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仙侣 第981章

作者:冰糖莲子羹 标签: 爽文 HE 升级流 穿越重生

大漠孤烟,日头沉沉。

龙储君展枫亭不知与海狂浪说了些什么,海狂浪对他的态度才算是稍微缓和我们寻个地方,说些事情吧。“展枫亭走了过来,一只手还轻轻在太阳穴上按压着,不知是因为疲倦还是因为头疼

晏天痕拍拍屁股上的沙子,当即便站了起来,朝着东边抬了抬下巴,道:“我就等着你来坦白从宽呢,走吧,那边没人。

蔺玄之也随之而去

晏天痕口中的那边,立着一块比两人还高的怪石,形状虽然诡异,却是个天然屏障。展枫亭道:“时间不够,我长话短说。

晏天痕马上道:"别啊,这一路还需得十天半月的,师兄定是要好好说,要不然,到时候我如何劝海师兄原谅你?

展枫亭

蔺玄之捏了下晏天痕的脖子,道:“莫要听阿痕乱说,你且先说龙冢给龙帝了什么预示。展枫亭不得不感慨,蔺玄之是个难得一见的奇才。

第701章 天哭将至

前些日子,就在你们还在幽山之塚的时候,突然有一日龙冢出现了异动,原本需要吟唱才会被打开的龙冢大门,竟是莫名其妙地主动打开了,但是除了龙帝之外,其他人并不能进去展枫亭还原了当日的情形。

龙帝听闻此事,立刻便赶了过去,就连千年之前的封魔大战,龙冢都不曾给过任何提示,如今却是主动开启,他直觉性的发现,这其中定是有大事发生。龙帝也是个有魄力之人,他进了龙冢,任凭大门在他身后闭合龙冢圣地算是个神奇的地方,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寻不到真正的葬骨之地,但有些人若是得到了龙神的认同,降落的位置便是真正的埋骨处。显然,此时的龙神残魂,并无兴趣和后辈玩儿捉迷藏的游戏,龙帝方一进来,人便在龙骨沉睡的地方了。

本尊……沉沉的龙吟响了起来,大地都像是在震动。他拖长了腔调,片刻之后,才继续说道:“你出去之后,且告诉所有人,本尊有预感,幽山旧地重见天日,天哭地裂,旧日神魔煞之战,将会在经年之后卷土重来。本尊以一己之力,已经应了故人之言,在这天哭之处守了数万年之久,如今魂识将散,怕是再也护不住此处的天哭了,只是临行之前,本尊还是想要再见故人一面,也好叫他安心。那声音悠悠说道:“这龙冢圣地,乃是龙尧一族最后的避难之处,本尊的残魂,至多还能撑得起三年时间,这龙冢之地,封印数以万计的煞物,待到本尊这抹魂识寂灭之日,整个龙冢圣地,便将不复存在,而龙冢中的大封,将会破碎,数以百万计的煞物,将荼毒人间,为非作歹

龙尧一族,能否在这卷土重来一战之中,侥幸存活,留下火种,便要看你们如何抉择了龙帝有龙神传承,也同样接收了不少龙神的记忆龙帝并末询问幼齿疑问,而是定定问道:“老祖,您可否给晩辈指条明路?天哭地裂将至我该如何帮助族人渡过难关?”

展枫亭说到这里,顿了下来

晏天痕催促道:“那只龙,最后说了什么话?”展枫亭表情有些莫测,道:“他说,‘信卦皇,得永生。”晏天痕:“

蔺玄之

展枫亭轻咳了下,直觉这话听起来像是邪教似的,便接着说道:“龙帝听完那句话,便被直接送出了龙冢,他当即便打着闭关的名义,马不停蹄地去了扶摇宗,寻找师尊,向他求了卦

晏天痕道:“师尊如何说?

