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吧混蛋们 第60章

作者:奉旨喝茶 标签: 阴差阳错 情有独钟 种田 青梅竹马 穿越重生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哎,实际上他本来就比我大,而且他这种沉稳的长相,虽也是村中数一数二俊朗的长相,可也委实太过成熟稳重了,大概是父母早亡,又要照顾幼妹,成长得早吧。

  幸运的是赵正丝毫不以为意,继续道:“最初的时候,我的确是将千秋和万代分不清,后来才发现,他们两个虽然长得一样,但是个性迥然不同,千秋老成持重,一点也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又多才多艺,做饭更是一把好手,待人体贴周到,学什么东西,也是非常之快……”

  “行了行了,咱家千秋不用你夸我们也知道他很能干,关键是,你什么时候把主意打到他身上的?不怕他生气吗?他对你,又是怎样的意思?”苏何喂了我一杯茶,将杯子搁在茶盘里,摆摆手催道,想是也和我一样,听说书只想听要紧部分。

  赵正红了一张不怎么属于农人的白皙的脸,据说这种皮肤天生晒不黑,这使他乍一看很像个儒雅的读书人,举手投足,言谈举止,也不太像个农人,怪不得千秋也不像是讨厌他的样子。

  “他经常来我家,请我教他编制竹篮等一些大的小的东西,他很聪明,总是一学就会,学会了还拿笔纸记下步骤,第二次来时,甚至还跟我提一些改进的建议……我们……很开心……然后有次他来我家,我上午出门干了半天的活,满身是汗,于是打算洗个澡,正在洗澡时,他来了,我没注意,他就这样跨了进来,又被地上的水迹滑倒了,撞翻了水桶……我一着急,没穿衣服就跑出来扶他……

  事后,我留他在我家洗了个澡,然后帮他回家拿干净的衣服……

  然后……然后……”

  “然后你就对他异想天开,色心大起?”万代气愤道。

  赵正抬头想分辨,又低下头,脸更红了,搓了搓自己的膝头,喏喏地道:“本来是不敢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因为我知道你们兄弟都不是普通人,不是我能高攀得起的。但是……但是……”

  他抬头,目光扫了扫我,又扫了扫苏何,最后停留在我面上。

  “但是什么?”我追问道。

  赵正抹了抹自己烧红的脸,犹豫了半天,才道:“其实村里人差不多都知道须公子和苏小哥的事,很奇怪的是,他们居然都没有大惊小怪,反而暗地里还有祝福和艳羡。这,这让我很是不得其解,直到,直到……”

  他又偷眼看了我一眼,鼓起勇气似的道:“直到我亲眼看见在桥底下互相亲吻的须公子和苏小哥,那天,苏小哥大抵是给须公子送茶去,两人就……

  怨不得村里人没什么反对和嫌恶,那时的两人,实在太美好了,除了叫人羡慕和祝福,再没别的。再怎么样,你们也是互相两情相悦,旁人,又有什么看不惯的呢?

  所以,本来还担心自己的心事会让千秋蒙羞,自那日后,我便再也按捺不住,对他说白了……他就,就说,他的性命是属于家主的,完事都须得由家主来作主……所以今天……”

  我把被子一抖,整个儿蜷了进去,没脸见人了我!

  那天的事居然给人看见了,我和苏何还一无所觉地一起疯玩了一个下午!

  苏何见我被子蒙头,遂对赵正道:“你们的事,自己做主就好了,只一条,想要他,就要一辈子待他好,永远不许变。”

  “那是,绝对不会改变。”赵正连连保证。

  “还有你家赵兰,舍不舍得嫁与万代呢?虽然万代笨了点,一事无成了点,但配你们家赵兰,也不会太差,你说呢?”

  “喂,苏大人,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万代不满地抗议。

  “这个……”赵正有些迟疑。

  “亲上加亲不是更好吗?”

  “兰儿她生性要强,定要与刘茉莉一比高低,刘茉莉未嫁,她也不作打算……我这个做哥哥的,实在是,劝不了……”

  “可是人家刘茉莉比她要小上两三岁啊!”

  “正是如此,兰儿才更铆上了劲。”

  “万代,没办法了,继续努力吧!等几年也没什么,反正你们都还年轻。”苏何总结道。

  “可恶!为什么别人都能够轻易就幸福了呢!”万代跺脚。

  苏何嘿嘿一笑道:“这大概就是命吧!”

  “哼!”

  过了半晌,苏何轻拍我的

50、提亲 ...

  被子,将我捞出来,一口亲上,愉快地道:“子周,我们算是得到了全天下人的谅解和祝福了,开心吗?”

