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森森
淡绿色的墙映照下,人们的指尖都仿佛泛着不正常的光晕。
别瞧闫总受的小伤,点滴开了vip休息室。
闫总挥挥手叫秘书下班。
秘书起身,“好的,需要给闫总定外卖么?”
这位急急忙忙打飞机回来,刚下机就往家里赶,还饿着肚子便出了事。
莘烛讶异:“你没吃饭?”
秘书推推眼镜抢答:“闫总心心念念见您,没来得及。”
有夫人在,闫总钢心铁胃不会饿。见到人后,成了希希软软的面团子,哪儿都脆弱。
嗯,城里人,闫总都是套路。
闫幽玖暗中递给秘书个赞许的眼神,笑着道:“我想快点见到小烛。”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很想念。
“见到小烛,我就满足了。”闫幽玖一脸虚弱活像绝症。
秘书默默扭头,闫总演过了啊。
莘烛:“…………”
想给闫有病一个拳头,但见他脸色依旧惨白,莘烛磨了磨牙,决定算了。
秘书公式化微笑:“闫总,烛少爷,外卖还是我直接定?”
闫幽玖幽邃的眸温柔似水,灼灼地盯着莘烛。
他不吱声,就柔情蜜意地等待。
莘烛:“…………”
莘烛勉强摆手:“不用,我这有。”
闫幽玖笑着道:“今天你也受惊了,最近几天回去休息吧,这个月多一倍奖金。”
心中高兴,‘受惊’的秘书麻溜撤人。
说起来,秘书跟着闫总也多年了,经历过许多事,早就是老油条了。
当年她的确是非常惊慌差点辞职,但高工资她舍不得。
最后练就了一颗钻石般抗打磨的心。
闫幽玖有点甜,嘴角噙着愉悦的弧度,在小智障额头落下个轻吻:“我真高兴。”
莘烛到底这一拳头没忍住,但好在他还惦记这人有病,没冒火。
闫幽玖捂着嘴巴倒抽气,无奈笑了:“打坏了,岂不是没办法亲你了。”
莘烛:“…………”
诶这人好烦。
“再哔哔剁头。”莘烛幽幽道。
闫幽玖知道不能刺激了,默默高兴得到了个吻。
莘烛“噗”地吐出一盒佩尔打包盒。
“哦?这是给我的?”闫幽玖受宠若惊,一瞧就是特意打包的。
小智障心里有他?闫总干涸的心田流淌涓涓细流。
迷迷糊糊宛若灌了一碗蜜糖,甜滋滋。
莘烛挑眉:“不吃?”
“当然吃。”闫幽玖幽邃的眸如晕染开的墨,像两汪澄澈碧透的清泉,荡漾着**涟漪。
他打量着包装,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眼底是浓墨重彩的暖意。
相面片刻,闫幽玖带着沁人心扉的微笑打开:“闻着就香。”
“嗯,是好吃。”莘烛颇为赞同。
闫幽玖拿出筷子,夹起一小块鲜嫩的牛排沾匀酱汁,醇香浓厚的肉香飘逸蔓延。
笑睨凝视着美食的莘烛,闫幽玖忍笑,道:“张嘴。”
莘烛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咦。
小智障一脸惊讶,闫幽玖险些笑出来,他笑眯眯地道:“一起吃。”
行吧。莘烛递给他一个‘不错’的眼神。
闫幽玖憋不住笑了,压根看不出刚经历车祸,被僵尸抓挠。
胸腔微微起伏,笑声自喉间溢出,低沉的笑音带着一抹沙哑,既性感又优雅。
咬着牛排粒,莘烛鼓着腮帮子,莫名其妙地瞪他。
诶笑什么,有病。
闫幽玖撸了个毛,给自己夹了一口,丝毫不嫌弃筷子被用过。
他可惜地笑睨完好无损的右手,伤的位置错了。
平日里撸毛无往不利,然而今日闫幽玖的手指被啄了,罪魁祸首是一只“啾哔啾哔”炸着毛的小鸡崽。它凶神恶煞地炸着小绒毛,两只小翅膀扑扇扑扇,三只小爪子吧嗒吧嗒。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鸡崽儿似的神兽攀上莘烛的脑瓜。
当充满了幽暗气息的手掌呼噜过来,小三足金乌就是被侵犯领地的小兽,高亢地叫起来。
小小的鸟喙咄咄咄地啄了几下,奶凶奶凶。
闫幽玖愣了一下,收回手,愕然地瞧着手背上几个小红点。
轻飘飘被啄破了,可想见尖嘴多锋利。
这回,右手是受伤了。
雏鸟震慑了不怀好意的侵略者,获胜将军似的扇舞两下毛茸茸的小翅膀,趴在了莘烛脑袋上。
大概是准备在‘神火爸爸’的脑袋上做一个窝。
莘烛:“…………”
莘大佬自己就嫩,衣着又鲜亮,背着挂玩偶的帆布包,脑袋上顶一只毛绒球。
可以说,怎么瞧怎么可爱,说是高中生都有人信。
“我被宠物啄疼了。”闫幽玖就乐不可支,不让摸头那摸脸吧。
莘烛瞪他一眼。
闫有病改名笑有病吧。
系统:“…………”连姓都给人改了?
可以的,这很莘烛。
闫幽玖眉头微挑:“鸡崽儿?”
“嗯。”莘烛点了个头。能喷火的畸形鸡崽。
系统:“…………”
这要小三足金乌知道,估计得疯。堂堂一只太阳鸟,被当鸡崽儿养什么的……
精芒微闪,闫幽玖加深笑意。
等闫幽玖心吃完饭,莘烛便询问起具体发生的事情。
闫幽玖从飞机到翡翠谷的盘山路上,被一只力大无穷的僵尸掀翻车辆。
僵尸脸色青紫,指甲漆黑,牙齿尖锐。
若非闫总的车质量好,注重安全性,没准直接被碾碎了。
僵尸撕开车门,可怕的利爪抓向闫幽玖,但只抓了一下,似是察觉到什么跑掉了。
莘烛拧着眉,上下打量闫幽玖,若有所思地点头。
闫幽玖:“是为我心疼吗。”
莘烛:“…………”
挂完点滴,闫幽玖便坐上回家的车,开车是保一,副驾保二。
闫家夫夫坐在后排,闫幽玖身形修长,刻意往中央坐了坐,便与莘烛靠得更近。
莘烛瞥了一眼,将意图搭他手背的大掌拨开。
至于时常在他脑袋上出现的手,雏鸟扑棱着小翅膀努力帮粑粑撵走。
因此,他也就默认了小金团待在头上。
宁静空灵的月夜,清晖满湖,薄纱似的雾气笼罩着青云市。
莘烛蓦然睁开眼,目光幽冷。
微凉的风将窗帘掀起一层层波纹,床前立着个人,此人身姿修长,黑眸幽黑。
系统:“熟悉的画面。”
莘烛环着胸,很想给闫智障翻个白眼。
闫幽玖微微一笑,一脸慈爱地坐了下来,露出残忍的笑:“今天爸爸想到一道题。”
爸爸你滚。
没如每次一般一锤凿死,莘烛眯眼幽幽冷笑。
“祖宗也给你出道题。”
闫幽玖冷酷的笑僵硬,他呆愣愣地道:“儿子要给爸爸出什么题?”
“答不上来是孙子。”莘烛道。
闫幽玖宠溺又责备地看他,“爸爸是全知全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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