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豪门当少爷 第7章

作者:今斐 标签: 娱乐圈 爽文 甜文 穿越重生

  很快,店家就拿戴上手套拿来一个卷轴,说是文和帝的封笔之作。

  陆清和听了只觉好奇,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还有封笔之作。这么想着,陆清和不自觉的就抬脚走上前,想着跟着一起看。

  老板早就注意到了门口那俩杀马特。

  一个红毛一个绿毛抱着个箱子鬼鬼祟祟,也不知道是在筹划着些什么。

  只是开门就是客,加上刚才店里人还不少是,老板也就没有开口赶他们就是了。本来以为这两个人看看就走了,没想到还进来了。

  做生意的最会察言观色,看到这个人大概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消费水平。

  像是那个绿毛,老板只扫一眼就知道,他连店里最便宜的西贝货都买不起。可是反观红毛,虽然穿着一样寒酸,只是周身的气度确实跟别人一样。

  有穿着大牌装土豪的穷鬼,也有穿着地摊货真有钱的土豪。

  老板看不明白他底下,也就想着至少不得罪人。

  只不过他才刚拿出一副新画这人就凑了上来,总让人觉得有点莫名不安。

  “这位朋友,咱们的买卖讲究先来后到,这话老哥已经在看了,要不你先看看别的?”

  陆清和诧异:“所以现在连看都不行了吗?”

  老板还想说话,老者就已经拉着陆清和到自己旁边,爽朗笑笑:“没事,就一起看吧。”

  主顾都这么说了,老板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扁扁嘴没有再言语,只是小心打开画轴让他们看:“这是文和帝所作的《远山图》。你看这山这鸟还有这个签名,绝对是真品。要说文和帝这个人哪里都好,只可惜命不够长,留下来的画作寥寥无几。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才显得他的画作弥足珍贵......”

  老板站在那里口若悬河、看看而谈,陆清和这是看着这副所谓的真迹有点哭笑不得。

  说起来,他的画作不算少,但是当中还真就从来没有过这么一副《远山图》。

  从笔触到签名印章,看起来确实很像自己的手笔。但是不得不说假的就是假的,他一眼就看的出来。

  另一边,老人看着这幅画没评价,反而去问陆清和:“小兄弟,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陆清和不好多说,但是也不想有人打着自己的名头行骗,思忖再三只说了句:“这章是全的。”

  老板在一边不明所以,还当他是不懂装懂,当下就道:“皇帝印章当然是全的喽。”

  陆清和摇头,没有辩解什么也没有再说话。

  老人却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面上带着赞许。

  老板不懂两人之间的哑谜,只是转而问道老人家还要不要买画。

  “我想买画,但是不想买假画。”

  老板一听脸就有些热,但是依旧皮上带笑:“瞧您说的话。我这就是真画。老爷子你要是觉得价格不合适或者不想要,直说就行。可别说我画假,这就有点不地道了。”

  “文和帝这个人最爱写生,所写所画多是亲眼所见。他少年登基,此后一直生活在北方,从未去过南疆。老板你再看看这幅画,看着是挺完美,但是选景就已经注定下笔就假。”

  陆清和真没想到,老人竟然如此了解自己。

  两人相视一眼,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

  老板本来还是死鸭子嘴硬,而今听他这么说了也不好再继续。但是要他承认这画是假的却也是万万不能,毕竟不卖给他们还能卖给别人。总有看不出真假冤大头,又何必急于一时。

  老人看他样子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不过人各有志,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小兄弟对古玩倒是听有见地,要不我们出去聊聊?”

  陆清和从善如流:“好的。”

  王总好本来还想问问寄卖的事情,只不过现在傻子都看的出老板卖假被拆穿。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是能跟自己谈合作的样子。

  思来想去,王总好还是决定跟着陆清和出去,等到听听陆清和的意见再作打算。

  陆清和跟着老人从古玩店出来走到树荫下,老人当下就问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那个印章是全的?”

  能为啥,还不是因为自己作画的印象摔掉了一个角。

  当时觉得无关大雅,陆清和也就没有换。

  所以只有见过真迹的人才知道,文和帝的画章根本不可能是全的。

  老人家笑着点点头,看向陆清和的目光更是赞许不已:“小兄弟你多大?”

  要是算上中间流逝的千年,怕是说出来也是妖怪一般的存在了。

  陆清和心里算了下自己的真实年龄不由咋舌,对着老人笑笑就说:“我刚过生日,周岁十八。”

  老人看陆清和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年纪应该不打,却没想到才十八岁的他对于古玩居然就有这般了解。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老人对于陆清和十分喜爱,原本想着再多聊几句,旁边的保镖样的人就来在他耳边说二少爷回国看他。

  一边是新认识的小友,一边是自己的亲孙子。

  老爷子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陆清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小兄弟你以后要是有关于文和帝的物件尽管联系我。或者等我们都有时间,一起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也很好。”

  陆清和收下名片,礼貌跟老爷子说了再见目送他来开。

  “这人是谁啊?”

  王总好凑过来一个脑袋盯着那个名片看:“陆诚毅?哎呀!你们俩一个姓哎。”

  王总好兴奋的不得了,很骄傲自己有了这么大的发现。陆清和收下名片顺着来了句:“是很巧。”

  “对了清和,咱们还去找那个老板寄卖吗?”

