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之神的男人 第13章

作者:牧白 标签: 破镜重圆 甜文 快穿 穿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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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正太有三好6

  奥顿小天使的小迷弟花斯年很尴尬,低着头跟着奥顿进了会议室。

  花斯年的到来让整个会议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还未开始的会议瞬间嘈杂起来。

  奥顿一改和花斯年在一起时的羞赧,表情冷硬,浑身散发着威严的气势。

  本来嘈杂的会议瞬间又回归平静,花斯年被奥顿安排到了自己的身边,“这是我的未婚妻——蒙迪海茵,从今天起他作为参谋,会偶尔参加我们的会议。”

  底下又传来几声窃窃私语,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花斯年有些称奇,他也是做过领袖的人。他可是很明白,对于领袖某些出格的行为,下属总有办法把它搅黄了才罢休。

  奥顿在纸上写了一行字送到花斯年面前:在这里,我说一不二。

  花斯年恍然大悟,既然奥顿能有让所有人都闭嘴的气魄,别人都不说什么,他自然不必站出来当枪靶子,何乐而不为。

  会议开了两个小时,主要就如何擒获雷瑟尔展开的分析和布局,计划中的各个环节环环相扣。

  整个过程中,花斯年在这个会议里扮演的角色则只是个安安静静的花瓶,保持微笑,失语沉默。

  天渐渐黑下来,会议也接近了尾声,奥顿再次强调了各个分工后拉着花斯年站起来,“剩下的你们再互相讨论一下,我们先走了。”

  奥顿的身体有些颤抖,花斯年心中微动,赶紧像太监搀扶老佛爷一样搀扶着奥顿离开了会议室。

  在外面嘛,能给小天使多少面子就给多少面子。

  两个人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奥顿再也支撑不住,斜倚在了花斯年身上。花斯年见状拦腰抱起奥顿大步流星地回到房中,将奥顿又塞进了被子里,“你这种虚弱状态到底多久出现一次?”

  “以前是一个月出现一次,现在有时候两天,有时候七八天,说不好。”奥顿迟疑一瞬,低声认真嘱咐道,“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虚弱期的我好比一只蚂蚁,一捏即碎,你绝不能告诉任何人。”

  花斯年重重点点头,“放心。”

  在花斯年的安抚下奥顿很快就睡着了,大约到了深夜才有醒过来。醒过来之后的奥顿披着衣服坐到书桌前,对着地形图研究了起来。

  羽毛笔滑动在纸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花斯年本来睡得昏昏沉沉,听到这一阵一阵的声音也醒了过来。

  “怎么又起来了。”花斯年打了个哈欠,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奥顿身后按住他的肩膀,“饿不饿,要不要来点吃的?”

  奥顿:“不饿,你去睡吧,我突然想到了叛军可能藏匿的地点。”

  花斯年低下头,就看到在奥顿将海中一座孤岛特意圈了起来。

  花斯年叹了口气,从一旁搬了把椅子凑近奥顿。两个人又忙了一会儿,这次重新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花斯年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奥顿的身影,抓了个侍从问了一下,才知道天刚鱼肚白的时候奥顿就领着一支军队离开了寻海城。

  侍从毕恭毕敬站在花斯年面前,“蒙迪少爷,奥顿王殿下临走前特意命令小的带您参观一下寻海城,您是想吃完早饭出去还是午饭之后再出去?”

