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毒后 第497章

作者:颜若优雅 标签: 爽文 强强 穿越重生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沈凉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前几天传播消息的事儿他就做得很好。

“嘿嘿……”

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项焯理所当然的道:“我要是有出息了,怎么衬托你们的能干?”

“老魏要是在这里,铁定又要怼你。”

没好气的摇摇头,沈凉忽然又神色一正:“不开玩笑了,小焯子,明天你亲自去城门口迎接景世子吧,最好是大张旗鼓的去,让皇帝派去捉拿景世子的人连你一起带进皇宫里。”

景熙然身上的毒只解去了一部份,人勉强是清醒的,但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虚弱,加上他受伤部位的绷带,只要他在人前现身,不用说大家也会知道怎么回事,就怕皇帝不让他现身,但小焯子如果大张旗鼓的去了,景熙然就不得不现身了,而且陵阳王与西南王勾结被灭口的事情皇帝就算想瞒到诛灭了淮阳候府再公布也不可能了,同时小焯子还能以信任他为由,将景熙然带来王府疗伤,只要进了王府,皇帝就休想再动他们一根汗毛了。

越想越觉得可行,没等小焯子回应,沈凉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小焯子闻言立即坚定的道:“好,我去。”

只要能保证熙然的安全,皇帝算个球,怕他就是龟孙子!

“那你回去准备一下吧,不用勉强,若实在是害怕,看擎哥有没有空,可以让他陪你。”

有擎哥在,更能保证万无一失。

“好。”

项焯站起来就想往外跑,跑了两步又连忙退回来:“凉凉,不好意思,说好了陪你坐月子的,结果让你为我操碎了心,我还没能陪你几天。”

不管他平时有多没心没肺,此时都是充满了歉意的。

“说什么呢?快回吧。”

“嗯。”

这次项焯终于走了,沈凉脸上的笑容稍微一敛:“郑邯,密切注意宫里的消息,别忘了给雷真和大表哥去个信儿。”

“好。”

郑邯也离开后,卫越上前拉住沈凉的手:“凉凉,辛苦了。”

虽然他们现在的日子过好了,至少不会再像乡下或刚回侯府那般难熬,但凉凉依然是辛苦的,做个月子都不能清净,可以的话,他恨不得代替他做所有的事情,奈何他没有凉凉聪明,能帮上忙的地方真的太少了,除了心疼,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呵呵……有什么辛苦的?现在辛苦点,以后咱们的孩子就好过了,越哥,不用心疼我,月子我不也好好的做着嘛,动动脑子并不是什么坏事。”

这就是他为何没将这件事告诉所有人的原因之一,越哥和轩哥跟其他人不同,他们从小伴他一起长大,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会心疼他,越哥还好,轩哥可还怀着孩子呢。

第352章 不一样的小焯子!

两千御林军将淮阳候府围得水泄不通,任何人不得靠近,里面的人也不准出入,权门大户都意识到皇帝这是要拿淮阳候开刀了,各个讳言莫深,谁都不想招惹麻烦,却又都耳听八方,不错过任何一点讯息,这一日的皇城,只能用诡异莫测来形容。

第二天的早朝上,皇帝公开说明了景熙然的事情,但以谢阁老临安候为首的一干文臣却觉得,事情始末都还没弄清楚,只知道陵阳王一家被截杀了就如此对待曾经也是战功赫赫的淮阳候,未免有些鲁莽,可皇帝却一意孤行,根本不听他们的劝诫,甚至怕杨万里跟他们串通一气,扬言要亲自审问景熙然,完全没有将他交给刑部的意思。

朝堂上君臣意见相左,难免争论不休,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项焯一大早就去了铺子,忙活一阵后状似无意的跟百姓们提起巳时将要去南城门迎接未婚夫,辰时三刻,项焯果然上了临安候的马车,一些好奇的百姓也跟了过去,经由他们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议论,当他们抵达南城门的时候,人数已经相当可观了。

“杨家军先行队伍回城,速速让道!”

巳时两刻,一队千余轻骑带着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守城士兵在看过他们的令牌后,立即让开道路,千余人的轻骑扬长而入,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杨天成的嫡长子,皇帝女婿杨天,一开始他并未与景熙然同行,在得知陵阳王一家被截杀后,他才匆匆赶至,得知属下从陵阳王尸体上搜出的东西,立马决定亲自率队赶回。

“拦下他们!”

等在城门内的小焯子闭上眼狠狠的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慌乱紧张全部沉淀,残留下的只有强迫的冷静和坚定。

“吁!”

得了他的吩咐,充当随从的影卫驾驭着马车驶向道路中央,恰恰好的挡住了率队而入的杨天等人,明显没料到会有马车突然冲出来,杨天勒紧缰绳沉声喝道:“何人挡道?还不速速退下!”

他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亲自禀报皇上,没工夫在这里耽误时间。

“杨将军,好久不见了。”

马车并未退去,锦衣华服的项焯沉着冷静的钻出马车,站在车头前面带微笑的望着他。

“项二公子?”

杨天几不可查的皱眉,随即又沉声道:“不知二公子为何挡道?本将还有极重要的事情要面呈陛下。”

“差点忘了杨将军还不知道,我与景世子早已定下婚约,听说他今日回城,我是特地来迎接他的,何来挡道一说?”

毕竟是侯府培养出的嫡少,项焯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有几分样子的。

“景世子……”

“杨将军。”

他们早已收到皇帝的密函,令他们直接将景熙然带进皇宫,杨天下意识的拒绝,可后面的马车里却传来了景熙然的声音,紧接着,马车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左手臂缠着纱布吊在胸前的景熙然躬身走了出来,虽然他的气度依然不凡,但只要是有眼睛的人看得到他苍白如纸的脸庞和病恹恹的神色。

“景世子这是怎么了?难道受了重伤?”

“看样子应该的,太过份了,景世子是人又不是神,没有保护好叛王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皇上竟只责怪淮阳候府,为何不怪身为一军主帅的杨家?”

“就是,谁知道他们派了多少人给景世子,万一就小猫三两只,能怪人景世子不给力吗?”

“我看说不定就是杨家军嫉妒景世子抢了头功,故意派人杀了叛王一家嫁祸给景世子吧?”

“对对对……”

不止是跟随项焯而来的百姓,连凑热闹前来的百姓都纷纷议论了起来,百姓也不尽然全都是蠢的,只要给他们一个构想,他们就能脑补出无数版本的大戏,杨家军从杨天到每一个士兵,全都忍不住黑了脸,项焯在短暂的怔愣后,适时地流露出担心的神采,跳下马车朝景熙然小跑而去。

“熙……景世子伤得可重?”

冲到马车前,项焯强忍着满腔的激动,谨记一个嫡子在外应该有的言行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