  开,开心才怪。

  我爱的人不爱我。

  不爱我的人,却这么爱我,还这么顺利。

  这倒底是劫是缘啊!

  

  赵正被留在家中吃饭,席上,苏何建议说,虽然男人和男人没有婚礼一说,但还是打算摆几桌酒乐一乐,日子就定在元宵节。赵正喝了些酒,也开心地祝我和苏何早点也摆几桌乐一乐,当着老哥的面,我的脸大约是五颜六色,哭笑不得。

  苏何则兴冲冲地道:“不,我们要举办一场真正的婚礼,要办得比皇帝娶皇后还要风光!”

  “那么谁是皇后?”赵正也跟着起哄道。

  苏何看了我一眼,慷慨似的道:“无所谓了,如果他不喜欢,那就我是皇后喽!”

  “小哥真是温柔体贴……”

  “过奖过奖。”

  一桌宴席,从中午一直吃到半下午,两个得意忘形的男人拼酒拼得一塌糊涂。所幸苏何因家里催得急,没能留在南阳发酒疯,下午就坐上马车回上京了,赵正也被千秋和万代扛回他自己家里去了。

  我因午间勉强撑着起来吃午饭,累了,下午就在床上躺了一下午,夜晚的时候,只吃了少许粥,便又躺下,打算继续浑浑噩噩。

  是的,苏何的开心,赵正的开心,都没能传染一星半点给我。

  躺了一会儿,睡不着,翻了个身,一眼就见老哥立在我的床前,神情有些不对。

  “哥,怎么还不睡?呜……你干什……”

  老哥捞起我,意乱情迷,慌乱地寻着我的唇,用力地吮吻。他的力道与动作,让我有些害怕,这太陌生了,他从不对我如此粗鲁……

  

  

51

51、羞怯 ...

  猝不及防地被他从被窝里捞出来,扯到怀里,他什么话也不说,气息轻轻地喷在我的脸上,看着他漆黑的双眼和里面跳动的未知火光,我恍惚起来。

  琉璃灯在旋转,房中不算暗,枕畔的香草锦囊还在源源不断地散发的若隐若现的幽香,如梦似幻,我迷离的双眼前,似乎有艳红的花,开得如火如荼,在极静的夜里,胸膛深处,却极闹。

  哥,为什么?

  我用眼神问道。

  他缓缓闭上了双眼,遮盖了那两汪泛着异彩的黝黑深潭,一开始紧锁的眉头,虽着他渐缓却溅浓烈的吻,微微展开,真好看的眉眼啊!

  不可思议的吻。

  如果把我现在在一个叫做大随的国度的村下南阳种田等一切事情,看成是我出车祸后的不想死,停留我脑中的遗梦,那么此刻,又叫什么?

  梦中的幻梦?

  果然,妄想症患者都是超强大的!能把梦做得这样超逼真!

  他的唇终于依依不舍似地放开我的唇,开始辗转向下,顺着下巴、脖子一路滑到锁骨处,灵巧的舌在蝶舞、蜻蜓点水时带起的酥麻刺激,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像磕了药在叫嚣,在激荡。

  “啊……哈啊……”

  真叫人羞耻。

  是梦吧,是梦吧!亲爱的老哥怎么也不可能对我做这种事的吧!顶多就是诱惑无知的我吃吃果冻而已,就跟我和苏何亲吻时一样,仅仅是表示亲昵而已(虽然苏何不那么认为。),是老哥的话,应该仅止于此吧!不会像这样慢慢慢地放下帐子,将被他吻得呼吸不畅而软倒的我压倒在床吧!

  更不会像这样粗暴地扯我的衣服吧!

  是了,十几年来,我何曾见过动作粗暴的老哥?!

  啊啊,原来我潜意识里自己居然是个变态的渴望被虐的体质啊!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渣渣!

  居然还把自己肮脏的渴望寄托在亲爱的老哥身上,这太差劲了!快停止,停止吧!你这恶心变态的梦!

  “呜……别,别再……我不要……嗯哼!”撤下衣服肩头被他一口吮住,就像被灌注毒液一般,苏苏麻麻的,连抬起来抗拒他压下来的胸膛的手都无力地软倒下来,我的额上已经受不住高热似地冒出汗来,被他的唇舌扫过的地方更是高热迭起,他的气息浓浓充斥在我周围,带着掠夺侵占的危险气息,以及酒味。

  原来如此。

  理智回神,我拍打着他的肩膀:

  “太……太奇怪了……哥!快停手啦,你喝醉了……我,我不能和你这样,绝对不能!”

