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火棘子
“我都没喊,你喊什么!”公子泊怒目。
董春洲兴奋得浑身战栗,半起身稍微动了一动,不敢用力。公子泊一咬牙,往下猛然一动,痛,非常痛,他抱住了董春洲,咬了一口肩膀。董春洲全身瞬间燃了,炽热如火,瞬间理智焚尽……
公子泊束起腰带,回视床上还在兴奋的极点而一片空白的人:“哼!十下,也敢在我面前耍大刀!”
董春洲从云端砸到地上。
“好好练吧,呵,武功不行,那里也不行。”公子泊转身要走。
董春洲忽然暴起,将他一下子扑倒在地,二话没说,把衣服刷刷刷地扒下来,拉开那修长的腿,扶住自己依然淋漓的器物直接顶.进去,咕唧,一股白.浊被挤了出来……
……
公子泊和董春洲双双回教。
气氛诡谲。
两人的相处模式还跟以前一样:公子泊依旧颐指气使,董春洲依旧毫不反抗,但是,感觉完全不同,说不出的春风拂面,你情我愿。
董春洲来找钟蔚,一脸愉悦:“就跟你预料的那样,他没有太生气,我那十几天的煎熬总算没白费。”
“一鼓作气把他拿下了?”
“嗯!”
“千万别说我教的!”
“……”
“不会说了吧?”
董春洲尴尬一笑:“他那么问我,我一下子就……”谁能受得了脸颊绯红的公子泊躺在怀中,用沙哑的声音问「谁教你的」「忽然就开窍,骗谁呢」「哼,钟蔚吧?」
钟蔚扶住额头。
宁格汀不知道这二人发生了什么,数次说,好好的,为什么师兄要回来受虐呢。这天,天降薄雪,宁格汀担忧地看着:“公子泊要带我师兄去哪?”
钟蔚直接了当:“走,带你见识一下。”
湖边,小船,船剧烈地摇晃,使劲拍打着湖水,破开了薄薄的冰。一声又一声的斥责传来:「给我用点力!」「往上!」「往里!」「啊!太用力了!」「快一点!就这样!唔!啊!」斥责声渐渐被爽利的喘.息声取代,一声高,一声低,肆无忌惮,像湖水一样激荡连连。
宁格汀目瞪口呆。
那天吃饭时他一直没抬头,啃了几碗大白饭。
晚上,宁格汀依旧给钟蔚缠金蚕丝。只是,才受过刺激,乍一见半.裸上身,肌肤光滑,脑海中立刻一片旖旎,手不听使唤地一直抖,再不能像之前绑得那么细致。
经常绑缚的地方有一道道痕迹,浅红,紫红,深红,有些还破皮了。不过,钟蔚的修复能力超强,不出三天就能恢复到差不多。
钟蔚总说不疼。
真的不疼吗?或者只是逞强,宁格汀产生了疑惑。这些日子,钟蔚的体质大幅度提升,能有效控制地五官,再没有动辄流泪。个子也高了,手臂和腿有了薄薄的肌肉,整个人的气质截然不同——最初见面是什么样子,宁格汀忽然模糊了。
“肿了。”
“还行吧。”
“可是充血了呢,红成这样。”
“还好吧。”
“我看算了,皮都破了,我看你那什么要流出来了。”
“你使劲就是了!都说了没问题!还有,我绝对不会流眼泪,再痛苦也不会!”钟蔚双眉倒立,双颊微红,“你用点力气,虐不疼的话武力根本就没法进展!”
“这么痛苦,还不如没武功晴耕雨读一辈子呢。”宁格汀嘟囔。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有公子泊在,我在,足够你平安过一生!再说,循序渐进地练,不在乎多一年两年啊,你何必这么拼命?我不想看你这么痛苦!”宁格汀把金蚕丝一扔,重重地坐在床上。
“你以为谁愿意啊!”
钟蔚心烦,把残留的金蚕丝一气拂开,裹上衣裳,呆呆坐着。为什么这么拼命?因为,想留下,想尽量延伸跟这世界的关联,像树一样,根脉舒展,深深地扎进这个世界,而不是像浮萍任务一完就飘走了——比如,上一世,没有用心扎根在赛车的世界,等后来想留下时,已经太迟了。
趁一切还来得及。
钟蔚转身,蓦然抱住了宁格汀,头磕在他的肩上:“我想,留在有你的世界,即使,只有一辈子也好。”
“什么?”宁格汀呆了呆。
“你会想起来的,跟我在一起的日子。”
宁格汀大惊,扶开他,直视黑眸:“你说什么?我跟你以前有什么吗?”
钟蔚的衣裳顺顺地滑下来,露出光滑的肩膀,肩上有残留的虐痕。残灯下,从没有见过的凄恻。这不是少教主,这是全然不同的一个人,虽然半数在暗影下,却莫名地绮丽。宁格汀定定地看着,恍恍惚惚,似曾相识。
钟蔚扶上衣裳:“你会想起的。”
宁格汀慌忙移开视线,脑子却旖旎一片,回想起中午听到的旖旎情境,心跳如鼓,完全不可控。他使劲压住胸口,艰难地吐出一句:“是吗?我,如果想起你,就一定能想起他吧!”梦中的心上人,此刻在哪里,心里很乱,什么都想不清楚。
“我不在意,也等几年。”钟蔚轻快地走出房间。
……
大雪纷飞,千山白玉。
春去秋来又一冬,公子泊和钟蔚两人对练了数百招,长剑将冰湖画成一副江山图,两人收了武器,亭亭伫立。公子泊挑眉:“不错,想不到短短三年,竟能修炼到如此境地,你也是天赋奇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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