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男男生子科 第39章

作者:河粉炒灵芝 标签: 生子 穿越重生

贺赫赫清清嗓子,心里倒是浮起了许许多多的问题,好像油漆一样,一层层地涂在他的心上,让他觉得窒息又沉重。

“大哥啊,”贺赫赫叹了口气,说,“你已经知道我不是沙明因了吧。”

这句话抛出来,果然成功地转移了沙玉因的注意力,也就成功地转移了话题。沙玉因很平静地点点头,说:“我知道。”

贺赫赫苦笑着说:“你果然已经知道了。我就知道瞒不了你的。”

沙玉因便不说话。这份沉默却又让贺赫赫打破了:“我不是你的二弟,我还霸占了你二弟的身体,你不会厌恶我吧?”

“不会。”沙玉因立即就回答,像是为了安抚贺赫赫的情绪一般的,他又强调了一次,“我不会。”

虽然贺赫赫一早知道沙玉因对他极好的,大概不会因此而厌恶他,但亲耳确认了,还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贺赫赫不禁大为感动,就像是在十分低落的时候吃到一块芒果雪糕蛋糕再配上一杯冒着气泡的可乐一样。

沙玉因问道:“你本来叫什么?”

贺赫赫愣了愣,仿佛回到最初始相遇的时候。在最初穿越而来之时,沙玉因也问了他“你叫什么名字”。那是沙玉因对他发文的第一个问题。贺赫赫甚感怅惘,可他不愿意作出同一个回答,就像是如果他回答了一样的话,历史就会重演了一般。于是他装作很阳光地说:“我叫小贺。”

“小贺吗?”沙玉因摇摇头,说,“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为什么?”

“因为它好像把你物化了。”沙玉因认真地说。

贺赫赫愣住了,这才想到“贺儿”那个名字的含义,只是末了,贺赫赫便笑道:“我爹娘给我想这个名字的时候,可不是想着要把我杀掉然后送走的。其实,你发‘贺’这个音的时候,嘴巴是笑的形状,我父母给我想这个名字,只是想我笑口常开而已。大哥,我说你啊老是绷口绷脸,也要多笑一点才是。”

“是这个缘故吗?”沙玉因接受了这个设定,便觉得没什么了,因此就尝试着叫他的名字,“小贺,小贺,是吗?”

“是的,就是这样。”贺赫赫觉得自己的名字在沙玉因的口中突然变得无比悦耳,可以媲美世界歌王的首本名曲了。

风轻轻地吹过,夹带着几丝若有若无的花香。一阵鸟儿的啼鸣响起,却是十分的悦耳。贺赫赫抬起头来,看到头顶上的鸟儿们成群地飞着,原是归巢的时候到了。天边那轮红色的太阳也发放着今天最后的金光,竟也能令人目眩神迷。贺赫赫略嫌文艺地说:“小鸟们都回家了。我们也回去吧。”

沙玉因的脸色变得沉重了几分,沉声道:“是的,我们该回去了。”

贺赫赫听出了问题,忙问道:“回去哪里?”

“先回寂静岭的行宫,然后跟着大部队一起回京。”沙玉因冷然答道,“你我都是皇帝的臣子,得回到皇帝身边去侍奉才行。”

——骗人,你根本就是回去……

贺赫赫握住沙玉因的手,说道:“可以不回去吗?”

沙玉因坚决地答道:“不可以。”

贺赫赫明白,沙玉因心中的执念可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但现在贺赫赫却像是倒数着日子一般的享受着沙玉因对他的爱护,状况算是十分可怜,他也说不出强硬的话来。他想着,与沙玉因相亲相爱的时日早已不多了,更不要起什么争执才是。

沙玉因看贺赫赫一脸忧色,不知何意,只能猜测贺赫赫是不愿意回宫。于是沙玉因便劝慰道:“你任伴读的时日已满,不必再居住在宫中。这次你吃苦了,确实是大哥照顾不周……然而……”

“我可没怪大哥,是我自己没用。”

沙玉因看着贺赫赫这形容消瘦的模样,不觉心疼,便说:“你若不想回去,那就留在这里吧。等‘事成之后’,我再回来和你一起。”

贺赫赫愣了愣,问道:“什么是‘事成之后’?大哥,你想做什么事?”

