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桑奈
狗日的。
易远暮觉得自己的帅脸肯定肿了。
“草。”薄勤抓着易远暮的头往墙上撞:“撞死你个傻逼。”
“你两有病吗?”薄白拉住薄勤的手,没想到易远暮反而使劲的掰着薄勤的手。
薄勤疼得挣扎,放开易远暮的头,空闲的那只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向易远暮的左眼。
易远暮避闪不及,被扫到了眼角,眼前瞬间白花花一片。
咚的一声。
三人扭打撞到了墙角,墙角摆放的拖把水桶的被撞得噗噗咚咚响。
三人砰一声摔在地上才从麻花状彻底散开。
薄白在摔到的时候,脚一崴,不知道扭到哪儿了,疼得难受。
应该是韧带拉伤了。
他撑着洗手台站了起来。
易远暮发现薄白的异样,扶着他的手:“你怎么了?磕到哪儿了?”
薄白推开易远暮,冷冷的睥了眼易远暮与薄勤,嘲讽:“你们继续打啊,隔壁就是教务处,你两去教务处打吧,别在这儿让其他学生没法上厕所。”
他扶着墙,慢慢的朝着外面挪过去。
脚不能落地,一落地就钻心的疼,脚踝到脚背已经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易远暮说着:“我送你去医院。”
薄白偏开易远暮,扶着墙,一瘸一拐的。
钟浪见状,立刻蹲下说:“小白,我背你到校门口,到了校门口,打到车就好办了。”
薄白趴在钟浪背上,钟浪背着薄白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入v前四天,v章发红包,感谢支持哈
下一本《两个校草男友同时怀疑我劈腿了》球预收
文案:
慕知禾觉得校草男友时舟霸道毒舌、占有欲太强,想要跟他分手。
时舟愤而出走,遭遇车祸,被撞出来了双重人格。
为了给时舟治病,慕知禾天天周旋在两个人格之间。
小奶狗人格求抱抱:你肯定外面有人了,你不爱我了吗?
霸道占有欲型主人格:你竟敢跑出去偷情?不想活了吧!那奸夫跟我谁的技术好。
两个人格每天互相较劲,天天上演你为什么不爱我了我对你辣么好别拦我我要去砍死那奸夫……
直到某一天,慕知禾发现,根本就没有双重人格,是那货骗他的。
时舟不想跟慕知禾分手,但是又拉不下脸面,为了留住他,就自导自演了双重人格。
他精分出甜蜜小奶狗人格每天甜言蜜语溺死你,多少宠爱都不够,让你对我欲罢不能。
在他两个人格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他发现慕知禾喜欢上了小奶狗甜蜜蜜副人格,跟医生说想要把他主人格给弄死……
时舟:你这特么的是在谋杀亲夫啊啊!
小攻:我与自己争风吃醋,并想砍死自己!
这大概是两个戏精天天修罗场的故事吧
第26章 篮球之耻
是他妈的我不要脸,还是你有私心?
有私心吗?
如果没有私心, 为什么会第一时间读懂易远暮的意思?知道那是一首表白诗?
薄勤脑子里浑浑噩噩的, 他推开家门, 薄白已经回来了, 老爸拿着药酒坐在沙发上给薄白擦脚。
那右脚从脚踝到脚背高高肿起, 脚被老爸放在自己的腿上,茶几上点着酒精灯, 火苗因为薄勤打开门带过的风, 一晃一晃的。
老爸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玻璃罐子, 往里面倒进去一点儿药酒, 在火苗上烤了烤, 把药酒烤温热了,酒味散发出来,整个客厅都弥漫着这种味道。
他将药酒倒在棉布上,拿着药棉擦着薄白的脚背。
擦一下,薄白疼得不由自主缩一下。
老爸看到薄勤鼻青脸肿, 问:“你怎么了?你两一个打球扭伤了脚, 一个跟人打架了?”
薄勤看了一眼薄白, 知道薄白对老爸撒谎了, 他说:“没事,一点儿小矛盾。已经处理好了, 老爸,你别担心了,你还是看看薄白的脚吧。”
薄厉海摇头叹息:“小矛盾就打成这样?”
