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乔段
何欢竟然还在浴室?!
斐茨重心骤然后移,椅子脚拉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何欢淋浴后又泡进了浴池里,惬意地舒展四肢,清澈的水面涟漪动荡。
他靠在自己往常休憩的按摩石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呈现着放纵缱绻的姿态,完全没有戒备和警惕,就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样。
斐茨为这个想法怔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因何欢略带挑逗的动作而晃神。
当时间走到凌晨两点,何欢像玩够了一样,终于舍得从浴池里走出来。
他裹着浴巾来到衣橱前面,手指从一件件上衣领口划过,最终停留在一件深蓝色的衬衣上。
这件衬衣是斐茨担任皇家亲卫队队长时候的夏季制服,深蓝色的衣料上缝制着亲卫队的徽章和他的军衔勋章,是代表着皇室且极有威严的一件服装。
斐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穿这件衣服,内心油然而生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他会扣紧每一颗扣子,整理出最棱角分明的领口……
而现在,这件衬衣穿在何欢身上,只罩住了他半截身体,深蓝称得他白如瓷玉的肌肤越发刺眼。
斐茨从不知蓝与白也能撞出这么欲的色彩。
原本象征着帝国威严的服装松松垮垮地裹在何欢身上,他连扣子也不好好系,露出半边肩膀和大片胸膛。
斐茨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已经屏住了呼吸。
突然,跪坐在床上的何欢猛地扯开了遮住腺体那边的衣领,露出那光滑平整、却最吸引alha的一小片肌肤。
他潋滟的双眼直直地看向摄像头,明明跪着却有着睥睨的姿态,他殷红的唇张开,慢慢地用唇语说出三个字:
我、等、你!
斐茨握着调速档的手差点把手杆给掰断!
他知道!
……
何欢是被巨大的开门声惊醒的,他皱了皱眉,并不想睁开眼。
但下巴被紧紧钳住的力道,让他个神智很快恢复过来。
朦胧中,他看到斐茨放大的脸。
下意识地,他伸出双臂想搂住alha的脖子。
然后,眼前一花,他已经被反压进床里。
整个脑袋全都埋进蓬松的枕头里,还好枕头很透气,不然他得窒息,不过这感觉却有一种被人扼住呼吸的危险感。
“呃……”何欢闷哼一声,颈项上传来剧烈的刺痛。
腺体被刺穿了,他闻到了血腥味。
熟悉的、属于alha的金戈利器般冷峻的霸道信息素如一座高山压下,顷刻间就锁住了何欢全身。
尽管枕头很透气,但何欢却感到了窒息感。
斐茨的信息素无孔不入,呼吸的每一丝气息,浓烈的信息素都暴躁地传达着他的摧毁欲和占有欲。
何欢被激得浑身颤抖,绯色迅速蔓延了全身。
他有点点后悔,昨晚不该挑逗这个男人的。
温热的血液缓缓从何欢的肩头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出一朵朵红花。
鲜艳的颜色映在斐茨银灰色的瞳孔里,肆虐的情绪就像出笼的猛兽,只想破坏一切!
