心,也无法放心。人一旦有了挂念,就诸事不顺,做事也提不起劲。
若是少年一直这样,护着也无妨。
在男人面前苏秣总有一种心思都被看透的错觉,既然知道什么原因,还作弄他,“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和我做那种事情,是我,我的技术不够好吗?”
之前教主是想做过一次,不过后来少年喊疼,就没再做下去,后来那东西起来,想着憋憋就好了,秦初阳哑着声道:“你想做?”
这时候苏秣本该反驳这一句,“谁想做了。”但,今日看了本子,那人看着被弄得挺舒服。不是他想,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正常得很,两个大男人有欲*望不抒发都憋住做什么事情?
本来,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就是这男人不知道变通,要不是这样他如何出得了这么大的丑!
秦初阳揉了揉苏秣的头,“先前你说疼。”
这算交代为何一直不做的原因。
苏秣愣住,明显没想到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说疼只不过是因为以前听人家画本里讲,矜持才能更加得着欢喜,不都是说矜持些才能被欢喜。
那他喊句疼,不就是矜持了。
那时候也怕,喊疼喊得挺欢快,本以为男人会就此更喜欢,更珍重他些,谁知道后来真停了。
这人难道不知道有时不止女人,男人也会口是心非。
喊停未必真的想停,喊疼也不是真的怕疼,况且在床上不该霸气威猛把他按住就是一通干吗?
怎么还……磨磨唧唧。
这般磨磨唧唧,也就只有他才会要这种男人了,放到旁人哪里都是要被嫌弃的。
“我那时候是疼啊,可是这事又不是天天会疼,习惯就好了,你没看见书里边写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就告诉我们要即使行乐。
我今日,今日不疼的,要不试试。”苏秣悄悄攥住了教主的衣角。
他想这下教主总该明白他的意思了。
谁知男人竟还一动不动,往日精明的教主去哪儿了,对男男之情就这般不懂?
苏秣瞪眼看了教主一眼,却偶尔瞥见男人一脸笑意。
男人是冷面色不爱笑,以至于这一笑迷离生情,叫人恍惚。
原来教主也是会笑的,他还以为男人什么都瞧不上眼,也不会笑,是他想差了,怎么就能笑得让人这般欢喜,“笑……笑什么?”
平日不笑,他一说要做这事就笑,笑什么笑,他就想想做怎么了,那书里面都能爽爽,他就不能吗?
凭什么要过禁欲的日子,教主禁欲是教主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才不要跟着一起连人生理想都没有。
秦初阳道:“为何笑不得?”适才他笑了吗,竟没有半点察觉。
苏秣气恼,他都做得这么明显了,男人还是不开窍,还笑,就没见过笑得这样子的。
他瞧着男人笑分明离不开眼,心中却故作嫌弃,小脸纠结成一团。
教主搂住抱人怀里,他倒下搂紧了苏秣的腰,“如此可讨厌?”
一床青丝紧紧交缠。
苏秣这时候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如何面若惊鸿,人美不在皮,人皮一张姿色万千。于心,姿色万千独居一格。
“你做便是,不许废话。”话语间,苏秣把人搂得更紧了。
当晚果然做了污污的事情。
小册子看得很管用。
好哥哥啥什么的喊了一晚上,惹得男人兽*性大发,把人啃了好一遍都没松开,里里外外吃了好几遍连渣子都没剩下。
任凭他哭喊闹抓,都不管用,苏秣吊了一整晚嗓子,哼哼唧唧都不管用。
求着不做了也不管用。
他恨不得想要人一脚踹开,可脚上无力,只能硬生生被卷进一个又一个的浪潮里。他是当真不想做了,说了半天男人就是听不懂。
口是心非一次就够了,哪能次次都是这样,并不是所有情况都能一概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