薄勤走到沙发边, 岔开话题:“这脚伤没事吧?很疼吗?”
薄厉海说:“韧带严重拉伤,还有淤血淤积,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可能不疼?”
薄勤在沙发边坐了下来,说着:“薄白,今天这个事儿……”
薄白正好对上薄勤目光,他不想聊今天的事情,于是岔开话题:“老爸给你留了点粥,这次没忘记放皮蛋与肉。”
薄厉海想到什么,说:“还给你留了个鸡腿。”
薄勤知道薄白不想聊今晚的事情,他只能见好就收,说:“我正好饿了,你们吃了吗?”
薄厉海点头:“吃了,就你没吃,下次回来的早点。”
薄勤点头:“嗯。”
这事儿就相当于翻篇了。
薄白不想提,薄勤也只能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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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阴天,闷热又阴沉,窗户上挂着的晴天娃娃咧开嘴迎风微笑。
薄白不想去学校,老爸帮他请了半天假,他下午还得去学校。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见到易远暮,总觉得会尴尬,就算放到以前他们两是死对头的时候,磕磕碰碰的,也比现在这尴尬的处境好。
可以说,他在今夜之前对感情的事情从没思考过。
以前班上女生跟他表白,发他表白消息有一句“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常相思兮常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他直接回复了句:是长相思与长相忆,不是“常”,考试又不考这首,你背它干什么?
这事传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女生跟他表白了。
后来这女生躲着他走。
再后来初中毕业,钟浪提了一句,他才知道原来这是表白。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注孤生的命,他不会与人相处,也不爱与人说话,更讨厌与人走得近。
他是一个挺没趣的人,老爸曾经说过,将来如果有人愿意跟他在一起度过余生,那人对他一定是真到不行的真爱。
现在有一个脑子有坑眼睛有问题的跟他表白了。
让他一时之间措手不及。
不想上学也得上学。
吃过午饭,老爸把他送到楼下,他的脚经过老爸的推拿,已经好多了,拄着拐杖基本能行动自如。
欢姨把他送到校门口说着:“晚上放学我开车来接你们。”
薄白点头说着:“好。”
他朝着校门口走去,欢姨将车开走了。
他刚迈入校门口的时候,一个黑皮拦住他。
黑皮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好似反着光,手臂上肌肉虬结,校服被系在腰间,球衣上有几丝濡湿,好像刚从篮球场上下来,脸上还挂着汗珠。
他手里拎着一瓶饮料,看着薄白,嗤笑一声,说着:“嗨,瘸子,出校门给我买份饭进来。”
此时学校已经过了午饭饭点,如果不想出去,能吃的也就只剩下泡面与零食。
薄白这种刚从校门口进来,脚上有伤,拄着拐杖,一看就是请过假的,门卫会放松管理,出校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黑皮就抓住了这点,让薄白出去帮他买份饭。
薄白连看都不屑于看那黑皮,眼神默然,拄着拐杖,偏了一个方向,仿佛黑皮只是一个堵在他前面的小灌木观赏树枝。
黑皮从兜里摸出五十块钱,往薄白手里塞,说着:“不让你白带,剩下的钱全给你。”
薄白没接,那钱直接从他怀里掉到地上。
他冷淡的说着:“不帮,让开。”
黑皮“嘿”了声,挺直了腰板,腮帮子也跟着动了动:“妈的,让你白带了吗?”
说着,他拧开饮料瓶子,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口,将饮料瓶子往旁边的花坛一扔,说:“小子,你别找事儿……”
砰——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背后踹了脚,一脚踹在花坛里。
“草泥马!”黑皮骂了声,回头看到易远暮,声音骤然熄灭的咽喉处。
这不是经常因为打架念检讨那人吗?每次都能念成单口相声。
这种一看就是打架老手。
易远暮冷冷的说着:“你找打吗?还不滚。”
黑皮弯腰捡走了自己的五十块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易远暮看着薄白那脚,问着:“你脚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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