信息素的注射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绵长且深入,何欢的身体甚至因过度的痉挛而产生短暂的失控。
“斐、斐茨……”
斐茨起身,半阖双眸,冷冷地睨视已经展示出驯服姿态的oga。
但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小东西一点都不乖。
斐茨松开箍着何欢的双手,任由他无力的双臂耷拉在身侧,斐茨的右手往下,膝盖往上一用力,嵌入了合适的位置。
何欢这次真的没办法呼吸了,他脑袋因某种作用力,一下子深埋进枕头里,一下子又被迫扬起。
脸颊和五官重重地摩擦在枕头上,速度快得皮肤被柔软的布料擦红。
一滴冰凉的水滴砸在了何欢的耳垂边,很快因作用力撒落在他腮边。
何欢闻到了更为浓烈的属于上方男人的味道,熏得他浑身软成一滩水。
“斐、斐茨……”
何欢翻过身的时候,天已经破晓,他不适地睁开眼,看见斐茨银灰色的眸子彻底成了血红色,就那么冷凛地注视着自己,仿佛没什么情绪,却让何欢瞬间心悸。
斐茨拨开他额间的栗色碎发,俯身与他对视,看着他的瞳孔里清晰映出自己的模样。
何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微微扬起下巴:“我好……口渴……”
斐茨低头碾住他的双唇,很快就湿润了每一个干裂的小缝。
何欢动了动手臂,才发现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了,连他的双腿也没什么知觉。
但他还是很努力地圈住了斐茨。
脚尖随着斐茨的力道在半空中一点一点,划着弧度不小的圈圈。
云破日出,阳光洒进了屋内。
何欢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但是出口的声音却怪异得令人脸红。
他无力的手推了推斐茨:“我好累了……”
斐茨仍旧没有说话,他视线微垂,入眼全是他的功勋战绩,昭示着他一夜的努力有多么辉煌。
可他的内心却空空荡荡,占有欲并没有得到丝毫满足。
他很清楚,不出一天时间,何欢就会让这些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
做再多都是无用功。
阳光霸占了整间屋子,两人在影子在地面上从短拉长,再由长缩短。
何欢终于忍无可忍地动用了灵力,狠狠推开了斐茨:“你到底还要做多久才够?!”
oga湿润的眸子里全是怒气,斐茨却因为他生动的表情而喉结滚动。
alha的信息素碾压而来,何欢颤抖了一下,再次倒下。
“够了!你到底要怎样?!”
斐茨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半边身体,与他鼻尖相对,硬冷强势地说道:“干、到、你、怀、孕、为、止!”
何欢心脏猛缩,差点没跳出来,极致的晕眩感来得没有征兆。
他再次被彻底标记了!
第41章
何欢能下地已经是三天后了,双脚刚挨着地毯, 就跪趴在地上。
即便用灵力支撑, 却因为被alha彻底标记, 他的身体自发地展现出臣服状态。
怀没怀孕他不知道, 但他的身体吸收了太多斐茨的东西, 胀鼓鼓的,跟怀了没两样。
何欢双手狠狠揪着地毯上的绒毛,对斐茨那一点点心动的好感终于消耗殆尽。
……
斐茨为爱人端回食物的时候, 床上已没了何欢的踪影。
他快速拉开浴室的门, 空荡荡的!
衣帽间, 还是没有!
衣柜, 没有!
餐盘被无情扫落, 牛奶和果酱糊了一地。
斐茨靠着墙,咬牙:“何欢!”
突然, 楼下传来佣人的惊呼声。
“天啊,树怎么又回来了?”
“结的果子全不见了,好可惜, 我还想多培育两棵, 开的花太漂亮了!”
“快浇水啊, 别干着了!”
斐茨猛地冲到阳台,果然看见栏杆缝隙处伸进来两根柔嫩的枝条。
之前那种嗜杀的冲动瞬间消散, 斐茨无奈地垂下手:“何欢, 变回来。”
回答他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摇摆声, 仿佛是何欢在摇头。
“好了, 我答应你今天不做了。”
茂盛的大树岿然不动,连叶子也不动了。
斐茨叹了口气:“干到你怀孕是气话,我会尊重你的。”
园丁们积极地拉来水管,对着大树就是一阵喷洒。
一个花匠拉着管家卡罗尔说了几句话,卡罗尔冲着斐茨大声道:
“殿下,打开笼子让我们进去给树撒点驱虫药。”
“殿下,开过花的树需要修枝才能长得更好,要修吗?”
斐茨给卡罗尔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要思考一下。
尽心的管家只好带着园丁们离开了。
斐茨在阳台边坐下,手指捻动着嫩叶,椭圆形的青绿色叶片,十分可爱。
“你要是再不变回来,我就撒最臭的驱虫药。”
枝条猛地就从他手中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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