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凤九幽
当他慧知是谁?
他想干什么,不管别人愿不愿意,都必须得干,他不想干什么,别人偏要勾引……他会让这人知道,什么是代价。
无往不利,最为自信的本事被当面打脸,田妃有些挂不住,咬紧牙齿,尽量维持证据低柔,不带那么多戾气:“儿子是你的,可也是我的,我有权安排!”
“你的安排就是让他长废,成了今天这样子,我不同意。”
“现在不同意,以前干什么去了!这么多年,你管过他吗?还不都是我!”
田妃眯眼盯着慧知:“是我十月怀胎,痛苦分娩,把他生下来,也是我,精心看护他,让他从软软一团慢慢长大,还是我,为他择世家门弟娶妻,成家立业!你干什么去了?他的成长路上,可有你半点身影?”
“我疼着他宠着他,如今养大了,你来摘桃子,你凭什么!”
田妃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
看昌皇子那番得意表现也知道,他定是认下慧知这个爹了!
她辛辛苦苦把他养大,竟不如一个突然蹦出来的爹,她委实无法理解!
慧知松开手,放开田妃:“若你想说的只是这个,我就不奉陪了。”
说罢转身要走。
“你不能走!”
田妃猛的拽住了慧知袖子:“你不能这样!我的曙儿已经被你拢住了,再这样下去,我的旸儿会死的!他们兄弟本就起了嫌隙,我好不容易按下调和,再起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我不允许!我不允许!”
“我的儿子,都要活着!”
“呵呵。”
慧知直接笑出了声,声音里带着鄙夷和怜悯:“怎么,你觉得,你的大儿子的对手只我们父子两个么?东宫那位太子,你从来没想过?”
田妃一怔。
“那位太子有着先帝亲赐的储君之位,近两年意气风发气势正旺,你觉得他心中对大位没想法,还是他心地善良,肯定会放过屡屡对付他的越皇子,和你?”
田妃目光闪烁,嘴里喃喃:“不,不可能,太子不可能有本事杀得了我们……”
“以前是不可能,”慧知看着袖子上的手,声音幽寒,“因为你背后有我。”
这话的隐意最明显不过,田妃让他生气了,他决定不伺候了!
田妃有些慌。
这些年,她之所以顺风顺水,全是因为有慧知,如果慧知撂挑子不管了……
可他怎么能撂挑子?她们俩有个儿子啊!
对,有儿子,只有一个,昌皇子是,越皇子不是。
她对两个儿子心情一样,可对于慧知来讲,越皇子是外人,甚至是野种,不配与他们站在一处。
“我看你是养尊处优惯了,直接把脑子扔去喂了狗。”慧知冷嗤一声,“两个儿子就这么麻烦,这么让你烦心么?前些年那个手段高明,始终头脑清醒,手辣从容,像朵带刺鲜花的你,哪里去了?”
“那个只一眼,就能让男人捧着心捧着命恨不得为你奔走的美人,哪里去了?”
慧知袖子一甩,挥开田妃:“你撒泡尿看看你现在的模样,那张脸上一点昔日魅力都没有,就像个絮絮叨叨的怨妇,令人作呕!”
田妃哪里敌得住慧知力气,直接被掀到了地上。
胳膊肘腰腿一阵刺麻,步摇流苏打在脸上,生疼。
她没第一时间起来,目光有些呆,精神有些恍惚。
她……变了?
变蠢了?
又老又丑又蠢,像个怨妇……
她手颤抖着,轻轻摸到脸上。
不用别人说,她也感受得到日渐干枯的皮肤纹理,越来越多的皱纹。是太康帝对她太过纵容,所以……她心宽的当做看不到,直接忘了么?
可太康帝说她聪明,就喜欢这份贴心,慧知曾经也抱着她说喜欢她的灵透,与美貌无关。
男人床上的话信不得,美貌肯定不是可有可无,它能为自己打开一道门,但是聪明……也不能少。
长的美的女人,男人会愿意睡,但睡多久,允许插手多少身边事,便要靠聪明了。
一个女人,可以少些美貌,却不能扔掉脑子。
这明明是她当年深深刻在骨血,提醒自己记住的,怎么就忘了?
怎么能忘!
田妃眸底迸发出一抹精光。
可看着站在面前的慧知,这抹精光渐渐淡去,有迷惘浮现。
回看前事,她的确有些过于急切,失去理智了。
可她不能着急么?
儿子们是她的倚靠,是她下半辈子荣华的希望,能否风光到老,寿终正寝的保证。一个儿子不牢靠,两个才保险。都倒了,离了心,失了意,她怎么过?
到时她都老了,还能靠勾引谁活着么!
