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美男将军的日子 第50章

作者:灿若木槿 标签: 欢喜冤家 穿越重生

“没有,我没有碰他。”男子用力摇着头,脸上的肉横飞,“真的没有。”

“珊瑚公子,这个房间以后估计也没有人敢用了,我就包下这,你可要给我打个折啊?”我笑得风轻云淡,和珊瑚砍价。

珊瑚的脸有些白,却也接的快,“珊瑚怎么会跟公子多要呢,价格好说。”

“那就好,”我慢慢地用手指梳着南宫羽凌乱的头发,向门外喊道:“福伯。”

福伯两腿有些微微打颤,双手哆嗦着就进来了,我微微皱眉,福伯的手脚如此不灵便,祝昀怎么还让他做管家呢?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一天到晚就是压榨人。

“公子……您,您有事吩咐,吩咐我啊?”

福伯这几下磕巴差点让我森冷的气场破功,我忙正正脸色,说道:“叫人去厨房拿把刀给我。轻便薄刃的就可以了,不要斩骨刀,现在还用不上。”

男子瞬间瘫软在地上,福伯颤颤悠悠的离开了房间,我勾起嘴角对男子说:“你本来要是说了实话,我还会放过你,就算你被我阉了,也好歹剩一条命吧……”

“公子,我真没有碰他,不对,我碰了,碰了……可我没上他,真的!我指天发誓,他有功夫的,到了那一步他就能嘭的一下把我弹开,是真的!”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身体抖得像个筛子,一副被吓得肝胆俱裂的样子。

南宫羽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小声地问道:“坏人怎么哭了?”

我眼珠一转,循循善诱,问他:“羽,你说他是坏人对吧?他怎么对你坏了?”

南宫羽如坐针毡,双眼飘忽不定,口中呐呐不能言,我握住他的肩膀,说道:“不怕,告诉我,嗯?”

“他每日把我关在黑屋里,有的时候会一身酒气的扒我的衣服,啃我咬我,还会拿棍子戳我。”

我顿时火冒三丈,真是个畜生,老子我还跟他废话这么久,这种败类早就应该让他去死了。

我在房里大吼道:“福伯,叫人五斤辣椒粉三斤水熬了,给我端上来!”

“公子,我没有,我没有,你问清楚,我求您问清楚啊,我是想做,没有做成啊。”男子伏在地上叩着响头,发出“咚咚咚”的闷顿声。

福伯领着两个人走了一进来,一人托刀,一人托盆,托盆的那个人眼圈泛红,吸几下鼻子就要打一个喷嚏的样子,让人看上去就觉得难受。

两人将东西往桌上一放便迅速地站到了福伯身后,珊瑚似乎也受不了那熏人的辣椒水味,缓缓地起身,站立在窗边。福伯又开始磕巴:“公子,您,您吩咐……”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手一挥,打断福伯的话语,又补了一句,“那两个男人留下。”

那两人面面相觑,我不耐的解释道:“他们不留下,谁动手啊?我吗?”

“公子,我真的没做过啊。”男子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

“羽,你还记得是戳在哪里,会不会很疼?”

“疼的话,墨儿帮我上药吗?”

“嗯,上药。”

“疼倒是不疼,就是在我腿上戳来戳去,感觉很恶心。”南宫羽撅着嘴巴说着,我的心也稍稍放下,他说不疼,应该就是没有被侵犯。

这个时候,有人叩门。

“进来。”

推门而入的墨香显然没有想到房里竟有这么多的人,他微微怔忪一下,旋即向我和珊瑚见礼福身,复而走到我的面前,将一张折好的东西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不由大吃一惊——五千两,这一张轻飘飘的纸就是五千两啊!

我有些能够体会墨染拿着那五百两银票时的不知所措和疑神疑鬼了,我的双手微微颤抖,将银票折好。

墨香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说:“那么就麻烦墨公子了。”

我点头,墨香转身向门外走去,地上的男子在墨香经过时,猛地一下死死抓住他的衣摆,哀求道:“毛团,是爹爹啊,是爹,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此时,男子的脸和多天前人市里的那个满脸横肉的脸重合起来,难怪我会觉得他眼熟,我不由得怒火中烧,连声线都颤抖起来,“把他给我按住了!”

那两人将男子按倒在地,男子手舞足蹈,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毛团,救命!”

墨香面带怜悯地看着他,说:“你将我卖了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不是毛团,我是墨香,我不是你的儿子,只是碧芳楼的小倌。”

男子还是一径的求他,墨香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声,目光在我的脸上一扫便出去了。

墨香虽近乎于默许了我的所作所为,我也下不了手,毕竟他是人家的爹啊……

“还有,他还经常用棍子戳我的嘴。”南宫羽在我的怀里仰起脸,后知后觉的补了一句。

我的拳头捏的咯吱响,果然,败类就是败类!“你们给我按住了!辣椒水给我灌下去!”

男子的四肢被按在地上,不住的尖叫着,犹如即将被宰杀的牲畜一般,其中一人擭住他的下巴,将辣椒水灌了下去。

我无意再看男子的脸如何变成血一般的红色,辣椒水嘛,不就是辣的要死,接下来的十天半个月如厕都会痛不欲生嘛?我自认为已经很仁慈的对他了。

我拍拍南宫羽的肩说道:“看,我帮你教训了欺负你的坏人,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所以你也不要怕了,知道吗?”

见南宫羽点头,我又冲额角冒汗的福伯说:“福伯,我们回府罢。”

“嗳。”福伯点头。

“把那个鎏金盒带回去。”我指着桌上的鎏金盒说道。

“嗳。”福伯哈腰。

**

碧芳楼的走道里,福伯颤颤巍巍的走在我们身后五步的位置,我见他腿脚不灵便的样子,便好心说了一句,“福伯,你还是留在这……”一会叫车夫再来接你一趟便是。

福伯一下子面如土色,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公子,不用,我不要留在这,我生是祝府的人,死是祝府的鬼,您不能把我留在这儿啊。”

“您快起来吧。”我皱眉,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不留就不留吧,怎么就跪下了?

上一篇:某只鱼

下一篇:茶香满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