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比卡豆
古槐“嗯”了一声,说:“老夫是老槐,她是小莲。”
苏洛晨礼貌地向他们行礼道:“老槐爷爷、小莲姐姐好。”
莲花精见苏洛晨叫她姐姐,笑得花枝乱颤,她对苏洛晨说:“你这小孩儿还挺有趣,好不容易有个能见到我们的人,你以后可要多来陪姐姐玩儿啊。”
“嗯,好的。”苏洛晨点点头。
从此苏洛晨便多了两个朋友:槐树精和莲花精。他没事时就来找这两个朋友聊聊天,给老槐树浇浇水。这二位平时哪儿都去不了,知道的八卦却不少,这个宫女和那个侍卫有一腿啦,这个妃子喜欢那个亲王啦,而且还听说他家老哥在后宫妃嫔和宫女中的人气相当高,不少人都暗恋他。
这半年中他也见到了传说中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大皇子长的相当普通,苏洛晨见了好几次愣是没记住他长什么样。
二皇子到是长得一表人才,英俊潇洒。但可能苏洛晨上辈子见的帅哥太多,且不提洛玄羽和陆景熙,就是把齐玄月、顾玄清、莫玄灵和林彦泽随便拉出来一个颜值上都可以碾压他。因此他特别不明白为什么顾天河会对他一见钟情,就长相而言,顾天河看他还不剩自己回家照镜子。不过也有可能人家顾天河就喜欢二皇子那个年少得志、意气风发的调调,不过苏洛晨不喜欢,所以见了他一次之后都尽量躲着他走。
半年的京城生活结束,该去青龙山修行了。
在青龙山修行的日子清苦,比不得在京城里的锦衣玉食。青龙山凌霄派,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个山上的竹舍,环境倒是不错,可就他和师父俩人。
苏洛晨的师父张维正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老的一副快入土的样子,有几次他打坐一动不动的时候苏洛晨都以为他坐化了。
苏洛晨前世被陆景熙惯的什么也不会,因此如今师徒二人吃饭只能靠他师父来做。张天师虽说挺喜欢做饭,可他做的饭实在太难吃,熬的粥不是太稀就是太稠,蒸的饭不是太软就是夹生,没事还总喜欢搞点黑暗料理,什么红烧西瓜皮、苹果炒苦瓜,总之什么难吃做什么,最后整得苏洛晨快崩溃了,只能自己学做饭。
就这样一直到苏洛晨十四岁那年,他终于出师了,凌霄派的天师道,乃是降妖伏魔、兼济天下,因此一出师他便被师父派出去游历,不过这也正合他意,本来他的任务就是要声望值达到100,现在由于他什么建树也没有因此声望值一直是0。
苏洛晨游历的第一站是江南,这里山清水秀、美丽富饶,最重要的是水产很丰富。
苏洛晨一到这里就先找了家当地最大的酒楼美美吃了一顿,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在街上转悠。
路边一个小贩的叫卖声引起了他的注意:“瞧一瞧看一看了啊,上好品种的雪狐,皮毛雪白光滑,一丝杂毛都没有,买回去做围脖做帽子,只要十两,您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
苏洛晨凑过去一看,果真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白狐,像个小雪球似的,可爱极了。此刻小雪狐正用水汪汪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那眼神像极了小时候的陆景熙,看的苏洛晨心一下子就软了,他赶忙掏出十两递给了小贩,接过小雪狐将其抱在怀里。
刚把小雪狐买回来他就犯了愁,他以前养过孩子可没养过狐狸呀,狐狸怎么养?这么小的狐狸吃奶还是吃肉?要是吃奶他可上哪儿给它弄奶去?
没办法,苏洛晨只能去集市上买了一大堆吃的,然后找了一家客栈先住下,进房间后他把小狐狸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刚买的所有吃的放在桌子上摆好。小狐狸一看见有好吃的,连忙跳上桌,闻闻这个闻闻那个,最后停在一只烧鸡上大块朵颐起来。
“还好,”苏洛晨放心的自言自语道,“口味和我一样。”
喂饱了小狐狸之后苏洛晨决定出门再转转,结果转了一下午也没见到有谁家要除妖驱鬼的,他只得先回客栈休息。
晚上睡觉时小狐狸死活都不肯自己睡,苏洛晨没办法只能抱着它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苏洛晨决定再出门碰碰运气,结果走了没多久就听两个人说:“唉,你听说没?城北的徐员外家闹鬼了。”
“没听说,怎么回事?”
