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山肥狐
睿王的不错就是非常好的意思,如铁喜道:“多谢殿下,我知道啦!”
如铁心想穿了官服,不如趁机试试制服play,正一脸严肃地思考这次要怎么勾人,蒲公公却一路小跑着过来了,胖成一团的招财跟在他脚边不安地扭动着,似乎被吓到了。
“蒲公公,发生何事了?”
“殿下、王妃,诚王府周侧妃还有七公子到了!”
诚王与睿王一向不对付,通常不来则已,一来就有奇葩的事要发生,如铁也算有经验了,警惕地道:“他们这是想干吗?”
蒲公公急道:“刑部把诚王给抓起来了。周侧妃不知从何处听来的风言风语,说是咱们殿下前脚入宫,刑部就去抓人了,她和七公子哭着喊着要殿下给个说法呢!”
如铁大怒:“她是泼妇吗,刑部抓的人与殿下何干,她怎么不去刑部哭!”
穆承渊懒得理一介妇人,漠然道:“通通叉出去。”
如铁忽然有了主意,道:“殿下,先等一等,我想去会一会这个女人,看她究竟发什么疯,可以吗?”
穆承渊不太放心地望着他,周侧妃的跋扈是皇城出了名的,上次诚王在还好一些,眼下她正哭闹不休,万一冲撞了怎么办?
如铁拉着他的手道:“殿下,谢谢你总是护着我,可我总要学会自己处置的,不是吗?”
穆承渊眸光闪了闪,低声道:“好,就让蒲英陪你走一趟。”
第77章 诚王1
去见周氏之前, 如铁还要额外做些准备工作, 转向蒲公公胸有成竹道:“蒲公公, 咱家有那种, 很便宜, 碎了也不心疼的碗或茶盅吗?”
睿王府哪有那种东西, 要么是低调的精品,要么就是打不烂的铜器, 蒲公公眼珠子一转, 从招财的窝边拖出一只瓷盆, 里头还剩了半拉猪蹄。
蒲公公道:“主子,就剩下招财的饭盆可用了。”
招财愤怒大叫:喵呜!!!
如铁摸摸招财的头,示意蒲公公拿猪蹄堵住招财的嘴, 笑眯眯道:“对不住啊招财, 完事之后我另赔你一个铁的!”
如铁又与玄亮嘱咐了几句,叫来几个下人如此交代一番。
然后他脱去身上的官服,换了一套大红生金的锦袍, 身披掐了一圈兔毛边的羽缎斗篷, 手里拎着招财的饭盆, 藏在斗篷里, 随蒲公公不慌不忙走向山海厅。
周氏已骂过了一波, 一身素衣在穆承沛陪同下坐着,不停拿帕子抹着眼泪, 嘤嘤抽泣几声, 好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她身旁的案几上就是皇后所赏的紫玉葡萄, 也不知是不是下人存心使坏,没把真果盘端上来,只给她一个摆件,连杯热茶都没有。
看来就连下人都很不待见这二位了。
如铁一扬下巴,不客气道:“周侧妃、穆承沛,你们来睿王府做什么?”
他已是皇上亲封的郡王正妃,肯来看一眼这些人就算很给面子了,要行礼也轮不到他。
穆承沛脸容惨淡,穆七公子忘了谁也不会忘记如铁这张脸,明明就是个低贱的男宠,太子不要的一条狗,居然做了睿王正妃,还跑到他面前呼来喝去,不过就是狐假虎威罢了!
穆承沛心里暗恨,刑部来人把父王带走了,若不是要打探父王的消息,何至于要跑到睿王府来?
穆承沛不想理如铁,也做不来像他娘那样张口就嚎,略有些僵硬地道:“我们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睿王兄的。”
“你什么你!”蒲公公久闻七公子大名,不爽很久了,翘着兰花指怒喝,“你算什么东西,王妃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如霹雳一般的斥骂,令周侧妃的嘤嘤抽泣突兀地停顿了一下,变得更加大声起来。
穆承沛一滞,若换做在诚王府,他定要一脚踹上去骂一声刁奴,可这是睿王府内侍总管,穆承沛不敢太过放肆,隐忍地拱了拱手,道:“……睿王嫂,我们想见睿王兄一面。”
如铁“哎”地应了,伸出指尖挠了挠光滑的下巴,奸笑着道:“真是不巧啊,殿下他不想见你们。”
一般不在家比较给面子,但是如铁一点面子都不想给,他也没说错,睿王本来要赶这二人出去的,当然就是不想见。
穆承沛被噎得没话说了,周侧妃哭声骤停,抬起淌着泪水的脸,颤声道:“我们好端端求见,他却连个面都不肯露,分明就是做了亏心事!我偏就要等在此地,等到他来为止,问问他,为何他要陷害王爷!我家王爷虽与他政见不一,到底是他的长辈,何曾对他动过手!”
