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骑锦鲤的龙
没有聚焦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外面温暖的阳光和充满生机的世界。
半响, 他眨眨渐渐有神的眼, 目光中带着疑惑, 特意在下方几颗光秃秃只剩枝干的树上瞅了两眼。
“人走了?”蒲潼荏似是无意, 手扶在窗边自言自语道。
“哪有人?”由于房间里没别的人,481便以为蒲潼荏在跟它说话,随口问道。
“赚够本了?”蒲潼荏神色一动, 语气说不上来的冷淡。
“还好, 对了, 我给你得了一个称号。”481说。
“什么称号?”蒲潼荏离开窗边, 拿起衣服往浴室走。
“第一名嘴”481语气自豪道。
蒲潼荏握住浴室门把的手一顿:“……啥玩意?”
“第一名嘴, 镶金的。”481重复顺便解释:
“现在你的ID除了是彩虹色,前面还有一个金光闪闪的镶金称号牌。”
蒲潼荏:“……”新时代怎么尽搞这些表面上浮夸,实则没用还花里胡哨的东西?
到底跟谁学的?
心里想看自己的ID被祸害成什么样子,蒲潼荏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穿好衣服出去。
“很漂亮。”481在他拿到手机时,高兴道。
蒲潼荏:“……”
打开新时代,手机直接被暴涨的信息卡死,好不容易退出去重新登陆, 结果还是不行,这回更是夸张的直接关机重启。
蒲潼荏心里有点迷,他怎么也想不通, 上次发‘造化神功’帖子,再登陆,也没怎么卡,怎么这回,就卡成这个鬼样子?
还是481做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蒲潼荏等手机重启途中问481。
481无辜回道:“没啊,听你的我一直在刷作死值,什么都没干。”
蒲潼荏有种不祥的预感。
手机终于开启,他这次也不等了,让481直接控制手机,总算没卡。
看着‘新时代’熟悉的页面,特别在底下个人消息中心那里只剩一个‘+’号时。
蒲潼荏满头问号绷着脸点过去,随便点开一条@他的最新消息。
[林中鹿:枉你身为Ⅰ区第一人,说话怎么这么臭呢?@小祖宗
铃铃铃灵:呵呵,看你这素质,我都有点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造化神功’的创始人。@小祖宗
龟龟:纵然你拿出了‘造化神功’,也确实改变了普通人的命运,但你不觉得你回话的言辞有问题吗?@小祖宗
……]
随便看了几条,全是指责他‘言辞’有问题,所以481到底说了什么?!
蒲潼荏抱着满心的好奇,顺着@他的话点了进去。
第一眼,他差点被那金光闪闪的前缀名牌闪瞎了眼,其次,他看到了被众人话里话外点评的对话。
[(第一名嘴)小祖宗:不是我吹,就算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骂不过我!
小脑斧:小祖宗,你出名了,也膨胀了。
(第一名嘴)小祖宗:@小脑斧我知道我出名,不用你提醒,至于膨胀?再膨胀也没你胖。
黑粉本粉:小祖宗傻X,有病,辣鸡,社会的毒瘤,祝你出门被车撞,喝水被呛死,吃饭被噎……
(第一名嘴)小祖宗:你放心,以上你说的均不存在,若存在,有事的一般也不会是我。
静静想静静:小祖宗,请问你回复这么多消息,不累吗?
(第一名嘴)小祖宗:只要你们生气,我就不累。我最喜欢看你们气急败坏又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贼可爱!
……]
诸如此类的对话,还有很多,总之,无论对方说了好话坏话,481都会一口给怼回去。
这就造成,一开始想帮他的人,被它怼的怀疑人生,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为了谁?
蒲潼荏:……可以的,很强势,481简直是怕我活的时间太长了!
481似有所感,见蒲潼荏盯着它之前的回话不作声,略紧张问:“有问题?”
蒲潼荏将头抬起,满脸怅然悲伤道:“我觉得,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错了,他一开始就不该让481做这种事。
“咋可能,不会的,有作死值我不会让你死。”481急道。
蒲潼荏有气无力地摆手,也无心再看手机。
以后他还是少上‘新时代’吧。
“那个,作死值你赚的差不多,可以停下了。”反正别在用我的名义嚯嚯别人了!
481听了不乐意,“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停下。”
因为我不想才换完身体就暴毙!