“听说一到晚上就能听到女子的哭声,哭的可阴森了。”
“这么可怕!”
“这还不算啥,一开始只是有女人半夜哭,后来莫名其妙地就开始死人,先是死了两个家丁,然后又是侍女,搞的徐家这几天人心惶惶的。”
苏洛晨听说有人家里闹鬼,立马来了精神,抱着小狐狸就去了城北徐员外家。
作者有话要说: 顾天河师父的原型是我妈,黑暗料理天后,我学会做饭就是被她逼得,做饭太难吃了,偏偏还喜欢创新...
第20章 迷失的天师大人 4
苏洛晨来到城北徐家,敲了敲他家大门。
徐家家丁打开门,发现是一个道士打扮的十四五岁的少年,怀里抱了只漂亮的小白狐。
家丁以为他是上门推销狐狸的,便驱赶他道:“走走走,哪里来的臭道士,我们家不买狐狸。”说着便要把门关上。
苏洛晨赶紧拦住他说:“这位小哥,我不是来卖狐狸的,我听说你家闹鬼,是特地来为你们家驱鬼的。”
家丁上下打量了苏洛晨一圈,觉得他怎么看也不像得道高人的样子,便一脸鄙视的说:“就凭你?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滚滚滚,别浪费我们时间。”
“不信?好。”苏洛晨抽出一张定身符,念到“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定!”瞬间将定身符贴到家丁身上,家丁立刻被定住动弹不得。
苏洛晨也不忙着解咒,他双手叉腰,笑着说:“怎么样啊家丁小哥,这下你相信了吧,你若信的话就眨两下眼。”
家丁连忙眨了两下眼。
苏洛晨笑道:“信就好,本天师现在给你解咒,你去找你们东家,就说本天师是来给你家驱鬼的。解!”说完,家丁的定身咒便立刻被解了。
惊魂未定的家丁赶忙飞奔回去,片刻后,只见徐员外一路小跑地出来迎接他。
一见到苏洛晨,徐员外赶忙给他道歉:“都怪我家家丁有眼无珠,不识得高人,小天师莫见怪呀,快随徐某来,我们进屋详谈。”说着他连忙殷勤地将苏洛晨请进正厅。
徐家众人此时皆已在正厅等候。
徐员外名叫徐振,年过四十,长相十分气派。徐夫人年纪与他差不多,一看就是一副长年吃斋念佛的样子。徐夫人身旁站着他们的儿子徐东亭,旁边坐着徐员外的两个小妾。
苏洛晨寻问道:“听说近日徐员外家中闹鬼闹得厉害,可否给本天师说一下具体情况?”
徐员外叹了口气说:“唉,和外面的传闻一样,半月前徐某家中突然每晚都会传出女人凄惨的哭声,然而我们循着哭声找却什么都找不到。那哭声持续了七日,之后家中就开始死人,先是死了一名婢女,之后又死了两个家丁,后来衙门派了几个捕快来,但是什么都查不到,徐某紧接着又请了几位天师来驱鬼,结果那几位天师都只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吓跑了。”
苏洛晨继续问:“那死去的三人死状如何?”
徐员外答道:“仵作前来查验过,那三人死状完全相同,皆是被放干了浑身血液而死。而且徐某之所以相信家里闹鬼,是因为那三人虽是被放干了血,身上却找不到任何伤痕,而且再怎么放血也不可能放的那么干净,浑身上下一滴血都找不到。”
苏洛晨思考片刻之后对徐员外说:“本天师还有一事想请问徐员外,您往日可曾与人结过仇怨?”
徐员外的儿子徐东亭听到此话后十分不快地说:“家父可是这附近最出名的大善人,怎么会有仇家,家父这么多年做过的好事数不胜数,小天师可以抬头看看,厅里正中央挂着的可是咱们成安县县令亲笔题的匾额。”
苏洛晨抬头,他刚才进门时没注意到,正厅中央的墙上果然悬挂着一个匾额,上书“仁善之家”四个大字。
苏洛晨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那本天师今晚便在您家里住一宿,本天师到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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