沙玉因决计要对贺赫赫隐瞒此事,因此便道:“只是一些功业上的事情。你也别管。”

贺赫赫知道,沙玉因要做的是什么事,这种事啊,稍有不慎就抄家灭祖的,风险极高。沙玉因出于保护贺赫赫的考虑,还是决定让贺赫赫留在狐祠,起码能远离是非,清清静静的过日子。贺赫赫却不依了。他现在跟高考倒数一般的算着自己的死亡时间,他一死掉,跟沙玉因的缘分就尽了,所以每分每秒都显得那么珍贵,他自是不愿意就此分别。

“好,你说什么事我都不管。”贺赫赫认真地说,“回去就回去,我跟大哥一起回去。我什么都听大哥的,绝对不乱跑,也不惹麻烦。”

沙玉因不禁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愿与你分离。”

贺赫赫像是听到了最动听的话一样,高兴得揽住了沙玉因。沙玉因也紧紧拥着贺赫赫。百鸟归巢那雀跃的声音随着夕阳的温度传来,深深地刻进了贺赫赫的脑海之中。此情此景,贺赫赫不禁动情地说:“大哥,来撸吧。”

第76章

“大哥,来撸吧。”

沙玉因果然是个好大哥,完全听从了贺赫赫的意见,开始脱起贺赫赫的衣服来。贺赫赫讶然说道:“撸一下就好。”可是沙玉因却依旧是很认真地说:“你不喜欢我吗?”

贺赫赫脸上一红,半晌才说:“喜欢。”

沙玉因便吻上贺赫赫的嘴唇,二人的舌头交缠在一块儿,竟然产生了一种可媲美草莓蛋糕准备融化的甜味。衣服散乱地叠在贺赫赫身下,沙玉因一边吻着他,一边抚摸贺赫赫那个半勃起的器官。贺赫赫也忘了要帮大哥撸的事,因为腰身发软,他自然而然地用手勾住了大哥的脖子。

“再靠过来一点点。”沙玉因低声说。贺赫赫脸上红得跟发烧似的,却仍是将身体贴了上去。只是他还是放不太开,尽管凑近了一些,二人中间还是隔着一些空间。风就从这中间穿过,吹得贺赫赫身上起鸡皮。沙玉因状似体贴地说:“要紧贴着我,不然会着凉。”

贺赫赫觉得自己简直热得快熟了,哪有这么容易着凉啊?吹吹风降个温还差不多。沙玉因将手扶住贺赫赫的腰,这只手稍稍用力,就成功让贺赫赫紧紧贴近自己,紧得漏不进风。沙玉因的怀抱已经不再冰凉,有了一些暖意。贺赫赫颇为眷恋地拥抱着这个温暖的怀抱。沙玉因低头,在贺赫赫光裸的肩膀上亲吻着。贺赫赫紧紧抱着沙玉因,其实身体却在发抖,也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太紧张:其实……我刚刚只是说撸一发而已啊。现在这个状况好像不是撸一发就能解决掉的。

不过,贺赫赫反悔也来不及了。他躺在沙玉因的怀里,下体也贴着沙玉因的下体。沙玉因那里产生的热度十分惊人,简直就不像是沙玉因这个体凉的人可以发出的热度。贺赫赫无意识地摇动着腰身,让彼此的性器缓缓摩擦,胸膛也蹭着胸膛,聆听彼此心脏的共鸣。

沙玉因紧紧抱着贺赫赫,也开始动起了腰来,他的性器压着贺赫赫的性器,开始大幅度地摩擦。在此同时,他的吻也变得更为热烈起来,在贺赫赫的肩膀上咬出好几个红印。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他们也都射了出来,浑浊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沾满了彼此的腹部。

——撸完了吗?

“那、那就回家吧。”贺赫赫说道。

“不。”沙玉因的手暧昧地抚摸着贺赫赫的腰身。

贺赫赫全身都僵硬起来:“不回家吗?大家可能等着我们开饭呢!说起来,我也饿了。”

“我也是。”说着,沙玉因就将贺赫赫推倒在地。地上有着散乱的衣物,贺赫赫背后的肌肤局部压在衣物上,也有局部压在草地上。小草虽然柔软,但也有些刺肉,弄得他麻麻痛痛的。沙玉因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了,夕阳的金光落在彼此赤裸的肌肤上,显得皮肤如同宝石,能散发光芒。沙玉因将贺赫赫的双腿打开,去按压那个入口。贺赫赫整个人都绷紧了,双腿用力想要合上,却因为姿势的关系,合上的动作变成了夹紧了沙玉因的腰。贺赫赫尴尬地快要昏倒了。

“慢着啊……”贺赫赫意图拖延沙玉因的动作,“稍微等一等……啊……”

沙玉因完全没有“慢着”或者“稍等”的意思,他的手指探入,摸索到敏感之处后,便开始大肆扩充和挑逗。贺赫赫拥有的毕竟是沙家人的身体,完全禁不得挑逗,身上开始泛起了桃花一般的粉红色,後穴处也渐渐湿润起来。沙玉因见状况差不多了,便悍然挺入,那个久未接纳他人的地方显然消受不了这样的尺寸。他浑身都颤抖起来,略微丢脸地带着些哭腔说道:“不行啊……不行……痛啊……”

沙玉因低头吻了吻贺赫赫的嘴唇,柔声劝道:“等一下就好了。”

好、好、好……好个屁!