寻常女子这般哭法,早眼泪鼻涕都分不清了,周侧妃妆容都还是好好的,如铁心里有数,向前迈出一步,道:“周侧妃,你何出此言?”
周侧妃本没把如铁放在眼里,只想尽快闹到睿王出来,她向穆承沛递了个眼色,故意自己从椅子上滑下来,假装是被谁推倒在地,抹泪大哭:“王爷就是我的命,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我就一根绳子吊死在睿王府门前,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睿王逼死了我家王爷!”
这女人,好言好语装听不见,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不摔盘更待何时!
如铁眼中冷芒大盛,一甩手腕,招财的食盆飞了出去,啪的一声精准地砸在周侧妃脚边裂成了几瓣,碎瓷飞溅,直把周侧妃吓得哭声都止住了,她好歹是国公府出身,嫁给诚王做侧妃之后也是锦衣玉食,谁给她这般颜色看过?
摔盘子的滋味真不是盖的!如铁在心里回味了一下,恶狠狠道,“闭嘴!你家诚王只是被带走,刑还没判呢,你嚎什么丧!再说,你哪只眼睛见到是殿下做的,皇上、刑部都没说什么呢,你一个深闺妇人却知道了?非要往殿下身上扯,你安的什么心,是觉得你是女人,没人敢动你吗!”
周侧妃差一点就被碎瓷片割了脸破相,惊惧地望着如铁,一时间竟忘了要说什么,穆承沛在边上振振有词道:“我父王与人和善,秉公守法,也就与睿王兄在朝上争执过,刑部储尚书一向不爱搭理人,难得与睿王兄有些交情,偏这次来府里抓人的就是刑部,真的与睿王兄无关吗?为何他前脚刚入宫见皇上,我父王后脚就出事了?”
睿王入宫到底是去做什么的,如铁来之前已了解过了,还不是他考得太差,害他家殿下不得不专门去皇帝面前给他备个案,一想到自己鬼画符的卷子皇帝都看过,如铁就觉得实在太丢脸了,怎么却反被穆承沛拿来说事?
如铁冷声道:“说到底是捕风捉影,又不是你亲眼所见,殿下还在婚假中,久未管朝堂之事了,此次捉人的是刑部,你们想知道什么,怎么不直接去找储大人??”
穆承沛道:“我大哥去刑部打听过,却被储大人赶出来了。”
穆承沛所说的大哥,便是诚王世子穆承泓。
如铁鄙夷地道:“哦?我说呢,原是在储大人处碰了钉子,就来睿王府撒泼闹事啊,真当殿下脾气好,不会与你们计较吗?”
周侧妃听见“撒泼”两个字,地都顾不得躺了,飞快地起身,指着如铁的鼻子激动地道:“怎么,莫非我们还闹错了?我家王爷可是当今皇上之弟,皇上一向信任有加,若非小人作祟,在皇上面前进了谗言,刑部怎会把他带走?王爷常对我说,他与睿王不睦,若有事,定是睿王在背后捣鬼。都这时候了,睿王藏起来不见人,派你出来敷衍应付,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如铁对周侧妃的脑补很是佩服。诚王爷难道是什么好东西吗,对皇上阳奉阴违,皇上早就疑他了,刑部把人带走,也必是有了确凿证据,怎么经周侧妃这张嘴一说,就成了被陷害的忠良?
如铁装x地背过手:“殿下不见你们,是因为你们无理取闹,他根本没必要见,可不是心虚。我来见你们,也不是敷衍,而是好奇。”
周侧妃喃喃重复:“好奇?”
“对啊。”如铁特和善地一笑:“我很好奇厚脸皮的人会唱什么大戏,啧啧,果然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套。要我说,你若有什么真凭实据,只管往上告,要上吊也请自便,喏,椅子就在你身后,睿王府房梁高,怕你挂不上去,你自己搬一张垫个脚吧。对了,绳子要不要给你备一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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