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 第156章

作者:符宝 标签: 破镜重圆 系统 穿越重生

肩膀各有两根细带,因为没有多余的脂肪,只在瓷白柔嫩的肌肤上印下极浅极浅的印记,萧陟把一根食指探到细带下,用力挑高又松开,富有弹性的带子绷回到皮肉上,发出“啪”的一声极清脆又极微弱的声响,陈兰猗同时闷哼一声,与不成调地抱怨:“干嘛?”

萧陟抚着他的腰,低头舔上那个位置,把皮肤和那一小根布料都舔得透湿:“疼吗?”

陈兰猗握住萧陟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向后仰着头,枕在他俯下的肩膀上。萧陟舔在他肩膀上的舌头越来越用力,那一块儿皮肤火热地快要着起火来。陈兰猗全身微微发颤:“不是疼……很好……”

萧陟的唇舌继续往下移,细带从肩膀经过张扬的蝴蝶骨,那两片漂亮的骨骼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焦躁地震颤着,牵动着那两根细带跟着时紧时松,在肌肤上印出时深时浅的印子。

后背的带子也都被萧陟舔湿了,火热的触感还停留在皮肤的记忆中,却又有更新鲜的、湿哒哒、凉飕飕的感觉。

再往下到了腰上,这里肉多些,带子往里嵌得更深了,萧陟又没忍住,拿手指把腰侧的一根带子挑得高高的,挑出一个紧绷的三角形,挨着身体的部分更深地勒进皮肉里,留下很深的印子。

陈兰猗不知他什么时候会撒手,心经肉跳地等待着,时间久了头皮都开始发麻,手臂上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

萧陟猛地松手——“啪”——细带打到瓷白的皮肤上,迅速出现一条比细带略宽出一些的红印,这红色迅速蔓延到整个侧腰、又延伸向后背,陈兰猗整个人软在萧陟怀里。

萧陟站起身去叼陈兰猗通红的耳朵:“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全身都红了。”

陈兰猗回首去追他的嘴唇,声音甜腻,还带了点儿挑衅:“我还没来的及穿内裤……啊!”

曳地的裙摆被萧陟三两下撩到腰间,萧陟爱不释手地抓弄了两把,再也忍不住了……

系统很贴心地等他们玩儿够了才自动开启,然开始跟两人说正事。

下一个世界是双人模式,两个人做同样的任务,只要有一个人完成就算两人一起完成任务。但是必须有一人封锁自己所有的记忆。

“封锁自己所有的记忆?”

“是的,封锁记忆的宿主会全盘接收原主的记忆,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

陈兰猗“啊”了一声,“就像我刚变成贺子行那会儿似的。”

萧陟低头看他:“那这次还这样,你封锁记忆,我来做任务?”

陈兰猗摇头:“不要,你还没被封过记忆呢,这次该你了,让你也尝尝失忆的滋味儿。”

萧陟笑着摇头,不受他的激将法。

陈兰猗抱着他晃着身子撒娇:“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可是你都追了我两次了,这次换我追你,好不好?”

萧陟被他磨得又有些燥,不得不推开他一些:“不行,我舍不得。我脾气这么差,要是不记得你,可能会伤害到你。”

陈兰猗欺身而上,两人又紧贴在一起,陈兰猗亲亲他的下巴:“我相信自己的魅力,就算你不记得我,我也会让你再次爱上我的。”

第90章 兄弟俩 (世界四:克制与诱惑)

“萧钺, 你那便宜弟弟没来吧?”薛鸿飞进到萧钺的病房,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

“他怎么会来?”萧钺撩了下眼皮看老友一眼,算是打过招呼。

他一边说话一边系扣子,雪白熨帖的衬衣,一道多余的褶儿都没有, 配上他英俊冷肃的面孔,充满禁欲气息, 让人一看就能猜到他的人生信条。

薛鸿飞松了口气,嘴上却也不饶人:“真是祸害遗千年。他害你住院一个多月, 他自己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萧钺本人倒没什么情绪:“人开车时遇到险情, 把方向盘右打保护自己是很正常的反应。”

