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森森
热度刚好,不需要费力宣传。
已经有了口碑,大泉山早已不是蹭别人直播间才能推广的小不点了。
貔貅宝宝搓爪爪:“老板,我好想去售楼处哦!”
那么大一块饼,他也想扒拉。
“去吧。”莘烛哭笑不得,呼噜了下貔貅宝宝的头毛,放人离开。
叮铃。
【莘先生您好,我是牧赋,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牧赋的语气颇为郑重与拘谨,似乎还有不小的烦恼,估计是牧谦的缘由,同样也有鲛人的关系。
莘烛作为泉山大家长,他点头同意的恋情才会获得更多的关注与支持。
倘若他这一关过不去,牧赋前路堪忧。
牧赋看莘烛如岳父。
莘烛眉梢微挑:“怎么了?是牧谦出了什么问题吗?”
【怎么说呢,我弟弟长羽毛了,我现在可以带他到你那里吗?我怕再过阵子他就不能出门了。】
他们两兄弟已经住进了心火酒店,提前询问一下,也就不算唐突了。
莘烛的嘴角勾起:“不用。”
“我过去。”
对老伙计的关注要高于其他人,莘烛满含期待地来到泉山购物广场,径直进了酒店。
酒店的接待员热情洋溢地欢迎光临,一抬头险些倒抽一口气。
哇靠,是他们的大老板诶!
老板视察!
迎宾小哥紧张地笑道:“莘总您好,需要为您提供一份热饮吗,我是现在就叫领导过来吗?”
小哥眉清目秀,应该是大学的实习生,他努力维持镇定的模样挺顺眼的。
让莘烛想起了周谨言。
嗯,周院长。
忍不住看几眼,他惊讶地道:“你是在校生?”
“我没课了就过来兼职的。”小哥的脸色微微泛红,心脏快速跳动,手心往外冒汗。
他没毕业暂时还没拿到文凭,大老板会不会嫌弃他呀?
“不错。”莘烛点了点头。
这人能力突出,是个人才,莘烛是惜才的:“以后别在这做了,”小哥的脸色倏地惨白,大佬慢悠悠地补充了后半句话,“你是个实习护士吧,先去疗养馆,找牧师或者周谨言说一下。”
心跳上下起伏,小哥呆了呆:“诶……”
莘烛勾唇,笑的意有所指:“白衣天使的职业很崇高,你的能力很突出,不要妄自菲薄。”
“我认为你可以。”
小哥眨眨眼,又眨眨眼,双眼泛光:“啊!”
被看好了?!
诶等一下!大老板是怎么知道他的专业的?他其实从不敢跟人提。
他连实习也不敢去医院,就是因为怕被人嘲笑,一个大男人选择护士行业什么的。
虽然但是……
他是能力突出,只不过性别一栏就足够框死他。
这什么情况?他遇见了贵人吗?
好高兴!
莘烛也挺高兴的,他收了个能力卓越的护士长,小帅哥未来可期。
系统:“不能老宅着,多走走是对的。”
没准就挖个人才回来。
有道理。
愉悦地颔首,莘烛脚步轻快地上了电梯,停在了某间房门口:“叩叩。”
“来了。”
牧赋的声音由远及近,门“咔哒”一声打开。
见是莘烛,他明显松了口气:“莘先生您总算是来了,快进来吧,快看一下我弟弟的情况。”
“又发疯了?”莘烛诧异地眨眼,不需要牧赋回答,他就看见角落的一团。
像是一坨黑云种自闭的蘑菇。
莘烛:“噗。”
“你在做什么?”莘大佬的眼中含笑,压抑着笑意道。
“我是青苔,别管我了。”
牧谦这会儿脑子不太清醒,模样也不太像个人,脸上和四肢都长了淡青色的鳞片。
而他一头漆黑的秀发变成了一根根翠绿色的羽毛,随着他的情绪摇摆。
系统盯着瞧了半天:“像是个葵花鹦鹉。”
上一世不这样。
莘烛彻底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无良地掏手机。
牧赋:“…………”
忽然后悔。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牧谦恍恍惚惚地抬头,茫然地眨眼,转瞬愤怒:“你在干什么?!”
鲲鹏好气哦,他头上的冠羽像个绿色小扇子,蹭地开了个小屏。
嗯?是绿色的鸟。
莘烛摩挲额间,摆脱了黑团军,又掉入绿团军。
又是诅咒。
系统评价:“生机勃勃。”
赞美了一番,系统吭哧吭哧笑了:“但大概闫总会比较愤怒,看一眼都辣眼睛。”
这开屏的小扇子仿佛时刻提醒着闫总,他正处于盎然的春季。
莘烛:“…………”
嘴角一抽,莘大佬幽幽地道:“我浪吗?”
系统:“不浪。”
浪的是闫总,闫总的玻璃心可会联想了,就像穷奇喜欢吃素食,他看到绿色就胃抽筋一样。
录了一段视频,莘烛笑意冉冉地收起手机:“这是正常现象。”
牧赋的目光幽怨:“但我弟弟疯了啊。”
他想喝露水吃空气。
做小仙男。
莘烛捂着半边脸笑了,眸光闪烁了片刻:“没事,让他吃吧,不会饿死的。”
牧赋:“…………”
牧赋的嗓音干涩:“我弟弟真成小仙男了?靠露水能活?”
微微点头,莘烛道:“他可以。”
鲲鹏是靠吸收清气维持生计,当然也会偶尔打个牙祭,吃那么一吨两吨三四吨的鱼或者兽。
这跟大熊猫差不多,明明能力极强却喜欢吃竹子,有时抓个竹鼠改善一下生活。
牧赋一言难尽。
即便如此,你能不能也先把小摄像机收起来。
手机拍不够,还掏专业设备了?
多大仇。
莘烛弯了弯眉眼:“这个交给你,等他清醒了可以给他瞧瞧。”
那现在怎么办?!牧赋挠头,就很头秃。
莘烛:“叫醒他。”
这需要问?
牧赋呼吸一顿,感觉对话太窒息。
见牧谦他大哥不动,莘烛上前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咚”的一声,人咕噜噜被凿到地面去。
牧赋:“…………”
牧赋惊恐:“!!!”卧槽,弟弟!
他吓得肝胆俱裂,踉跄地跑过去,将人扶起来,“牧谦!!”
“嗯?怎么了?”牧谦迷糊地抓抓脑袋:“我睡着了?我怎么在地上,哥你哭了?”
感觉头皮发痒,他忍不住又刷刷地挠了几下。
鳞片和鸟毛扑簌簌地掉。
牧赋仔细观察他额头,既没红肿,也不存在青紫,连个印子都没有。
刚才那一下牧赋听了牙酸,然而弟弟不愧是鲲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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