日已西沉,夜色四合。寂静岭的晚上也是名副其实的寂静。因此抽插拍击的声音响亮得让贺赫赫羞愤欲死。贺赫赫不禁泪流满面,有完没完啊?已经晚上了吧!如果有蛇虫鼠蚁来咬人怎么办啊?还有啊,晚上有那么多的动物,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啊?

似乎是感觉到贺赫赫的分神,沙玉因突然既大力又密集地抽插起来,这下贺赫赫真的没了余裕多想,只能不断地喘息着,在沙玉因的身下颤抖呻吟。

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也不知干了多少回,沙玉因总算是放过了贺赫赫。贺赫赫也感受到精力旺盛的处男有多么可怕。他们的技术就算不坏,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切尚在摸索阶段。精力旺盛但技巧又不上乘的男人真是可怕。贺赫赫是后来才渐渐有了快感,开始都是在“痛!”“好痛!”“还能这么痛?!”的阶段中度过,大概做到第二次的时候,感觉就渐渐好好起来了。然而,处男沙玉因有着旺盛的好奇心,哪里都摸一把,哪里都乱亲一气,让贺赫赫羞愤欲死。更过分的是,沙玉因就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将贺赫赫折来折去弯来弯去翻来转去。贺赫赫无语问苍天:我不是可拆卸重装的M记儿童套餐玩具啊!

其实沙玉因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但考虑到这个地方的确不是特别适合欢爱,而且贺赫赫也累了,就暂且先按下。帮贺赫赫穿上衣服,然后将贺赫赫抱起来,打算回狐祠去。

贺赫赫虽然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但这样的姿势也是在太那啥了。贺赫赫便说:“大哥!你干嘛!”

沙玉因答道:“你现在能走路吗?”

“是不能……”

“背你的话,你也不会舒服吧?”

“这个……”的确,他现在的屁股和双腿的状况确实不适合被背。

沙玉因想了想,说:“难道你想我扛着你?”

——像扛煤气瓶那样子吗?

“呃,还是这样子吧。”出于舒适度的考虑,贺赫赫还是没骨气地妥协了。

沙玉因作为狗血文的美型角色,有着绝对·不会被破坏的发型和绝对·不会弄脏弄皱的白衣,然而,炮灰命的贺赫赫可没那么好了,他衣衫不整,裤子还被扯破了,一只鞋丢了,头发凌乱不说还沾着草,没脸没皮地被沙玉因抱着回来。他们一踏入狐祠,所有人的目光就齐刷刷地飞来。半晌之后,胡燕脂说:“真可恶,这家伙什么事情也要爬我头!”说着,胡燕脂就突然扯了胡桃儿回房了。阿沐突然捂着脸,嘤嘤嘤地跑了。老狐狸抚摸着胡须,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的年轻人呀……还不及我当年的万分之一爱玩呢!”

狐狸爸爸威仪地说:“我叫人给你们打水洗澡吧。”

“谢谢。”沙玉因答道。

“需要‘护菊宝’特效药膏吗?”

“不用。”沙玉因顿了顿,补充道,“我有。”

贺赫赫也没好意思去问大哥为什么会有护菊宝。沙玉因将护菊宝药膏给了贺赫赫,让贺赫赫自己涂。贺赫赫也觉得如果让别人帮忙涂就太别扭了,虽然他的本职是一位医生。贺赫赫洗完澡,将药膏涂抹过后就上床睡了。贺赫赫睡到一半的时候,又醒了过来,听到外室好像有捣东西的声音。他摸摸床边,发现是空的,大哥并不在床上。

“大哥呢?”贺赫赫掀被子下床,循着捣舂的声音掀起帘子,到了外室,便看到大哥的背影。原是大哥在捣药。他这才想起,这几天大哥常常出门,就是要上山采药来给贺赫赫补身子的。大哥这几天上山采药必然很累了,今天又遭遇了蟒君的事,晚上还不好好睡,在这里捣药么?

沙玉因扭过头,看到贺赫赫后,便说:“吵到你了?”

“没事,我自己醒了。”贺赫赫搬张小板凳在沙玉因身边坐下,说道,“这是什么药啊?”