  花斯年想了想,回答道:“早饭之后。”

  草草用了早饭,花斯年和侍从随意打扮一下便离开了王城。寻海城是靠海的一座城市,这里的气候长年温暖,四季如春,天空中不时飞过海鸥,海风习习。

  寻海城之中修建了一条贯通全程的环形大道,环形大道外侧是一排居民区,内侧则是一圈商业区。人声鼎沸,熙熙攘攘,一派繁荣盛景。花斯年两人沿着皇城环形道走了一圈,侍从便拐着弯带他到了海边。

  码头上排着一列列扬帆起航的船只,水手的呐喊声、海鸥的啼叫声、船笛的鸣笛声相互交杂,构成了一片独有的海边景象。

  “蒙迪少爷,您看!”侍从兴奋地指着远处紧紧相连的船只,“彩虹。”

  花斯年顺着侍从的手仰头看向天边,果然看到了一道七色彩虹挂在那里。天碧蓝如洗,苍穹之下,心旷神怡。

  花斯年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转头道:“不错。”

  蓦地,他表情一变。刚才身边还是侍从站着的地方变成了带着宽沿帽的雷瑟尔,而侍从早已经不知去向。

  雷瑟尔侧过头,勾唇扯出一抹奸诈的表情,“偶遇啊,蒙迪。”

  …………

  “您好,请问二位想要点什么?”

  花斯年:“一杯拿铁。”

  商业区里一间咖啡馆的独立隔间里,雷瑟尔将手中的菜单还给服务生,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秒杀众生的微笑:“那就一共两杯拿铁。”

  Bete服务生红着脸快步走开,徒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青天白日的,这么明目张胆出现在街道上,就不怕士兵来抓你?”

  “你以为我是谁,就连和我打交道多年的奥顿都不清楚我的长相,更何况是那些虾兵蟹将。我不过是在海上经商的商人,遵纪守法好市民,他们凭什么抓我。”

  ——就凭你敢三番两次抓走并且戏弄奥顿王妃!

  花斯年皱着眉,厌烦地撇过头看向窗外。

  雷瑟尔十指交叉撑着自己的额头,“你好像很讨厌我。”

  “的确是不喜欢。”

  雷瑟尔玩味地打量着花斯年:“三年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三年前你说我是你见过的最特别的Alpha。”

  “那现在可以在这句话里再加上两个字了。”

  “哪两个字?”

  “你是我见过的特别讨厌的Alpha。”

  雷瑟尔笑了笑,英俊的五官透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迷人,“那天我跟你说的那句话,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吗?”

  花斯年:“……”

  “不说话?那看来是知道了。”

  花斯年依旧沉默不语,连眼神都不给雷瑟尔一个。

  “蒙迪,跟着我的话,你曾经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帮你实现,自由、理想还有爱情。你的信息素自从来到寻海城就很不正常吧,一次都让你无法忍耐,更何况之后漫长的岁月里。和奥顿在一起才是你灾难的开始,他不能帮你纾解任何欲望,当你因为信息素而疯狂无助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而我不一样,我可以带你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带入你从未想象过的极致世界,说不定将来我们还会有个孩子。”

  花斯年嗤笑:“你想和我生孩子还要问问我愿不愿意。雷瑟尔,别装了,我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家庭不是你的梦想,只会是牵制你理想的绊脚石。你眼里充满了欲-望,那不是我能给你的。”

  Bete服务员托着饮品来到两人面前,为他们放下了拿铁,临走前还不忘偷偷多看雷瑟尔一眼。雷瑟尔也不吝啬自己笑容,迷得服务员托着红通通的腮帮子,暗送几下秋波离开了。

  花斯年“啧啧”两声,“神出鬼没的叛军首领,可真是受欢迎啊。”

  雷瑟尔托腮用调羹搅拌着拿铁,“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看来就是奥顿透露给你的,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都说了我不知道,我走也跟你走了,咖啡也喝了,奥顿的侍从你弄哪去总可以告诉我了吧。”

  “急什么,咖啡还没喝完,这场谈话还没结束。”雷瑟尔端起拿铁轻抿了一口,“你既然不想谈我们的事情,就来说说这个星河帝国。你看到的寻海城表面上一派风光,可背地里又有多少阴暗?奴隶制一直存在,人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被三六九等分。身披华服的贵族,衣衫褴褛的奴隶。过去百年,贵族还是贵族,奴隶也依旧还是奴隶。”