她只是想过好日子,想要保证这份好日子圆满……
她错了么?
不,是慧知逼的,若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田妃慢慢爬起来,怨恨的瞪着慧知。
慧知还当她没想清楚,继续嘲笑:“十几年前,你就视太子为眼中钉,想要弄死,如今太子已集结起偌大力量,想杀越皇子容易的很,怎么,你竟不知道么?”
田妃也抹了抹唇,冷笑:“你不也是不知道?”
慧知眸底戾气登时迸出:“要不是你一直拦着,说太子是你的猎物,必须亲手捏死,不让我插手,我怎么可能这么晚都不知道太子底细!”
他声音特别响亮,带着喷薄怒意,像个暴怒的狮子,衬的房间特别安静。
田妃见慧知真生气了,不知为何,心底生出几分快意。
“怪我喽?”她竟能稳住心神,良好发挥了,“就算当年是我的错,自大了,疏忽了,没能弄死太子,可他回洛阳之后呢?这洛阳城,不是慧知大师你的地盘?你怎的没发现他那般厉害,早一点把他弄死,还让他抓住东风,趁势而起,扶摇直上?”
她慢条斯理扶了扶头发,手指纤纤,竟有了几分容色正盛时的风情。
“上次风云会,我请你帮忙,你联络了突厥力量,也没能把他搞死……”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你什么都没做,只想要我出头!”
田妃紧紧盯着慧知,面上没半点畏色:“出了死士出了消息?呵,你让我自己想主意,冲锋陷阵跑在前头,成功了,是你的功劳,失败了坏了事,就是我的锅!”
“你枉称大师,白瞎了那一堆势力手段,你就是个懦夫,缩头缩脑的王八蛋!”
这一刻,田妃无比痛恨慧知,这男人真是没底限没良心,瞧不起她想撂开手?她还不想要呢!
掰就掰!
哪个壮士没忍痛断过腕?
离开了慧知,她田如还是田如,她还没老,有的是时间谋划!
田妃自己许不知道,她愤怒时,完全放开自己,随心所欲怼人时,特别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妖娆的不像话,带着刺,却热烈火辣,恣意盛开,风情无限。
装出来的那种妩媚娇艳,楚楚可怜样完全不能比。
慧知呼吸又开始粗重。
方才,这女人就勾引他,现在又来!
他是男人,有冲动有欲望,压得下一次,可不想次次都压!
慧知舔了舔嘴角,大手一伸,就把田妃拽过来,甩手扔到旁边的桌子上,按住就开始脱衣服。
脱田妃的,也脱他自己的。
换了往日,田妃肯定得意勾引成功,可这次不一样,她跟慧知崩了!慧知既然不愿意同她讲和,连条件都不愿谈,那就什么都别说了,这份福利也别想要!
田妃奋力挣扎:“你滚!老娘不伺候了!”
她越挣扎,慧知越兴奋,闷头过来冲着她的脖子就开始啃:“巷都不知道入过多少回了,装什么贞洁烈女?自己贱的送上门,就别怪别人不客气!”
田氏狠狠咬了慧知一口:“滚!”
慧知呸一声,吐出嘴里的血,笑容更邪:“你这份辣劲,我最是中意,你最好乖一点,好好伺候我,否则我真生了气,你当知道后果。”
田妃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挣扎:“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辣的入不了口!”
慧知直接戳她痛处:“啧啧,咱们儿子可你比乖多了,我把身份一说,手下势力一说,就乖乖叫爹了呢……”
田妃怔住,眼泪差点迸出来。
这个混蛋王八蛋……他怎么能!
慧知趁这工夫,扒开田妃裙子,就开始使力。
田妃反应过来,挣扎的更厉害。
“慧——知——我与你势不两立!”
她力气小,挣不开慧知,手胡乱在桌子上扒拉着,碰到一只烛台。
烛台很硬,顶端有个针锋,插蜡烛用。
田妃紧紧抓住了,趁慧知正使力不在意,拿住烛台,狠狠击向了慧知的头——
“嗯……”
慧知闷哼一声,身体斜出。
田妃正觉痛快,想要讽刺出声,突然一个巴掌过来,正好甩在她脸上。
慧知打了她。
这人有武功,力气很大,手掌又厚,这一巴掌过来,田妃耳朵嗡鸣,意识都飘离了几息。
身上劲力似乎一瞬间被卸干净,她再也没力气反抗。
她的烛台却没发挥太大作用,慧知明明受了重击,却跟没事人似的,还能紧紧按住她,在她身上施暴……
身下是硌人的桌子,耳边是慧知粗重的呼吸,以及桌子吱呀吱呀响的恶心声音。
房间很冷,没有火盆,衣服都阻不住寒气,何况裸露出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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