  虽然我也很想让一些发展下去,最好天亮不要到来。可天总会亮,我实在承担不起他酒醒后后悔的表情,越害怕那种表情会出现在他脸上,我反抗的力道越大,指甲甚至不小心划破了他脸上的皮肤,在他眼角靠下的地方留有一道小小的血线,他用力按住我的双手,一只手就将我的双手钉牢在头顶,无奈我只有扭动着腰身想抽出腿来,谁知道……

  “哧——啦——”一声,本来还勉强挂在腰间的睡袍被一拉而下,我就这样光溜溜地暴露在床头的琉璃灯下,谁,谁来救救我吧!我不要被最在乎的人□!

  酒后乱来什么的最讨厌了!

  我宁愿他清醒着对我做这种事,不然事后我就只能甘苦自咽了。

  “沛沛……”他轻声唤着我的小名,那么温柔宠溺的声音,动作却并不太宠溺,他的手伸到我的背后,在蝶骨附近轻轻摩挲,我被刺激得连连颤抖,几乎就要像被妖精蛊惑一样变得放、荡起来随之沉沦,什么都不管了。

  被他一触碰我就这么大的反应,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毕竟我的身体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触碰,除却那次真真实实地被人施虐,还有和陈伦……但不管是被一群人欺负还是被陈伦,我都有力量反抗,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呢?

  与陈伦还可以说是为了钱,加上他那个人并不让人讨厌,我只是不喜欢他而已。我没有反抗,尚且勉强可以说是为了身体的欲、望和金钱?可面对那些人时,我却恨不得他们侵犯得更粗暴一些,反正出生就是那么肮脏的存在,再肮脏一点又如何呢?最好是直接让我死掉。

  连我自己都不曾珍视过的自身,怎么可以让他带着这样珍惜的眼神来用唇舌安抚呢?不行,我不能让这样肮脏的身躯来亵渎他,就算是我也不能!

  我一口咬伤他刚刚褪下衣服的手臂,拼命用力唤醒他的神智,“哥!哥!你不能这样,不能!你醒醒,我是沛沛啊,我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不是你想要抱的人,快停下来吧!”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用额头抵上我的,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呢喃道:“沛沛,真美……”

  美,美你个头啊!看来酒醉者不仅视觉是扭曲的,连审美都是扭曲的!自己英俊帅气得跟个妖精似的,再来赞叹别人的话,怎么听怎么不真实吧!

  终于挣脱开双手,我撑住被面,在他身下翻了个身,以自觉安全的状态背对着他,准备蚕蛹一般地向前爬,爬出去就安全了,忽然腰间被一股大力按下,于是我又像被按住的泥鳅一样,只有头脚能动,腰身被他一手按着,另一只手扒拉出我的下巴,轻柔地捏着,强迫我姿势怪异地与他亲吻,银丝都滴到脖子上、被面上,脖子都扭酸了,胳膊再也撑不住了,呼吸减弱时他才放开我,一手自我胸前环抱而过,喘着粗气一声声喊着“沛沛”。

  胸前的两点被他的皮肤擦过,电击一般,酥麻感传至胸腔深处,如雷跳动的心脏百味齐注:堵堵的,酸酸的,涨涨的,又紧张害怕又带着莫名的可耻的期盼,偏偏他的唇舌还在我敏感的背部流连辗转,手在我几乎碰也不能碰的腰间肆虐。

  别再诱惑我了,我也不过是个没什么定力的年轻雄、性,很容易就会对欲、望低头的,一低头,和我做的,是不是我爱的人,是不是愿意和我做,与爱情是不是有关,就不在头脑思考范围了,但凡是雄、性,在这个时候,也多半不会用脑子去思考吧!

  “哈啊……啊……”我将头埋在臂弯里,强忍着背部及腰间传来的欢愉,艰难地抽着身,可每往钱爬出一点,就被他一爪带回,我简直就像是被一头雄狮烈豹猛虎按在爪下玩耍的猎物,更可耻的是,还是那种带着几分甘愿被吃的猎物!

  不可否认,无论和谁在一起,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心跳加速过,即使做过的动作比这个更OPEN,都不会有这样不知究竟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的难耐感觉。

  不一会儿,作乌龟状努力爬行的我被他翻过身来,一条腿压住我光、裸的腰身,他用额头抵住我的额头,一手按住我的一边肩膀,一手执起我的左手,指指交缠,他抬起头来,吻了吻我们交缠在一起的十指,琉璃灯未灭,我看见他那么近那么近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然恢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