屐枫亭道:“师尊似是早已知晓此事,龙帝一来,尚未上山,他便派我去山脚下给龙帝带当日,展枫亭到了山脚,见到经年未见的故人,声音依然是温温柔柔,人依然是温温润润龙帝陛下,师尊早已料到你要来此,让我告诉你,煞修将临北界,天哭地裂将现,他救不了你,也救不了北界。

龙帝面色难看。

展枫亭话头一转,接着道:“但你若是能将各界大能集聚北界,说不定还能给北界留下线生机。”

龙帝刚一开口,展枫亭便又说道:“师尊不愿自己弟子去送死,自然不可能派人前去北界助你,但我受了龙神传承,龙族生死存亡之际,我定是要亲自前去龙冢一趟,毕竟一-我还有些重要之事,尚未做完。

还有最后一问。"龙帝道:“天哭在何日降临?展枫亭道:“在龙冢圣地下一次开启之日。”展枫亭将话交代完,便转身上山。

此次,他与龙帝的见面,除了揽月尊之外,再无第三人可知听完之后,晏天痕骂了一声,道:“借着立储名义,自然是名正言顺地就能把九界大能鬟集一起,龙帝可真是够黑心的,这一下可是坑了不少人那些大能,既然人已经来了,还关系托关系地有不少随着龙尧一族弟子进了龙冢圣地,就算外面当真发生天哭地裂,跑也来不及,自然是要帮着龙尧一族制敌。天哭一开,谁都跑不了。

蔺玄之看着展枫亭,道:ˉ揽月尊这又是何意?他既然不慝扶摇宗弟子插手此事,惹上身麻烦,扣了北弑天和万倚彤,又为何让我与阿痕前来?”展枫亭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我也猜不透师尊的用意,我曾直接岀言问他绿由,他只说有些事情乃是命中注定,怎么也逃不了,倒不如正面相迎,也算提前做个准备。”晏天痕转眸看向蔺玄之,眸中一片惊异之色。蔺玄之倒也能理解:“师導早已知我身份,只是不知你的,但想来他既然修为已经能算到天哭之日,定是也能算出你的真实身份,不足为奇。”晏天痕恍然大悟。

这下子,到变成了展枫亭不解其中意。

你们还有什么特殊身份,是我不曾知道的?“展枫亭看着两人问道。晏天痕蛮有深意地说:“这件事情啊,便说来话长了。展枫亭一愣,旋即笑了,道:“你这孩子,可真是够记仇的。晏天痕说:“师兄,龙帝和你,将海师兄的身份,编排成靖公主的私生子,当真仅仅是为了替你做挡箭牌吗?

不全是。"展枫亭叹息一声,道:“当年,靖公主身边伺候她的那位侍女,也是我龙尧一族弟子,只是因为和人族私通,才被扔到龙冢之中伺候我娘。只是没想到,她那时候体內已经孕了胎。我娘其实早在数百年前,便已经生下了我,只是当时除了龙帝之外,整个龙族并无一知晓,我的存在,自然也是被藏得严严实实。之后的事情,想来你们也听过。

龙尧一族在北界的地位,受到威胁,族内有人提议将蜻公主送给伏家和亲,然而在靖公主出嫁前夕,小浪的娘亲突然将他产下,还撒手人寰,我娘一来是为了护住小浪,二来也是动了旁的心思,便说小浪才是她的孩子

事情已成定局,小浪便被龙帝带走,从此之后,以靖公主独子的身份活了下来。这其中曲折,也当真是一言难尽。

后来的事情,倒是很容易理顺清楚了。

海狂浪成了靖公主的儿子,虽然受人欺负,但也碍于靖公主的身份,无人敢真正害他性命再加上靖公主对海狂浪也着实是真心疼爱,海狂浪便也算是有些忧虑、却又无太大忧患地成长着

有人顶替了展枫亭的位置,展枫亭若是想要出现在阳光下,自然要有个其他身份。机会很快便来了。

龙帝亲至边关,途径一个被摧毁的小镇,捡来的一个孩子,便动了心思,用法术封印了展枫亭体内的龙息,让他顶了那个孩子的身份,而那捡来的婴儿,则是被送到了城中一家没有子嗣的大户人家,让那对儿如获至宝的夫妇养着。但还有一个问题,我始终想不明便。"晏天痕说:“不管怎么说,你也是靖公主的孩子,龙帝他有自己的孩子,还不止一个,怎么就这般心甘情愿地让你获得龙族传承,成为下一任龙帝呢?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啊。

