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万树常清
“哪来的蠢货,敢到这里挑事,”虫卫见此也发怒了,不跟他客气,直接上手教训。
即便刍进化过,也不可能是五只虫卫的对手,努力飞行却躲不开追捕,很快,他就被逮住了。在虫族世界中,扰乱虫皇婚礼,可是大罪,加上屡教不改,虫卫直接动手撕烂了他的虫翅。
“不,林韵!别走,你们放开我!”摆脱不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离去的身影,悲恸而绝望,痛得仿佛快要死掉一般。
宁可断掉足触,也要往前进,然而虫卫实在太多,一旦发现他有挣脱的迹象,就会有新的更强的雄虫扑上来。
破损的虫翅无法支撑飞行,刍从空中坠落,狠狠砸到泥地上。
“唔,”他被打压得爬不起,艰难地伸手,渴望高处的虫后回头。
“垃圾玩意,还敢肖想虫后殿下,他的名字是你能叫的!”虫卫压在他身上,嘲讽道。
好痛,血液顺着伤口涌出,润湿黑色的泥土,眼眸里的光彩随着那抹远去的身影一并消失了……视线被滚烫的液体模糊,溢出流出,分不清是血还是泪,砸在肮脏的地面。
林韵,求你回头看看我……
坐依在虫皇身上的林韵似乎感应到什么,心神不定地朝后望去,却只看到干净的天空和广阔的风景,心底却滑过难言的痛楚。
“你怎么了?”利亚咜感觉到他的动静。
“没什么,”林韵微微摇头,捂住胸口。
短暂的喧闹,未能引起虫皇的注意,他驮着自己的虫后,朝婚礼的举办地飞去。
婚礼毋庸置疑是隆重的,天空漂落的小雪花,微泛荧光的湖面,处处都用了心地布置,只为给对方一个完美的婚礼。
“哦?下雪了,”虫卫急着回去复命,放过了半死不活的闹事者。
细小的雪花落在泥泞的土地上,洁白与血红的碰撞,刍双眼无神的趴在地上,破裂虫翅葬送了他的飞行能力,足触也在挣扎的过程被拔断,但这些伤不还足以要了他的性命。
“呵呵呵,”可悲可痛,他嘴里淌出鲜血,觉得自己可怜得像只垃圾堆里的虫。
真可笑,虫卫刚说过的话,如今还回荡在耳边,‘算你走运,陛下举办婚礼,不让我们随便杀生,暂且放了你……’
‘多亏陛下恩典,你这垃圾才能活下来。’
‘就是,哈哈哈。’
刍咬牙捏住手里的泥土,眼里萃满鲜血,虫皇!凭什么抢走他的雌虫!现在还不能死,必须强大起来,把失去的全部夺回来。
冰冷的雪花盖在他身上,形成白茫茫屏障,或许是趴得太久,让周围的虫族误认他死了,寒冬来临,猎物越发稀少,让这些本身就弱小的虫族更加吃不上饭,因此很快就有虫打起‘尸体’的主意。
瘦弱的虫族慢慢爬到‘尸体’的附近,犹豫该选那一块肉,却不知‘尸体’悄然睁眼,暗中向它伸出触手。
“唰——”极快的速度,缠住目标,刍睁开猩红的眼,露出阴暗恐怖的笑容。
随后血沫溅开,染红了地面洁白的积雪,很快便传来吞噬猎物的恐怖声响。
一周后。
“你叫什么?”登记处的工虫,正在面试这批新来的雌虫。
虫皇过于喜爱虫后,导致占有欲特别强,不许任何雄虫靠近虫后,因此才下令,在全虫界选拔优质雌虫,进皇巢侍奉虫后。
这可是份体面尊贵的工作,报酬丰盛,又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全皇巢的虫都知道虫后脾性温和,从不为难手下的虫。
现在消息一放,立刻涌现了许多雌虫前来报名,负责招聘的工虫甚至感觉要忙不过来了。
站在队伍后排的雌虫,纷纷讨论着,然而很快它们便被新来的雌虫吸引了目光。
一头红黑色的长发,五官俊美,皮肤光洁无暇,这是只极为美丽的雌虫,除了身材高大外,挑不出任何毛病。
“你是高等雌虫吗?”问话的是只短发雌虫,貌似才刚成年。
“是的,”他很冷漠。
“那刚好,我也是高等雌性,我叫若黑,你叫什么?”短发雌虫非常自来熟。
“……刍,”他犹豫片刻才回答。
“哇,听名字不像雌性,不过没关系,我的名字也不像,”若黑感叹,听闻消息后,它立刻从远方赶来,结果发现应聘的雌虫这么多,好在它是高等雌性,倒不觉得自己会输。
“嗯,快到你了,”刍转移话题。
“哦!”若黑听后,赶紧转身站好,想要给面试官一个好印象。
几分钟后。
“下一个。”
轮到刍了,走到面试的工虫前,小心地屏气。
“你叫什么?”工虫随意看了他一眼。
“刍,”他回答。
“你结配过?味道有些奇怪,”工虫皱眉,但看他外形这么不错,又是个高等雌性,便还是登记了。
“是的,不过我的配偶已经……”刍皱眉露出悲伤的表情。
“这样呀,进去吧,后面还有一场面试,”工虫被他的美貌吸引,心生怜惜,多提醒了一句。
“谢谢,”刍微微低头,走进隧道,前往下一场面试。
进到内腔室,又碰到了刚刚的短发雌虫,见它后,刍微微皱眉。
若黑上来和他搭话,“你也关过啦,”随后小声道:“据我了解,这里只有三只高等雌虫,所以我们成功的概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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