薛鸿飞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还是忍不住抱怨:“说是这么说, 可要不是他一新手非闹着开车, 你们也不会遇到这种危险不是?要我说, 你爸跟你那后妈真是太宠他了,没有原则, 幸亏你家有钱,车够结实,要不看你爸怎么后悔。他再宠那小子,说到底你才是他亲儿子。还有我那妹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没看上你, 倒看上他了。不是说信奉禁欲主义吗?怎么突然又开始搞一见钟情?”

薛鸿飞觉得自己命里可能跟“禁欲”这俩字相克,他最好的朋友信奉禁欲主义,母胎单身32年, 他妹妹也信奉禁欲主义,母胎单身24年。还好禁欲主义并不反对结婚,他就想把这俩凑成一对儿。他不敢过多期待,心想着,就算是无性婚姻,做对儿soulmate也成。

他特地带着妹妹去萧钺家做客,结果他那个又理智又骄傲的妹妹没看上志同道合的萧钺,倒看上萧钺继母带过来的那个弟弟了,那还是个高中生呢,都不确定今年成年没有。

哦,应该成年了,上个月刚拿到驾照。

薛鸿飞跟萧钺十多年的朋友了,对他家的事知根知底,知道萧钺那个便宜弟弟就是摊扶不上墙的烂泥,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他回想那小子的样子,第一想起的就是他那头不知道洗没洗过的脏辫,第二就是他那身能装下两个人的大肥T恤和大肥裤子,见了客人也不打招呼,晃晃悠悠地钻进自己屋,把门板摔得震天响。

那个小年轻,除了脸好看,其他简直一无是处,他妹妹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薛鸿飞当时一下子乱了阵脚,着急地问薛馥梦:“你看上他什么了?”

薛馥梦回答得干脆:“脸。”

薛鸿飞一噎,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是要改信仰了?”

薛馥梦跟看白痴似的看他一眼:“第一:禁欲主义并非信仰,而是一种自律的生活方式。第二:谈恋爱就一定要做/爱吗?”

薛鸿飞哑口无言。

因为老友对于他的人生信条存有原则性的误解,萧钺难得解释了一次:“禁欲主义并不反对爱情,禁欲是针对肉/体,爱情是针对心理。” 他声音低沉磁性,好听是好听,可惜不带任何情绪,薛鸿飞想跟他同仇敌忾吐槽一下他那不靠谱的弟弟都找不出话茬。

萧钺一直把扣子系到最上面那颗,又起身去拿领带,薛鸿飞见了不由咂舌:“我说萧钺,你今天又不用去上课,用得着穿这么正式吗?”

萧钺用他善做手术的修长手指打出一个漂亮的领带结,顺便瞥了薛鸿飞一眼,薛鸿飞立刻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萧钺的眼窝很深,把本来就线条硬朗的眼睛衬得更加深邃,本应是招桃花的长相,却因为神色太过严肃端正,令无数女性望而却步。

萧钺一米九的大个子,肩宽腿长、后背挺直,头发剃得很短,整齐利索,脸长得也好,分明是深受女性喜爱的类型。但是他整个人都在向外传递这样一个信号——不要来烦我。

薛鸿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自己做了十来年警察,自诩一身正气,结果跟萧钺一比,似乎还是差了点儿。

萧钺打好领带,又要穿西装上衣。他伤到右肩膀,已经快好了,但是穿袖子的时候还是有些费劲。

薛鸿飞问他:“要我帮忙吗?”

萧钺正皱着眉头努力把右手臂抬高,闻言看了薛鸿飞的手一眼,若不是薛鸿飞跟他认识太久,几乎难以察觉他眼里的嫌弃:“你去洗手吗?”

好极了,禁欲还洁癖,活该到现在还没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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