展枫亭却是淡淡一笑,声音很轻,道:“族人都以为,靖公主是被处刑而死的,但实际上,有着龙帝护着,谁又能真正对她动手?靖公主乃是自杀身亡,而她之所以这么做,便是为了维护我的父亲一毕竟,若是让人知道和她通奸、诞下私生子那人,就是她的兄长,北界之主龙尧轩,那将会是一个天大的丑闻

晏天痕没忍住惊讶,“咧”了一声,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道:“你的父亲,竟是龙帝?难以置信是么?我也一样。"展枫亭自嘲地一笑,道:“我第一次知道我父亲是谁的时候几乎疯了,但靖公主却说,她早年便知道龙尧一族在五百年之后,会有一场灭顶之灾,唯有得到龙神全部传承的龙族后人,才能拯救族人。而想要让龙神血脉回归,便只得血缘最亲近的两人相结合,才存在这种可能。”

更何况,靖公主还是圣女,而龙尧轩则是已经得了传承的下一任龙帝。展枫亭的出生,实则是有预谋的

他无法选择,也无法拒绝。

倒是海狂浪,从头至尾都是一个无辜者,他自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圣女血脉,并多年来都仇视着不将他当人看的龙尧一族,甚至因靖公主的死亡,而心中大恸,许久都缓不过神来,更是自此之后,与龙尧一族决裂,背井离乡。

他心中憋着一口气,怕是直到现在,都不曾吐出来他在龙神的埋骨之地立誓,终此一生,定是要将娘亲的坟茔,搬到这对于龙尧一族而言,代表着荣耀和尊严的龙冢之中,他要成为龙帝,他要获得话语权,他要为他娘报仇然而

真相当真可笑。

晏天痕禁不住咂舌,道:“靖公主的母亲,当真是个可怕的女人,竟是舍得自己的孩子遭受这等苦难。总不能是因为她当时便预知到这么多年之后,煞物将重新回归人间吧?”展枫亭道:“自然不是。数百年前,龙尧一族地位已经逐漸低微没落,靖公主的母亲,上任圣女,是想要龙神回归,巩固龙尧一族的地位罢了。若是让人知晓,这可当真是个天大的丑闻了。晏天痕又灵光一闪,道:“不对啊,龙帝的母亲,又该如何得知她生出来的第二个孩子便是龙族下一任圣子?

第702章 齐聚北界

展枫亭顿了一顿,道:“龙族圣子,实则是由上一任圣子指定的,圣子若是倾注自身半身法力,再向龙神祈祷告知此事,得到应许之后,下一任圣子便由此产生。晏天痕做出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心中却是吐槽:什么得到龙神应允,那条龙才不管这种事情,看样子,圣子全靠那半身法力啊。

你们可说完了?“海狂浪走了过来,道:“我们该走了吧,若是再不动身,要不了多久太阳便又要下山了。谁知道入夜之后,会发生什么。呸呸呸!"晏天痕马上啐了几口,道:师兄,你可莫要乌鸦嘴啊,听说这龙冢之中,别的话不灵,这乌鸦嘴可是很灵的。

海狂浪面无表情地看着晏天痕,片刻之后,又对展枫亭漫不经心地说道:“"方才龙尧遗珠找你,应当是有要事相商。

展枫亭看着海狂浪,柔声道:“我和她有什么可说的?加起来说的话,还不足十句海狂浪便一勾唇笑了,道:“别这么说么,你可是板上钉钉的下任龙帝,她可是圣女,你与她的结合,乃是天经地义。

展枫亭露出了无奈之色,道:“我心中的人是谁,难道你还不清楚么?小浪,以前你不也说过,纵然当了龙帝,也绝不会理会什么圣女圣子的,我也一样。可别。"海狂浪说:那时候我少不更事,竟是高攀了师兄,如今也知道自己的深浅,怎敢继续说那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