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默言沐
不过最后时飞还是被逮住了, 主要在人家的地盘上, 对方徒子徒孙那么多, 时飞拼不过呀。
一间画室里, 时飞非常乖巧的坐着, 表现如同乖孩子一般的,嘴角露着无辜的笑容, 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可爱乖巧的样子。
唐向阳轻咳了两声说:“行了, 别卖乖了, 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你吗?一肚子坏水的家伙。”
王平洋附议点头:“没错,就是一肚子坏水。”
时飞:“两位老师,你们说这话, 我就觉得冤枉了点吧,我可乖了。”
王平洋冷哼着:“乖个屁,当初看你上选秀节目时,我就觉得有问题。果然吧, 没过多久, 那选秀节目就被你搅得一团乌烟障气的。”
唐向阳说:“听说那节目后来收视率跌破谷底了,电视台那边可能要砍掉了。”
原本的收视冠军王, 被时飞硬是弄成要砍节目,这还不算厉害嘛。
时飞辩解着:“这也不能全怪我呀。”这事虽然是他搞的鬼, 可要不是对方心存歪念, 能变成现在这样吗?他完全就是自保罢了。
王平洋说:“少狡辩了, 反正你就是个惹祸精,就算这次的事情不怪你,两年前大闹全球美展的事呢?”
时飞郁闷着:“两年前的事情也怪我?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我当初是为了谁呀?”
王平洋瞪眼,“不怪你,难道怪我们两个老头子?”
时飞无奈的笑回着:“怪我,全怪我,都是我的问题。”
两年前他大闹过一次全球美展,那时候他整天闷家里写文觉得无聊,就背上笔记本到处旅游了。
在M国时,正好遇上了王平洋老师在茶馆里和人下棋,他凑上前去热闹和对方下了几盘,最后差点被他拉着就要加入闲梦文学社了。
也是通过王平洋老师认识了唐向阳老师,和他切磋过国画,最后引为知已,受唐向阳老师的热烈邀请参加了全球美展。
他主要就是当客人进去随便看看的,那时候他还在适应他国的天气转变,人有些感冒,去参加美展时是戴着口罩的,那时候的他也压根没有想到遇上其他国家的人打压华夏国画文化。
别的国家现在都流行西洋画、水彩画等,哪怕是华夏国现在学习画画的人也多是西洋画。
拿国画参加全球美展的人是少数,全球美展的位置是有限的,也可以说是每个国家的名额是有限的。
有人看不起华夏国的国画,他们认识他们国家还有更多更优秀的画手的画可以挂在全球美馆的墙上。
苦于名额有限,他们想要将华夏国的名额占走,只要挤掉了华夏国的名额,那些名额就可以落到别国家的手里,当时华夏国的国画被挂到了最角落里。
有一名M国人羞辱华夏国的国画垃圾,没有色彩感也没有层次感,随便来个人都能学。
那名M国人当场表演了画国画,画的水平虽说不能和唐向阳这些老前辈比,可也比一般人要强很多了。
对方明显就是有备而来找麻烦的,那时候唐向阳他面临着难题。
唐向阳迎战肯定是能赢的,甚至都不用他出马,他底下的任何一个徒弟都能赢。
可对方自称是国画新人,而他们都有一定名气了,一个多年习国画的人和‘新人’比,赢了不光彩,输了丢人,丢的还是整个华夏国的脸。
哪怕明知道对方不可能真是新人,他们也只能吃下这个闷亏,他们必须要找一个没有名气的人来迎战才行,短时间内上哪里去找一个又没有名气又要画画很强能赢过对方的。
这时候时飞冒出来了,他也不跟人比国画,就直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表示对方的水彩画水平也不怎么样,随便来个人都能画出来。
那时候他去参加画展时,由于正好人不舒服全程都是戴着口罩的,导致很多人一直都不知道他的真实长相,只知道听声音和看上半脸觉得是一个年纪不大的人。
最后的结果时飞当然是赢了对方,一战成名,那幅画被拍出了十亿天价。
十亿的画作在全球并非是没有,却也是极少的,而且都是画家死后才有这个价值的,像时飞这样活着的画家就拍出十亿天价的,全球仅此一人。
所以当时J先生的名号才会震惊全球,甚至连余雯雯这些不混画圈的人,都有所闻。
本来像时飞这样是很可以为国争光的,结果时飞第二天就跑路了,留下唐向阳被全球媒体围堵,差点被堵的回不了国。
没办法,当时那些记者逮不着时飞,甚至任何信息都查不到,只能抓着这个当初带着时飞进全球美展的唐向阳了,希望能从他的嘴里抠出一些信息。
那段时间唐向阳被这些媒体骚扰的够惨,也是如此,时飞自知理亏,怕被逮着挨揍,所以躲了两年。
本来躲得挺好的,没想到这些参加个真人秀还跑到对方老窝来了。
时飞摸了摸鼻子一副认命的样子,“那你们,要我怎么办?”
唐向阳和王平洋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来当画院的门主。”
“你来当棋院的门主。”
两人异口同声着,说完又相互看了一眼。
顿时开始吵了起来。
“时飞的画画水平那么好,在国际上也很有名,应该来当画院的门主。”
“时飞的棋下得很好啊,虽然没有名气,可他都能下赢我,当棋院门主完全没问题。”
“我今年65岁了,我想在院子里养鸡种菜,我到了该休息的年纪了。”
“你少给我倚老卖老说年龄,我也比你小不了几岁,还时常要带着学生去参加比赛,我才是真累。”
“医生说我最近有点老年痴呆了,我的画院急需找人接班。”
“我还高血压高血脂了呢,我比你更需要找人接班。”
时飞坐在那里看着两人大吵着,很想要出言阻止一下,难道都没人考虑一下他的意见吗?
他什么时候答应坐画院、棋院的门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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