沙玉因答道:“给你吃的。”

寂静岭人杰地灵,有许多鬼怪出没,但同时也有奇花异草可以治百病。沙玉因一心惦念着贺赫赫的病情,所以花了几天时间去找药。按照传统RPG的设定,找药的时候顺便还得打怪,所以沙玉因这几天真的挺不容易的。贺赫赫说:“这药苦吗?”“不苦吧。”沙玉因味觉有些迟钝,不是很怕苦,对食物也没什么偏好。贺赫赫看着沙玉因捣药,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说着说着就伏在沙玉因的膝上睡了过去。见状,沙玉因便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轻轻覆到贺赫赫的背上。

喜欢不喜欢,爱不爱,不需要问,不需要答,只是这么静静依偎着,彼此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第77章

那个晚上,微风细细,月色溶溶,都顺着没关严的纸糊窗透了进来,和着那有节奏的捣药声,缓缓地渗进了沙玉因的体香里,揉进了贺赫赫的梦境中。第二天起来,贺赫赫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枕着人家的膝头睡了一晚上。可是大哥仿佛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倒是问他:“你的脖子会酸吗?”

贺赫赫摇摇头,说:“我没事。”倒是腰酸屁股疼。昨天那个野外play玩太猛了。想到这个,贺赫赫的耳朵又红了起来。因为耳朵发烫,所以沙玉因的手显得分外冰凉,就这么覆盖在贺赫赫的耳边,然后嘴唇就落下来,给了贺赫赫一个很轻柔的吻。

沙玉因赶制了足够分量的药丸,便与各人告辞。那雀鸟阿沐却很伤心地道:“你终究是像那个胡燕脂一样成了个恋弟的怪人吗?”

沙玉因皱眉:“我和他不同。”

阿沐却双眼含泪,说道:“你好狠的心,我苦恋了你几百年,你就算不动心,也起码用那美丽的飞霜鞭来狠狠地鞭打我嘛!”

“其实……”沙玉因想了想,说,“你喜欢的是飞霜鞭吧?”

阿沐却道:“我喜欢你的鞭,跟喜欢你的人有什么不同。你的什么鞭我都喜欢,你的任何鞭都随时欢迎招呼到我的身上。”

沙玉因对于阿沐的浪态已经十分习惯了,便淡定地从袖口拿出了那根飞霜鞭,又说道:“这非凡间之物,我此次重返凡尘,也不必再拿着它。剑有剑魄,琴有琴灵,这飞霜鞭也是有魂灵的。你大可想办法感召他,让他的魂灵来会你。我想,他才是你真心喜欢的对象罢。”

阿沐听了,不禁大喜过望,将飞霜鞭接过,拥入怀中,喜极而泣道:“小人在此拜谢神君的恩德!”

“但若我脱离尘世之后,他还未受你感召,我便会取回此鞭,你也莫再痴缠了。答应吗?”沙玉因以一种冷漠的姿态问道,以表示他并非施展大恩,只是想摆脱这个缠人精罢了。

“我答应!”阿沐点头如捣蒜,“我都答应!”

沙玉因扬长而去,只留阿沐在不住的抚摸那条飞霜鞭,估计今后的晚上,这条鞭都会被迫与阿沐作各种亲密又深入的接触了。沙玉因又与胡燕脂告别。胡燕脂叹道:“虽然有些怅惘,但这也是当然的,你必须要回到俗世中去。”沙玉因便静默不语,正要离去时,胡燕脂又叫住他:“且慢啊。”沙玉因便顿住步子,仍不说话。胡燕脂便道:“也不知你何年何月才能回到天庭,当回我的哥们。”

沙玉因便道:“我也不知。”

胡燕脂又说:“如今有了你二弟,你对凡尘俗世的眷恋又多了一层。恐怕是孽缘啊。”

沙玉因便回答道:“孽也好缘也罢,我从没像现在那么快活过。我想,我即使当神仙的时候,也没和他一起那般快活吧。”

胡燕脂叹道:“也是,你也倒是好好享受吧。”

沙玉因颔首,便转身离去了。最后,他便找老狐狸去。这老狐狸见沙玉因特意来拜别,却没带上贺赫赫来,便觉着蹊跷,问道:“难道公子有什么话吩咐吗?”

沙玉因不禁叹道果然是个老狐狸,便坦白地说道:“敢问现在宫中的那位九尾夫人,可是你们狐祠出来的?”

老狐狸听了,便一叹道:“是也。”

沙玉因又问道:“你们又可知他现在作恶害人,搬弄朝政,扰乱凡间呢?”

“也略知道。”老狐狸估摸了一下沙玉因话里头的意思,沉吟一阵,便道,“他虽是我们狐祠出来的,可现在在帝皇身侧,我们这些小狐便不敢造次。公子是神仙下凡,若能惩戒他,便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