  “这种没有人权的世界早就需要舍弃了,只有打碎腐朽的帝王统治,才能完成人类的进化,进入全新的时代。我的那些士兵,有的曾经是连牛马都不如的奴隶,他们曾经跪拜在奴隶主脚下,只为能有一口饭吃。还有的也是被饥饿逼迫的难民,天灾当道,帝国不是下令开仓救济,反而是紧闭城门,将难民关在城外活活饿死。”

  “可这一切并不是奥顿的错。”

  “但不可否认的,他也深陷其中。”

  “时代更迭,社会总是会越来越完善,来适应不同的世界模式。这是时间造成的,就算没有奥顿,没有你,也无法阻挡时代的变化,所以你为什么非要咬着奥顿不放。”

  “是啊,可能即便没有奥顿,没有我,腐朽的帝国制度自己会消亡。可现在我就在这里,而奥顿也在帝国那边。我们已经存在了,还是水火不容的对立面。奥顿是帝国最有震慑力的鹰爪,击败了他,就是对帝国的一大重创。我和他之间有一人死去,那个人不会是我,所以作为老朋友我奉劝你,尽快离开奥顿抽身而出,否则和他捆绑在了一起,到时候兵临城下,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为新时代的创造奉献自己的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一更。

第18章 正太有三好7

  “我知道奥顿很器重你,甚至打破惯例将你带进了会议室。我也不用你告诉我他们的计划,你只需要告诉我他们下一步要去什么地方即可。”

  花斯年保持着微笑:“我拒绝。不过我可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奥顿王的城堡守卫那么严密,你是怎么知道我跟着奥顿王进入会议室的?”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我的眼线,我连奥顿王的房间都可以自由进入,一个会议的参加人员又怎会不知?”

  不得不说,雷瑟尔是个很出色的说客,只可惜对手是花斯年。

  两个人交谈甚久,花斯年都没有松口的意思,雷瑟尔只好站起身地给了他一个哨子失望道,“侍从被我藏在了码头下面的仓库里,你自己去找吧。如果你改变主意,就吹响这个哨子,我会再次出现。”

  雷瑟尔扔下这句话后戴上宽沿帽就匆匆离开了,花斯年坐在窗边,撑头看着雷瑟尔离去的背影,唇角微勾,端起拿铁轻抿了一口。

  直到雷瑟尔的身影消失在嘈杂的人群中,花斯年才拿起哨子起身离开。

  他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而出就见刚才那名Bete服务员突然拦住自己,笑眯眯地指着单子道:“先生,还没付钱呢。”

  花斯年:“……”那个谁,狗逼雷瑟尔,你给我回来!

  ……

  花斯年在雷瑟尔说的地方找到了侍从,侍从软趴趴躺在装满渔网的仓库里,鼾声连天,看来睡得正香。花斯年叫醒了他,在侍从疑惑的目光中什么都没有说离开了。

  等到了晚上深夜奥顿才骑着马回到城堡,花斯年笑眯眯迎上前帮奥顿收拾了一下,十分体贴地抱着他上了床:“亲爱的,明天有时间吗?”

  奥顿:“我这边事情都忙完了,明天没什么事情。”

  “那陪我去个地方怎么样?”

  奥顿:“去哪?”

  花斯年轻轻抚摸着奥顿的头发,“秘密,等明天到了你就知道了。是个好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去。”

  奥顿在花斯年的轻抚下眼皮很快就沉了下去,他模糊地应了一声便睡着了。

  次日清晨,花斯年起了个大早。

  怀中的金发少年还在睡得香甜,嘴唇微张,睫毛颤抖。温柔的晨光顺着窗户投射进来,洒落在少年身上,让花斯年生出一种少年本身就在发光的错觉。

  揉了揉奥顿的头,花斯年把他叫了起来。两个人收拾一番简单吃了点早饭,便同骑一匹马出了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