“不许登我号胡乱回消息。”蒲潼荏恶狠狠地警告。
481即使遗憾,却不会反抗他的命令,“你说的作死值二八分,我去统计。”语毕它便不再开口。
蒲潼荏也不在意。
随着481的遁走,他眼眸闪了闪,瞟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房间,视线在透明的钢化玻璃窗上停留片刻,过去拉上窗帘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已是半分钟后,手里小心托着一个盛放着黑色流沙物质的细口瓶子。
瓶子不大,约摸拇指长,两根手指粗,瓶口用同质地的塞子堵着,他晃了两下,然而里面的黑色东西并没有随着他的晃动发生变化,仿佛静止了一般。
这让蒲潼荏感到满意的同时,拿出昨夜煮的汤,接着迅速拔掉瓶口的塞子,动作轻缓地倾倒。
随着他的倾斜,瓶子里的‘黑色流沙’纵然再‘顽固’,也避免不了惯性的作用,在倾斜角度达到六十后,一丝黑色的流沙化为一条泛着蓝光的‘丝线’顺着光滑的管道流下。
在进入汤里之前,‘丝线’始终是‘丝线’没有发生改变,纵然它的质地很像‘沙’。
直到接触到玉白色的‘汤’,一股强势的灵气冲击,骤然间爆发。
源头正是已经凝固的‘汤’。
突如其来的庞大灵气,冲击的空间都发生了片刻的扭曲,以至蒲潼荏攥着瓶子硬生生逼退了好几步。
至于盛放汤的桶,已开始发出一阵阵令人心惊的呻/吟,让人不得不怀疑,它还能坚持多久。
被迫远离的蒲潼荏看到这儿,伸手拿出铁锅放大,一锅扣上去,成功将往外散的灵气倒扣了回去。
只是这样一来,他也无法看到里面的状况。
蒲潼荏也不急,两三步过去,左手手持铁锅飞快掀起,右手拿着瓶子不顾一切地把里面剩下的黑色物质倒了进去。
紧接着一屁股坐在铁锅上,大有一副‘泰山崩于顶,我仍巍然不动’的架势!
得亏铁锅与平底锅不同,深度够深,再经由他变大,轻轻松松罩住桶不成问题。
就是有点担忧质量。
蒲潼荏低头听着锅里传来一声又一声‘噗噗噗、当当当’的声音,实在有点担心铁锅的质量。
毕竟与经过改装重修的平底锅不同,铁锅是他以前打的一系列锅具中的其中之一。
像铲子、炒勺早已阵亡,菜刀一开始用的材料就不一样,并不算在里面。
能坚持到现在还是原装货,又没经过改良的锅具,也只有眼前的铁锅了,就这,还是他不常拿出铁锅的原因。
怎么说,打架拿出一个铁锅那叫什么事?
平底锅平底,打人接触面大就算了,铁锅的作用,主要还是防身,像乌龟壳一般,打不赢往里面一缩。
虽然有点猥琐。
唉!
蒲潼荏叹气地看着裂了一条缝的铁锅。
看来哪怕经过加厚的铁锅,也扛不住实打实的压力!
他拍拍铁锅,“坚持住,只要能坚持到它们‘争完场子’,我们就赢了。”
回应他的是铁锅又一声清脆的崩裂声。
好在,锅里的动静逐渐变小,铁锅的震动总算平复。
又等了一会儿,直至铁锅里面彻底没了动静,蒲潼荏这才从上面滑下,不顾形象地趴在地上,悄咪咪掀开一条缝。
霎时,一股说不出来的清香从里面飘出,很快笼罩整个房间。
当闻到这个味道,蒲潼荏精神一震道:“嗯,是这个味道,够正!”
说着他一把掀开铁锅。
瞬间,香味更浓,再看撤开铁锅后露出的东西,蒲潼荏的眼睛几乎不能从上面移开。
“莹莹光华,若似珠玉。”他低声喃喃,目光深邃无比。
这样看来,他所用的方法没错。
蒲潼荏上前,手指抚摸上去,丝滑的触感,又带着一股无法散去的温度,令他内心惊叹不已,一时竟有些爱不释手。
这是一个散发着微光的‘白团子’,体积不大,约摸婴儿脑袋大小,表面圆润光滑无比,一戳一个坑,看着就想让人摸一摸。
至少蒲潼荏从他上手,就没有放下过。
好软,好嫩,好滑,好香……难道我真要用它做身体?这会不会不太好?
关键,摸着手感真的好,要是晚上抱着睡觉……
蒲潼荏摇摇头,甩掉脑海里那个可怕的想法。
要是郝花瓶有这样的身体就好了。
他遗憾道。
依依不舍地将手里的‘奶团子’放下,蒲潼荏开始其他几锅汤的加工。
然而,刚加工到第五锅,铁锅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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