  陆清和摇头:“算了。”

  合作本身就有风险,像是这种人品不佳的人最好尽早远离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这个话题就揭了过去,丝毫不知道自己认识了怎样的人物。

  但凡要是他们看看财经报或者关注一下富豪排行榜,就不会连金融大亨陆诚毅都不认识。

  另一边,陆诚毅从古玩市场出来,刚好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年轻男孩。

  这是他的二孙子陆景然,长得高高帅帅,看着很阳光的样子。像是别人家的孙子都忙着学习商科,为的就是继承家族产业。

  而陆景然从小对商业似乎没什么兴趣,却是特别喜欢音乐。

  小小年纪已经精通数门乐器,还考上了国外著名的音乐学院,说起来也算争气。

  刚好孩子暑假回来,说是想进公司熟悉下业务。

  陆诚毅觉得新奇倒也没有反对,家业早晚都是他们的,早点接触产业没有什么问题。

  “爷爷,我回来了。”陆景然径直走在老爷子面前,毕恭毕敬问了声好。

  两人之间尊敬有余亲近不足,陆诚毅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平时看起来太严肃才会这样。

  他看着长了一大截的陆景然,莫名想到了刚才见到的陆清和:“景然你今年十八岁是吧?”

  陆景然不知道爷爷为什么忽然这么问,只是点头回答:“是的爷爷。”

  陆诚毅笑笑:“跟我今天刚认识的小友一样大。”

  小友?

  陆景然听完下意识就往市场边看,远远瞧见两个杀马特打扮的男人,不由皱了眉头。

  虽然不知道爷爷说的是哪个,可是那两个不管哪个看起来品味都很奇葩。

  “爷爷怎么会跟他们来往,是他们上来搭讪的吗?”想他爷爷也算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富豪,想抱大腿的不在少数。看那两个人的穷酸气,没准也是认出爷爷所以上来套近乎吧。

  “并不是他们找我,而是我想跟小友交朋友。”大概是看出他的不屑,陆诚毅动动嘴唇吐了句,“景然你要记住,人不可貌相。万万别因为外表轻易评价别人,这样早晚会吃大亏。”

  听出爷爷语气里的不悦,陆景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点头称是:“爷爷教育的是,我以后记住了。”

  陆诚毅看着他没有再说什么。

  到底还是太年轻,有些事情总得慢慢来教。

  说起来,像是那个红毛小友,虽然外表看着稚嫩,但是气度却不是一般同龄人能比的。

  可惜走的急还没来得及问名字,只希望有缘能再见吧。

  另一边的陆清和根本不知道这个小插曲,只是坐在树荫下,捧着一本《合同法》在看。

  王总好往地上铺了一块布,随后才把罐子拿出来放在上面。

  夏日炎炎,两人特意找了个阴凉处摆了摊。路上偶尔有人经过,但是视线大多了落在两人的发型打扮上,停下来问罐子的很少很少。

  王总好可不像陆清和这般淡定,见他还有心情看书忍不住就问道:“清和啊,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紧张吗?”

  “这有什么紧张的,该来的总会来。”陆清和说话的时候视线也没有离开书,神态依然自若。

  王总好看到书就觉得头疼,更别说是枯燥的法律书籍了。

  也不知道陆清和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接了法律相关的书来看,还看得特别的认真。

  他本来以为陆清和实在做样子,忍不住拿了过来问道他:“你知道自己在看啥吗?”

  陆清和挑挑眉,从容不迫开口道:“第一条,立法目的是为了保护合同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维护社会经济秩序......第四十二条,缔约过失,是说当事人在订立合同过程中有以下情况之一,给对方造成损失的,应该承担损害赔偿责任......”

  王总好听着只觉傻眼,忙一条一条跟着看。

  这么多字他拿着看都看不顺当,陆清和却是一条接着一条都给背了下来。最可怕的是,他才看了没多久啊。

  “我的天啊,你真的从来没有看过《合同法》吗?”这话问出来王总好自己都觉得不可能,两个人都是从小渣到大,要是陆清和有这么个过目不忘的本事应该去到学霸圈子吧。

  可是转而又想到陆清和的父母,王总好又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就算陆清和学习成绩很好很好,他爸妈也不会出钱让他上学的。

  好像念小学的时候陆清和的成绩还是数一数二,后来他妈非要带着他去打工,那个时候开始陆清和的成绩才下降的。

  又或者,有没有可能,陆清和就是太懂事,为了不花家里钱,故意装作学习不好的样子。毕竟比起有书不给念,主动辍学也是一种选择。

  王总好越想越觉得陆清和不容易,鼻子跟着都酸了。他拍拍陆清和的肩膀,简直都要哭了样子:“兄弟,你真是太不容易了......”

  陆清和被他搞得莫名其妙,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背个《合同法》就不容易了。

  就在两人鸡同鸭讲说着话的时候,有人走到他们摊位蹲了下来,伸手拿起罐子就问道:“你们这个是要准备拿来卖的吗?”

第8章 哭的超大声

  两人坐在这里等了许久,好不容易有个询问的,王总好激动抬起头。

  因为起的太猛加上头发竖的太高,差点用头发捅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