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听说我是黑山老妖
他的语气充满了霸道总裁的意味,一副天凉王破的场景,就此在苏雨面前摊开。
苏雨喜不自禁,她离开李铭的怀抱,鼻子红红的,娇嗔地捶了李铭的胸口,撒着娇道:“如果你早点过来就好了,今天我可被他们欺负死了。”
这条路本就偏僻,没什么人来往,此时再看杀马特一族如此气势汹汹来找茬的样子,更是惊得路人纷纷躲闪,连进都不敢进。
“小子,狗不错嘛!”
为首的黄发男吊儿郎当地看着席修,目光不怀好意。
金毛龇牙,那尖锐的牙齿看着可不是闹着玩的。
黄发男啐了一口,掏出一把小刀,在手上晃晃,对着金毛冷笑道:“你看看,是你的牙齿厉害,还是我的刀厉害?”
陈助理将药方妥善保管好,出门后特地叫中医看了几眼,还真的是滋补身体,强身健体,没有问题的。
陈助理心中佩服,boss果然是boss,不是他这种小虾米能比得上的?
就这么远程遥控都能找到这么个了不起的人物!
“你平时呢,要多出去晒晒阳光,不要总是闷在屋子里。我每隔几天就会给你去一点黑气。不超过半个月,你就能痊愈。到时候配合我的药方调理,会没事的。”
闫肃看着他,神色感激,“谢谢你席修。”
大概是在梦中,他第一次看到林夫人抛却了贵妇人的优雅,崩溃的嚎啕大哭。
哪怕这哭里面掺杂了其他东西,不是单纯的因为他的死亡而哭泣。
席修不是一个想不开的人,不然也不会重生后还能活的那么开心。
在席修跟穆剑交头接耳的时候,林夫人在贵妇人堆里也瞧见了他。
这段时间对林夫人来说,过得并不轻松。
各科老师也是高兴得很,感叹席修回头是岸就好。
“对了,今天的新闻你们看了吗?说是一名刚成年的高中生自己私营一家酒吧,而且还贩.毒,在他的酒吧办公室搜出了2公斤的新型毒.品。最过分的是他还引诱未成年吸.毒,今天开庭。”
这个世界对毒.品的容忍度为零,任何贩卖吸.毒的人都是会被唾弃的。
仗着这节是自修课,不需要到班级,老师们光明正大地拿出手机看直播。
结果在看到出庭人如此眼熟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地捂住了嘴。
它很想狂点头表示自己可以,但是想到自己那微薄的能量,只能含泪哭诉道,【只要宿主给我一点爱,我就能上天。】
席修眉头微皱,“难道不需要升级吗?”
系统连忙道:【这点小事根本就不需要升级,升级是为了开启商城。】
系统小心翼翼道:【宿主你放心,像我们这种正版系统如果没有宿主同意,是没有办法从你们身上吸走气运的,所以说只有你们同意我们吸走多少,我们才能吸走多少。】
席修点点头,在跟系统的交谈之中,他也明显发现这个正版系统不会说谎,有些傻乎乎的,底牌都被它自己泄露光了,所以席修倒也不担心这会是个陷阱。
有时候李子文也觉得活着很累,谁能想到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只有满身的疲惫和时不时毁灭一切的想法。虽然知道了是有幕后黑手在害他们,但是仅仅也是知道而已,想要查出幕后真凶,对于现在的席修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能做的只有等。
他身上的气运不能再被剥夺,那幕后之人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到时候对方肯定会过来一探究竟。
若是想要再对他做些什么,按照他现在的阴阳眼,还有看相算命的本事,绝对能发现那人。
所以只要席修耐着性子,总会揪出那凶手。
不过,福祸相依,这样一来,哪怕以后席修他们再提起这个事情,陈俊霖都不会相信了,而她也高枕无忧了。等她出了院,一定会立马叫人把她的病历资料销毁掉。
顾清凌一直找人盯着陈俊霖那边,甚至陈家医院还有他安插的人在。
在看到陈俊霖在宴会当天晚上去医院调查了一番,重新找了他的私人医生去照顾席樱,结果没多久,席樱便出院了,还跟陈俊霖亲亲我我,感情好的不行。
由此,顾清凌便知晓,陈俊霖那个家伙,果然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美色当头,真的是智商直线下降,哦不,不该这么说,陈俊霖就没有智商过。
席修乖巧地抿唇一笑,“师傅有交代,修道之人,在外要低调。再者,闫先生的这毛病简单的很,您不用这么夸赞我厉害。”
闫招嘴角抽了抽,这是哪家的熊孩子?夸海口也不用打草稿?
呵!
闫慕乘同样不信,事实上,他跟他爸的想法一样,都以为闫肃是看上了席修的这张脸。
“要是你们好奇的话,我也可以露两手的。不过嘛,需要点报酬,毕竟我出手一次,多少人是想求也求不来。”
“至于刘达,刘达父亲跑了,家里出事,我也有所耳闻,所以以为他是没有那个心思继续来上课,所以也就同意他母亲给他请假,但是没想到原来所谓的出事是这个出事啊!”
“等等,江莲?为什么江莲也出现了?她不是在医院吗?”
几名老师目瞪口呆地看着江莲声泪俱下地控诉刘达贩卖毒.品引.诱席修吸.毒,说她本来想要告发刘达,可是刘达说只要她敢告诉警察就杀了她全家。
之前刘达又想要故技重施,是她实在忍受不了刘达的作风,才跟陈丹枫一起离开了酒吧,但是没想到因为这次失败,刘达居然一大早就跑到了她家,把她跟她的父母都打成重伤住院。
刘达自然是咆哮万分,说江莲在说谎,是个贱.人。
……
人群骚动,都往中间挤,幸亏程修延打电话叫来的保镖迅速,将人群隔离开来。
虽然有看八卦的群众非常不爽,但是一看保镖人高马大,肌肉绷紧的样子,也不敢太抗议,只能远远地站在那儿看。